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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男女生活写真:家宴-第26部分(1/2)

作者:青邻飞雪逝

    做的。看起来真是傻乎乎,为什么总是一句话就能很轻易御下我心里的包袱?”

    “所以你爱我呀!”

    沈德鸿更是笑起来。片刻的阴云并没有挡住他们相爱的脚步。

    2

    自新学期开学以来,天桐第一次来南京看望肖凝。因为是双休日,他直接找到她的宿舍。肖凝不在,韩茜和另一位女孩在里面。韩茜见到他很热情地打招呼。

    “肖凝呢?”他向她笑笑,并问。

    韩茜告诉他:“刘江晨叫她走了……”

    另一位女孩冲他诡秘地笑了下,拦了韩茜的话去,“听说还是去游泳。哇,一片金黄|色的海滩,天蓝色的水,海鸟唱着歌,海滩上走过一对情侣,身后留下两排浸湿的脚印……啧,稍冷了点!没事,心中燃烧着爱情的火焰,是不怕冷的……”

    韩茜一直忙着要打断她,此时才截下话头,“别听她胡说!”

    天桐脸上有些发窘,讪讪地笑了笑,匆忙离开。

    肖凝此时确实和江晨在游泳,不过不是在海滩,是在他们常去的温泉洗浴中心。江晨一直劝她多游泳,说冷天时游泳更对身体有好处,坚持下来可以让身体更强健,不容易感冒。肖凝听不得人好心劝,而且自己也喜欢游泳,便和他坚持了一段时间,感觉真的身体状态比以前好多了,也不那么怕冷了。

    肖凝游累了坐到岸边休息,江晨游了一圈回来,趴着池边向她说:“下来游吧,上面坐久了又要冻着了。”

    “没事,我不觉得冷,就是有些累了。”

    “那我们走吗?”

    肖凝笑道:“你想游就再游一会儿吧!”

    江晨也笑,“凝儿你这样好说话,会把那个本来就目中无人的沈天桐惯坏的,看他对你的态度多嚣张!”

    肖凝摆出不高兴的样子说:“以后你再说这种话我就不理你了,我和他就是那种兄妹关系!”

    江晨笑,“你是想告诉我,我可以追你?”肖凝用脚往他身上踢水。他又说,“我几个同学都问我,说,听说你抢了沈天桐的女朋友?行啊,干得不错!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到底说是还是不是?”

    肖凝一本正经地说:“你可以告诉他们你没抢,是我主动送上门的。”

    “真的?我可是会当真的。”

    肖凝笑,“你觉得我拿你当男朋友了吗?是不是男的我都很少考虑,真是觉得和韩茜没有差别……”

    江晨一把把她拽下水,把肖凝惊得叫了一声。

    两人一会儿一块上了水。江晨跟在肖凝后面说:“是有些不正常!看看这身材也真不错,应该挺诱人的,我怎么没有一点非份之想!”

    肖凝回头看见他在后面上下打量他,把肩上的浴巾一下蒙到他的头上,自己快步跑进女更衣室。

    28 第十章 冲突

    3

    天桐远远地就看见肖凝一头犹湿的头发一甩一甩地走来,凉风里也一点不知包盖,他看着更加生气。肖凝快走到他面前了他也没叫她,她猛然发现了他时几乎已经走过去。她又忙回过来,看着他,脸上由惊变喜,“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怎么不叫住我?”

    他越看她越生气,“我发现你还真不简单,走到哪都有男生亲亲热热地陪着。”

    肖凝脸上一下子绯红,“你瞎说什么!”

    “大冷天的游什么泳?”天桐更气咻咻地叫,“一个女孩子家和个男的一起去游泳,赤身捰体的像什么样?”

    肖凝有些羞恼,“什么赤身捰体,你没游过泳还没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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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差不多!”

    肖凝气得转身就走。天桐追上一把拽住她,费了半天劲他才最终问出来,“你……和刘江晨在一起了?”

    肖凝咬咬嘴唇没说话。天桐愤恨地两眼通红,久久地动着嘴唇,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出他满腔的情绪。他喃喃地又重复:“真的在一起了?”

    她感到他握着她手臂的手在颤抖,她的心也不由得跟着震颤。但她咬着牙仍不说话,他却慢慢放开了手。她感觉他的呼吸声都带着绝望,不禁两眼泪涌出来,她愤恨而又无助地喊出来:“没有!没有!”

    天桐猛然抱住她搂进怀里,肖凝挣脱开,恼怒地说:“你太过分了!我是你想拽过去搂一下就搂一下,想抱一下就抱一下的人吗?”

    “凝儿……”天桐痛楚地望着她想说些什么。

    肖凝不听他的,“你不要在这儿呆着,你走吧,我讨厌见到你,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知道你多自私,多过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就应该心里努力地只想着阿婵姐,为什么在乎我和什么人在一起?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这些话快要把他的心撕裂了,他冲动地亲吻她,用嘴唇堵住那些声声泣诉。他喘息着,充血的眼睛望着她发出悲鸣声,“凝儿,我快要疯了,我真快让自己憋闷疯了,你救救我!你求我好吗,你有权利要求我,你要求我不要离开你!”

    肖凝惨白的脸望着他,身体几乎瘫软在他的双臂上,深切的痛楚把她的泪水都堵截了。

    4

    阿婵这时正蹲在地头看着撂倒一地的玉米秆发愣。深秋的阳光从她的左肩头斜射到她的另一边,把她的身影摊成一个蛋圆的饼,一半留在自家的地头,另一半就落在天杰家的田地。

    阿婵家的几亩地正挨着天杰的大片农田,有些农活阿婵常借他的便当做了。像是浇地,天杰浇完了,阿婵就借他的管线,只把水管出口一调,对准自家的地就是了。但她应负的费用从来一分不少地交给天杰,有时也从自家小店里拿上盒烟什么的酬谢他。起初天杰总说算了算了,但阿婵执意要给,往后他就不再推让,她给,他就收着,也不说少也不说多。渐渐的成了习惯似的,天杰做完他地里的活,看到阿婵家的没做,顺手牵羊地就给做了,过后只和阿婵说一声。阿婵开始觉得不自在,推辞了多次,但天杰该做的时候还是做,前后也不多说别的,碰到面也只随着她说几句,哪怕她只是点下头,他也就跟着点下头,更从不有事没事到她家坐坐。有事到她家,最多也是站在窗外交待一声接着就走,并不因此有任何表示亲近的意思。时间一长,阿婵见推也推不去,也便随他了,有时正碰到他地里忙时,也过去帮一把,算是还他的人情。天杰总是闷声不吭,只顾做他自己的,阿婵要帮就帮,要走就走,他不谦让也从不主动要求,几乎不说一句话。阿婵见他闷葫芦似的,行事又古古怪怪,有时忍不住笑。天杰像十分盼着她笑似的,每当发现这种苗头便静下来,拿一点眼光瞅着她,等她笑出来。阿婵一见他这样反倒板起脸来不想笑了。

    这会儿,阿婵一直望着地里发愣,没有发觉有人走到她身边。天杰注意了她好一会儿,见她总没反应,便说道:“你累了就回家歇着吧!”她才惊觉,抬起头看到是他,不高兴地说:“你砍的?”

    天杰笑笑,“我看你忙,别人家的地都倒出来了,就剩你家这一点了,我又没事,就顺手帮着砍了。没用多大工夫!”

    “谁用你帮了?”阿婵却没好气,“这是你家的地还是我家的地?以后你再顺手到别人家地里顺去!”

    天杰不明白,帮她干了活,她怎么还不高兴!有些不服气,但没有说出口,闷着头往她远处蹭了几步,在自已家的田头蹲下来。阿婵见他蹲下,便站起来,进地里顺着一趟将玉米秆打捆。捆了一会儿,听到身后刷刷地响,回头一看,见天杰把她剩下的几趟一块赶着上来了。她愠怒地看他。他有些急了,“我明天就要翻地了,你这儿弄不完,我不也得等着!”

    阿婵寻思了下他这前不着边后不着沿的话,想过来!他是说他那边的地明天就打算翻,当然还是要将她的地一块翻着,那她这边弄不完,他也只好等着,如此一来,耽误的岂不就是他的事!也就是说无论如何她家的地他总要插手。她想明白后,不禁让他的实心眼给逗笑了。天杰看她笑了,便以为没事了,放心地伏下身快捷地干起来。阿婵轻轻叹口气,也不管他了。

    一会儿,天杰便捆到地中间,阿婵只干了他的三分之一活,反而被他落在后面。他回头看看阿婵,又沿着她那一趟捆回去,片刻与她接上头,又要接他原来的茬继续干。阿婵叫住他说:“我累了,歇歇吧!”

    “你歇着吧,我一会儿就弄完了。”说着话时用眼角看了阿婵一眼,见她瞪着他,才领会到她是让他歇歇,便在离她远些的地方坐下来。

    阿婵忽然想起件事来,问他:“我妈病了那天……就是你正赶上那次,你那是要去哪?”

    “不去哪。”天杰刚刚嘟囔出声来。

    “我怎么听我姨说,那天说好你和你对象去买定婚的东西?”

    天杰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对象,才见了两次面……”

    阿婵笑道:“这么说我姨说的是真的了?要买定婚的东西了还不算对象?你没去成|人家不高兴了吧?真是不好意思,给你耽误事了。”

    “没有!”

    “没有就好,什么时候定婚?”

    天杰不吭声,站起来又去捆玉米秆。阿婵憋不住笑出来。天杰回过头,脸冲着他,眼角却瞅着她问:“你笑啥?”

    阿婵笑道:“你这个人真是怪!”

    天杰也笑笑,“我就是傻,我妈也说我傻。”

    阿婵忙不笑了,“我可没说你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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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就是说我傻。”

    她见他认死理,想不笑可又忍不住笑。天杰却并没有因她说他是怪或是傻而生气,也跟着快活地笑起来。阿婵笑完后又说:“你又不是没有别的衣服,怎么老是穿这么一身?”

    “下地干活还穿啥好衣服,穿上也穿不出好来,几下子又弄得和旧的一样了。”

    “你这么说,下地干活的人不是一辈子只穿一身衣服就行了?那么多的好衣服好布都给城里人穿?下地干活就应该穿得破破烂烂,就不讲究美了?衣服就是给人穿的,穿脏了旧了再洗再做呗,只不再穷讲究就是了。”说着又笑,“你看看你,本来就长的黑,还成天穿得这么灰不溜湫的……”

    天杰嘿嘿地笑,“我就是黑,穿啥衣服也那样。”

    “那可不一定,人要衣服马要鞍,不美还显得精神呢!我妈病的那天,你那么打扮起来就显得不一样了,挺帅气的,看着也精神了很多。”

    天杰听她夸他,又不好意思了,低下头再没说什么。到第二天,真就把那一身青衣脱下来,另换了一身穿上。

    29 第十一章 对饮菊花院

    第十一章

    1

    阿婵日盼夜盼终于盼着沈天桐放了寒假回来。她在家等了半天,不见天桐过来,想他定是等到晚上再来。可是她一时也有些等不得,把小卖部交给父亲,迈步去了天桐家。天桐却不在家,家里只有新星茹。阿婵以为肖凝应该一块回来了,问道:“凝儿呢,也不在家?”

    “直接从学校去她舅妈那儿了,说住几天再回来。”星茹告诉她。

    阿婵点头,和星茹说起一些别的话。

    天桐却走得并不远,他去了秋月的小院。

    他回来后知道了秋月的死,又听叔叔说起继阳的消沉,一刻也呆不住,马上要见继阳。联系上后,天桐本来是叫继阳到自己家里来,继阳却说:“你去秋月的小院等我吧,我一会儿去。”

    小院的门没有上锁,虚掩着。推门进去,里面四面院墙,空空荡荡,原来满院生机的花木一盆也找不着了,不过院里很干净,看得出有人常来收拾。这个小院他来的不多,但想到昔日的主人已经不在,心中还是涌上许多伤感。他扶着石桌坐到凉椅上,闷闷地等着康继阳。

    继阳驾着摩托车直接进来,停下后,看着他笑笑。天桐看到很显憔悴的继阳,心里难过,过去和他抱了下,两人都有些凄凉地相视而笑。天桐看看周围说:“我看这儿很好,没人会来打扰我们,干脆我回家拿几瓶酒,咱们兄弟在这儿一醉方休,说个透亮话。”

    继阳点头,“好兄弟,真是知交!我已经想到了,酒已经带来了。”说着他从摩托车的前挡风玻璃后把一箱酒拎出来。

    天桐便一边掏手机一边说:“我让方嫂简单地拌几个凉菜送过来。”电话是方嫂接的,他几句话说清楚后放了电话。

    二人都在凉椅上坐下。天桐问:“你常来收拾院子?”

    继阳点头,“秋月喜欢干净。”

    天桐看着他说:“我体谅你的心情,也不想怪你,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我对你不是很满意。为什么前后你都不告诉我?家里反对的原因我是最后知道的,秋月都离开这么长时间了,我也到现在刚知道。我觉得你好象不把我当兄弟,我确实有些伤心!”

    继阳叹口气,“我知道你不满意。当初我恨不得自己也忘记那个原因,以为秋月就永远不会知道真相了!我就是基于这个心理才没对你说。后来秋月死了,既然人已死了,你又老远的在外边,告诉你不也只是让你不安嘛。”

    天桐摇头,“好象还都很有理。”

    继阳笑了下,“不告诉你还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一定比我好过多少,不想再增添你的苦恼。”

    天桐一时沉默,片刻后又叹道:“可我还是心里愧疚,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却一点忙也没帮上。丹红也没什么信来?”说着他看看四下,“这儿说这个问题是不是不合适?”

    “觉得不合适就不要说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好好工作,献身星河,服务社会,做个脱离低级趣味的纯粹的人!”

    天桐笑了一声。方嫂一会儿端了四样凉拌菜过来,放下后嘱咐他们不要喝多了。天桐也叮嘱她,“不用和别人说我们在这儿!”方嫂点头回去了。

    2

    方嫂又回到家时阿婵也刚过来了一会。她向阿婵笑笑,要回自己屋里去。星茹却问她:“方嫂,我看你刚才端着盘子出去了,怎么又空着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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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嫂一时语塞。想,她怎么刚才想不起问,偏这时才问,刚才她还可以告诉她,可是现在天桐却不让和别人说!也不知道星茹和阿婵算不算别人,该不该说。又一想,天桐他们不过在那儿喝点酒说些体己话,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而且要不实说,她也实在想不出她还能把盘子和菜搬到哪去了。

    见方嫂久久地沉思不说话,星茹和阿婵更奇怪地看着她。她只好说道:“是天桐让我拌了几个凉菜送到那边那个养过菊花的院子里,他和继阳想在那儿喝酒。”她没有直提秋月,对死人是忌讳直提名姓的,她对此很认真。

    星茹和阿婵一听就明白了,也都没再说什么。

    小院里,天桐和继阳一会儿就酒到酣处。继阳问他肖凝为什么没回来。天桐把酒先喝下去,含糊而过,“先去北京了,想她纪元哥哥了吧。”

    继阳摇头笑,“说说吧,如果没有原因,凝儿不会这么长时间还不先回家来看妈妈,而去别的地方。”

    天桐看他,“你干嘛这么了解她?”

    继阳推他的头,“至于嘛,这就像个斗鸡一样炸起毛来了!”

    天桐又一下懊丧地垂下头去,脑海里又现出肖凝那张既伤心又气恼地泪脸,和那些字字句句。

    30 第十一章 阿婵心冷

    3

    阿婵猜想天桐必从这儿回来,她坐在大槐树下已经等了不知多长时间。越坐越冷,她越来越把身上的衣服裹紧,最后紧紧得箍在身体上。她终于看到天桐蹒跚着走来了。她站起来,一下感觉不那么冷了。天桐走近时发觉前面挡了个人,抬眼看了看,认出是阿婵。他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阿婵怀疑他喝迷愣了,是不是没认出她来。她忙上去扶住他,他却一把推开。阿婵撵上去问他:“怎么了?”

    天桐烦不胜烦,猛得转回头盯住她。阿婵倒被他惊得退了步,她感到那双眼里面有一团火喷出来。他盯了她一会,又转身走。阿婵拉住他,“我在外面等了大半天了,你怎么这样对我……”

    天桐甩开她,咬紧牙关往前走,仿佛怕一不小心嘴里会掉出什么东西来,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回家。

    在阿婵家里,丁七婶正对着她姐姐眉飞色舞地夸赞她的女婿如何如何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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