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酋长,别吃我第21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也挡不住的真感情,她胡乱的抹着脸,“真的会有了,我好想好想生孩子!君,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只要能生!”
伐第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心疼又焦急地给她擦眼泪,“快别哭了,留着力气怀神种啊!”
“嗯嗯,伐第,我以后不跟别的男人交欢了,君君说那样我就不能知道神种是谁给的,我想过了,我的第一个孩子想要你的神种!”
“真的吗?”伐第不敢相信地望着提拉,在她含着眼泪郑重点头后,一把抱住了她,欢喜地大声叫喊,“我会很努力,很用力、很用力、很用力地投神种到你的肚子里,一定让你生出孩子来!”
“大家都听见了吧?”沉寂的艺雅模糊的眼睛亮了,她又站出了人群,“她说一百天后提拉的肚子会大起来,我们就等着看,她到底会不会巫术!”
说完,她执着权杖走到提拉身边,拍了拍她又看了看伐第,“你们俩,好好干争取早点种下神种,生出孩子来!”
“巫师大人……”提拉不敢置信地望着艺雅,她怎么会这么真诚地祝福自己?要知道,凤君如果真的有巫术,那艺雅的地位就会受到威胁,这连她都看得出来,艺雅肯定知道的!
艺雅摸了摸她的脑袋,“傻孩子!”
一如当年,年轻的她抚摸儿时无人照看的她!
提拉模糊了眼睛,那泪水又忍不住落下来了,她扑入艺雅的怀中紧紧将她抱住,“好艺雅!”
年轻一辈儿时被呵护过的回忆被勾起,情感真挚的原始族人都红了眼睛,连寂尊都微微有些动容,沉静的眸子不断闪动,木易别过头望着远处那一弯树梢,阴影覆盖了他整个温润的侧脸。
凤君盘腿坐着,眼睁睁瞧着气氛从对艺雅的怀疑与怨恨扭转成童年温馨的回忆,她只笑不语,寂尊侧头就看见她将自己隔绝于他们的世界之外,眉一皱将她扛起,“回去!”
弱弱趴在他肩上,凤君周身都散了那股凌厉的气场,指着地上的背包大喊,“包包,我的包!”
寂尊不耐烦的回身,弯下腰让背上的她够得着拾起背包,凤君手脚麻利,他短短的一弯腰之际,她勾起背包往背上一甩,他正好直起腰,丝毫不影响他继续前进。
酋长这种忽然离去,族人们早就习惯了,纷纷视而不见。
木易跨上前一步,追上了出门的寂尊,挡在两人面前,他只看着凤君一人,“真的要离开吗?”
“什么?”凤君云里雾里。
木易苦涩微笑,“我问你,真的要去找回家的路,彻底离开天北部落吗?”
“我……”凤君咬咬嘴唇,“是!”
“好,”一字,艰难咬出,木易抬眸一笑却是最坚定不过的,“我陪你去找!”
“不必了,我会陪着!”寂尊霸道拒绝。
木易不理他,只对凤君说,“天晚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去找你细谈!”说完,他已转身离开,那迫不及待的步子像是怕被任何人看见他脸上黯淡光泽里摇摇欲坠的绝望。
那种落寞,奇怪得很,凤君问寂尊,“木易,他?”
“闭嘴!”男人火大,声音却似冰块。
凤君瘪了瘪嘴巴,用沉默控诉男人这总能骤然转变成莫名失控的情绪,任他脚步飞快,荡起夜风从耳边嗖嗖的刮过,给燥热的身体带了丝清凉,才不至于被他火烫的身体给灼伤。
穿过一排排木屋,寂尊近乎粗暴地撞开木屋的门,将她丢在了兽皮毯子上,兽皮毯子下面铺了许多干草,那样一扔倒也不觉得疼痛。
屁股落地的第一时间,凤君就要将她的宝贝包给抱在怀里。
谁知,男人的手脚比她快了许多,手指刚刚触碰到背包带子,男人已经将整个包牢牢掌控在手里,她急,“寂尊,还我!”
“这里面都是些什么?”寂尊寒着眉问她。
“你还我,我告诉你!”她跳下床走到他身边去够背包。
他将手一举,足有二十公斤重的背包被他三根手指轻轻松松举过头顶,凤君伸手试探着够了几下,身高悬殊完全够不着,再挣扎着够下去样子就狼狈了,她索性罢了手。
她刚收手,寂尊就将背包往下放了放,已经到了她触手可及的范围,狡黠的眼珠子一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背包从她指尖一擦而过,仍旧高过头顶好远,凤君狠狠咬牙,“寂尊,你搞什么搞?”
“说,有什么!”那么小孩子的行为被他一脸严肃认真演绎。
凤君哭笑不得,“枪,子弹,炸药!”样样都是致命的武器,这仅仅只是其中三样。
全然陌生的名词,寂尊皱了眉,“干什么用的?”
“杀畜生!”
原封不动的回答,寂尊本能地不信,“就这么简单?”
“还能怎样?”某些万恶不赦的犯罪分子是连畜生都不如的,用这些来对付他们,已经足够仁慈!
“这里面是不是有能让你找到回家路的东西?”对于这个问题,寂尊暂时妥协了,换了种逼问方式,还是不肯放过她。
“是!”凤君诚实,对于这个回答的后果她毫不知情。
傻乎乎的望着寂尊,见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出门,她还傻乎乎地等着,他倒是很快回来了,手上一无所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凤君蹭地站起,“我的包呢?”
“扔了!”
淡定到极限的语气,平滑地从他嘴里溜出。
凤君差点晕了,靠强大的意志撑着,“扔哪了?”
“山谷里。”还是淡定,他的目光极度坦诚的与她对望着,仿佛他做一切理所应当。
身体狠狠一歪,凤君恨得咬牙切齿,“寂尊,你丫疯了!”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东西,就这样丢下山谷,她还能去哪里找?少了通信工具,她怎么回去!
若不是这人是寂尊,她真会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踩在地上!
“我是疯了,疯了才会想着给你找回家的路!”她咬牙切齿,他比她更咬牙切齿,这么激烈的话,语气竟然还是淡然,淡然得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诡异感。
木屋,莫名就陷入了沉默。
他冷漠地在床榻上一坐,脚高傲地翘起二郎腿,那时不时划过来欲言又止的眼神,激得凤君火很大,“疯子,把我的包还我!”
他不理,修长的腿一翘一翘,从没见过一个人耍赖皮斗无耻都能这么一本正经的,凤君看了,只有更火大,她冷着眉眼厉声相问,“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丢掉,凭什么?”
“凭什么?”她火,寂尊忽然一改淡定,变得更火,那双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霸道无耻的话说得理所应当,“你都是我捡回来的,丢了你的东西,怎么了?”
“你!”恶狠狠吸了口气,凤君一竖中指,“别以为扔了我的包,我就回不去了!”
“再说一句!”寂尊清喝,一步夺进。
凤君本能地往后一退,他强壮的身躯已经封住了她全部的退路,她瞪他,“退后!”
他不退反进。
凤君退无可退,直接将双手挡在身前,一种积极的防备姿势,这男人最近蠢蠢欲动得厉害,她得防止他会不会丧失理智忽然把她吃干抹净了!
都决定要回去了,这贞操还是留着回去再交出去比较好!
“小东西……”他忽然低低唤了她一句。
她一恍神,他已经堵了过来,强壮的身体如墙抵在她身上,他低垂着眉眼看她,她微微抬眼就能跌进他深潭般的黑眸里,曜石光泽下那忽隐忽现的银色似跳动的怒火,在一点点焚尽眼底暗藏的温柔。
心不着痕迹的乱了。
她赶忙将头一低,想错开两人这尴尬的局面,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男人早已养成的习惯,夏日炎炎他一进木屋,第一件事就是扯去遮羞的兽皮,光裸裸地在木屋里荡来荡去,丝毫不怕裸男欲女会擦出怎样可怕的火花。
呼——
她扭开脑袋,重呼出一口气,忽略鼻腔萦绕着的那浓烈的雄性气味,心里恼怒地顾左右而想着些无关紧要的事,这男人还会羞涩吗?在木屋裸着,在其他地方还算知道遮遮那勾引女人的大玩意,否则这鼻血成河有木有!
一想到鼻血,凤君的脸涨红了,那节操全无的激流鼻血日子啊!
勾起她的下颌,览尽她脸颊的红晕,“又不是没见过,你还脸红?”
“无耻!”跟他说贞操观,如同对牛弹琴,凤君直接开骂。
寂尊皱了皱眉,低头问她,“给你个拿回东西的机会。”
凤君猛然抬头,喜道:“你没扔?”
“暂时没。”不知道待会扔不扔,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寂尊的潜台词足够无赖。
“什么机会,条件什么的,统统说出来!”凤君有猜到一些,要她完成提拉的生育大计,将陶器研究做成功,或者更过分点,制造出西狼部落那种程度的铁器来。
这些,可以接受的!
寂尊莞尔勾唇,全是邪肆的味道,他俯首凑近了她,暧昧的气息喷薄,缠绕上了她的呼吸,“跟我交欢吧!”
寂尊这家伙,越来越那啥那啥了——呀呀!好久没人留言了,表不理璐啊!
第一卷 006 这才叫霸王硬上弓!
章节名: 006 这才叫霸王硬上弓!
寂尊莞尔勾唇,全是邪肆的味道,他俯首凑近了她,暧昧的气息喷薄,缠绕上了她的呼吸,“跟我交欢吧!”
虎躯一震,凤君狠狠后退,才发现真正到了退无可退的尽头。i
之前想过的种种,是可以接受的,而交欢贞操丧是万万不能接受滴!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她假装很淡定地笑笑,纯属玩笑的心理暗示噌噌地往他眼睛里射。
可惜,她偏偏遇上个内心强大更甚于她的男人,他那双深眸中邪肆的味道比之前更重,“你觉得呢?”他低沉笑开,嘴唇在胸膛的震荡下一不留神从她的耳郭上划过,灼热的缠绵触感刺激得她小虎躯又震了震。
“我觉得是!”用力一推,硬生生挤出个逃生的角落来,凤君急切地从那会令人不知不觉沉沦的包围圈里逃了出来,深深呼吸几口空气,想将情绪平复,无奈整个屋子都充斥着他诱人的男人气息。
她越深呼吸,越是从鼻腔到胸腔都被他的味道占据!
苍天啊!
像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掐住了喉咙,她感觉呼吸困难,这男人真是越来越致命了,仅仅是这样一个小动作,就能勾出之前所有耳厮鬓摩的回忆,撩得心神都乱了!
她凌乱,他反而镇定得很,只锁住木屋的逃窜口,留她在有限的范围内挣扎,邪笑览尽她全部的神态,继续无耻诱哄,“你也想要的,是吧?”
那些夜晚,她明明颤抖得很厉害,他听人说过女人在被男人疼爱时,颤抖是因为欢喜,那是对男人的回应呢!
“寂尊!”凤君重重喊了他一句,声音闪躲得有些狼狈,甚至有种哀求他停止这种诱哄的妥协在。
“嗯?”寂尊蜜色肌肤透了一种诱人的光泽,最令女人无法招架的均匀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上下耸动,他的声音越发性感魅惑,“我在这,只要你承认想要,我会……”
“闭嘴!”她恶狠狠地打断,秋水蒙蒙的眼睛变得犀利无比,“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冷静的嗓音像是在刻意强调她的理智清晰。
寂尊忽的垂首快速度地拉进了彼此的距离,他的鼻尖几乎触碰到了她的,那灼热的呼吸烫得她上唇一抖,刚想要调转开去,被他以额头压住额头,“呵……”他莞尔轻笑,“当然能!”
语毕,唇落。
那微微颤抖的嘴唇被封住,压碎在他温热的唇上,将颤抖化作火热消散。
再近一步,只怕万劫不复,在他还没有进一步动作之前,凤君狠心将膝盖猛地一顶,正中了他的大腿内侧与命根子只余半寸之地,趁他疼痛之际,她狼狈逃窜,靠在粗糙的木质墙壁上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该死!
两人心里都是同样的咒骂,彼此愤恨地望着对方。
趁他的神智还没有被邪恶的欲望吞噬,凤君大声提出要求,“换一个,只要不是这个,其他什么条件要求都成!”
寂尊咬牙,“这可是你说的!”
“但也别太高要求了!”某个不会吃亏的人,赶紧补上一句。
“要么除了交欢外,其他事情任我差遣,要么交欢!”
“你!”凤君咬牙切齿,一竖手指,“不行!”
“那就交欢!”虎躯朝前一移霸道得逼人。
“坚决不!”她猛然推了他一步,侧身想从他旁边溜过,逃出这片封锁的区域,不想这男人反应极为灵敏,竟然能在她动作一出的第一秒钟就勾住了她的胳膊,迅猛往身边一带,她始料未及跌入他的怀中。
左手不甘地直击他的面门,右手肘倒拐过去,往他软肋上撞去,出手极重极狠极准,大手扣了她的左手,腰身往旁边一避又怕撒手这野东西就逃了,他硬生生受了她一肘子,闷声哼出疼痛。
还来不及将她彻底制服,凤君再度出手,只有比之前更狠的力道,这男人绝非一般的男人,她若不狠就得束手就擒,反正也伤不了他多重!
“野东西!”
被惹火了,寂尊直接将虎躯朝前一压,用健硕的身体制服了她所有的动作,那不顾一切朝前压倒的姿势,迫得她步步后退,脚跟绊了床脚往后一歪,倒在了床上。&”;
压下,双腿一夹,将她牢牢桎梏在身下。
邪肆扬眉,竟是势在必得的嚣张,“再横横我瞧瞧!”
“松开!”她挑眉,怒目相视。
“嗯?”寂尊压低了身体,用僵硬紧贴着她,“松开哪?”
凤君呼吸都滞了,脸顿时胀得通红,憋屈地大吼,“禽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有这么大反应!你若敢霸王强上弓,我、我……”
“你什么?”她张牙舞爪的模样,与平日里那静冷清淡的样子大相径庭,他很享受独占此时的她,对于她嘴里时常蹦出的奇怪话语,他向来不耻下问,“什么叫霸王硬上弓?”
“想知道?”
“想!”
“那行,我告诉你!”朝他勾勾手指,神秘兮兮地抬起了脑袋凑近,好学成性的某人果然上钩,真的半松开了她,伏下身子。
被压制的双腿得到释放,凤君很邪恶很邪恶的缠上他的腰,然后同时往一边用力,身体迅速一侧,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翻覆,她稳稳骑在了他的身上,“这,才叫霸王硬上弓!”
眯眼审视着瞬间完成翻覆的小东西,寂尊将腰身一抬,嚣张嚷道:“上啊!”
“好呀!”他嚣张,凤君更嚣张,趁他不注意摸到了床边上那根手指粗的藤条,三下五除二直接将他给绑了,扬眉问他,“还上么?”
“你想上,我配合!”他不急不躁,软软躺在兽皮毯子上,悠闲地睨着为了绑他,弄出满身香汗的小东西,贞操观彻底销毁。
凤君咬牙再咬牙,是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外表看着寂尊道貌岸然,脱了那身兽皮真是赤裸裸一禽兽!
狠狠拉紧了藤条的结,在他胸膛上一拍,“你就一个人慢慢上吧!”搂了兽皮往边上一趟,她翘着二郎腿入睡,许久也没有听见男人的动静,累了一天她慢慢睡着了。
那呼吸均匀悠长后,寂尊寒着眸想将藤条挣开,绑得可真够紧的,挣了几下连手臂都弄红了,竟然挣不开,他恨得磨牙,“野东西!”
他见她当真了,不忍心再逗她,结果这家伙居然丝毫不留情面,竟将他绑得这么紧,真当他是坏人了?
若不是顾念着小东西的情绪,他还真会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霸王硬上弓!
左右一想,他下了床用脚将门打开,缓缓走下了木屋径直朝一个方向过去,到达目的地,他很不客气的用脚踹开了门。
屋内半卧着的木易迅速起身,双眸警惕一扫,见是他,还是被人绑着的他,居然还很淡定地问他,“什么事?”
“快给我解开!”寂尊整张脸极黑沉。
“谁敢把你给绑了?”扯了扯那藤条,绑得很紧足以见得下手之人愤恨的程度,木易故作惊讶的发问。
“少废话,快点!”他往他身边一站,反身过去将背对着他,该死的野东西还真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