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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流年-第3部分(2/2)

作者:忽而季末


    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找到了自己的原位子舒泰的坐下。由于离小美的距离不太远,我在身旁胡乱捡起一个小石子向她瞄准后投掷了过去,石子准确地砸中了目标。颜小美惊讶的咦了一声,用小手无摸着被砸中的身体,并没引起自己的在意。见无回应,我不得不接二连三的找些石子在暗处偷袭,她终于无可忍受,转过了头向四处扫瞄,看到了不停偷乐的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并吐了吐舌头,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些听不大清的威胁话语,而后才转过身不再理我。自己的举动并不能引起她太大的回应,我有些失落。不得不故技重施。这回颜小美气愤了,但又很无奈的看着我。我随即顽皮轻佻的向气愤而可爱的小美做起了鬼脸,正当此刻,只觉自己的头颅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我气愤的抬起头,看到教官正用狠毒的目光瞪着我,我不得不悻悻的低下头,暗暗地心虚,心有余悸的不敢再胡作非为。此时的小美得意至极,朝着羞愧的我不停地做着鬼脸,教官用狠狠地目光回视着小美,颜小美迅疾一张小脸紧绷,顷刻间扭转身躯端正坐好,也不敢再做些不允许的动作。

    我不禁暗感好笑,但又怕被教官再次“劳教”,一再强自忍受,好几次都几乎因难以忍受而哈哈笑出声。军演在转眼之间已将临近了尾声,接下来的事情是有效领导宣布每一连队的最后成绩。令众人惊喜的是我们的连队虽不是第一名,打也不是令人可耻的最后一名,或是倒数最后几名。也许冥冥之间自有天意,我们的排名与我们的连队数一样,得了个第三名的好成绩,是个季军。教导员高兴的合不拢嘴,一只手拿着奖状,一只手擎着个锦旗威风凛凛的站在烈日下和别的优秀连队的教官一起合影留照。我们看着兴奋地教官而暗暗骄傲,这种荣誉是属于我们三连每个人的,是我们三连每人永远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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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欢乐之声

    第十三章欢乐之声

    军演随着校领导一声:“现在我宣布,军演结束,祝大家在以后的岁月里学习开心,一切顺利,谢谢。”而彻底告终。一切已是尘埃落定,再留恋不舍或是仍对军训愤恨不已,军训从这一刻起只属于了过去。过去的事情对于每个人来说:我们只能怀念记惦这七天里所发生的林林总总,而却无法再亲临一次改变想改变的。

    人生没有终点站,只有一场场令人无法预测的磨难与挫折在某个不期遇的角落里等着我们,我们在每日上演着自己的悲欢离合,痛苦了,喜悦了,而这些事,全都仿佛只是一瞬之间,一晃而过。对于人生,又不得不说那些磨难与挫折里所暗藏的辛酸苦楚总应该算作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但这笔宝贵的财富其实并不易抓取。

    如今,已步入十五岁花季的我们,拥有着成熟之士往往无法拥有的一腔热血去闯荡预知的未来,在意气风发的岁月里,我们总应该为自己留下一些只属于自己骄傲的资本。再次在内心喊一声:“再见了,军训。”一段刻骨铭心的时光,他悄无声息的随风散去。却还未能被岁月彻底从记忆力消蚀泯灭,那些曾经在我们内心留下的刻骨铭心的留痕,在某一时刻或化为悲痛,后化作一笑了之。在某一刻,轮作甘甜,留给人生慢慢品尝。

    全校近百米宽的广场,此时此刻像是天崩地裂一般躁动不堪,军官与校领导已悄然离开,在众人目送走教官后,每人内心彻底舒了口气,大喊大叫着:“解放啦!解放啦!”兴奋的言语直插云霄。有些人在向天空抛洒着自己的军帽,更多人在大喊大叫个不停,一吐自己内心积郁已久的压抑与痛苦,但更夹杂着太多的喜悦之情。人内心的百态皆表现与表面,丰富的表情无不显示了各人的内心思想。他们喜形于色,甚至喜极而泣,这一刻,似乎迟迟来到。人群开始慢慢的像洪流暴水般朝着自己的教室方向涌动,每个人都心里清楚:只需代班主任再啰嗦聒噪几句后,我们就可以自由了。放个小假期是不成问题的,虽然听说只有三四天而已。但对于每个人来说,只要能够尽快离开这儿,就是岁数少几年也愿意。

    广场上的人渐渐星稀,教学楼两旁的走廊及楼道早已挤满了先鲜活的生命,水泄不通。鞋声橐橐,凌乱杂沓的击打着水泥地坪,吵杂的声音响个不停。这一刻,每位学生用兴奋的表情抒发着自己的喜悦之情。走入教师里的人逐渐挤满了整个教室,顷刻之间,所有的学生已全到齐。每人已经安然落座,相互之间倾诉者自己澎湃不已的激动之情,军训的结束,假期的来临,每一项足以让人狂躁不堪。在一浪滚过一浪的吵闹声中,面满春风的班主任也在不知觉中走向了讲台正中央。此时的班级,已有部分的学生开始安静下来,把目光锁向这位未来的班主任。而大部分的学生依旧热火朝天的互相倾谈着,难抑自己的激跃的内心。

    班主任不得不用犀利的目光环视着教室的四周而后目光定格在教室的正中央,他看了看教室的每个角落后,嘴角挂着微笑,用黑板擦在讲桌上狠狠地敲击了几下,教室里乱哄哄的吵闹声开始熄灭了。此时,每位学生整这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眼前红光满面,笑着略带威严的老师,欲想知道这位班主任想做什么。班主任略微与大家寒暄了几句,无非夸赞我们这几天辛苦了,表现又非常积极等言语。我们听到了班主任的赞扬后沾沾自喜,内心深处的骄傲与自豪油然而生。

    班主任讲了大约一顿饭的时光,这才转入我们所迫切关心的正式话题:“放假”之事。在此刻,对于每位学生,再无放假之事更令我们感到动心,听到这二字我们就会觉得心旷神怡,精神舒爽。班主任终于提到了我们热切期盼之事,他慢条斯理道:“一会儿,大家就可以回家了,待下一星期一,我们正式上课,你们就是真正的高中生了。”他的话音刚落,全班像是炸开锅的沸水沸腾起来。看着眼前一个个满脸童稚未脱的我们,班主任忍不住呵呵偷乐。毕竟是过来人,他深深懂得此时此刻的我们内心深处的喜悦激|情。多少年了,每当迎来一批批热血青年,班主任都会用羡慕的目光看待着眼前的学生而回想起那个时代的自己。

    班主任又用黑板擦狠狠地击打着桌面,全班学生听到了指令后很快又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一双双饱含着渴望的眼神几乎同时朝着班主任那张威严的面孔望去,用期待的目光希望他能尽快地说出那句大家想要的话。只见班主任有用余威环视了一下全班,顿了顿,用抑制不住的热情宣布道:“好啦,话也不多说了,在这儿先祝大家假期过得愉快,现在,各位就可以离校了。”语声甫歇,全班又再一次沸腾,诸位学生开始纷纷收拾着东西准备离校。

    我与同桌互相道了别,同桌名叫“卓越”,也是我的同寝,我的同寝还有两人,这将在以后一一仔细介绍,这儿先不赘述。卓越是个乡下的相当帅气的小伙子,她有一双不大有不小的眼睛,脸庞还算白净,没被骄阳过于亲昵。性情比较内向,做事也是属于较腼腆型的。在相处了短短一周时间里我已看出了他内在的质朴与善良。他一般不会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与他人斤斤计较,对于其来说是能忍则忍,只是我还无法在短短的时间内得知在面对大事之时是否依旧此般脆弱。不过这种性情有很多的好处,“由于不争,实则不争而善争也!”,我们平常不会刻意在乎这样的人,也不会刻意为难他。大多数人会可能念着他的好处而不会刻意欺辱刁难,只有少数的地痞流氓或许会时不时的给予马蚤扰。

    卓越背起书包,站起来,犹豫了片刻,朝着前面的颜小美与朱露蕊腼腆的笑道:“那个,二位,祝你们假期过得愉快。”朱露蕊与颜小美二人看着微带羞涩的卓越,那张忸怩不安的面孔令二人忍不住感到好笑,颜小美大咧咧的回道:“嗯,你也是,假期愉快,再见。”颜小美眨了眨俏皮的眼睛,卓越有些心慌意乱,半天才回了句:“再见。”快速的离开了教室。我看着局促不安的卓越也不免暗敢可笑,待他离开后,我用手指在颜小美的衣服上轻轻一弹,她立刻回过头用怨恨的眼神盯住我。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笑道:“干吗?着看着我,要吃人吗?”颜小美冷笑道:“流氓,无赖至极。”我有些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啦,为何这么说我?”这时她拿着一本书狠狠地向我身上砸来,我急忙形格势禁,用手护住头颅等主要部位。她用书在我的身上敲了几下后不再有动作,我放下了手臂,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怎么了,为何动不动就打人,即使是女孩子也不能想打人就打人不是。”她伸了伸舌头,怒冲冲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何打你,我们女孩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蛮不讲理。”

    我想了片刻,猛然想道在广场上的恶作剧,不得不赔礼道歉道:“对不起,那都是我的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好吗?”她依旧爱理不理的怨道:“你是无赖,我才不理你呢。”我悻悻的笑着,不知该说些什么。须臾之后,突然想到一事:“哎!我问你一件事,你住在哪栋楼啊?我们挨得这么近,明天我找你们玩去。”她怒容满面的看着我:“不用啦,和你玩还不如和一条狗顽强。”我被他说得猪狗不如,不怒反而哈哈大笑。颜小美疑惑的问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真是不要脸啊!”我不答她的话,只是继续追问颜小美:“和我说吧,要不你找我去。”她冷冷的道:“那也不用,和你在一起,令我感到恶心。”我仍报以微笑的继续死缠烂打,几番轮回,无论我怎么求饶,都无法令她回心转意。

    实在无法,我不得不转移目标,向朱露蕊求助,她见我用乞求的目光盯着自己,心变软,欲待说出她们的地址给我听,颜小美急忙制止,随即拉着朱露蕊离开了教室。此刻的整个教室只剩下了孤零零的我自己,感到无限的失落。看着窗外一片片离去而略带欢颜的面孔,我忧郁地叹着气息,喃喃自语:“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月明照沟渠啊!”

    第十四章 为爱疯狂

    回到了家,见到了自己的父母,父母用惊异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儿子,一脸迷茫。母亲用双手将我拉到她的身旁,一脸的辛酸摸样,泪珠儿止不住一颗颗如落玉连成了线,我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母亲大叫大嚷的哀怨连连:“什么军训啊!把孩子晒成了这般摸样,黑不溜秋的,我家倒像是出了个小包拯。”我这才茅塞顿开,一脸的歉然与辛酸,不停地劝慰着自己的母亲。父亲正色道:“多锻炼总是有好处的,当年我当兵的时候可别这苦多了,当时的你也没这么心疼过。”母亲气愤不过,为自己辩解道:“你可真没良心,当时我每隔几天都会想法设法子去探望你,那时的我为你所操的心,别人不知难道你还不知?你还好意思说。”

    父亲依旧面如严肃,但不再和母亲争吵。我嘻嘻的笑道:“爸!你该不会吃儿子的醋了吧。”此话一出,父母尽皆愕然,气氛陷入了空前的尴尬。我后悔自己做事不周,暗骂自己说话过了头。母亲扬起手臂欲打,我急忙抬起双臂护住自己,母亲轻轻地拍在我的身上,我只感到一丝微痛。母亲嗔道:“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亏自己长了这么大了,可真不叫人放心。”父亲插口道:“那还不是你惯得,平常太宠他了,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长大呢!”语声刚落,父亲已经摇头离开。

    母亲用温馨的目光盯着我:“是不是很累啊!真苦了你了,赶快去休息休息,我知道你今天回来,特意给你买了你平常最爱吃的,一会儿做出来给你吃。”我“嗯”了一声,背着书包愉悦的走进自己的卧室,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身上所有的累赘,随手将其扔在一旁,然后安然的躺在自己的床上,顿时感到无比的舒泰。

    闭目欲休息,由于过度兴奋又无法轻易入眠,眼神四处游离,看着自己卧室的每个角落,倍感亲切。等心情稍微归于平静,又觉得惆怅万分。此刻的自己不知不觉的想起了颜小美。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孔轻轻浮现在自己的眼前。悲喜交集,苦涩酸甜的滋味油然而生,如五味瓶洒了一地。想见她,却无法得知她的地址。内心满然失落:“是否该去找她,要找她又不是很容易。虽只隔着一条柏油马路,却依旧如大海捞针,无从下手。”

    此般想着,竟不知不觉的睡去,知道那声熟悉的温切呼唤声忽然间闯进了我的梦境,我才悠悠的醒来。我睡眼惺忪的揉了揉自己迷离的双眼,仔细听了听,是母亲的呼唤声,在叫自己吃饭。我打了个哈欠,穿着拖鞋衣衫不整的走出卧室。父亲用以责备的目光盯着我,我不知所措的上下扫视着自己。父亲想责备我,母亲用眼神急忙制止:“孩子才回来,别总是只知道吵,教育也不急在一时。”父亲不再言语,但还是狠狠地瞪了我两眼。

    我紧张的吐了吐舌头,这才小心翼翼的落了座。母亲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我开始还会回答两句,最后无精打采,只是用点头或摇头的方式作答。母亲见我精神萎靡,有些担忧,关切的问道:“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发烧了?”我木呆的看着母亲,幽幽地答道:“没什么,也许是太累了吧!”父亲关切的说:“累了就去休息吧,别硬撑着。”我听了父亲的话,放下碗筷准备离开,母亲劝慰道:“小凡,再吃些吧,都是你平时爱吃的,吃这么少,别饿了,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微微笑着,摇着头:“不用了,妈,你吃吧。”离开了饭厅走回自己的卧室。母亲还会放不下,几次想看看我,却被父亲拦下来,母亲只好作罢,

    躺在床上,又暗暗的想着各种可行的法子,都被一一否决。最后暗下决心,还是决定亲自去试一试,找一找:“不去找,永远也不会成功。即使事情很是棘手,要相信‘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几天,我就给她来个守株待兔,不怕鱼儿不上钩,何况还是条美人鱼。”越想越兴奋,忍不住哈哈痴笑。像是春风吹酒醒,精神顿时恢复如初。走向客厅门口的橱柜,迅速的换好鞋子,整了整衣衫后拿起柜台上的摩梭简单的在发间顺理了几遍,之后迫不及待的将摩梭扔在一旁,打开门,飞速的冲向了电梯。在离开之时,母亲看到精神焕发的我突然冲出门,忧急的问道:“你去哪?”我边跑边回道:“去找同学玩。”说道“玩”字时,我已来到了电梯旁,母亲让自己“注意安全”的提醒话语我已无法听清。

    我迅速的冲出了“春园小区”,迫不及待的向“幸福小区”的方向奔去。再去“幸福小区”的道路上一路飞跑着,可是天气实在过于炎热,虽然奔跑在粗壮茂盛的桐柏树荫下,顷刻之间已挥汗如雨。汗水已将我的汗衫打湿了大半,穿在身上黏腻不堪,难受之极。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休息片刻,我撩了撩已湿透的衣服,让微风透进皮肤,顿觉神清气爽,精神为之一振。但不敢在大步流星的奔跑,可是为了能够尽快的见到颜小美的丽容,一路上还是坚持不停地小跑。

    仿佛永远没有终点,内心压抑不住的狂躁。跑步的几步又不得不停下来喘着气纳凉,手指不停地擦着汗水,或许自己不久后就会因失水过多而晕倒吧!想想自己此刻的摸样,定是狼狈不堪。在过马路之时,由于过于心急而几乎与车子来了个接吻,心不停地砰砰乱跳,许久无法回过神,木呆呆的盯着眼前穿梭不息的马路。

    那时,只听见一辆飞速行驶的汽车嗖的一声从自己身边驰离,一股强劲的风流猛向自己涌来,我心惊胆战着,再也不敢轻易闯红灯了。退回身,等待着红灯变绿。长达近一分钟的数字从五十五开始一秒一秒的慢慢变少,我忧急的跟着节奏在心底默数,这一分钟像是过了一世。它让我忽然间想起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里一个形象而贴切的比喻:“一个人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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