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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为爱步步沉沦:北京情人-第13部分(1/2)

作者:双叶风飞

    什么也看不进去。轻轻推开门,他还在睡。他晚上要赖着不走怎么办?我突然这样想,心狂跳起来。他的臂膀是那么有力,他的怀抱是那样温暖。

    我又坐到沙上,象个傻子似的呆坐着,脑子乱的很。打开电视静音看节目,终于平静下来,他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看着我,

    “我睡了快一个小时,你怎么不叫我?”他抬手看表,

    “你没让我叫你啊。”

    “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我开车接你,你在马路的对面,正好来了一辆车挡住你,你就没了,我就醒了。”

    我不说话,沉思着,那个梦其实预言了我们一年多后的分离,可是当时谁都不明白。

    “你脚还疼吗?”他走过来很自然的蹲下来,拿起我的一只脚看,

    “还有点红,我给你的红花油呢?”

    我从药箱里取出来,递给他。他认真的用红花油按摩我的两脚踝处,

    “很快就没事了。”

    他站起来,

    “我想洗脸刷牙,清醒一下,你有牙刷吗?”

    我赶紧去找一个新牙刷,递给他,他宠溺的用手摸我脸一下,转身进卫生间。

    他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

    “真怪,我有择席的毛病,一般换个地方就睡不着,今天在你这里狂睡,很放松。”

    我笑笑,

    “你饿吗?我一会就做晚饭。”

    “别把我当猪养,我可没饿。”

    他走到我身边,

    “我想吻你,就想吻你。”

    他把我从沙上拉起来,毫不客气的搂住我亲吻,他的气息,清新的气息沁入我的口鼻。

    “怎么就吻不够你呢?我以前很少这样。”

    他一边吻一边自叹着,

    “再这样下去我真会把持不住,”他好象在自责,

    “看到你就想亲。”我无力说话,他的吻几乎让我窒息。

    好久好久,他松开我,

    “我们出去,再不走,我怕自己想吃人。”我明白他在说什么,不敢直视他。

    “去给你买床春秋被,买牙刷。你现在盖毛巾被太早了。”

    “不用,干嘛买被和牙刷?”

    “你这没春秋被,是吧?“

    “没有,”我家一直没有春秋被一说,冬被后就是盖毛巾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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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行?4月份盖冬被热,盖毛巾被还冷。赶紧的,我晚上还有事,听话。”

    他牵着我的手下楼,带着我直奔离我家较近的百货公司百盛,买了床蚕丝被春秋被。

    他看看表,

    “我不能陪你去市了,一会和一个银行行长吃饭,你自己去市看看有没有欧乐b的 儿童牙刷,那个尺码是比较合理的,记住以后不能买国产的**牙刷,都太大,这是一个齿科博士告诉我的,牙刷要经常换,不能用过一个月,多买点。再买点酸奶、巧克力什么的,女孩子的零食家里得备点。再去买几件衣服买两双鞋,都开票,完事明儿给我。”

    他给我留一张银行卡,

    “密码是我生日,你知道。”他又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

    “自己打车回去,天还早,到家给我打个电话。”

    “我不要,我自己带钱了。”

    “听话,”

    他拉开我的随身包,放进卡和钱。

    “今天真有事,要不就陪你买去了。”

    我们分开,我想想去市买了两把牙刷回家了。

    第二天 一早他看见我,让我进办公室。

    “昨天我让你买的东西你买了没有?”

    “买了,我买牙刷了。”

    “别的没买?”

    “没有。”

    “你想气死我是不?”他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锦缠道

    “非得我拎着你去买吗?”

    “我不想花你的钱。”

    我把他给我的卡和钱放他桌上,

    “我妈说不要花别人的钱,不劳而获,早晚是问题。”

    “党的干部都要象你就好了,反贪局可以裁撤了,英特纳雄耐尔早实现了。”他坐到椅子上,转了一下,看着我。

    “得,你通知行政部小谢让他给我打个电话,把我车钥匙给他。”

    我答应一声出去,他很快就去开例会了。开会的时候我接到一个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是一个男人,

    “小诚在吗?”

    “吴总在开会,您是哪里?”

    “告诉他我想他的酒了,刚从外面回来,我姓杨,你让他给我回电话。”

    我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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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可不可以留下姓名?等吴总回来我好方便告诉他您是哪位?”

    “不用,他知道我是谁。”那人爽朗的笑起来。

    诚开完会回来,我赶紧告诉他我接到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

    “没事,是我部队里的朋友,姓杨是吗?”

    “是,他说是。”

    他看看我,

    “晚上你有事吗?没事和我一起去吃饭吧,见见他,是我军校的同学。”

    “我没事。”

    “那就一起去吧,他是我睡在上铺的兄弟。”诚微笑着。

    快下班前,行政部经理到我这取钥匙,

    “陈沫,我一会把买的东西都放吴总车后备箱里,你告诉他,票有时间麻烦你给他签一下。”

    我答应着,拿过他递过来的票,快三千块钱的食品?他们买什么了?

    下了班,诚带着我先回我的家,他打开后备箱,里面全是食品,基本是国外产的,连饼干都是。

    “你先去开门,我一次拎上去。”他把食品送进去。

    “记住,早晨晚上都可以喝点酸奶或者鲜奶,还有那些红酒睡前喝点也没问题,看看你喝的惯不,那些西式熟食,是专卖店和使馆区的货,你吃吃,要是吃得惯,以后再买。”

    “干嘛买这么多吃的,公司餐我就能吃饱。”

    在去饭店的路上我打破沉默问他,

    “公司没有晚餐,你不能总不好好吃晚饭。营养不均衡,身体要紧。”

    “我没不好好吃。”

    “得了,小刺猬,我不能让我的小刺猬受委屈,虽然一身刺总扎人,可挺可爱的不是?”

    我不说话了,早晨我坚持把他的卡和钱还给他,把他气的要命。

    “我不要,我不能拿你的钱,这算什么。”

    “怕我拉拢腐蚀你?你说你怎么这么拧巴呢。”

    “反正我不能拿你的钱,我有工资。”

    “行,我服务到家行吧?我让行政部的人去买。”

    他和朋友约的是一处古色古香的饭店,据说是国宴菜。我们去的比他朋友晚点,那是个也很高大的中年男子,看见我们进来,站起来,冲着诚就是一拳,擂在他胳膊上,

    “你小子,又换女朋友了?”

    “找死,你以前见过哪个女朋友?”

    那人看看我,

    “你那些风流韵事都是报上网上的,那些脸我还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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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拉过我,

    “杨浩,少在我女朋友面前胡说,她是我女朋友,陈沫。”

    杨浩伸出手,

    “不好意思,陈小姐,小诚这么多年从不让我认识他身边的美女,你是第一个,见到你真高兴,这小子看来收心了。”

    我和他握手,诚把我手从他手里拉出来,

    “行了,回去握嫂子手去,我女朋友你离远点。”

    他们都笑着说这些话,我却觉得有很奇异的男性友谊在里面。他们落座菜都没上就喝了一杯白酒,是那个人带来的,

    “小诚,怎么样?上次那个五粮液还有吗?再给我一箱,这个茅台还不错吧?”

    “明天我让司机给你送过去,你也少喝点,上次嫂子见我还让我劝你,我们毕竟都过三十了,该保养得保养。”

    他们基本无视我的存在,海阔天空的开聊,好象他们有日子没见了。他们探讨一番台湾问题,又说到军校同学的不同展状态,最后才想起我,杨浩看着我,

    “陈小姐,我和小诚在军校和高我们两级的打架,我们两个和一个寝室的打,都动兵器了,你知道吗?”

    我吃惊的看着诚,简直不敢置信。

    “别吓她,她对军事的东西一点不懂,兵器,靠,瑞士军刀也是刀?你不就用棍子了吗?”

    杨浩哈哈大笑,

    “小诚会拳脚,我也是从小练过,有几个高年级的也有练过的,想和我们比试,那时候年轻,血气方刚的,闲不住,动起手没深浅,最后闹大了,要不是小诚爸爸出面,我们都惨了。”

    诚看着我解释,

    “有个高年级的总找浩子的茬,他是练家,不想伤人,对方以为他好欺负,和他们试一次,对方人仰马翻的,又仗着人多上,我就出手帮他一下,让校方抓住了,后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把我老子差点没气死。”

    我笑笑,

    “你们把人打伤了?”

    “各有伤亡,”诚咧着嘴笑,

    “有伤没亡,小诚,亡了我儿子哪来的?”

    我不禁也笑,杨浩道,

    “小诚,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啊?我儿子都6岁了,你还没玩够。”

    诚看着我,

    “从看上她就素着,还儿子?”

    杨浩又擂诚一拳,他们挨着坐着,

    “不会吧,你小子,我也得信。”

    我低下头又抬起来,不知道如何以对,诚还是笑眯眯的。

    “真的,从去年底我就没找别的人。”

    杨浩露出惊异的神色,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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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诚,看来真的很快就能喝上你的喜酒。”

    “你少喝我的酒了?”

    “你这经常做新郎的主,我当然得喝。”

    “大爷的,再当我女朋友的面胡说,以后一滴酒没有。”

    我低下头自己安静的吃饭,最后一道菜诚让服务员放我面前两碗,

    “木瓜雪蛤,据说养颜、滋润,他们家是真的雪蛤。”

    “我吃不了了,”

    “吃一点,他们这个做的挺好,你不用吃木瓜,吃里面的。”

    我只好吃那个东西,好怪的味道,可是诚一直看着我,我只好咽下去,

    “好吃吗?”

    “好象有点腥味。”我实话实说,

    诚笑起来,杨浩也笑起来,

    “小诚,你女朋友真不错,一点不做作。”

    诚看着我,

    “她就是一傻丫头,不过桥牌打的很好,那天比试一下?”

    “真的?”杨浩显得不敢置信的样子,

    “她会打桥牌?”

    “她是北大毕业的,高中托福就过了,大学gre高分,你以为我喜欢花瓶?”

    “行啊,北大才女加美女……”杨浩想说什么又停下来,笑笑,看看诚,

    “小诚,你也该成家了。”

    我起身去洗手间,这个包房就带洗手间,隔音并不很好,隐约听到他们在外面说话,

    “她一看就是小姑娘,我见犹怜,你真忍得住。”

    “少胡说, 她挺苦的,没爸没妈,我不想吓到她。”

    “真从看上她就素着?你熬鹰呢?现在练童子功好象晚点吧?”

    “我忙的要死,没工夫搭理乱七八糟的女人。”

    “靠,真是问情为何物,就是一物降一物。”

    我故意把拉门的声音弄的很大才出来,他们都不再说什么。

    定风波

    送我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沉默着。

    “怎么了,你不高兴?”诚在开车的空余抓住我的手用力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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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哥们是河北人,非常直,中校了,我们十八岁就认识,口无遮拦惯了,有些话你别往心里去。”

    “哪些话?你经常做新郎还是他想喝喜酒?”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讽刺他,

    “吃醋了你?不是和你说过,那是过去的事了。”

    “我有什么权利吃醋。”

    “你当然有权利吃醋,你现在是我女朋友。向邓爷爷保证,从想让你做我女朋友,我就没再沾别的女人,就想追你来着,又不好太明显,脑细胞浪费无数。”

    “你没包养人可能,不去夜总会才怪。”

    他啪的一脚踩住刹车,

    “别用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告诉过你,惹我高兴不高兴会怎么样。”

    “你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够一个连吗?”

    “一个连编制是多少你知道吗?”

    我气的脱口而出骂了他一句,

    “你混蛋。”

    “你骂我?”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再骂一句?”

    “你混蛋,吴义诚。”

    他看了看我,想用手摸我的脸,我闪开。

    “别拿你碰过无数个女人的手碰我,恶心。”

    “多少女人想让我碰我还不碰呢,”

    “那你去碰她们好了。”

    他又动汽车,然后把车停到路边,往车座上一靠,

    “没一个连,真的,我挺挑剔的,一般女人我不沾。瞧你这醋劲,以前那些女人要么不问,要么不当回事,都比你聪明。”

    我低下头,我难过,真的太难过了。

    “还敢骂我,没人敢骂我。你觉得骂我的理由充分吗?”

    “我要下去。”

    “别想跑,给个理由先,为什么骂我,长这么大,没女人敢骂我。”

    “我已经骂了,你们这些臭男人放荡无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我们?你连我同学都扩上了?他可是模范丈夫模范父亲。”

    “我没说他,我说你,你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没有操守没有德行。”

    “你这帽子飞的也太大了,今儿吃炸药了?那雪蛤有炸药功能?

    “我真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低下头,声音也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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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还是找适合你的人吧。”

    “你觉得我不适合你?”

    “对,不适合。”

    “不想做我女朋友?”

    “我累了。”

    “现在不想做晚点,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觉得你还是继续老老实实做我的女朋友的好。”

    “你威胁我?”

    “对,威了胁了。想甩我?想法还挺多。”

    我拉开车门就下车,他几步就跟上来抓住我胳膊,

    “别闹,我今天喝了白的,虽然就一杯,听话上车。”

    “我自己走回去,你走吧。”

    他看看我,一把抱起我,

    “你个小刺猬,我能让你走回去吗?”他把我放到前排副驾驶座位,卡上安全带,自己又启动车。

    “哪天把你身上的刺都拔下来,变成个光溜溜的小刺猬。”

    他哈哈大笑,“不过,那就不是你了。”

    我不说话了,心里的怨恨释放出来,冷静了。刚才吃饭他和同学的那些话,有的刺痛我,有的震惊我。可是在那样的场合我不能表示什么。他也不说话了,只是开车。

    到我家我连再见都没说就往楼上跑,他跟了上来。我不让他进屋,他打开我的包,取出钥匙,不客气的自己开门,然后回身把我拉进屋。关上门,他就把我推到门后低下头吻我,带着白酒甘冽的气息,

    “放开我。”我使劲挣扎,

    “沫,别这样,适量吃醋我可以理解,骂人不好,女孩子别骂人。”

    我推不开他,根本推不开他,他的胳膊死死环住我,

    “我们不合适,真的不合适,各方面都不合适。”

    我还是推他,

    “你们是什么都能说得出口,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我开始不讲理,一边推他一边控诉他的“恶行”,

    “你逼着我吃那个难吃的雪蛤,不让我吃木瓜,我就想吃木瓜。”他停下来,

    “为这个哭?我怕你撑着,那个挺补的,想吃木瓜明天给你买。”

    他拢住我,用手抚弄我的头,

    “我是第一次带女孩见哥们,我们真是说话随便惯了。要知道这样不带你去了,我多花好几块钱呢,你那么能吃,和小饿狼似的。”

    “你们说话我不吃饭做什么?”

    “行了,小醋缸,你今天折腾够了可以了,挺晚了,我得走了,”他又在我额头上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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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去洗洗休息吧,累死我了,那个也没让**这样的心。”

    他说走就走,我一个人洗漱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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