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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男女生活写真:家宴-第33部分(1/2)

作者:青邻飞雪逝

    ,没精神和你们闲聊了。你们玩你们的,我先回去睡一会儿,等我睡醒了,你们要是还没聊完,我再过来,那时我就有精神了。那我先休息了,星茹女士,您继续熬熬?”星茹没听他说完先一步往卧室去。

    露露咯咯地笑起来。继阳收回眼神来叹道:“真算是神仙眷侣,人生可遇不可求。”

    天桐把肖凝揽到身边说:“看得那么远干嘛,要羡慕看我们就行了。”

    肖凝推开他。继阳也摇头,“你差远了!不是凝儿贤良,什么鸟也被你气跑了,还想眷侣!”

    天桐看他们,“你们还真是互相欣赏呢!”又问露露,“露露,你哥现在怎么样?”

    露露听了噘起嘴,没吭声。继阳说:“闹离婚呢!”

    “怎么会这样?”天桐和肖凝都很吃惊。

    继阳叹息一声,“谁知道!”

    天桐还是不可思议,“为了什么?谁的问题?”

    继阳又摇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说是已经闹了好长时间了。健雄那脾气,越是心里有事越是躲着不见人。我想起来找他,他总说有事。我还以为小两口过得太滋润,没闲工夫理我呢!直到最近半年,我觉得他像是又总在这边住,觉得有些不对,追着去问了几次,直接白问,一句话也没有,还是伯母多少说了点。到底为什么,谁也不清楚!”

    天桐肖凝也不禁叹气,大家一时都有些沉默。最后肖凝转话题,问露露:“露露,上班后的感觉怎么样?你这个大小孩带着一帮小小孩,有没有被气得哭过?”

    继阳笑了下,“她生下来就是气人的,什么时候见有人把她气哭过。就是没少挨园长的训,有一次倒是差点被训哭了。小朋友打架她不仅不管,还一旁看着咯咯笑……”

    “不是打架,园长冤枉我!”露露冲着他叫。

    “每次都是冤枉你,人家怎么不冤枉别人单冤枉你?你比别人好欺负……”

    “就是就是!”露露提起兴趣来,暂时忘了哥哥的忧愁,转向肖凝笑道,“凝儿,你听过那么大的孩子吹牛吗?可好玩了。有一次我听两个小男孩在那比本事,一个说,我能一拍子就拍死蚊子,另一个说我也能,我家的蚊子都是我拍死的。那个就说,我能不用拍子,用手也能拍死蚊子。另一个就说,我也能,还能一拍就拍死两个,蚊子都怕我……你说他们这是吵架吗?我正听着笑得要死,那个就推了另一个一把,一个就哭了。他们想哭就哭,可我还没笑完呢,园长正好来看到,就说小朋友吵架我不管还笑。你说是不是冤枉我?”

    天桐抱打不平道:“是啊,太冤枉你了,真是岂有此理。”

    露露就向继阳斜斜眼睛,把身子依在他身上,两脚抬起搭到沙发扶手上。继阳叹口气,“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等不及了?”天桐笑道。

    “什么屁,怎么这么臭!”继阳说着捂起鼻子。

    肖凝笑。露露白了一眼天桐,“别以为我听不懂!你最不是好人了,凝儿怎么会喜欢你!”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继阳忽然想起来,“好长时间没见纪元了,有半年没来了吧?”

    天桐和肖凝看露露。露露见他们看她,心里有些着忙,“我怎么知道!”可是说着时她脑子里闪出那刺激的水上飞车的情景,想到此便问继阳,“继阳哥哥,你去水上公园玩过吗?那儿的飞车最捧了,好刺激!我带你去?”

    继阳问:“谁掏钱?”

    露露从飞车一下子飞到钱上,有些不适应,愣了下,“不要钱……”

    “不要钱?”继阳敲一下她的脑袋,“做美梦吧,一张门票就五十,里面的每个项目都另收钱,那水上飞车是价格最贵的。你呀,玩起来就不知道下来,去玩一回还不知道花人家多少钱呢。还不要钱,你光看到玩的了,还看得到人家掏钱?哎哟,凝儿,你那个哥哥脑袋真没问题?这样冤大头的事也做?”

    露露又噘起嘴,咕哝道:“讨厌,骗子!”

    5 第二章 纪元的反常

    第二章

    1

    肖凝几天后去了北京。李珂早就迫不及待地等着她来了,几次想有话问她,被一直粘在旁边的纪元又几次打断。饭后,李珂招手让肖凝到自己房里来,关上门。却又被纪元看到,以为有什么稀奇事也赶过来看,却发现门从里面关了。他在外面不满道:“干嘛,偷偷摸摸的,还背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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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珂不理会儿子,拉着肖凝在床上坐下,然后去一个抽屉里寻找什么。肖凝奇怪地看着舅妈,猜不透她这是要干什么。李珂拿着几张车票过来,摊在床上说:“凝儿你看。”

    肖凝看了看,全是北京往返七品市的汽车票,却都是销号的,她不明白舅妈给她看这些旧车票是什么意思,问道:“怎么了?”

    李珂坐她身边,轻声说:“我没敢和你舅舅说,这事先不要让他知道。这些票都是从你哥口袋里翻出来的。你看看,全是这几个月的,这三张都是今年十月份的……。以前他没毕业时,他不回家是在学校还是到了别的地方我没法知道了,他上班后不久,我就看出毛病来了。明明晚上见他进了房睡觉,可第二天起多早也找不到他,一直到晚上很晚才回来。我问他去了哪,他不是说去了同学家了就是说去了别的什么地方,刚开始我也就算了,可大半年过去了,我注意他老有这种情况。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说的理由我都觉得不可信。我想难道谈了女朋友了?也用不着这么偷偷摸摸的!后来好象消停了有个半年左右,我也慢慢把这事放下了,上个月我从他衣袋里偶然发现一张去七品市的汽车票,我想,他去七品市自然是去你家了,怎么也不和我和你舅舅说一声?我就起疑心了,结果一找,在他一些衣服口袋里就找出这么多张来,全是往返北京和七品市的!他经常去七品市干什么呢?你又在学校,他去还瞒着我和你舅!……我猜想,他肯定是在那边喜欢上哪个女孩子了!凝儿,你要知道你告诉舅妈,我不会对纪元怎样,就是想心里明白明白。舅妈知道你肯定知道的!”

    肖凝听着,越听越把脸埋下去,她就是怕舅妈最后问她这句。“舅妈,我不知道。你知道我一直在学校,很少在家的,这次来北京之前我也有快半年没见过哥哥了。”

    李珂看着她笑道:“真的?凝儿,你可从来不对舅妈撒谎!”

    肖凝有些心跳加快,“我真不知道。”

    李珂不相信她会不知道,见她不肯说也没办法,坐在那儿叹口气。

    2

    纪元看肖凝出来,上去悄声问她,“和你说什么了?”

    肖凝不理他,几下跑上楼钻进自己房里。纪元随后也跟上来,盯着她只看却也不吭声。他不吱声,肖凝更不吱声,趴到床上翻一本书。到底是纪元先沉不住气,蹭到床边坐下,又问:“和你说什么了?”

    肖凝没抬眼看他,淡淡地说:“为什么你这么想知道?”

    纪元笑道:“瞒我的话肯定是说我,而且还不是好话,我当然想知道。”

    “可我不想告诉你,我已经对不起舅妈了,怎么能再把她的话告诉你。”

    纪元笑道:“怎么算对不起呢,我们是一边的,你不和我说才是立场有问题。”见她总不吭声,又威胁,“我多少事都替你瞒着呢,你却这样对我?”

    肖凝让他磨不过,便说:“舅妈问你为什么老偷偷摸摸去七品市。”

    纪元一惊,“她怎么知道的?”

    肖凝翻起身看着她笑,“你藏了脚还露了尾巴,一张张车票在舅妈手里攥着呢。”

    纪元笑道:“我自然是去看姑父和姑姑,你不在家不知道。”

    肖凝从床上爬起来往外走,纪元忙问她干嘛去,她说:“找舅妈去,我刚才告诉舅妈说我不知道,现在我又想起来了。”

    纪元急忙拉住她,“你想起什么了?”

    “想起七品市水上游乐园的飞车好刺激,还想起……总之想起什么说什么吧!”

    纪元无可奈何地叹口气,“那个傻丫头和你说的?真是的,真没办法!”

    肖凝凑上去笑,“还想不想瞒我?”

    纪元有些颓丧,“我不是想瞒你,要是能够事随人愿的话,我早就告诉你了,可是……说出来好没面子!我新纪元什么阵势没见过,从没想到到她这儿会这样难……还从没见过她这样的,说她什么也不懂吧,还精灵古怪的,脑子里什么也有,说她懂吧,可明明挺明白的事情她就是不明白!好象我就住她家隔壁似的,见到我从来不觉得奇怪。为了不让我妈看出来,我一日往返一千多里路,下了多少苦心了!什么事让我这么费心思,是不是傻子也应该想到了?”

    肖凝窃窃地笑,“一日往返一千多里路就为了见个傻子,也够傻的!”

    “还笑我!”

    肖凝却忍不住笑,“说了半天,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傻子’是谁呢。”

    纪元不高兴了,“再笑我生气了!我心痛的事你就那么开心?你不就是个傻子嘛,我可没少为你这个傻子痛过心,现在反而这样没良心。”

    肖凝这才绷起脸,却还是嘟囔道:“你是没和我说是谁嘛!”看纪元又瞪她,忙正经道,“既然她不明白你就告诉明白她。”

    “还要说出来?这还不够明白?这样她还不明白,可见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压根没当你是碟子菜,说出来还不是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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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一定。我可知道有这么傻子,好象生下之前就有人告诉她,将来非叫康继阳的不要嫁。于是她一心只认为自己只会喜欢那个叫康继阳的,将来也必会嫁给那个叫康继阳的。所以,即使她如今真的心中另有所爱,她也不会去想,即使你对她再好,她也只会认为你真的很好很好,也不会认为你爱她。只有你告诉她,她才会往那儿想,才会想她为什么会觉得你好,为什么你对她好,才会慢慢想清楚她是不是也爱你……”说着她笑起来,“不知这个傻子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傻子?如果是,我建议你还是直接告诉她。要是她的话,你希望还是很大的,因为情敌只是一个虚像。从小她就崇拜继阳,继阳是她心目中的爱情偶像,继阳可一直只是当她是个没长大的小妹妹。我觉得她并没有感受到真正意义上的爱与被爱,她需要有个人使她明白爱情是什么,她就会发现她对继阳的感情只是人类感情中的一种类型,但不是爱情。”

    纪元上下打量她,“天桐那家伙够厉害的,一两年间培养出个爱情专家。”

    肖凝脸一红,瞟了他一眼,又打击他说:“不过也未必,这种事情很难说。她喜欢继阳是真的,继阳也一直很疼爱她,继阳的父母又很中意她,所以你是不是真有机会也难说。”

    纪元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会儿给我吹风扇火,一会儿又给泼冷水,一热一冷你安心要我的命?”

    肖凝看着他,想到这个楞小子也有情迷意乱至此的时候,就一阵阵很想笑。纪元瞪她,她就忍一会,然后又窃窃地笑,纪元忍无可忍,要挠她,说着:“真是气死我,故意看我的笑话!”

    肖凝一边躲着一边笑道:“我怎么故意要看你的笑话,我是爱情专家,总要阵清利害,只说利不讲弊害人不浅!总之我前后说的都是实情,要进要退你自己看着办。”

    纪元恨恨地看她,“都是让沈天桐把你带坏了,我就知道你跟他学不到好!”

    肖凝却认真地唬下脸来,“我现在也讨厌你们!你和露露到底谁带坏了谁,动不动说他坏,他哪坏了?你要再说他坏别想我再帮你!”

    纪元惊得下巴也快掉下来了。

    6 第二章 继阳的无所适从

    3

    继阳也越来越对露露有些无所适从的感觉。以前他只当她是小女孩心理,再说从小对他和健雄一样撒娇耍赖的怪了,一口一个继阳哥哥和健雄哥哥,并不知道他和健雄有什么区别,后来渐渐长大了,才把健雄哥哥前面的名字省去。所以,他一直感觉上她就是自己的妹妹,也可爱也烦人,高兴时任她歪缠个没完,不高兴了也吼她也摔脸子,但真心疼爱她。她也像个没心计的孩子,不知羞不知恼,吼得她凶了就噘会儿嘴,可一抹脸的工夫又和你嘻嘻哈哈。

    自秋月死后,他看到露露时,心里就不自觉的有种软柔柔的东西在腔里动,对她也更容忍了,也对她吼叫不起来了。但露露竟变得越来越小性了,说几句烦她的话也会不高兴起来,有时他故意不理她,她也不像从前那样,越不理她她越折腾,而是静静地坐一旁不说话。耗得时间久了,他倒不安心,抬起眼看她,却见她幽幽地望着他出神,反而弄得他很不自在。此时他会故意说一些“看什么?像狼眼似的”的话,她听了有时一抿嘴又高兴起来,有时却白他一眼,站起来走开,情绪变化的让他也难以捉摸了。

    刚刚露露就是这样闷坐了会儿一声不吭地走了。他望着门口叹口气,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过了会儿,他晃晃脑袋站起来,把竖在一边的吉它提起来,随手拨了几下,然后弹出一首曲子,是丹红的那首《等你》。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沈丹红他很喜欢这支曲子,当第一次听她唱这首歌时就印在他心里了。那时他在下面听着,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心像沉到谷底一般,阴阴的冷,冷到他眼里几乎渗出泪来。所幸丹红弹这首曲子时从来没有看过他一眼,否则她定会看他脸上那种迷乱。

    秋月死后他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情感上的迷乱。他深受着秋月这不容置疑,和她在一块他感到心灵的平静幸福,会忘了世上的一切烦扰,不在她跟前时,只要想到她也会觉得心中充实快乐。可是他和丹红在一起时却有种最奇怪的感觉,不见丹红他未必正想着秋月,但只要看着丹红他就时时想到秋月,他的心就像跳动在初春的冰河上,感到冰冷而又紧张。不过这一切并不足以影响他对秋月的爱,他不觉得自己感情上不纯净,并不为此感到羞愧。丹红离开后,他偶尔想到她时心还是沉的,但只是偶尔而已。让他倍感羞愧的是,秋月去世后,反而对丹红的记忆出奇的强烈起来,愈日俱增地占据着他的心。他都有些憎恨自己:康继阳的感情就是这样容易被时间推走的吗?况且这才多长时间!

    这是让他自卑的地方,尤其面对天桐时,他觉得自己确实没有天桐的情感专注执着,比起天桐,他的情感浮浅的令人鄙视和怀疑。所以他心中对秋月和丹红这些迷乱的感觉从未对天桐启口过,他羞于说出。

    4

    曲犹未尽,露露又一阵风似的卷进来,站到他面前,用手捂着嘴冲他诡秘地笑。继阳放下吉它,莫名其妙地看她。她走近他,把手拿开。他的眉头马上就拧起来。原来她用唇线笔重重地画了两片厚嘴唇,又涂上绛红色的口红。

    “继阳哥哥,你看好吗?”她噘着嘴给她看。他咧了咧嘴,有些不堪忍受。她又说,“幼儿园的同事说我的嘴唇太小了,要画得大一些才性感。继阳哥哥,你说性感吗?”

    继阳已经浑身抖擞鸡皮疙瘩,没有评价是非,语气十分强硬地命令:“擦了去再来和我说话。”

    “不好吗?”她小心翼翼地看他。

    “嗯。”他一脸阴沉。

    她一脸懊丧地不吭声了,可也不去擦。继阳扯过一卷手纸来说:“过来。”露露听话地靠过去,他就一下一下地擦去,然后一揉把纸团扔到纸篓,舒出口气,“好了。”

    “这样好?”她手摸了摸被纸擦得有些干燥的嘴唇,眼里含着深深的笑意望着他。

    “嗯。别听她们瞎说,以后再不要抹的那样,和鬼似的。”

    她把脸往他面前凑了凑,眼睛闪了几下说:“继阳哥哥,那你亲它一下,我就信这样好看。”

    继阳愣住了,呆呆地眨巴眼,片刻后推开她说:“胡说八道!”站起身来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又回过头来看她。她靠在沙发角上正噘嘴瞪眼地看着他。他又扭回身,挨着她身边坐下。露露看到他这样,高兴起来,得意地歪了歪脑袋。他看着她问:“露露,是不是很喜欢继阳哥哥?”露露转转眼珠没吭声,却满脸激奋起来。继阳揽住她的肩头,轻声细语地又说,“你只能像喜欢健雄那样喜欢我……可以比他多一点,不过不能有别的想法。”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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