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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晋第23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不忍再兴刀兵,全线撤军。并任夏侯尚为荆州牧,假钺,专事对吴。

    又有几年安静日子过了,可这安静中,另起无形硝烟,对于夏侯玄的重要性,远远大于边疆作战。

    这便是与司马师抢夺妹妹的战场。

    “此次作战,不容有失!”夏侯玄于校场上,赤裸上身,挥汗如雨,将赤霄钉在地上,低声闷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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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回 游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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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丕灰头土脸的回到雒阳,还未喘口气,就被母亲卞氏叫去,卞氏一见面就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曹丕虽通达,对待父亲嫔妃也不那么尊敬,可对生母还是即为孝顺的。

    “你个逆子,玄儿那孩子还那么小,你……你狠得下心啊。你。。。。”卞氏骂的唾飞沫溅,不能自己。对曹玉的爱护使得她爱屋及乌,怎舍得把那么一个清清秀秀的孙女婿送到惭愧的战场上去。

    曹丕压下心中火气,不敢发作,讨好似地问道:“那。。。。母亲你说怎么办?”

    卞氏心头思量:儿子对女子气节看的向来轻弱,且不说不顾我的同意,娶了一个寡妇,还对老头子的宫人做出那般禽兽的事情;现在玄儿还只是被老头子指婚,并未真正成为我曹家的女婿,想来丕儿并未把那小子的安危放在心上,本想等玄儿及冠了再完婚的,现在看来要提前了。好歹也有十六岁了,玉儿也过了十八,早就是成婚的年龄了。

    思及此,卞氏缓和下语气,道:“丕儿,玉儿也十八岁了,不如尽早把她和夏侯家小子的婚事完成了吧。”

    曹丕眼神一亮,忙不迭点头,道:“好,好。”曹丕即位不久,威望不足,本想借着伐吴之战增加威望,孰不料竟大败而归。虽说军中的高级将领皆为曹氏、夏侯氏之人,反叛的几率微乎其微。然而联姻,总是好的,尤其是在这军心些微有些动摇的时候。

    二人说定,便由卞氏筹备完婚一应事宜,而曹丕则从荆州宣回夏侯尚。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夏侯玄却躲在舅舅府中,每日清晨于院中练剑,而白日则是去贾诩府上,随他学习兵法。

    曹操手下人才汇聚,而其中贾诩,被人们认为毒士,比之汉初陈平,其早年,随张济、张绣叔侄,且于宛城对抗曹操,折其爱子昂,爱将典韦;贾诩此人深谙中庸之术,极懂得明哲保身,他知道自己早年并不光彩,因而一直韬光养晦,轻易不发一言。晚年的贾诩更是乖觉无比,他闭门不出,谢绝交游;为了杜绝他人猜疑,他处理儿女婚嫁之事,也力避攀附名门。因而,他是曹操手下谋士活得最久的一人,也是最为聪明的一人,但是其军事才华,不能否认。

    曹操手下谋士,或年老,或不支持曹操即魏王位,如荀彧,荀攸等,皆不在人世。夏侯玄欲提高自己的学识,自然就想到了贾诩,便向曹丕请求,而贾诩虽然答应,可是却以“只教一人,未免太过浪费”为由,请求将司马懿的长子司马师一并带上。司马懿自然应允。

    夏侯玄听闻贾诩的请求时,心中却不由暗暗佩服,暗道贾诩所见之远,他若是只教了自己,便与自己有师徒名分,自然地便站在了大魏宗室一边。可是却疏远了以河内大族司马氏为代表的世家大族。贾诩,竟是看到了以后搅乱曹魏天下的,定是司马氏无疑,这份谋略,这份远见,令夏侯玄极是佩服,却也更加坚定了随贾诩学习的兵法谋略的决心。

    走在雒阳街上,夏侯玄却想起昨日与司马师的一番辩论,自己到底是后代人,虽然有先见,但是古文造诣与司马师不在同一个档次。平时,辩论问题时,自己可以依靠后世的大学者观点略占上风,可是一旦司马师引经据典,自己便完全无法应对。

    夏侯玄心中虽然因为徽儿的原因,对司马师极是憎恨,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司马师确实又雄才大略,文武全才,且长得威武雄壮。

    “哎!”夏侯玄狠狠叹了口气,想起昨日被司马师辩的无可应对,最后靠贾诩出来圆场才得以保存面子,真是窝囊至极。想到此处,夏侯玄胸闷气节,脚步放慢。

    输给谁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输给司马师!

    深呼口气,吐出烦闷,想起时间上又耽搁了,快步至贾诩府邸,轻车熟路的进去,却见司马师早已到了。

    夏侯玄往前,至贾诩前面,恭恭敬敬的行了礼,贾诩唤起,还未说话。却听的旁边的司马师幽幽道:“贤弟,今日你可是又迟到了啊,老师年岁过大,教授我等兵法,已是不易,贤弟以后可得珍惜时间了。”

    他抬出老师的名头,说的义正言辞,夏侯玄无可辩驳,压下心中火气,道:“多谢兄长提醒。”可是话语中,凶狠之色浓厚,谁也看得出并非真心,司马师冷哼一声,以作回应。

    贾诩就像一个和事佬般,对谁也不偏袒,每日只教授完知识,便颤巍巍进书房,并不与二人有交情。今见夏侯玄被司马师逮住机会教训,脸上不好受,笑道:“你二人同在老夫手下受业,虽然老夫只是秉承圣意,与你二人并无师徒情分,你二人因而也无师兄弟情谊,可到底是同袍同泽,可要相互提携,勿得斗气啊。”

    司马师立即隐下心中怒火,心平气和,朗声道:“谨遵先生教导。”他的性格,深的父亲善隐忍的特性。而恰恰是这种人,最为危险。

    夏侯玄二世为人,奈何时间皆不长久,仍是年轻气盛,心性不熟,呼呼的喘粗气,却不说话。

    贾诩一切尽在眼底,望向司马师时,却隐隐多了几分赞赏。停了一会儿,贾诩缓缓道:“今日,讲的是孙子兵法中的《作战》,此篇对于作战补给极是精辟,你二人皆为大家之后,定要领军上阵,可得用心听好啊。”

    司马师,夏侯玄皆是点点头,暂时放下斗争,端端正正做好。

    贾诩闭目沉思一会儿,继而缓缓道:“国之贫于师者远输,远输则百姓贫。

    近于师者贵卖,贵卖则百姓财竭,财竭则急于丘役。

    力屈、财殚,中原内虚于家。百姓之费,十去其七;公家之费,破车罢马,甲胄矢弩,戟盾蔽橹,丘牛大车,十去其六。

    故智将务食于敌,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芑秆一石,当吾二十石。

    故杀敌者,怒也;取敌之利者,货也。故车战,得车十乘已上,赏其先得者,而更其旌旗,车杂而乘之,卒善而养之,是谓胜敌而益强。

    故兵贵胜,不贵久。

    故知兵之将,生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也。”

    贾诩诵完,望着一脸疑惑、低下头冥思苦想的夏侯玄,微微摇了下头,对司马师,笑道:“司马小子,你将此段意思说一遍。”

    司马师点点头,站起,朝着夏侯玄望了一眼,嘴角扯开一丝轻蔑,继而朗声道:“国家由于兴兵而造成贫困的原因是长途运输。

    长途转运军需,百姓就会贫困。临近驻军的地方物价必然飞涨,物价飞涨就会使国家的财政枯竭。

    国家因财政枯竭就会加重赋役,军力衰弱、财政枯竭。国内百姓穷困潦倒,每家资财耗去了十分之七。

    政府的经费,亦因车辆的损耗、战马的疲惫,盔甲、箭弩、戟盾、矛橹的制作补充及丘牛大车的征用,而损失了十分之六。

    所以,高明的指挥员务求在敌国内解决粮草供应问题。就地取食敌国一钟的粮食,等于自己从本国运出二十钟;夺取当地敌人饲草一石,相当于自己从本国运出二十石。所以,要使战士勇于杀敌,就要激励军队的士气;要使军队夺取敌人的军需物资,就必须用财物奖励。

    因此在车战时,凡缴获战车十辆以上的,奖赏最先夺得战车的士卒,换上我军的旗帜,将其混合编入自己的车阵之中;对于敌人的俘虏,要给予优待、抚慰和使用他们。

    这样就会战胜敌人而使自己日益强大。所以,用兵贵在速战速决,不宜旷日持久。

    深知用兵之法的将领,是民众命运的掌握者,是国家安危的主宰。”

    司马师念完,贾诩极是满意的点点头,见夏侯玄脸色越来越难看,便道:“夏侯家小子,你来谈谈看法。”

    夏侯玄稳稳心神,正待回答,却见司马师突地站起,道:“先生,可不可以让小子先回答。”

    贾诩一时间有些为难。夏侯玄正在思考说词,见司马师急欲表现,心头一喜,道:“兄长先请。”

    司马师一笑,说声献丑,继而道:“先生,小子以为,孙子此段,其要义全在八个字:以战养战,重赏勇夫。”

    贾诩满意的点点头,笑道:“很好,继续说。”司马师受了鼓励,底气更足,道:“所以,长途行军时,要多袭击敌方粮草辎重之地,对待手下将士,要赏罚分明,不吝财物,这样才能战无不胜。”

    见司马师说完,满脸的得意之色。夏侯玄心头却在暗喜,站起来,缓缓道:“兄长此言差矣。”

    司马师怒道:“贤弟对愚兄有意见无妨,可不要侮了先哲智慧。”

    夏侯玄笑道:“小弟并非对孙子不敬,但是,兄长你所说的“战无不胜”,却未免言过其实。”

    贾诩眼中惊奇显现,问道:“夏侯家小子有何对策?”

    夏侯玄微微一笑,盯着司马师,缓缓道:“很简单,游而不击,坚壁清野。”

    第四十回 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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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师一顿,嘴巴蠕动几下,刚想答辩,夏侯玄发挥后世太祖宜将剩勇追穷寇的精神,眼中加重光芒,咄咄逼人,道:“我若为一国将帅,替天子巡狩方面,且敌国实力大我国数倍,于野战,不能胜之,于防城上,不能御之。我便会在备战之时,建立全民为军的机制,并做好撤退妇幼老残的准备,粮食皆囤积于隐秘易守之地,若兄长你引盛兵前来,小弟便引军民退入大山之中,坚壁清野。

    用不了几月,司马兄你深入敌境,后方补给线繁冗漫长,粮食供应定然不济,到时候,数月征战而不见敌军,那些急欲建功立业之军士便会生出怠慢之心,此时,小弟便引养精蓄锐良久的军士从山中如下山猛虎,猛扑而出,势必如雄狮搏兔,定叫司马兄你有去无回,会灰飞烟灭。”

    司马师睁大眼睛,极想争辩,可又不知如何说起,夏侯玄穷追不舍,大声道:“此谓之:敌进我退,敌疲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此战法便名——游击战。”

    这一套战法让太祖取得了江山,自然不俗,不但司马师无可辩驳。就是连贾诩,也是愣在那里良久。

    半响,贾诩缓缓开口,问道:“夏侯小子,你说你那战法何名?”

    “游击战。”夏侯玄大声答道。

    贾诩点点头,捋把胡须,道:“此战法之要义精锐?”

    夏侯玄笑道:“此战法之精锐便在于,军即是民,民即是军,军民如鱼水,密不可分而为一体。”

    “军民一体。。。。。”贾诩默念一便,以他对兵法之研究,当得上博古通今,可这游击战,着实第一次听见;虽然怀疑那些个种田的民夫有何战斗力,可细细想来,并非没有可能。

    夏侯玄又继续完善,道:“此战法可以与地道战,麻雀战,地…陷马战等联合使用。”夏侯玄将地雷战改成了陷马战。

    贾诩沉思良久,缓缓道:“夏侯小子,你这战法,新奇无比,可从古至今,无人实用过,老夫细细想来,虽然大胆,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战场,还是正面厮杀,列阵布兵,偷营劫寨,防守攻城为主流,以后可随我用心学习,可千万不要本末倒置啊。”

    夏侯玄偷窃了太祖的几乎全部正确劳动成果,心里头有些心虚,见贾诩说话,忙低头道:“小子谨记。”

    贾诩接下来又对孙子兵法进行细细讲解,并联系古代一些经典战例,深入而浅出,二少年皆听得入神。

    很快便至正午,贾诩打了个哈欠,二人立即知道这是老师欲吃饭午睡的标志,忙告退了。

    二人互相瞪了一眼,各自走了,夏侯玄出了贾诩府邸,却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往城中学馆而去。

    曹丕下令于全天下建立学馆后,所收学生,大多数为男子,但是亦有一小部分大族的小姐往学馆中学习。

    因为曹真儿子皆要往学馆中去,夏侯徽家中无聊,嚷嚷着也跟了去。夏侯玄自从战场上回来后,便接受了这一项无比重要的任务——接妹妹回家。

    到了城中学馆,因为贾诩授课时间较短,此时,学馆仍是一片书声琅琅。夏侯玄站立于窗外,仗着身高,踮起脚尖,往里面瞧看。

    按照后世的习惯,女生都在前面,夏侯玄习惯性的在前面几人中寻找,却不想夏侯玄因为腿长身高,坐在了最后,夏侯玄爱妹心切,不管不顾实际情况,暗骂道:“离了这么远,对徽儿视力有影响,万一近视了…我靠,这不行,得找那老头子说说去。”

    夏侯玄又趴在窗台山,望向妹妹,见她极是认真,规规矩矩的盘腿坐在榻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前面那老夫子。小粉腮鼓圆圆的,极是可爱,一头乌黑长发被刘氏精心的梳理过,灵巧的扎了无数根小辫子,柔顺中却又带点不羁的披散于肩上。

    正午的阳光照不进去,却有光晕映照,夏侯徽那一张白净的脸更显粉扑。眼神中,却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担心,夏侯玄趴在窗台,渐渐入迷,一颗魂儿都在她身上。

    猛的,他的心头突入一个念想,那念头如洪流般,将自己一瞬间推入寒冷的冰窖,即便身在炎日下,仍浑身颤抖。

    妹妹,曾经那么让自己温暖的字眼,此时竟是那么刺眼。

    自穿越到此,虽然接受了原本夏侯玄的记忆与感情,可自己行动办事,完全都是用的自己后世的思维,只有当社交时,才会翻出先前的记忆来,以作参考。

    难道说先前夏侯玄对妹妹的兄妹情感竟被自己以后世者的思维一点点腐蚀成……。

    “啊。。。”夏侯玄压抑着低吼一声,牙关紧咬,欲以此牵动脑后的神经,不再去想那个可怕的设想。

    放下脚尖,迎着正午刺眼太阳,叹了口气,默默道:“还是早点寻个好人家,把她嫁了吧。”只是说时,心间一丝隐隐的疼痛闪过,旋即隐匿在那股恐惧的洪流之中。

    呼出口浊气,稳定下心神,等待半会,里面老先生估计也饿了,挥挥手让学生各自回去。

    里面嘈杂声起,各大族的公子小姐们欢呼着,招朋引伴,呼啸而去,侯在门边的家仆忙呼喊着追了上去。

    最后面走出来几人,仍不见夏侯徽,夏侯玄心中疑惑,往常妮子不是跑的最欢快么。

    便走进去,见老先生收拾好竹简,放在背后箱子里,就欲离去,夏侯玄瞥了一眼坐在座位上没动的妹妹,转而向教书的老夫子,道:“老先生,打扰了。”

    老夫子止步,疑惑道:“你是?”

    夏侯玄扭头朝妹妹一努,道:“我是夏侯徽的兄长。老先生,小子想请求你一件事。”

    老夫子不敢怠慢,笑道:“将军请说。”他见夏侯玄身躯高大,目光锐利,又腰悬八面长剑,为夏侯氏人,自然以为是战场上的将军。

    夏侯玄不置可否,往前凑了一步,道:“我妹妹视力向来不甚好,老先生为何将她安排在最后。”最后几句时,夏侯玄微微加高语调,手不自觉的搭上剑柄。

    老先生读了一辈子圣贤书,哪见过这等场面,有些畏惧,道:“这个……夏侯小姐并未跟老夫说起啊。而且,她身材又那般欣长,若是在前面,那些个子矮点的就……”

    夏侯玄又往前凑了一步,道:“那我不管。你得把我妹妹调到前面去了。”

    老夫子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生怕他抽出那柄长剑来,正待应允。

    一直站在后面没说话的夏侯徽却站了起来,满脸不快,嘟嘴道:“哥,你不要那么蛮不讲理。徽儿视力好得很。”

    又走到老夫子面前,盈盈施了一礼,道:“先生,学生代兄长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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