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恋爱》免费阅读!

等待恋爱-第2部分(1/2)

作者:天刀2

    好像有点生气,但这有什么奇怪的?很多女生都看,比我厉害多了。我以前就看,只不过这段日子多看了几本而已。成天做题读书好烦哦,虽然进了尖子班,但我能考上重点中学吗?我怀疑……

    舒歌有时就什么也不干,托着腮帮想:快点毕业呀,毕业了就解放了!有时她竟然觉得自己是书上的女主角,校园就是那造价千万的豪宅,只是不知男主人公在哪里。如果找到,就穿上休闲的裙子,和他在那里散步,喝咖啡,要不打网球也行,热了就跳进游泳池里游泳,打水仗,那水必定要清,至少每天都要换水,晚上就赏月,看星星,最好能遇上流星雨,嘻嘻……

    他在哪里?许凌是吗?许凌是吗!?许凌是吗!!?

    “弟,听说你和那个叫舒歌的女孩子很要好?以前帮我们家割过稻子的那个是吗?不要这样子啊,这会耽误学习的。莫说姐姐怪你,这样真的不太好。你和姐姐都是学生呢,懂什么呀?姐姐知道你还是像以前那么爱学习的,对吗?所以,别让爸妈担心,再过两个来月就考试了,千万不要在这个关键时刻分神。这里的环境很好呢,是个读书的好地方呢。你忘了姐姐跟你说过的话了?好好学习,熬过这最后的关头!姐姐等着和你在这里相聚……”许凌读着姐姐许韫的信,心里很不是滋味。许凌就想不通姐姐怎么会知道他和舒歌很“要好”,但他一直也没有认为他俩发生了什么“要好”的事。即使是五年级时被一些多事的同学偷偷地笑他们为“夫妻俩”,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上大学后有时和室友在寝室里开“卧谈会”,会谈到在求学的每个时期有一两个要好的异性朋友是不足为奇的,也就是平时多一些交往,多说几句话,由此而形成比较特殊的伙伴关系罢了,但却往往被教师和家长扣上“早恋”的帽子,对他们造成了不应有的伤害。

    “舒歌应该也是这么想。”许凌并没有多想这件事。他倒是觉得舒歌变得有些散漫了。“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在看那些书!”许凌真感到不解。更令他感到气恼的是午睡课时舒歌老是和那个林华在窃窃私语,有时甚至捂着嘴笑,影响了课堂纪律,自己身为班长就必须管管了,否则被值日老师抓住了有要扣分。“别说话了,啊――值日老师要来了……”多次提醒后,那边自然没了声响,可有几次碰到的竟然是他们不屑一顾的眼神。

    第二章 附件一:前密码时代(二)

    南方的五月,春夏交替,又是开始穿短装的时候,夕阳红依旧会拥抱乡间的校园,但很快就要参加升中考试的六(1)班的尖子们很少有人会刻意欣赏,包括许凌。他为就要告别小学生活步入中学学堂而兴奋,他没有节假日,他正在朝自己的目标一步步迈进,他相信自己最终会踏进姐姐信中所描绘的学风严谨环境优美的市一中,戴上那红色的校徽……

    我们的舒歌那时也在过着悠哉游哉的生活呢。每到周末,她总是和一大帮女生一起去镇上逛街呀,饮冰呀,看电影呀,甚至骑车到三十公里远的海边去玩啊,生活真是丰富多彩。当然,这些人中很少是六(1)班的,差不多全是那些普通班的女生。许凌是不会在里面的,舒歌曾经暗示了两次要他周末多与她们玩玩,放松一下,但许凌都不去,舒歌觉得他太不给面子了,就有点生气了,也就时不时摆出一张“酷”的面孔了。后来那帮女生中间就逐渐多了一张男生的面孔。他虽然不是很高但长得有点帅,头发又苡置埽凳且桓鍪愕摹拔湎烂浴薄k辛只br />

    林华舒歌老早就认识,舒歌还知道他和女生混得很好,嘴巴挺甜,而且据说干什么都有自己的一套,很大胆。六年级第二学期的一次编位,使这对“欢喜冤家”走在一起……舒歌和林华,开始井水不犯河水,自从那次这小子出现“不知好歹”的行为后,舒歌就对这小子产生一份莫名奇妙的又恨又爱的感觉……

    十三四岁的年龄正是爱打扮的季节,少男少女身体上发生的变化该来临的还是如期来临,尽管戴着羞涩的面纱。那时很多女生戴上了文胸,有的不敢经常戴,于是就再在外面加件背心,羞答答的迎接这个人生长河中唯一的属于自己的青春初期。那回舒歌与林华的“交手”正是从闷热的下午开始。百无聊懒的舒歌正坐在凳子上呆呆地想着什么,周围是课间惯有的闹哄哄的煮沸的一锅无味的烫。舒歌隐隐约约地感到背上有什么东西在动,好像有人在扯着什么。她以为是一只什么虫儿在衣服上爬呢,就腾出手来拍了一下。过了一会,那“虫儿”又来了,舒歌就恼火了:看我不打死你!正想用力地拍一下,猛一想又感到不对劲:不是虫吧?虫儿哪来这么大的劲?分明是有什么东西在扯拉着那根带子嘛!天,不是刚买的那个文胸质量有什么问题吧?

    舒歌那一刻害拍得要命,她记不得自己是如何鼓起勇气来回过头去,愤怒的眼睛正碰上坐在后面的林华那来不及缩回去的手:“干什么啊你!?”

    “没干什么,想试一试那带子有没有韧性。”林华竟然脸不改色。

    “回去试你妈的去!”舒歌的脸“唰”地红了,又羞又恨,平时很少骂人的她破天荒脱口而出骂了他这么一句。她赶忙往后摸了摸,还好,带子没有断,并且同学们也没有注意到这边来。正在气头上的舒歌觉得还不解恨,于是撕下一张纸来,重重地在上面写下:“卑鄙无耻下流,‘咸虫’王八蛋!”然后狠狠地扔给林华,轻蔑地骂道:“不知好歹!”

    可笑的是林华晚上竟然兴冲冲的抱来一盆月季花,毫不顾忌地往舒歌面前一放:“来,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家种的,当是我给你的道歉礼,请你收下!”舒歌一听懵了:这家伙,搞什么鬼呀?那时教室里来的同学还不是很多,但几乎都望着他俩,有的还在偷偷的笑;许凌坐在靠窗户的一角,抬头瞥了这边一眼,又把头埋进了书堆。这时候,舒歌所能做到的也还是保留着女孩子天生的一面——矜持,她压低声音不安地说:“干什么?有病啊你?”

    哪知林华的脸皮挺厚:“接不接?不接的话我就马上松手,让大家都听见!”

    威胁我?舒歌气呼呼地说:“不接!”坐在桌子前,给他一个冷脊背。

    林华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但没办法,只得把开得正艳的月季花放在窗台上,回到座位上目不转睛地盯了她整整两节课。舒歌也没什么心思上晚自习,心里结了个疙瘩,又不时偷看那月季,愈看愈觉得它可爱。她家里就种着各种各样的花,她没事干了就给它们浇水,看见哪棵喝不饱了或枯死了她会很心疼,很难过……

    那晚下课后看到同学们走得七七八八了,林华就阴着脸抱起那盆月季往外走,舒歌冷不妨追出去问:“干嘛去?”“我把它摔了,看着不顺眼!”说着就举起来,准备往楼下扔下去。“不要……”舒歌尖叫一声:“砸伤了人怎么办?”一听此话林华知道舒歌已经心软了,不禁喜上眉梢,但仍然耍赖皮:“那好,除非你收下了我就不砸,你不收的话我还是要砸!”

    舒歌就战战兢兢地接过了那盆月季,心想以后不要再惹林华,否则说不定以后会与他有什么瓜葛。但事情总是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不到几天舒歌和林华说的话就多起来了。林华常给她讲武侠小说里的少侠和美人,什么杨过和小龙女啦,郭靖和黄蓉啦,令狐冲和任盈盈啦,令她吃惊不已的是林华也看过言情小说和漫画,说起书中的男女主人公来头头是道,似乎有他独到的见解。这家伙玩也玩得起劲,不久便成了她们那帮“红色娘子军”的领头羊,带着她们玩遍了整个小镇,最后还三番五次玩到了城里。那家伙真够大胆的,有一回午睡时竟从桌子底下伸过手去握住躺在长凳上的舒歌的手,舒歌吓得不知所措,喃喃说到:“你小子怎么那么坏啊?又不知好歹了?快放手吧。”那一边的林华却得意洋洋,反而握得更紧:“就是不放,你能把我怎样?”“求求你,快放,不然我要喊了!”舒歌心急如焚,就使劲掰他的手,可是她那纤纤小手怎敌得过林华那强有力的大手?林华倒是镇定自若,过了好一会才放手,一看自己的手腕居然被抓了几道口子,可是毫不介意,扮着鬼脸:“看,还是我比较厉害吧?”

    舒歌简直被气昏了:哼,许凌认识了我这么久都不曾碰过我的手,看来你林华真是胆大包天了,真是一个无赖……可是,不知为什么,闭上眼睛时,她又有一种美滋滋的感觉升上心头……

    舒歌知道,在她心目中,许凌离她越来越远,林华越来越近。许凌和她,正像天空中两只各为其主的风筝,风吹得很劲时会有机会挨在一起,然而,也许是因为与生俱来的原因,许凌总死鼓足了劲往上飞,有多高飞多高,舒歌爱飞就飞不爱飞就不飞,逐渐习惯了低空飞行,因此舒歌后来就觉得没有什么可惋惜的了。多年以后许凌回想在那个不知情为何物的年代自己对舒歌的关心太不够了,当然,当年要是自己不要只顾着学习,适当的关心一下她,自己与舒歌的的关系也不至于落到逐渐疏远甚至不相往来的地步。也许,自己考上市一中后应该给她写写信的。

    “她应该会很高兴。”许凌不止一次这样当过事后诸葛亮。

    最后一次见到舒歌是在回校拿录取通知书的一个上午,满面春风的许凌看见爱说爱笑的舒歌时心里有些欣慰。舒歌远远地向他打招呼了,而且说话的声音也很清脆:“祝贺你啊,许凌,差点中‘状元’了!怎么样,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呢?”许凌就请她到学校的小买部里吃雪糕,两人有说有笑,仿佛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舒歌那天的话特别多,开心得像一只快活的百灵鸟。她指指划划地说许凌你考进城里的学校啦一定要好好学习啊还有啊别让城里的女生给迷住了否则将来考不上大学看你怎么办?还有啊以后见了我们这些老同学可别装作没看见知道不?我知道你以后肯定是会出人头地的不像我们这样只会修理地球只会玩乐或无所事事的,所以你就千万不要令我们失望我们等着听你的好消息呢……许凌记得当时自己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心里想她今天婆妈了很多。

    后来临近中午了,两人就骑着自行车回家。在一个三岔路口,两人要分道走了,就停了下来。这时候许凌不知该说什么好,倒是舒歌先开了口:“好啦,该分开走了。记住我说过的话啦,哦?”说完就把右手放在许凌的肩膀上。

    许凌想不到舒歌会有这个举动,却低头望着地面,说:“好的。”再看她时她却一个劲地擦眼睛,弄得眼圈红红的。许凌不安地问:“怎么了?”“没什么,沙子进眼了。”舒歌一边擦一边答,并收回了放在许凌肩上的手。

    “好了,就这样吧,再见了。”长长地看了许凌最后一眼后,她终于这样说了出来,骑上车,沿着另一条小路回家。

    “再见,舒歌。”许凌的反应总是慢了半拍。

    整个分别的过程许凌显得很被动。后来许凌多次进行最乐观的猜测,对这个片尾曲作出了如下恰当的诠释和合理的修改:

    第一,那天舒歌之所以那么婆妈那么反常可能是她觉得以后很难见到自己了,所以以前尤其是上六年级以来的那些“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忘了吧,装作很愉快的样子让最亲切最可爱的舒歌留给自己去怀念,别给冷脸色自己看了。

    第二,舒歌把手放在自己肩上应该说是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要这样做的,只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举动,所以自己也不应该往别的方面去想;如果硬说她有什么“阴谋”的话,那就是她可能想要这最后的分离应该像电视电影上所拍摄的一样,变得悲壮伤感一些,希望自己能握住她的手,或再勇敢一点,把她抱过来,对她说些什么。但是,自己太笨了,并不能对突如其来的一切有所准备,应付自如;而且,当年十四岁的自己也不敢做出那么“出格”的事。

    第三,当时舒歌的眼睛不是被沙子吹进了,而是她可能感觉到自己快要流泪了,为了不让自己看到,所以就用手擦呀擦,擦红了自己就误以为是真的进沙子了。如果是拍电视,下一步应该是男主人公帮她吹一吹,然后就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当时自己近乎木讷,并没有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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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最感遗憾的是自己没有对她说:“以后我给你写信。”如今想来,即使是最普通的同学,通通信也是不为过的,何况是自己和舒歌。自己的确是该死,初中整整三年没有联系过人家,如今却在此追忆当年的岁月。

    少年时的舒歌就这样留在许凌的记忆里,自那次分别后许凌再也没见过她,一次也没有。舒歌现在是啥模样?听说剪了短发?听说比以前更白?听说仍和林华在一起?这些都是小学的同学告诉许凌的,但都不肯定。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许凌还是舒歌,还是林华、“爆炸头“,他们都长大了。

    第三章 附件二:你的柔情我不懂

    假如让许凌来猜,他猜一万次也不会猜对这封信封上写着“内详”的信是谁寄来的。他还以为是家信什么的,当他拆开来看时,几乎被那些含蓄的语句所吓倒!

    十七岁的许凌正盘腿坐在寝室的床上认认真真地解读那封只有两页信纸的信,却读得相当吃力,读完信早已汗流满面。信的内容令他心烦意乱,但总算记住了一个相当熟悉的名字——许玉芬。

    全寝室的哥们吃了饭正纷纷洗脚上床准备睡午觉,见许凌读一封信竟读了那么久,读完了就坐着发呆,其中一人不禁打趣道:“看什么信呢看得这么入迷?是不是哪个女生写给你的情信啊?”

    正读高一的许凌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不敢谈情的小男生,此刻苦笑了一声,似乎不屑一顾:“正是。不知她怎么搞的。”于是眼疾手快的小盘便抢过信,模仿女声怪声怪气地读了起来:

    “许凌:你好!我给你写信,你肯定感到很奇怪吧?是呀,我从来都没有给你写过信,怎么会突然想起要给你写信呢?而且,你和我又是同村的,都这么熟了,每次你放假回家我差不多都能见到你,有时还和你了天——咦,没有搞错吧?聊天不是这个‘了’吧?”

    “少废话!读下去啊!”哥们来兴趣了。

    “好的,注意听啦啊!”小盘清了清嗓子:“但是,我们好象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吧?这段时间你还好吗?学习上顺心吧?”

    “好!顺心!”众生齐声应答。

    “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总是在一起玩,一起上学,放学了还一起回家,八月到了曾一起到山上采野果,秋天到了还到翻过土的田里烤红薯。还有呢,我们总是在村里的篮球场上打篮球,你那时投篮可准呢!我们还到河里游泳,你还帮我抓过一条粘在我身上的水蛭呢。我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非常照顾我……喔,还挺浪漫的嘛……”

    在小盘的抑扬顿挫中,许凌开始努力搜寻自己和许玉芬究竟有什么“浪漫”的过去。但是,没有,什么也想不起来。是的,小时候,住在同一条村子里,又曾经同班两年(许玉芬是读四年级时留级和许凌同班的),在一起玩一点也不奇怪呀,何况,还是大伙儿一起玩的,也没怎么和她单独在一起啊。印象中,许凌不曾记得自己做过多少“非常照顾”她的事,她却说自己“非常照顾”她,真是不可思议。近两年放假回到村里,老是见到许玉芬和本村的妇女啊老太婆啊待业青年啊在一起搓麻将——她初一没读完就辍学在家了。这也难怪,她家三个女娃一个男娃,再加上都不怎么喜欢读书,四兄妹中就有三个有留级史,除了她哥哥勉强混了个初中毕业证书外 ,三个女娃都没有读完初中。这倒不是她家里供不起,她父亲前些年是赚了些钱的。也许有怎样的父母就有怎样的子女,她母亲是村里最爱说三道四的,经常和人吵架,封建思想根深蒂固:“女孩子嘛都那么多书干吗呢?养大就得了!还不如早点嫁人!男孩子也一样,早点赚钱是最实际的!”单凭这一点许凌就有点反感,父母也多次告诫不要和他们家交往太多,免得近墨者黑。此外,他们全家人都好赌,四个子女小学三四年级麻将扑克就学上了手,逢年过节就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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