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酋长,别吃我》免费阅读!

兽性酋长,别吃我第24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惑,就连他跟乐勿生活了二十几的年的人,在那一刻都本能的有所怀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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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教篇  010 抓住了好好玩玩儿!

    凤君一笑,转身与他擦身而过,独留下那张冷峻的脸难得的困惑神色,她淡然步向还在愤愤然的比酷,“不是我有多相信他,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机会而已,万一真的是误会,那个时候再回头时会不会觉得很可惜?”

    如若,此刻无一人信他,所有将他遗弃,那……靠在悬崖边上的乐勿,只会万劫不复!

    她曾与乐勿一般,得所有人质疑,若非寂尊那家伙努力相护,此刻她与天北部落的关系绝然不会是这样,世间万千事故,很多时候谈不上命运,却必有机遇而已!

    她有时候在想,如果真没有寂尊的找寻,她那一走不是被野兽所食,便是食了野兽跨入其他部落的地界,一旦入了其他部落,那她与天北部落只怕唯有敌对!

    偏生,那家伙替她挡了剑齿虎的致命一击,微微侧头隔着人海望他丰神俊朗的脸,心中莫名荡出一抹情绪来,竟是酸涩的。

    “君说得不错,我们不能错怪乐勿,之前我们不也以为凤君是煞星吗?那时候,我们若真错怪了她,我们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了!”提拉赶紧拉了拉乐勿,“乐勿,我也相信你!”

    乐勿苦涩点头,心中已经冷下一大截。

    大半的族人选择相信,毕竟那是一起长大的人啊!可内心,真能毫无芥蒂吗?

    少数的族人还在犹豫不定,他们胆小地宁愿怀疑任何人,也不敢轻易将攸关生死的绳索交到他人手上,防备似一道厚厚的墙,阻断的不是彼此,而是原本贴近的心。

    事情被压下,起码短暂的时期内,乐勿不会处于要被族人当做j细要诛杀致死的境地,他颤抖着双唇问:“酋长,你信我吗?”

    那紧致到微微沙哑的嗓音,是压了全数希望的,凤君举目相望,身为酋长做不得袒护他人的事,这小人做的事儿被她揽下,乐勿的心很有可能自此就偏向她多一点,那伟大的酋长大人,您该如何挽回您亲爱部下的小心灵呢?

    难料,寂尊一句话也无,仅仅是一拳头砸在了乐勿的手臂上,便转身与族人研究起适才那些鬼鬼祟祟的人来,乐勿的眸显然亮了。

    凤君耸肩,男人之间便是如此!

    忽的,她森冷侧头,直盯远处丛林中,依靠本能感觉到茂密的杂草丛后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或者不止一双……

    “小东西?”

    寂尊担忧回身过来,他站在旁侧稍远处,都能感觉到自她身体内散发出来的那股子煞气,顺着她森冷警惕的视线望过去,地上一串凌乱的脚印引起他的注意。

    两人对望,残忍一笑,到手的猎物可不能叫人给跑了,抓住了好好玩玩儿!

    ——

    夜幕坠落。

    如同上神拉了一张黑色的帘布将整个天际遮掩,露出零星的几个破碎的角落,散落了几缕小小的星光。

    寂静的天北部落,被黑暗笼罩一丝的火光都不曾有,所有族人安静沉睡,睡得如此之安宁,连天边忽的炸开的一道惊雷也没能将其中任何一个族人吵醒。

    经历傍晚时分那心力交瘁的争论,天北部落疲乏得很,黑暗中窜动的身影,稍带绿光的眼眸相互交换了眼神,喜悦与激动在跳动,芬女这一计,必成了!

    “天北部落也太没有警惕性了,明明知道我们出没,居然还睡得跟死猪一样!”哇布不屑冷哼,若换成是他们,肯定早已严阵以待了!

    卡尼敲了下他的脑袋,“你真笨,你忘了芬女的话了吗?寂尊那家伙狡猾,他肯定偷偷地带着人包围了我们出现的地方!”

    “我们留下了那么多脚印,只要他们跟着脚印过去就会找到生过火的山洞,他们一定以为我们是出去猎取食物了,就会埋伏在附近,而我们偏偏忽然出现在他们的村落里,估计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

    守护村落的栅栏,在早有准备的沧南部落眼里,矮小脆弱压根不是阻挠的他们前进的障碍,一个一个踩着搭好的木桩子轻轻跃入村落,在那沉睡的地方如入无人之地。

    都是沧南部落最强悍的男人,带着西狼部落送予他们最强大的武器,他们这一击绝不仅仅是为了报仇雪恨,更多是要夺去天北部落富饶的土地!

    四人为一组,一个一个木屋摸过去,手中尖锐的铁刀在夜色中发出幽幽寒光,我们的目标直奔最中心的三间屋子,巫师酋长巫医,在部落中举足轻重的三人,是他们今晚的目的!

    头目死了,部落必散,到时候他们围攻而来,他们那什么来抵挡他们?

    就算寂尊亲自带着人去山洞围剿他们了,错过暗杀他的机会,那也无妨,群龙无首正好下手,没有男人庇护,这些女人还不是像萝卜一样,任人挥刀相向吗?

    天北部落的死|岤就是女人,如果女人全死了,一群没处发泄的男人,有毛用?

    部落最中心,那算得上全部落最奢侈的房门被偷偷打开,里面除了一道苍老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声音,听得出来她睡得很沉,毕竟是年老的人了,体力不支了吧?

    领头的瓦斯鄙夷而笑,有力的手在黑暗中无声一挥,哇布悄声靠近,手中铁器寒光一闪,狠狠朝木床上高枕而卧的艺雅插过去。

    那动作飞猛刮起的疾风拂面而来,艺雅一个激灵猛然睁眼,寒光近在咫尺,直朝她的眼睛逼迫而来,顷刻间就是一身冷汗,凭着生存在丛林久了躲闪的本能一翻身。

    砰咚!

    她重重跌下木床。

    大腿的骨头咔擦一下,断了!

    她张大嘴巴要开口叫人,一只汗淋淋的大手捂上她的口鼻,连呼吸都剥落了,她如何叫喊得出,双手无助地四处乱抓,长长的指甲似巫婆诡异,抓得捂住她的那只手鲜血淋淋,一滴一滴又全部落在她身上。

    湿湿黏黏又带着温热的液体,滑腻得不像话,好久好久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了,她知道也熟悉那是什么,身体终于开始慢慢抖动。

    是谁?

    这些忽然出现的人都是谁?

    那月色从木屋的缝隙中钻入,正好投射在那把溢着寒光的铁刀上,这玩意是用来取她性命的,她更疯狂的挣扎,身后的强壮男人火大了,一只手就稳稳抓住了她的手,此刻不急着杀,他一根一根掰开了她握紧成拳的手指。

    在她的恐惧的颤抖中,一根一根将长过小指一段指节的尖锐指甲折断,“呜呜……咔擦……”细碎的声音全部被闷在木屋里,传不远!

    有些指甲僵硬,使尽蛮力的一拔后,指甲压根断不了,而是连根全部翻起,十指连心的痛,终于在死命的压制中,喊出一小声。

    只因那一小声,叫出手的男人再也不允许她再在这个世上发出半分干扰的声音,铁刀直接往她脖颈边一送,对准了脆弱的地方,抬手狠狠扎下。

    生与死的边缘,剧烈抖动的手指居然停止全部的震颤,似厉鬼的爪一样佝偻成形,死亡来得太快,原以为这只是普普通通的安静夜晚,忽然间就冲出四个欲夺她性命的男人,命运往往轻易就能打得人措手不及!

    那短暂的一秒瞬间,划过艺雅心头的万千情绪中,被她紧紧抓住一条,死亡的最后一秒,她凄哀的闷吼竟是“木易”二字。

    终于在遗弃多年以后,想起了么?这一刻,有没有来自心底刻骨的悔恨?谁也不得而知,只能随着她的逝去,永埋心底。

    下手的哇布势在必得,嘴角已经勾上了得意的笑颜,轻易就解决一个,杀了巫师接班的格洛年纪尚幼,这天北部落可得好好乱上一乱了!

    咔——

    清脆细微到几不可闻的一声响。

    若不是铁刀怎么往下压都压不下去了,哇布甚至会以为那个声音是腿骨折断的艺雅发出的最后响声,偏偏黑暗中哪怕是借着月光,他也一时瞧不仔细,究竟是什么东西抵在了他强大的铁刀下方。

    眨巴眨巴眼睛,想看看清楚。

    砰!

    重重一声闷响。

    哇布才刚刚消去血肿的眼睛,再度挨了一记重拳。

    “啊!”压都压不住的低吼,再度受伤只会伤上加伤,可在暗处出手的人并没有因此产生同情而打算放过他,又是再一次狠狠出手!

    这一回,他连叫都叫不出了,铁刀被夺尖锐的头子就抵在他的喉咙之间,就算还不懂人体生理解剖结构,可杀过野鸡野鸭的原始人,肯定知道在这里一割,会大出血然后死掉!

    他慌乱地四处扫视,想向黑暗中的同伴求助,这才察觉出气氛的不对,屋子里除了颤抖着的呼吸声,其他声音一律消失,难道出问题了?

    “呵……”压低的轻笑,来自身侧拿住他要害的人,分明是个清脆的女声。

    哇布一抖,想起那日在西狼部落狠辣出手,让他好几天不见光明的娇小女人,脚抖成了筛子,比被拔除指甲疼痛欲死的巫师艺雅更甚。

    “你猜猜,外面怎么样了?”

    狂傲,自信,天地尽在掌控的邪肆,全然被这秋水蒙蒙的轻笑完美诠释。

    世上,竟然还能有这种女人……

    哇布彻底认栽,他惊恐摇头半句声音不敢发出,灵敏如他肯定明白,他如果发声向外面示警的后果,估计示警未成功,反而身先死,不值吧?

    要知道,曾经的芬女想要报复凤君时,甚至不顾他眼睛会不会瞎,这种族人已经不值得他以生命相护了,他清楚!

    黑暗中,那双明明是清透的眸子,偏偏被暗色遮去了真实的底色,仍旧的水雾朦胧教人看不透,在屋内随意扫着,她耐心等待寂尊的捷报,地上滚落的巫师就着鲜血乱爬,即使是到了她脚边,她也一动没动。

    果断出手,护她连轻伤都不受,真正的原因只是她那悔恨的呢喃,木易……她的儿子呢!

    一切布置妥当,她独独忘了缩在屋内几日未曾出门的巫师了!

    当木易十分不安地在屋内走来走去,目光时不时朝她扫过来生出了许多为难时,她才想起本在中心,如今却被遗弃在角落的老人!

    毅然甩下寂尊和木易,她只带了乐勿几人过来,他们在暗沧南部落在明,要拿下他们还不容易吗?

    艺雅是聪明的人,能在短暂瞬间救她于生死边缘,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一直在屋内?

    她森冷而笑,“偏偏要等到现在才出手,凤君你就那么记恨我吗?”如果迟一步,她的命就没了!

    她可算得真准,狠狠借他人之手惩罚了她,却又要出手相救,逼得她对她感恩戴德!

    好狠心的女人啊!

    毒辣得可怕!

    ------题外话------

    谢谢茗淇的花花,木马木马!呜呜,我可以小小的奢望一个长评么?只是小小的奢望!不求多长,只求稍长,嘿嘿……

    调教篇  012 激越的心跳

    凛然回首,隔着万千瞧不清的黑暗丝线,凤君那双眸子擒上了森冷而笑的艺雅,嘴角无情一勾,“你那点儿事,还不值得我算计!”

    没有辩解,也并非承认,而是打心底里对她那无趣的质疑表示鄙视!

    艺雅因疼痛而扭曲的脸,显得更为狰狞,丢失几根指甲的手指疼得弓成爪型,模样可怖!叫凤君好生担心她会惊恐过度加上受了一小点气,爆发脑溢血,从此瘫了!

    可她仅仅只是呆滞了几秒钟,顽强的生命力老当益壮,很快她犀利的老眼就在四处扫射,“屋里这四个男人究竟是哪里来的?”

    凤君这才想起,原来大家都忘了把傍晚的事告诉她了!崇高的巫师大人啊,什么时候起,连部落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无人相告了?她冷冷一笑,怀着几分慈悲之心隐瞒,否则真怕她受不了!

    “沧南部落!”

    “你们是怎么知道他们会来的?”艺雅精得很,瞒也瞒不住。

    可,残忍的话不应该她说不是么?

    “巫师大人,今天下午的时候,我们在丛林里发现了他们的足迹!”乐勿如实相告,那声音还因为终于抓住敌人,而激动得微微抖动。

    “什么?”艺雅不是一惊,而是一叹。

    “我以为你知道……”乐勿才明白,为何凤君沉默不语,原来如此!

    木已成舟,还能如何责怪他们不把她放在眼里吗?说了,只会自掉身价,在经历了那许多次后,艺雅早就学乖了,她将此事跳过问乐勿,“他们又是怎么知道他们会来杀我的?”

    乐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凤君为什么这么断定!”

    原来是她,艺雅一滞,也不好相问。

    不问,凤君自然不会争着回答,屋内除了几道沉稳的呼吸声,就只剩那惊恐不定的喘息了,她微垂着眉眼,在静静等待寂尊的捷报。

    如果不出意外……

    屋外久久没有反应,乐勿有些急了,“君,酋长他们不会是?”他不敢往下猜。

    “不会什么?”凤君冷嗤,“区区几个沧南部落的人,还能难得倒他吗?来晚了,估计是玩得够疯啊!将我这儿的事,全给忘了!”

    “我怎么敢忘?”

    门开,木屋外悄无声息亮了一地,那男人就站在火把闪耀之中,冷鸷的脸竟是一切尽在掌控的狂傲,一双眸子与她在空中视线相接,均是勾唇再度笑了!

    君跟酋长两个人这副模样真是如出一辙,乐勿偷偷捂嘴。

    严肃严谨严厉的场面下,寂尊步向凤君,她手中的哇布已被族人接了过去控制住,他小小捏了下她的手,低声笑道:“原来在你心中我这么强大啊!”

    凤君挣开,一语将关系撇开,也不至于男人太不高兴,“不是我心中的你强大,而是你本来就很强大!”

    指尖落了空,从她粉嫩的肌肤上划过,只余下淡淡的馨香,寂尊无奈轻吐,他的小东西最近对他冷淡得很,这是怎么了?

    他还在黯然失魂,她早已踏在万人之上,发号施令,“把人都给我绑了,祭祀台前集合!”一贯的上校风范,族人们也暗暗习惯。

    当即以最快的速度,两人压一人保证以万无一失,祭祀台前等候凤君的到来!

    她身后,寂尊的脸色忽的凝重,一双眸子忽闪忽灭的盯着前方娇小纤瘦的身影。

    小东西已经不着痕迹地在他的地盘上慢慢树立了威信,在没有他开口的情况下,她一声令下族人言听计从!那种缓慢渗透,看似不要紧的深入,却往往最致命!

    登上祭祀台时,他默默站在了她的身侧与她并行,这小动作落了凤君眼里,她淡淡一笑,缓慢了脚步让他先行,真是抱歉,一不留神又抢了伟大酋长的风头!

    可那男人心里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她脚步缓慢,他也脚步缓慢,她微微停下,他也暂时停下,这些奇怪的小动作叫被牢牢压制在祭祀台上最前排的男人们心惊肉跳!

    凤君的狠辣,他们多少听说过,可寂尊的毒辣,他们是见识过的!

    这两人凑成了一对才朝他们出手,他们只怕连皮都会被剥得干净,那些震颤得连身后按压他们的男人都起了抖动。

    寂尊淡淡朝底下一瞄,那抖动骤然停止,凤君轻笑出声,半俯下身体问他们,“你们这么怕他,这是哪里来的胆子要杀他呢?”

    嘲弄的意味如此深,瓦斯骤然变了脸,傲骨长了身体也不抖了,“他有什么可怕的,只不过是这次我们计划失败,栽到他手里了而已!”

    “计划?”凤君冷嗤,“那么愚蠢的东西,也配叫计划吗?”

    “你!”他气得瞪大双眼,又苦于无力反驳。

    她索性半蹲着身子俯视他,“瓦斯,你说我若杀了你,芬女会不会很感激我呢?”

    成功看见他抖动,凤君继续道:“芬女的计划如果真有她说得那么周全,她为什么不亲自过来?而是派年老体弱的你,带着部落里也算不得十分精英的一批人过来呢?”

    “芬女为巫医,她够格吗?我可是听说,真正的巫医是她底下的一个男人!既然无法胜任巫医,她定会另想办法吧?她是不是有野心的女人,你肯定比我更清楚,你如果一死,你猜猜她会不会就是下一任的巫师大人?”

    只瞬间,她抽空了瓦斯全部的思维,整个大脑里只给他留下一根又细又窄的线条,芬女在部落中地位渐渐升高,她美貌聪慧男人们都肯信服她,如果他一死,她肯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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