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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酋长,别吃我第4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晚的跟一群男人去丛林,她这是做什么?

    部落里男人们饥渴的状态他很清楚,时常能在巡夜时撞见躲在角落里自我解决的青年,那一声声压抑的低吼最是让他痛心,逼着自己不断想办法增强部落实力,等哪日强大了,好去其他部落抢些女人回来。

    压抑的低吼萦绕在脑海,现在想想只有担心!

    她的小东西,千万不能被别人先吃了!

    “酋长酋长!”提拉跟在他后面大叫,“木桶,河边!”

    ——

    凤君抱着一只木桶站在河边,神色紧张地瞪着围在身边的那一群男人,她知道部落里女人少,可是兄弟们,至于饥渴成这样吗?

    你们的酋长受了重伤,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你们却不管不顾跟着她干嘛玩意儿?

    若不是大姨妈忽然袭击,她湿湿黏黏滴了一路的血实在难受才到河边洗洗更健康,这大夜晚顶着被野兽吞食的危险,你以为她到河边来调情么?

    场面僵持!

    男人们不懂女人忽然来河边干嘛?既担心她会有危险,又好奇新女人种种与众不同的举动,见乐勿匆匆跟随,所有男人都跟了来。

    谁知女人光抱着个桶站在水里一动不动,这是干嘛?在女人方面见多识广的乐勿最有发言权,他摸了把下巴,“难不成,她是想在这儿找个强壮男人交欢?”

    “很有可能!”其他男人纷纷表示赞同,也许她是碍于酋长的压力,所以故意到了水边,男人们一兴奋,纷纷朝她围了过去。

    有几个裹着兽皮的男人,快速将身上的兽皮扯落,露出直裸裸的强壮身材,他们的手个个放在腹部以下,朝她一步步走近,嘴里还叫嚷着什么……

    啥情况?

    他们这又是啥动作?

    那黝黑黝黑的手,在黝黑黝黑的丛林中,这种下流动作男人一般只会在排水过程中做。

    凤君一个寒颤,想到了另一种情况,据博闻广记的女上校所知,出自岛国的爱情动作片中,一般男人一做这个动作,往女人身边靠近,后面的情节就一定是女人的鬼吼鬼叫!

    她清楚知道,原始人类对异性的求欢与动物无异,可苍天呀,她来自21世纪的纯洁妹子有木有!这一对十一的把戏,会不会太重口味了?

    凤君想起提拉胸前的波澜壮阔,估计那不是长大的,是被捏肿的!

    “凤君,跟我做吧?”乐勿第一个靠近她。

    他用蹩脚的中文叫出她的名字虽然很别扭,但多少有几分亲切,凤君一个迟疑,猜测着他在说什么,谁知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就要往他身上放……

    埋雷滴嘎嘎!

    凤君拼了死命往回抽,乐勿像是猜到她会反抗,手上的力道非常的大,一直往自己身上按,“我很厉害的,保证让你舒服得想死,不信你去问部落里其他的女人!”

    无耻,无耻!

    凤君现在就很想死!别惹急了她,否则这一爪下去,她真不保证日后他是举还是不举!

    乐勿一心想要她尝试尝试他的家伙,他坚信只要她摸一摸,就会对他很崇拜很喜欢,所以他极为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连手腕都被压得死死的,眼看着近了,已经很近了,她想要逃开是不可能的了——

    忽然,一句彪悍到爆点的大吼,石破天惊一般地砸在了众人头顶上,饥渴急切如乐勿,都被吓得一震,手上的力道一松就被凤君逃脱。

    他们回头一望,完美胜似名家雕塑的裸男寂尊,飞奔而来,干净沉稳的嗓音划破天际,“你们要上她,先上了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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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口篇  017 谁敢上酋长?

    众男脸色极黑,连最漂亮聪明的提拉都近不了他的身,一群男人……谁敢上酋长?

    只能眼睁睁看着身受重伤的酋长,彪悍无比地将女人往肩上一扛,走人了——

    凤君狂晕,她是来河边洗洗更健康的,他这样把她扛走还让不让人讲究卫生了?尤其是当被粗鲁扛着,近距离看见他后背密布的伤痕时,凤君差点当场吐血。

    伤成这样,他还如此强悍,这男人铁打的?

    噗……

    她真的吐血了。

    上面没吐,是下面那张嘴吐了。

    有经验的女性都知晓,骤然改变体位,最容易血流成河,她被一提一扛,又因为他狂奔而一震,腹部内逗留的液体,就毫无忌惮的冲体而出,顺着她的大腿滴滴落下。

    好吧!

    没有卫生棉,她忍了!没有内裤穿,她忍了!连干净裤子都没有,她也忍了!可是尼玛的,她现在被一个男人扛在肩上,她只要一流血就会全部滴落在男人身上。

    以她脸朝背部,腹部压在肩上,大腿耷拉在他胸前的姿势,那血会滴在哪里去?

    凤君不敢想象,一世英名尽毁了!

    胸膛忽然一热,似乎有什么液体滴落在了肌肤上,寂尊斜眼一瞥,那红彤彤的颜色刺激着他的眼球,脑袋忽然嗡嗡作响,他脚下一顿就停住了。

    匆忙将她从肩膀上拽了下来收拢在怀中,“女人,你流血了?”寂尊不容分说,手顺着她的大腿就往里面探,想看看她伤在了哪里。

    结果凤君的腿死命的夹住,他的手就被卡在中间,进进不去退退不出,凤君一脸怒气直瞪向他,“丫丫的,你可以原始,但是能不这么禽兽么?”

    寂尊皱眉看着她,语气也冷了几分,“让我瞧瞧!”

    他说啥?凤君气得直瞪眼,“有没有搞错,我来大姨妈你要看?”再彪悍,人家也是个黄花闺女,会羞涩的好不好?

    小东西野得很!冷眼睨着她,寂尊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他忽而挑眉笑了,“我的小东西,你成年了!都可以交欢了,还害羞什么?”他欢喜,抱着她就往屋子里冲。

    那速度,凤君都在为他的身体捏把汗!

    寂尊是酋长,他的屋子是全部落最高的,象征着他至高的地位,凤君看见了另一处与他同高的房屋,她想那可能是巫师的!

    巫师的房屋在最中心,寂尊的房屋稍偏,房屋位置已经说明两人地位的悬殊。在人类物质所需出现剩余时,便有了等级之分,隐晦又暧昧的阶级暗喻已渐渐形成!

    凤君被寂尊放在了勉强可以称得上“床”的木头架子上,她在木屋中四处打量,简单原始干净,正如寂尊给她的感觉一样。

    寂尊拿了张浸湿了的柔软兽皮过来,将她的脚抓着就是一抬,“来!”

    挂着空挡的某人,。因为羞涩挣扎着不肯退让,寂尊掰了几次无效,起了火,“欠收拾的野东西!”双膝往前一顶,制住她的反抗,兽皮就从空洞洞的裙摆下面伸了进去。

    凤君一颤要挣扎,一对上寂尊警告的黑沉眼眸,不敢动了,怕惹毛了看似好说话的男人,可是他在干嘛——

    兽皮上有毛发,虽然还算柔软,但是怎么比得上纯棉毛巾呢?那玩意就在她身上擦来擦去,男人没啥卫生意识也算不得温柔,凤君咬牙忍着。

    这小东西居然还对他存着防备!她怎么不防备防备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寂尊动作利落,下给她擦干净了,将她双腿一抬往床上一丢。

    凤君暗暗松了口气,腿间的黏湿感不见了,比起之前倒舒服了不少,寂尊将兽皮在架子上搭好,抓着一个竹筒朝她来了。

    他又要干嘛?凤君下意识地想躲。落在寂尊眼里,只让他心情更添烦躁!

    “喝!”

    一声凌厉暴喝,他阴鸷的语气,吓得凤君周身一抖,这男人吼出来的气场简直比特种兵训练的教官们还可怕百倍!为了不深度惹毛他,她乖乖张嘴喝下了竹筒内的未知液体,悄悄含在嘴里不敢咽下。

    寂尊轻轻在她脸上一转,骤然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一抬,本能反射动作凤君吞下了液体,心中警钟大响,他给她喝了什么?

    “小东西,不收拾你不听话!”寂尊冷哼了一声,将竹筒放下,搂过她就往床上按,真是只小野猫,总有一天他会驯服了她!

    寂尊后背有伤,只能趴着睡,修长结实的大腿大咧咧的压上了她的,半个身体贴了过来,凤君全身肌肉条件性的绷紧,尤其是腿部,防止敌人入侵!

    僵持的动作,足足维持了几分钟,凤君全身都绷得疼。

    寂尊淡淡瞥了眼她,嘴角慢慢勾起笑意,不动声色的将腿收回,立马看见她悄悄远离了他,倦意与疼痛袭来寂尊体力有些不济,皱着眉头睡去。

    凤君躺了许久翻来覆去就是不舒服,硬板床对一个军人来说真算不了什么,这坏境恶劣点也无所谓,在执行任务的途中,她经常也是风餐露宿。

    可,她还是平生第一次在来例假的时候下身是空空如也的,连条干净的裤子都没有,她一动血液就流出来一点,附在肌肤上湿湿黏黏的难受。

    想想都可怕的事,落在了她身上!

    原始丛林没有蜡烛,唯一的光线是寂尊点的火盆,现在连火盆也熄灭了,只能靠着月光照明,身边男人的呼吸声微微浓重了,凤君干脆坐起身来。

    “唔……”男人低喃一声,伸手向她探过来,拽住了她的手霸道往里一拉,凤君一下子没防备,被他扣入了怀里,以一种十分奇怪的姿势躺着,想要换了姿势都难。

    “真有够霸道的!”凤君哀怨。

    被桎梏了自由无法翻来覆去,睡意倒席卷而来了,折腾了一整天从跳伞到穿越,虽然某人还不知道自己是穿越,再到应对原始丛林的一切,将她的精力磨碎了。

    这一睡便非常的沉,在睡梦中她忽然感觉到一阵阵的燥热,似乎有一股强烈霸道的热源将自己紧紧包裹住了,身上的肌肤被熨烫而过,热,很热!

    不安地扭动身体,她渴求一丝丝的清凉。

    燥热难受到了极点,她猛然睁开疲倦的双眼,尼玛滴!凤君狠狠倒抽了口凉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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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口篇  018 火烫的身体,超高热

    寂尊全身上下滚烫似火!

    他半个身子压在凤君身上,就如同一只硕大的火炉在包裹烧烤着她,难怪梦里那样难受,凤君连忙掀开他身上的兽皮一看,顿觉触目惊心!

    他的整个背部泛起了红肿,有些伤口甚至有化脓的趋势,他双目紧紧闭着,眉心难受得皱起,嘴角因高热而干涸裂开。

    凤君忙从床上跳下来,顾不得大姨妈是否汹涌,在屋子里一转,没水!她果断的拿了桶出去,太阳已经升起,部落里年轻的男人们都起床,准备进森林中去猎取今日的食物。

    乐勿第一个看见她,“凤君!”蹩脚地叫着她的名字。

    虽然昨天这家伙色胆包天惹火了她,但是今日情况紧急,她实在顾不得那么多,拽住他的手就往屋子里拖。

    乐勿心跳骤然加快,没想到昨天还扭捏的女人,今天就这么着急了,心底暗暗盘算要用什么样的姿势来征服新女人!木易远远看着两人匆忙的身影,赶忙跟了上去。

    木屋的门开着,寂尊还趴在床上,他后背上伤口的恶化,吓得乐勿顿时没了交欢的欲望,想要把他摇醒被凤君拦住,她指了指手中的桶,“打水来,还有把那个巫医找来!”

    乐勿抓着桶跑出去,站在稍高的门槛上冲着底下准备出发打猎的人大喊,“快,酋长大人快死了,找巫医找巫医!”

    宛若惊天霹雳的噩耗,将所有人怔在那里,伟大的酋长怎么会死?木易大惊,几步冲上木屋,往床上一看,他倒抽了口气,“寂尊?”

    “药?”凤君扯了一把他。

    木易呼了口气恢复镇定,“先别动他,我这就去找药来!”

    水飞快打开了,凤君在屋内找了找,唯一方便使用的,就是昨晚他给她擦血液的小兽皮了,没那么多讲究,现在必须给寂尊物理降温,否则他会被烧死!

    她用兽皮浸了水,一遍遍用冷水擦拭寂尊火烫的身体,腋窝大动脉、额前动脉、腘动脉、股动脉都是必须擦拭的地方,越擦越急,她周身都泛起了汗液。

    乐勿等人全部挤在屋内,惊奇地望着女人的动作,她这是在干嘛呢?难道,是其他部落新的洗礼方式吗?

    木易也看不懂,抓着可以缓解疼痛的草药,按照那天凤君的步骤进行清洁后嚼碎,才递到她面前去,凤君叹了口气没接,光是草药外敷,根本救不了寂尊的命!

    以她的经验来看,这家伙恐怕是发生了严重的外伤感染,降温只是治标,真正治本的方式是消炎抗感染,只有这些草药,拿什么给他消炎啊?

    木易缩了缩手,轻声解释道:“我洗过了,干净的!”他以为,她是在嫌弃他的口水,赶忙又拿来新洗干净的草药递给她,从她昨天的做法来看,她似乎有独到的治病的办法,木易相信她。

    这个腼腆的巫医啊,接过他手中的草药,凤君弯了弯嘴角做出一个笑的嘴形,脸上却一点笑意也没有,她承诺要保寂尊的命,恐怕是要失言了,除非出现天意!

    凤君从来就不是信天意的人,她不信天不信地,只信她自己!将草药嚼碎,一一放在他的伤口上,也许这些她也不认识的东西,真的可以消炎呢?

    将草药敷好,凤君看了眼红着眼睛的提拉,指着寂尊做了一个喝水的动作,提拉吸了吸鼻子,连忙给她弄了水来,木易将寂尊扶起,好方便她给寂尊喂水喝。

    寂尊高烧起码超过了四十度,这种人体少见的超高热烧去了他的神智,体内的难受迫使他下意识的牙关紧紧咬合,水一滴都喂不进去。

    死亡的气息,如同一张令人窒息的网,罩在了整个天北部落之上,除去几个负责狩猎食物的男人,其他人全部聚集在寂尊的外门,等待着巫师的到来。

    木桶里的水已经被寂尊身上的热过渡得有些温热了,凤君刚想示意乐勿再去弄桶更冷的来,巫师执着长杖进屋了,“天神庇佑,我尊贵的酋长大人性命无忧!”

    她手里端着个类似椰子一样有着僵硬外壳的果实做成的木碗,满满一碗黑漆漆的水。

    “呀,这是上次西狼部落大巫师赐给我们的神水!”提拉惊喜起身,带着无限的神往站在巫师旁边向凤君解释道:“大巫师说,这碗水可以治病消灾,没想到巫师大人一直留着,今日算是派上大用场了!”

    凤君不着痕迹地皱了眉,连未知草药那样的偏方在急病乱投医的情况下,都给寂尊用了,这碗药……

    她伸手想从巫师手中接过来检验一下,结果巫师浑浊的眼盯了她一眼,绕过了她走到寂尊身边,“木易,给酋长大人喂下去!”

    “是!”木易缓慢接过,动作极其小心翼翼,仿佛这碗水就是寂尊的救命之水,凤君往他身边靠了靠,低头往碗中一看,她恨不得将那碗水抢过来摔碎!

    整个碗里都是黑漆漆的,里面还散发出一股树木腐朽的味道极其刺鼻,像是什么木质的东西被烧焦后放入了一种奇怪的液体中,而且储存时间显然超过保质期了。

    这样的东西,如果被寂尊喝下去?

    凤君连想都不敢想,一个严重感染导致超高热又没有药物可以治疗的情况下,任何其他威胁健康的东西都不应该再接近他,就算急病乱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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