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女为爱步步沉沦:北京情人》免费阅读!

孤女为爱步步沉沦:北京情人-第13部分(2/2)

作者:双叶风飞

看着室内很多的食物,从水果到果冻、柚子茶、巧克力和饼干、奶酪、葡萄酒,整整一堆,很多食品我没见过。可是被关心和被宠溺的感觉是那么好,我没法拒绝,如果我连他买食物都拒绝,那无异在告诉他,我完全拒绝他这个人。

    他的真心我感觉得到,他想照顾我,不想我牺牲健康来攒钱,有时间就带我出去吃饭,还给我买食品送回家,我知道他应酬饭局太多了,他都尽量推掉和我在一起。刚才他狂乱吻我的时候,明显感觉得到他身体的强壮和躯体里男人的野性,他的胸膛压迫得我呼吸都困难,他是男人,是非常强壮的男人,他贴近我的身体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弱小。可是,为什么我还是难过呢。我找茬折腾,其实不过是在折腾自己,可他一直都在哄我,一直都不和我计较,这是爱吗?我在心里默默问自己。妈妈要是在就好了,她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不是爱。难道他真的从一开始就喜欢我,真的因为我不再风流?就象他说的那样好长时间“素着”?

    倾杯令

    第二天上班,我依然很准时,赵希阳的鲜花不再送了,我已经在msn上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他很吃惊。

    “除非吴总成了你男朋友,否则我不会放弃。”

    我没回答,

    “看来我说对了,你还是爱上他了,我承认他优秀,恭喜你。”

    我还是没回复,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陈沫,登高必跌重,否极泰来,我希望你幸福,可是我觉得你们不合适,虽然你很好,但是我祝福你。”

    这事赵希阳表现的很绅士,这是我希望的结果。但是心里还是涌动一丝不安,其实不用他说我自己何尝不知道我们的未来渺茫如烟。但是从赵不送花之后,诚开始天天送花,他总是让花店每天送一捧鲜花,有时是香水百合,有时是红玫瑰,变换着送,他还让我摆在桌子上。

    又是一个双休日,周五下班他就告诉我明天带我去红螺寺,他一直带我在北京近郊玩。已经是4月底了,几乎每个工作日晚上,他没应酬就和我一起吃饭,有应酬我就回家,我不再拒绝和他外出吃饭,尽管他总领我去高档饭店,我们曾因为这个争执过,可是和他在一家普通饭店吃一餐后,他腹泻不止,吓坏我,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反对他去高档饭店了。只是每餐我都不让他多点,也不让他点很贵的菜品或者珍奇的东西,

    “你太拧巴,想虐待我不是?”他总是毫无办法的看着我笑,

    “别点鲨鱼,怎么能吃鲨鱼?”

    “小鲨鱼,应该是养殖的。”

    “我不吃。”

    “你吃什么?我现在和和尚一样,基本吃素,人还素着,要不我去少林寺算了。”他笑眯眯的抱怨但还是听从我。

    “别吃孔雀,怎么能吃孔雀呢?那应该是国家保护动物。”

    “这真是养殖的,放心,我想让你尝尝。”

    “我爸爸说他一个领导吃孔雀后得痛风了,说自己是报应,吃凤凰肉。”

    “你还真迷信,凤凰,那是他本来就该得痛风,和吃孔雀没关系。”

    “你别点,我觉得残忍,哪怕是养殖的,那么可爱的动物。”

    “真拿你没办法。”

    他宠着我,让着我,带我出去玩,除了吻我,没有其它任何的肢体动作,有时我想他真的是那个去夜总会的男人吗?我在网上开始找一些男人女人关系的文狂看,恶补性知识,妈妈很多话没和我说过,还看了一本《男人来自金星女人来自火星》的外国人写的书,受益匪浅。和他在一起我不那么紧张了,渐渐活泼起来。

    那个周末他带我去红螺寺之后,转到一处水域停下车,

    “沫,你看那里有鸭子。”

    我下车卷起裤脚进水里,不仅有鸭子还有蝌蚪和小鱼。可是被捞鱼的两个孩子吓一跳我一下坐进水里,身上基本湿了大半。他让我脱下外裤挂到树上,然后钻进车里抱住我,我浑身抖,真冷,4月底的水让我寒意顿生。我身上穿的那么少,让他抱着浑身不自在。想推开他,他却搂紧了我,他的体温传导到我的身上,我不想再拒绝了,我冷,他的怀抱是那么温暖,他只是搂着我,还把我的脚放进自己怀里,那一刻我幸福的闭上眼睛,他打开车内热风,就一直那样抱着我,好半天,我们谁都没说话,

    “还冷吗?”

    “好多了,”真的是好多了,我们拥抱在一起的时候他只是微笑着看着我,我低下头靠在他肩膀上,

    “回家吧,你这样还会不舒服,回去洗洗,别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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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开着热风,自己穿短袖还满头大汗,我躺在后排座盖着他的夹克看着他的背影,他的怀抱让我想到妈妈的怀抱,那是亲人的怀抱。

    等回家洗淋浴出来,他帮我吹头,一边吹一边笑嘲我,然后抱着我坐到沙上开始吻我,象以前一样。

    可是慢慢的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开始急迫起来,他伸手来解我的衣扣,我吓了一跳,不让他动,他说他只是想看看,我还是拒绝,他停住了,勉强调整自己的呼吸,不再碰我。好半天,他对我说,他只是想看看。那个下午,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多年以后那个下午我还记忆犹新,他吮吸我的**,温柔的一边抚摸一边吮吸,他说的话让我脸红着,幸福着,紧张着。

    “你是甜的,沫,你是甜的。”

    他的爱怜唤醒了我身上的母性本能,是的,我觉得那是母性的感觉,他那样一个大男人,痴迷的伏在我胸口,含住我一侧敏感的花蕊吮吸,开始是轻轻的,后来使劲吮吸,象个饥饿的待哺的婴儿,一只手盖住另一侧**抚摸,他慢慢脱下我的上衣,吻我的肩膀,吻我的两臂,一寸寸的细密的吻着我上身的每一寸肌肤,我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腔,呼吸急促而困难,他慢慢吻到我的肚脐、小腹,轻轻抚摸我的腰,稍一犹豫,又探进我的外裤内,温柔的抚摸我的臀部,

    “不要,”我使劲拉出他的手,

    “我都吃过你了,让我摸摸,乖。”

    “不,别这样。”

    “给我好吗?我想让你做我的女人,我想要你。”

    他脸红的不正常,呼吸又变的非常急促,抱住我恳求,象个撒娇的孩子。我冷静下来,他的眼睛里有祈求和忍耐,可是我还是害怕,我想起妈妈的话,我做好准备成为一个女人了吗?成为他的女人,我已经想过这个问题,可是还没想好。我坐起来,他艰难的起身,去卫生间用凉水冲头,坐下来,很难受的样子,他已经去洗过一次了,连未经人事的我都看出来他的难受。那个晚上,他从我家走的时候,没再使劲拥抱我、吻我,只是摸摸我的头,

    “早点休息吧,想想明天你想去哪,我带你去,我一早过来。”

    第二天,我们去了植物园,他不再碰我,一整天都规规矩矩的,只是若有所思。之后的一周,我们没有任何过分的亲密行为,他和我一起吃晚饭,送我回家,连楼都不上,我进屋亮灯,他按按喇叭就走。

    那年的5月,热的早,接下来的一周,我们之间只剩下离别时的轻吻,每天送我回家,他只是贴贴我的脸,在我唇上啄一下就走。

    五月的第二个双休日,他说带我去北戴河吃海鲜,他定好那边一个军队的疗养干休所,上午去,吃完午饭就带我回来,一天够了,虽然紧张点,他说看我在簋街吃麻辣小龙虾那么开心的时候就想哪天带我去北戴河,虽然还不能下海游泳,虽然现在海边污染严重,可是毕竟是现打上来的海产品。我想想同意了,我还没看过大海呢。从在我家的那次亲热后,我不再害怕他的身体、他灼热的双唇,但是他再没那样做过。一个人在黑夜里回忆他的亲吻和吮吸,我甚至觉很幸福,他不粗鲁充满温情和极端珍惜爱怜的亲吻和吮吸,唤起了我沉睡多年的感观,那是女性被爱、被需要的幸福感觉。

    醉公子

    那个军队疗养干休所在海边不远,他开车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院子里等着,一路上,他总接问我们到那里的电话。

    几个男人看到他的汽车就围过来,车还没停稳,他一侧的车门就被一个人拉开,

    “小诚,你还记得我们这儿,没说的,今天你喝倒了算。”

    这种话让我不禁担心起来,他胃不好啊,喝倒了,我们怎么回去?他下车,众人纷纷过来和他握手,我站在旁边看着,他转过身,

    “过来给你介绍认识一下,陈沫,这里有我当年毕业后机关里的同事,其他的都是这里的哥们。”

    那些人看着我,

    “我们都是他老爸的手下,不敢高攀哥们。”

    “要是这样说,我今一口酒都不沾。”大家都笑起来,有一个人说,

    “小诚不经常来我们这,欢迎你啊,陈小姐,你可是贵客,我们都准备好了,你们可以先去房间洗洗,马上就可以开餐,能买到的海鲜都有,全是今天渔民新打的。”

    “我们吃完饭就走,不用开房间。”

    诚和其中一个象是头儿的人说道,

    “我女朋友不在外面过夜,她家管的严。”

    “那我们派车送她回家,你留下,几年不来一次,来了就想跑,可能吗?”那个人毫不客气。

    他们真的领我们去一个小二层楼,二楼的一间房子,两个服务员站在门口,看见我们来赶紧打开门,那几个人回身,

    “我们去餐厅等你,小诚,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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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套房,外间类似客厅,里间是卧室,摆着一张很大很大的床。我以前没见过那么豪华的房间,装修用具都非常豪华,从外面看,一点看不出来它的豪华,诚无可奈何的坐到沙上。

    “这帮家伙,你给我带海王金樽了吗?”

    “带了,”我赶紧从包里拿出来给他,平时我已经习惯给他带着这个了。

    “要是我真喝多了,你就让他们送回家,没问题,你去洗洗脸吧。”

    “你别多喝,你说的下午我们就回去。”

    “我尽量,我是答应你了。”

    那顿午餐诚还是被左一杯右一杯的敬酒弄的有点多,那些敬酒的话说的谁都不好意思不喝。军人是不是都能喝酒还是他们就喜欢以这种方式表达感情?我不知道,我看得出大家不是故意灌他,是因为他来很高兴。他们还敬我酒,我根本不会喝,全是诚替我喝了。我没吃好,一直担心的看着诚,他脸都红了,

    “主食是什么,皮皮虾馅饺子吗?”他问,

    “是,你不是早下命令了。”

    “快点上来,我饿了。”

    大家起哄,

    “你还能吃的下去吗?”

    “我女朋友不能吃吗?”

    又是一片笑声,最后还是那个头出面不让大家再敬酒,才结束战斗,

    “把小诚真灌多了,人家陈小姐找你们事问,陈小姐脸都白了。”

    我完全无心吃那些琳琅满目的海鲜,一直看着他们喝酒,到是最后的饺子让我吃饱了,诚无可奈何,

    “找个快艇出海兜风,大爷的,一会把你们都踢海里去,让你们游回岸,耽误我的事。”

    那些人笑的不行,

    “耽误不了你,你的酒量我们心里有数。”

    我们坐着快艇出海兜了一圈,诚好象好些,脸上的红潮退下去不少,海风挺大,我离他很近,闻到一股酒气。

    他低声说,

    “我这样肯定不能开车回去,你要是想回北京我让他们送你,不想回去,我就再让他们开间房,明天一起走好不好?”

    “我不走了,你这样,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 我担心他酒喝多了胃不舒服,决定留下来陪他,他抓住我的手握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果真他坚持让那些人另开一间房,就在原来那间的隔壁,那些人似乎很不解,但是谁都没多说什么,诚在饭桌上对他们说,

    “酒我可以替她喝,玩笑少和她开。”

    那些人真的没和我开玩笑,晚餐是很精致的粤菜,诚吃点饭菜,酒也不喝了,吃完大家送我们回小二楼告别而去。服务员也都不见了,整个楼里静悄悄的,好象没其他的人。

    他进自己房间前,还是来我的房间坐了一会,告诉我不要开窗,晚上凉、湿度大,盖好被子。我进卫生间洗浴出来,换上衣柜里的浴袍,因为没打算在这里过夜,我连睡衣都没带。

    我拿起电话,拨通,

    “诚,你睡了吗?”

    “没有,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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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你胃疼吗?”

    “还好。”

    “那你早点睡吧。”我又放下电话,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家在外面过夜,说真的,有点莫名的不安,知道他在隔壁还好些。我刚想上床睡觉,有人敲门,

    “是我,方便开门吗?”

    我开门,他看着我,

    “你是不是不习惯,有点害怕。”

    “不是,我就想问问你胃怎么样。”

    “我进去坐会好吗?”

    “恩。”

    他进屋,坐在沙上,

    “没事,我在你隔壁,有事你可以打电话,这里是部队的地盘,很安全,你放心。”

    “可是静悄悄的,好象除了我们没别人。”

    “是,现在来的人少,这个楼可能就我们两个人。”

    我不说话了,他好象明白我的心事。

    “你睡吧,你睡着了,我再走。”

    我进屋躺下,根本睡不着。好半天,他在外面轻声叫我

    “沫?”

    “恩。”

    “你怎么还没睡着啊,”他笑起来,进屋。

    “我以为你睡着了,”

    “我是睡着了,你把我叫醒了。”

    他坐到我床边,看着我,

    “我陪你说会话吧。要不给你讲个故事?”

    “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小时候来北戴河,人很少的,有一次腿抽筋,差点淹死,让我姥爷一把从水里拉出来。”

    他笑眯眯的回忆过去,

    “上岸我也不哭,我妈以为我吓傻了。”

    “我上高中游泳也有一次腿抽筋,自己冷静一下还是游回泳池边。”

    我想起自己的事,不禁莞尔。

    他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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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看出来,你还挺勇敢。”

    “也不是,旁边没人,喊也没用。”

    “我有时候就想你怎么那么倔强呢,你家祖籍是哪里?”

    醉花间

    “我太爷爷是山东人,地主家庭,前清秀才,恃才傲物,但赞成维新变法。后来在济南经营一个挺大的商铺,他给爷爷启的蒙,爷爷后来考进北京念的清华,听爸爸说爷爷念清华时带着一匹骡子驮着两袋银元,那时家里有钱,爷爷后来在国民政府谋差,解放后就不很顺利了,因为他的过去身份,我爸爸是爷爷的二儿子。”

    “得,你家比我家强啊,我爷爷姥爷全是泥腿子,他们是进城后扬眉吐气的,再往上数全是农民。”

    “富不过三代,穷不过五代,我爸爸说的。”

    “有道理。”诚微笑着,

    “我的小刺猬家学渊源,怪不得一点不小家子气。”

    “我又穷又扎人,没法和红色贵族比。”

    “也是,你说你哪好吧?第一:脾气要多拧巴有多拧巴,一点不温柔体贴,前还骂我。第二:小书呆子一个,除了学习啥都不会。第三:长的不漂亮也就罢了,还不会化妆,你以为你是虢国夫人,天天让我看你那张素面。告诉你早瞧够了。”

    我气起来,我们公司不象很多外企那样严格规定女职员必须淡妆,但是不化妆的女同事很少,我因为皮肤敏感所以不化妆,这也成他打击我的理由。

    “那谁先盖章有效,当场宣布我是你女朋友来着?”

    “谁啊?这不是霸占民女吗?太不像话了。”

    “是,吴总怎么能干这种事,人家后宫佳丽如云,每晚翻牌临幸都忙不过来。”

    “那些庸脂俗粉,我还真懒得多看一眼,我就看好民女了。脾气差我哄着,长的差我认了,小半年都不肯做我的压寨夫人,郁闷。”

    “谁让你没安好心?”

    “我要是真没安好心,一百个你都跑不了。”

    我不再说话,用被子盖住头,不能再和他这样贫下去,贫不过他的。

    “行了,你也该睡了,我走了。明早我领你去赶海。”

    “赶什么海?”

    “傻丫头,就是潮退了,有些海里的小东西留在岸上,带你去看看。”

    那个北戴河的夜晚,我睡的非常安稳。第二天一早,他真的敲我的房门叫我,天还不太亮呢。他把车开到一处离海岸不远的地方,我们直奔岸边而去。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只有些很小的寄生蟹钻在沙子里,我用小木棍去挖,根本弄不出来,他在一边看着笑。我们散了会步,呼吸着清新潮湿带着大海气息的空气,他对着我微笑,

    “突然觉得生活简单些挺好的,比如说看着你挖螃蟹的傻样子很有意思,”他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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