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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男女生活写真:家宴-第36部分(1/2)

作者:青邻飞雪逝

    肖凝这次比他先到了家。天桐进门时看到德鸿与肖凝坐在沙发上像是交谈什么。他也没说什么,往楼上走。德鸿叫住他,阴沉着声音说:“天桐,凝儿说要住到单位宿舍去,你有什么意见。”

    “叔叔!”肖凝阻拦德鸿,“我只是怕有时下班晚了回家不方便,没别的意思。”

    “过来。”德鸿冲天桐发火,“我问你什么意见!”

    星茹也开了卧室门出来看。天桐并不动,许久后甩出一句话,“要搬走以后就不要再回来了。”

    “沈天桐……”德鸿气得两手发抖。新星茹又砰得一声关上门回了卧室。

    肖凝浑身颤动,紧紧地咬住嘴唇不让泪珠落下来。天桐没继续上楼,而又返身出门,院子里响起一阵汽车声。沈天桐离家而去,一晚再未回来。

    沈德鸿眼见一个家风雨飘渺,感到痛心而无奈。第二日他刚到办公室,蓝星公司的胡经理已经上门等着,说出口菲律宾的十个集装箱的塑制工艺果盘被外商拒收,原因是果盘型号与数量都与订货单不附。

    沈德鸿就愣了下,“货谁发的?”

    胡经理还没开口,闫启行急匆匆地直接闯进来。胡经理再没说什么。沈德鸿看看闫启行,又看着胡经理问:“不知道?”

    闫启行回答他:“胡经理是不清楚,他那时正在上海参加博览会。总经理当时要我负责盯一盯这件事。”

    沈鸿鼻子里笑了声,“是我让你!”

    胡经理不知多希望这会儿能有什么理由让他出去,却也事遂人愿,他的手机响了。他差点笑就上了脸,忙憋住向沈德鸿说:“总经理,我出去接个电话。”

    “你回去吧。想办法把货留下,如果再发回来损失更大。和那边接洽好,需要重发货就重发,须要赔违约金就赔违约金,有多大损失给人家补多少损失。总之一定要取得对方谅解,保住客户,这是底线。其他的你看着办。”胡经理答应着出来。德鸿看了一眼闫启行,“说吧。”

    “货装箱前我看过,没有错。负责这项业务的两名主管都不见人了。目前就这些,其他的我会尽快查。”

    “毕乐升你和他还有来往?”

    闫启行一听就烦感,“你不要一想就往人家身上想,他在之前早就辞职两个多月了!”

    “出去。”沈德鸿语气生硬。

    闫启行脸就红了,她再怎么着,沈德鸿还没这么开口轰过她。她张了张嘴,最后说:“有什么损失算我个人的。我卖房子卖车,不行把我自己也卖给星河实业,总会有一天还上的。”

    “出去吧!”沈德鸿把声音放柔了些,“我想静一静。”

    此时闫启行再看他,感觉到他的烦恼似乎不完全来于这项生意。她默然站了会出去了。

    2

    肖凝站到路边等车时,继阳正好过来,他停下车,从里面打开车门。肖凝看是继阳,没说什么上了车。继阳看她沉默不语,问她:“天桐呢?有事早走了?”

    她不吭声,把脸扭向窗外。继阳就觉得肯定有事发生,他想问清楚一些,见她脸扭向窗外一直不回过来,也不知道事情到底多严重,不好再开口问。

    肖凝望着窗外,看到路旁的树和人一行行从她眼前飞快地闪过,那忍了一晚上的泪和心酸在汽车轻轻地颠簸中一行行落下来,静静的,悄无声息。继阳发现时是忽然看到她膝上的皮包已经水迹汪汪地流了一大片,然后他看到有泪珠一滴滴的从上面打下来。

    康继阳送下肖凝,然后驱车直奔天桐的办公室。天桐在里面抬起头看他。继阳看着他直接问:“你和凝儿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天桐把头又低下做他的事。

    继阳一把扯开他面前的文件,“别像日理万机似的!我告诉你你别身在福中不福。”

    “怎么了?”天桐也瞪起眼睛,“你羡慕还是忌妒了?我和凝儿的事你着什么急?”

    继阳气得想一拳揍醒他,手点着他说:“多好的女孩子!你就折腾吧,有你后悔的一天!”说完气得提脚要走。

    天桐叫住他,问:“早上你看到她了?”

    “正碰上,哭了一路呢。多么温暖开朗的女孩,让你折磨成现在这样,真是恨不得揍你一顿,我是知道纪元为什么老想揍你了。也不知道你那心到底怎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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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桐烦燥道:“行了行了,一个个的……你看她带行礼了吗?”

    “怎么,你把人家气得要离开家?”

    天桐不再说话,低下头又充日理万机。继阳恨恨地看看他摔门离去。

    继阳一走,天桐更是坐立不安。他早就悔得心里生疮,可是到了事跟前还是忍不住。回想昨晚上自己那么说确实过分,他看连星茹也生了气,不禁更加懊悔。不到中午时他便离开公司,准备回家。上车后看到旁边上的花束有些枯萎了。那是他昨晚上买了准备晚一些拿上楼给肖凝的。他开车来到附近一个花店停下,又重新买了两束。然后打电话给肖凝,响了几下便啪地断了,他想她是故意不接他的电话,便没再打,直接开车去找她。到了报社楼下,他又打她们办公室的电话,让人转给她,肖凝接了。他说:“我在楼下。”

    肖凝听他这么一句后电话便挂断,立刻抬脚往外走,恨得她不想让他等在楼下,想马上就把他打发走。天桐看她带着怒气出来,却仿佛没事似地冲她笑。肖凝看到他的笑容,发狠让他立即走开的话一时噎在嘴里。

    “回家吗?”他还是看着她笑,“回家吧!”

    “中午我有事。”她说完又要回去。

    天桐叫住她,打开车门亮出座上的花来给她看,“这花现在给你,还是我拿回去放到你房间里?还是马上插进花瓶好点,昨天买的那束一晚上就蔫了。”

    “我不喜欢花,随便你处理。”肖凝声音依然很冷。

    “中午真不回去?”天桐还不死心,看肖凝往楼里走了,又说,“下午下班后等我,我来接你!”

    天桐自己回了沈园。车开进院后,抱着两束花进屋。客厅里没人,他赶紧上楼先把一束放在肖凝房间,然后抱着另一束去了新星茹的卧室。他敲敲门进去。星茹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知道他抱着鲜花所来何意。

    “妈妈,送给你的。”他递给她。

    星茹听到这声妈妈不禁笑,接过去问:“给我的?”

    “对不起,妈妈。”天桐真诚地道歉,“我昨晚上说的是气话,你别生气。”

    星茹笑笑,“我知道。不过以后对凝儿客气点,凝儿是个很宽厚的孩子,别人对她好她只会对人更好。”

    天桐连连点头。

    21 第八章 风波不定

    3

    肖凝并没有等天桐来接,还是自己坐车回了沈园。天桐久等不到,上去问时才知她已经走了,只好自已回家。他回到家时肖凝却不在家里。原来丹红又回来,在继阳家里,打电话让她过去玩。

    亚尼去给肖凝倒了杯水端过来。肖凝和丹红同时站起来,肖凝是接过水道谢,丹红是觉得自己没记得给肖凝倒水而让亚尼做了而不好意思。继阳拉丹红坐下,“没事,你坐着就行,现在还不是儿媳妇呢,还算客人。”

    亚尼冲着儿子翻眼睛,丹红更让他说得不好意思,白了他一眼。肖凝笑了笑,喝了口水。亚尼让肖凝留下一块在这儿吃饭,她很痛快地答应了。亚尼满意地冲她笑笑,她就喜欢肖凝这份真诚实在的样。丹红站起来笑道: “阿姨,我帮你吧。”

    “坐吧,凝儿在呢,陪客人也是事。再说你也是‘客人’!”亚尼看向儿子加重了语气,“不是客人的来帮我。”

    继阳笑道:“我都累了一天了,妈怎么舍得再让我干活?”

    “我不也累了一天了,怎么就得伺候你?”

    “哪是伺候我,你不是招待客人嘛,我帮你陪客呢。”丹红看他,继阳点头,“好好,我去帮去帮!”

    亚尼气得笑,心想,什么德性,一眼就给瞪过来了!嘴里讨厌道:“不用你帮了!”

    这时天桐进来了,继阳又坐下,没正眼看他。只有丹红站起来笑道:“天桐哥,你也来了。”

    天桐冲她笑笑,在肖凝旁边坐下。继阳却说:“你又跟来干什么?我们是为了让凝儿省得看见你烦,才叫她过来的。”

    天桐问肖凝:“你到底说什么了,让他们一个个都见我和仇人似的。”

    继阳说:“还用说吗?不说也知道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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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红也说:“对呀,凝儿会有什么错?”

    天桐气得不行,“你们既然不知道就这么肯定是我的错?丹红,我可是你哥。”

    “我帮理不帮亲,你做得不对我也没办法。”

    天桐又看肖凝,“你到底用了什么迷魂药?”

    肖凝扭开脸不理他,继阳和丹红也憋着不笑。

    4

    从继阳家用过晚饭出来,天桐走在前面,好几次停下来等着后面不紧不慢的肖凝。肖凝却偏不赶上他。他回去拽着她走,一边说:“花都送了你还要怎样?”

    “你说你以后再不那样了。”

    “哪样?”天桐装糊涂。

    肖凝干脆站住,很郑重地看着他说:“尊重我的人格,不干涉我正常的社交自由。”

    “你指什么样社交自由?”

    “结交男女朋友的自由。”

    天桐也郑重地看着她,“首先我没有不尊重你的人格,其次我答应你,你完全可以随便结交女朋友,但是男朋友不行!”

    “我是指那种正常的男性朋友,我还会结交什么男朋友?”

    “那也不行。”

    “你……”肖凝气得踢他,天桐闪开。她说,“你假装答应哄哄我都不行!”

    “不行,这是原则问题!”天桐很坚定,“这是我的真实思想,我不想骗你。我这样可能很自私,可我现在要违心同意,以后再那样你不是更生气。我肯定还会那样做的!看到那些莫名其妙的男人碰你我就是忍不住怎么办?”

    肖凝气呼呼地往前冲。天桐抱住她,语气变软道:“凝儿,我向你保证,除了你我不会碰第二个女人一个手指头,你也答应我不让别的男人碰就很难吗?不要再和我这样了,我知道你也生气,可是我不光自己生气,还心疼你生气知不知道?我都快让你折磨疯了,我要疯了你不心疼?”

    肖凝被他几句话说得心中老大不忍,嘟囔:“把别人气死了,到后来你反而成了受害者。”

    天桐蹲下来,让她到他背上,“快点。”

    “路上碰到人多不好意思。”肖凝犹豫。

    天桐已经反剪过手来抱住她的腿,她只好趴上去。天桐背起她在最近的胡同拐向北,想走村后的小路回家。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嘴里恨道:“坏家伙,以后要再让我这样伤心,我永远不理你了。”

    天桐笑。走着走着他叫她:“凝儿……”她应了声。过会儿后他又叫了一声,“凝儿!”她在他背上笑起来。她能听出那唤声里最深切的依恋和爱,她知道他对她有多么的依恋和爱!所以她才包容他的那些不可理喻,容忍他有时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的疯狂,才心甘情愿地原谅那份炙热的爱不经意间对她的灼伤!天桐也笑起来。

    5

    沈德鸿有意无意间脚碰到新星茹的脚,那只脚马上移开,她连身子也更移得靠外了些。他刷地把身子坐起来,忍不无可忍地说:“你究竟不理不睬的想到什么时候?”

    星茹不说话。德鸿继续,“你到底怎么想的你说出来就行。”

    “你说我怎么想的?”星茹也坐起来。

    “我怎么知道。”

    星茹扯过被子又蒙上。过了会他去扯她的被子,“星茹,我们好好谈谈吧。”

    “我不想和你谈,别碰我!”她身子又往边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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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鸿气上来,更去拉她,“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碰!”

    “我现在感觉不是了!”新星茹挪股屁下了床,抱起被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不是要问我怎么想的嘛,我就是这么想的。”

    沈德鸿脸又变得铁青,嘴唇哆嗦着,坐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

    早上时,肖凝和天桐一前一后下了楼,客厅里已经坐着沈德鸿。

    “叔叔,”肖凝叫了他一声,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笑,“我妈还没起吗?”

    “嗯,”德鸿也看她,看到她温和、自然的笑脸,感觉特别像肖明川,眼前一下子有些湿润。

    “怎么了?”肖凝看到他脸色不似一般,凑到他脸前问,看到他鬓角处有了些苍白,不禁心里一酸,把头靠到他肩上,“你又和我妈生气了?”

    德鸿忙笑着眨眨眼,把泪“咽”下去,说:“没有,看到你的笑脸我很高兴。宽厚是好事,可也别太容易满足了,会受欺负的!”

    天桐觉得他们忘了他的存在,哼了声说:“叔叔,这可是你不对,你是说我欺负她了?你这不成心让她和我作对嘛,知道你心疼女儿,可我也是你很亲很亲的侄子,怎么能厚此薄彼?”

    德鸿却认真地板下脸来对他说:“告诉你,你最好收敛一点,你再敢对凝儿吼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你!”

    天桐仰天长叹,“怎么好,我怎么混成这样!”又冲着肖凝生气,“我到底怎么你了,怎么全天下的人都冲我说一样的话?我也很生气,我也需要安慰和同情,不能有一个人也对我说句温馨话?”

    “你是自找的。”德鸿丝毫不同情。

    “叔叔,别说他了,他没有欺负我。”肖凝怕继父真与天桐生气忙劝解。

    德鸿看着她笑,摇头叹息,“凝儿,你这样真的不行,他会越来越嚣张的。”

    肖凝笑道:“叔叔你别怕,我想好了,如果他再敢不听话,我们就把他的头发给剃光了,然后哄出去。反正我们人多!”

    天桐斜眼瞅着她笑。德鸿点点头,“这个办法不错,叔叔听你的。”

    22 第九章 错爱

    第九章

    1

    闫启行打开楼下的防盗门,又一边穿过小晾台一边哗啦啦找着房门的钥匙,一直没抬头。要往锁孔里插钥匙时见眼下一双男人的脚蹭过来,她惊了一下,忙抬起头,见是毕乐升,松了口气,又作嗔道:“你怎么在这儿,想吓死人?”

    毕乐升说:“你要给我房门的钥匙我就不会站在这儿了。”

    “找我有事?”她随口问着,又开了第二道门,进去。

    毕乐升也跟进去,又把房门关好,才笑道:“没事,好多天没见你了,想看看你。”

    闫启行没说话,扔下皮鞋往里走,又扔下手中的皮包再往里走,进了卧室。一会儿再出来时身上的套装换下来,另穿了件宽松的长袖套衫,走到厨房时趿上一双拖鞋进去。

    毕乐升在客厅里说:“我也没吃!”

    闫启行没有反应。饭五六分钟就做出来:两盘三明治,两杯牛奶。毕乐声走过来,看了看说:“你怎么总吃这种饭,还会做点别的吗?”

    闫启行垂着眼睛开始吃饭,毕乐升也坐下,拿起面包来吃。她看了他一眼说:“你不是不喜欢吃吗?”

    毕乐升又端起牛奶喝了口,放下后这才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一来你就拿这个招待我,想逼着我再也不来吃了,是不是?但我会以实践证明,你的想法是错误的。”

    闫启行忍不住笑。他又问:“最近忙什么了?”

    “我有义务向你汇报?”她又绷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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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我可以向一位美丽的女孩表示一下关心吗?”

    闫启行没吭声,过了会说道:“真是人心叵测!公司最近亏损了一笔生意,是业务员从一开始就下错了货单,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失误。两个经手人事发前就走得无影无踪,查了几天一点眉目也没有!真想不明白,这么做对他们倒底有什么好处!除了寻仇不可能是别的,要不就是有人给了他们大笔的好处……干嘛瞅我替胡经理当班的时候下手,到底是我的仇家还是沈德鸿的仇家……”她嘀嘀咕咕地说着,毕乐升听着心里一阵阵发虚。但她虽然是说给他听,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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