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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男女生活写真:家宴-第24部分(1/2)

作者:青邻飞雪逝

    女孩子上学别提我这心里多羡慕!阿婵也不是不羡慕……我就怪她爸没本事!”

    “妈!”阿婵拦住她妈道,“好好的又说起我干什么?也不能怪我爸呀,是我自己没有考上。”

    阿婵妈妈笑道:“人家都说闺女亲爹,看到了吧?在家也这样,我一说她爸点不是,她准拦着!这当妈的就是活该里外不是人。”

    德鸿夫妇也笑。阿婵妈妈又笑起来,“好在咱天桐聪明学问高,总算笨不到一窝里去了!”

    “妈!”阿婵听着很坐不住。

    阿婵妈妈也不满意女儿,瞪她一眼说:“你这孩子,怎么还不让妈说话?”

    德鸿向阿婵和天桐笑道:“那你们上楼玩吧。我可是最愿意听我大嫂子说话,长见识!”

    听到德鸿说妻子的话能让人长见识,阿婵爸爸放声笑起来。

    阿婵跟着进了天桐的房间,因为有刚才母亲在楼下说的那番话,脸上还有些抹不开,好一会儿没说话。后见天桐也沉默不语,倒有些不高兴,“哎,你是不是见我就没话说?”

    “哪有……”天桐忙辩解。

    “那你说给我听听!”

    沈天桐张了张嘴,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阿婵冷眼看着他。天桐勉强笑了下说:“我本来有话的,你这么生气看着我,话都吓没了!”

    阿婵哧地笑出来,嘴上还不依不饶,“你会怕我生气,才怪呢!”

    两句话下来,室内又一片沉默。还是阿婵又开口道:“你毕业了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

    阿婵又有些生气,“你不能什么事也总让我先说吧?我也不想说,可我妈在家一个劲地问我,能催死人!问有没有和你商量,那也是我想商量就能商量的?还得你也想和我商量才行!都烦死了!好象我非要急着嫁,还除了你我就嫁不出去了……”天桐捂着额头把肩垂下去。阿婵看了他好一会,气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件事让你有这么难受吗?”

    天桐才意识到自己在阿婵面前失态了,忙抬起头说:“不是,有些突然……”

    “很突然吗?你从来没想过一点?”阿婵句句逼问。

    “我……我还准备上研究生……”天桐说出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诧异,可是他的嘴现在不听他使唤,“还得再等两三年才能毕业……”

    阿婵不待他说完已经转身走了。

    17 第六章 天桐的决定

    (好长时间没更新了,对不住大家!)

    第六章

    1

    阿婵带着愠色从楼上下来,勉强和德鸿夫妇道个别也不管她的父母,自己先往外走。楼下两对夫妇都很吃惊。赵家夫妇也忙向德鸿夫妇告辞,撵着女儿出去。德鸿星茹送出门外刚进来,天桐也从楼上跑下来,脚下没停地对叔父母说:“我今晚约了继阳有事,晚了就不回来,不用等我!”德鸿还没机会开口说什么,他已经骑上摩托车奔着院门出去。

    可是天桐并没有提前约好继阳,也没能在继阳的宿舍找到他,他想打电话往他家里,但想到沈园离市区也不是片刻的距离,最后决定不打扰他。他自已进了一家酒吧,想不到人挺多,他只在小吧台前找了个座。服务生轻声询问他要什么酒。他说:“随便!”

    服务生把一杯刚调好的威士忌鸡尾酒放他面前,没等转身走开,他两三口已经喝下去。服务生看看他,又把另一杯端过来。他看着这杯酒却久久没再碰,他怕再喝进这杯酒去,他就不能再控制自己的理性。在过去很多年里,他经常看到他的叔叔愁闷中一杯接一杯地把酒喝下去。他清楚地记得,那个情景在他还稚嫩的心里,种下的不仅是对叔叔的心痛,还有深深的恐惧、不安,他觉得叔叔有一天会因此而永远离开他,让他变得真正孤苦伶仃。在那些年月里,他就一遍遍在心底发誓,以后无论自己面临怎样的处境和困难,他绝不能重复叔叔的样子!长到现在,无论他心中有多少不如意,他都没有借酒消愁地让自己醉过。可是,现在他懂了当时的叔叔,当人被压抑和煎熬到快要疯狂时,酒真的是难以抗拒的魔鬼朋友。

    他伸手示意服务生把旁边的电话拿他近点。服务生照做了。他拨通了那个他不知多少次想打最后又放弃的电话。

    电话的另一边是肖凝宿舍楼里的一部分机,离她们宿舍门挺近。听到电话铃声震耳,韩茜跑出去接起来,一会儿回来,让肖凝接。肖凝去接了,她“喂”了一声,电话那边没有声音。她的心开始怦怦地跳,仿佛已经感受到从那边传来的气息。

    “凝儿,”天桐的声音传过来,她的眼前一下子就模糊了。“病了?好了吗?”

    “嗯……”她的声音有些发颤,稳了稳才又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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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边又没有了声音,电话却久久放在耳边,默默感受着对方来自心底的那份思恋。

    “不要再生病了!”天桐的眼睛里泛出泪花来,“挂了吧。”

    过了一会儿,肖凝挂上了。天桐也放下话筒,端起酒杯喝了一点。此时,旁边响起一个熟悉声音:“再拿杯果汁送我位子上。”天桐看时,闫启行也看着他笑,“走吧,到我那边桌上。”

    天桐往她指的方向看看,没有找到他预想的人,“你自己来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端了杯子跟她走,却在她停下的位子看到几个空杯和果盘,他没再问,坐下来。

    “看出来了?”闫启行看着他笑,“是几个客户,刚送走了。你一进门我就看到你了,本来也想招呼你过来一块坐坐的,看你打电话所以就算了。”

    “你和客户就喝果汁吗?”天桐看她似乎也没什么酒意。

    闫启行笑,“谈生意不一定都要喝酒的。对方是强势,又希望你喝酒时就喝,如果是势均力敌,或者利益共享不分上下,不想喝酒也就不喝了。”

    “还是闫姐的名气、才气震人,不喝酒也能乖乖地让他们掏钱!”天桐难得恭维了一句。

    闫启行笑起来,恳切地建议,“如果你说这种话时,表情再自然生动一些,显得再真诚一点,我会相信你这是赞美而不是挖苦。”又瞅着他问,“刚才打什么电话?怪怪的。”

    “你听到什么了?”天桐表情木然。

    闫启行笑,“就是因为没听到什么所以才觉得怪。”

    天桐发觉一直听到她的笑声,看看她,“闫姐,你今晚怎么这么高兴?有喜事?”

    闫启行闭上嘴,脸上却还带着笑,“我倒没有高兴事,不过看你不高兴的样子,就是觉得很开心。”

    天桐不满地看她,“闫姐,这你就不对了,我对你一直不错啊,以前你可不这样幸灾乐祸地对我。我现在听了很伤心!”

    闫启行拍拍他的手又笑道:“对不起,别生气,我不是有意的。你刚才在那边的样子真的很像你叔叔过去的样。从前我可没少看他那个样子,那时候还替他一块伤心,可是现在很少再见了又有些怀念。刚才看到你那样所以觉得特别亲切,就忍不住想笑。”

    天桐摇头,“闫姐,你现在对我叔叔的心态可真不正常,你不能因爱生恨就总盼着他不好吧?”

    闫启行不笑了,也表现不快,“对你叔叔真够受孝顺的,让人感动死了!总说我变了,你才是变了,以前你多少也向着我说话吧?不过是逗你玩,说几句玩笑话而已,我要真恨你叔叔也不会和你说!喜欢烦就自己使劲烦去吧!”说着站起来要走。

    天桐忙拉住她,“对不起,我错了,闫姐!”

    闫启行见他道歉道得出奇得干脆,不禁又笑了,摇头叹息,“可真是逼着哑巴说话了!说吧,傻弟弟,说出来看姐姐能不能帮上忙。”

    天桐又不说话了。过了好久,抬眼看闫启行时,见她一直望着他等着。他不知如何开口地笑了下,这才说: “我不知道要不要现在结婚……”

    “结婚……和谁?”闫启行问完又想过来,让他烦着不想结婚的人,自然不会是肖凝,而且现在也不可能是肖凝,那么就是他那位“妹妹”了。便又说,“她家让你们结婚?”

    天桐点头,“我想总拖着谁也不舒服,干脆结了,一了百了。可是……”

    “可是另有心里扔不下的人!”闫启行替他说,“你这是想逃避问题!”

    “我就是不想逃了,才打算结婚。”

    “你是想逃进结婚里!你自己想想,你结婚后真的大家可以从此舒服了?首先你自己会舒服吗?”

    “我无所谓。”

    “那才怪!”闫启哼地冷笑,“你不舒服我都能受影响,你那两位妹妹会舒服了?你叔叔看着不心疼?人家的女儿受委屈,人家做父母的就不会心疼?这样心疼的日子能过舒服了?疼久了必然积怨成恨——不过恨久了就可能离婚,离了婚你又遂心如意了!”

    “闫姐!”闫启行这种调侃的口气让天桐很恼火。

    闫启行却继续说:“不舒服吧?这可能只是刚刚开始而已。人家说宁折十座庙不破一门婚,所以你千万别当成我在劝你不结这个婚,我只是阐述这种婚姻的一种可能性。当然也有可能是另一个样子!不过,我觉得沈天桐未必有这个心劲做到,如果能做到应该早就做到了。”

    天桐扭开脸不愿看她。闫启行却又拍下他的手,叹道:“天桐,你已经用不着闫姐再和脸悦色地细心开导了,该明白的道理无论怎么说都能明白!让你感到痛苦为难的事,还是不要太早做决定,拖一拖再说吧,也许会有柳暗花明的时候。你不是想上研究生吗?这就是一举两得的好路子。”说着又笑了声,“我真不该这样,你已经够坏的了,我还要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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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桐也不禁笑了下,却又深深叹口气,没说话。

    18 第六章 天桐返校考研

    2

    沈天桐一路掂量着怎么和阿婵一家开口,当墙顶前额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进了阿婵家的大门,他眼前是一道影背墙。阿婵和他父亲正守在她家的小卖部里,她看到天桐低着头不辨方向地冲着影背墙走过去,眼看着要撞上,急得她刚想喊,见他及时止步,便松了口气。却不想见他,和父亲说了声,天桐往里面大屋走去时,她从小卖部的前门出去,想先到地里看看天杰家的地浇完了没有,她也正好就着一块浇了自家的地。

    屋里丁七婶和阿婵妈妈在里面坐着,天桐坐了一会,回答了她们几个问题,找个理由出来,到了前面的小卖部,一会儿和阿婵爸爸聊了起来。正聊着时,天桐见阿婵推着独轮小车咕噜咕噜地往家里走,原来她到了地里,天杰不仅已经浇完了自家的地连她家的一块也浇完了。天桐迎上去,接过她手中的车随在她后面进了院。他看到阿婵的背上不知道被水还是被汗渍浸湿了,下面的裤角挽着一截,上面粘了许多的泥土,放下车后,便从横扯在院中的铁丝绳上拽下一条毛巾递给她,有些疼惜地埋怨:“把那两亩地包出去算了,你就不听,非要受这个累。”

    阿婵从他手中拽过毛巾去,没好气地说:“我就是愿意种地怎么了?我没有你那样有本事的叔叔,也没有上研究生的命,不种地干啥?嫌种地的早说!”说着,扭开院中的水管,哗啦哗啦地洗。

    天桐被她抢白一顿,不再说什么。屋里面阿婵妈妈和丁七婶也听到二人的对话。丁七婶笑道:“她们姊妹别看念书不中用,杠起嘴来可是一个顶三个。”

    阿婵妈妈也笑笑,招呼天桐进屋里来坐。这时,丹秀来了,她站在院子里和阿婵说话时,丁七婶已看到,便向姐姐嘀咕:“你看看,追到这儿来啦!追到天边我也不给她!”

    阿婵妈妈想劝妹子两句,丹秀已经走进屋里。“二哥!”她先向天桐叫了声,又蹭到她妈的身边说,“妈,你给我户口本。”

    丁七婶侧开身子,不拿正眼看女儿,“在这家里呢,你回去找吧。”

    “要在家,你还会让我回去找?我知道你带在身上,你给我!”

    “没有!”

    丹秀哼了声,“告诉你,妈,你今天不给我,我还就不要了!我们不结婚了,我和他同居!”说完拔脚就走。

    丁七婶真着了忙,喊着追出去。天桐看着不禁笑了下,阿婵白了他一眼,“看别人家失火,你觉得好笑?”

    “阿婵!”阿婵妈妈嗔怪地看了女儿一眼,又向天桐笑道,“我去做饭,中午不走了,就在这儿吃了。”

    天桐答应着,看着阿婵妈妈出去后,向阿婵陪笑道:“别生气了!本来早想和你说的,一直忙没顾上。……多读点书也不是坏事,是吧?就再等两三年吧,再过三年咱们也不算大!”

    阿婵呆呆地瞪着眼睛,叹了声,“你能告诉我到底咋回事?”

    “什么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就觉得心里天天堵得慌,老想哭,想和人吵架。你不高兴我说你和凝儿怎么着,我也不愿意想你们怎么着了,可是我就是老往这儿想,一想就想到你们俩……”

    天桐又轻声劝慰:“别乱想了,走,咱们帮妈做饭去。”

    阿婵仰起脸看着他,“真是我乱想?天桐,我只想你和我说实话,我不会怪你的!”

    天桐笑了下,“真是没事找事!”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

    “电视上学来的?”天桐转身要走。

    阿婵两手紧紧抓住他不放,“不,我就要看看!丹秀说她能从她对象眼里看到……那句三个字的话,我也要看你眼里的,你给我看!”

    天桐急得什么似的,使劲掰她的手,“放开放开!妈来了……”

    说着时赵母已进了房,却装作没看见,拿了件东西又转身出去了。

    3

    天桐继续上研究生的事定下来了,决定下周六返校进入考研准备。阿婵也摒弃前嫌,忙着为他做两双鞋垫,临走时带着。眼看天桐走的日子到了,阿婵紧赶一个晚上,到早上时基本完工。阿婵父亲两天前去了外地的阿婵姑妈家,姑妈家的表哥要结婚。每天起早开门先打扫一遍小卖部的卫生一直是阿婵父亲的活,现在暂时成了阿婵和她妈的事。阿婵看看开门的时间到了,一边挑拣着鞋垫上面的线头,一边向外屋的母亲说:“妈,你先去把店门打开吧,我一会儿就好了!”

    就听着母亲在外面答应着,开始簌簌地下床,然后又听“哎哟”了一声,叫道:“阿婵……”后面再没有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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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婵觉得不对,放下手里的活出去看,见母亲瘫坐在地上,半个身子靠着床,一动不动。她惊喊一声奔过去。赵母是个胖子,阿婵拉了几下怎么也拉不动,忙着出去喊邻居帮忙。站在院子里向西连喊了几声连军大哥,那边没等回声,却听有人敲她家的院门,还喊她的名字。阿婵听着像是天桐,心中一下踏实了些,忙去开门,却见是天杰。也顾不得是谁了,拉着他说:“快救我妈!”

    天杰急忙跑进屋,背起阿婵母亲往村卫生所跑。赵母是犯了高血压,打了一个小针,先把血压降下来,又挂上了吊瓶。阿婵问:“妈,你是咋了,好好的咋又犯了?”

    赵母叹道:“昨晚上寻思你爸这两天不知道回来不,快明天了才睡了会,可能早上起得又急了点……多亏了天杰!”说着感激地看天杰。

    天杰忙笑着摇摇头。阿婵也回过身向他道谢,这时才顾得上他的穿着。见他穿了件崭新的白汗衫,灰色的板裤,脚下一双新上脚的紫红色皮鞋,衬着他魁梧的身材,显得精神百倍,与平日竟似截然两人。天杰看她吃惊地打量他,满身的局促不安起来,脸冲着自己的脚面说:“我去外边等着,婶打完,你喊我。”

    阿婵看他穿着如此不同寻常,想必是有什么事,忙说:“你忙你的吧,等会儿我扶我妈慢慢走回去就行。”

    “没事没事。”天杰说着已调头到门外等着去了。

    赵母对女儿说:“这事别和天桐说了,他今天就走了,看他记挂着!”阿婵点头。

    天杰等阿婵的母亲打完吊瓶,又送她们回了家,再回到自己家时,已是上午十点多钟。德富妻子一见儿子回来,冲他身上就一阵拍打,嘴里骂着,“真是前世做了啥孽,一个个都想把老娘气煞!你就从此走出这个家算了,还回来干啥?……我还想这次咋这么好,不用催,自己先急着走了,哪想到你压根没去!你说,你到底安的啥心?你今天不说清楚了,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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