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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恋爱-第4部分(1/2)

作者:天刀2

    之交而已。

    后来听说蓝岚和四班的一个长得有些矮的男孩好起来,真有些出人意料。但我已无暇也无心关心别人的事情,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在我内心里,我从来没有怪过蓝岚。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从银行取钱时我突发奇想要改掉存折上的密码。当听到“请输入你的新密码”时,我情不自禁地输入“0214”。这是我的爱情密码。是的,我要记住这个日子。在这个日子里我有了人生的第一次,即使是一件傻事。每当输这个密码的时候,它都会提醒我不要鲁莽行事,尤其是在感情方面。

    无论如何,我也不会随意改掉这个密码,因为我坚信我会有爱情。

    第六章 女孩馨儿(一)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画儿飘走了,微笑不是为我而出现,阵痛不断的减少,我惊讶自己的自我调节能力竟如此之强,两个星期以后,原先的那个嘻嘻哈哈的我已经“复活”过来。是的,我还有学习、工作,它们也是重要的。

    在我的半个大学里,也许真正让我产生爱慕之心并且爱得刻骨铭心但也是糊糊涂涂的女孩只有一个——馨儿。

    提到馨儿不能不介绍一下这个寝室:12栋525寝室。二班的四个北方女孩在这里展示她们的风采:老大陈雅洁,老二馨儿,老三董鹤丹,老四海星。四个来自不同省份的北方女孩如此巧合地分在同一个寝室,就如四束热情的火把组合在一起,也许这就是缘分。在我的人生道路上,无论如何要感激这四个女孩(我更愿意称她们为四姐妹),因为是她们使我这个来自南方的小子第一次认识了什么是北方女孩。

    初识馨儿是在什么时候,已经不记得了。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记下了一张健康的脸。打开记忆的闸门,有三个馨儿在我脑海里晃荡,一个是长头发的扎着高高的马尾辫的馨儿,一个是剪着齐耳短发的馨儿,还有一个是假小子式的馨儿。长头发的馨儿看起来很朴实,甚至有点儿黑。大一上学期的一次野外烧烤,我不会给一片叫豆皮还是千张什么的涂酱油辣粉,正是一个长头发的背着一个小包的女孩主动拿过来说:“你不会弄?我帮你弄吧!”当时她可能是在等着我弄完呢,没想到我是个笨鸭。只见她很熟练地涂好,并把拿东西卷起来,用叉子穿好,说这样才烤得快。当时我不知说谢了没有,也是后来才知道她叫馨儿,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齐耳短发的馨儿似乎也没有什么印象,如今想想她当时那个样子看起来好像比长头发那会儿成熟些,也更加有韵味一些。那一次上的好像是计算机基础课,与她坐在一起纯属偶然。因为我几乎很少坐教室后面的位置,就是那一次差点迟到了,好不容易在最后面一排找了个位置。一看旁边是馨儿,心不在焉的拿着一本与医学有关的书在翻,于是就聊了起来。也是在那时候知道她原来是个理科生,很想当个医生,但最终进了师大教育系。当时我就想:呵,怪不得看起来有点郁郁不得志呢。

    假小子式的馨儿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我也觉得只有这个发型是最适合她的。这样的馨儿看起来比以前秀气,而且她那发型不是一般的短短的假小子式,而是好像故意在额头前面留着几根有点微黄的软软的头发不剪,活像日韩卡通漫画里的学生妹,富有灵性,聪明伶俐。我个人认为,只有这个样子的馨儿才是最美丽最可爱的。

    四月,对于w城来说春天的脚步不剩下多少了,全校一年一度的排球联赛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我与馨儿的真正接触始于此,始于电话。我虽然是院里的体育部长,但还被老部长带着,顶多是个干实事、死跑腿的货色。平时排球队的训练就不用说了,光是比赛那两个星期就没个好觉睡。大一下学期年级学生会换届,初任年级体育部长的馨儿理所当然就成了我的手下。不管她乐不乐意,我在电话里半开玩笑说:“我封你为拉拉大队长了,女生有多少你就给我拉来多少!”(呵呵,打官腔吓人啊?)大一新生是个受老生欺负的货色,院里有什么重大的活动,受指挥、累死累活的总是新生。那股积极劲儿,让老生们在偷着乐。那两个星期,每逢有我们院的比赛,我就提前打电话告诉馨儿:几时几分以前必须带领拉拉队到达第几号比赛场地,否则唯你是问!然后馨儿就一个寝室一个寝室不厌其烦地通知,不敢怠慢。这时候的馨儿在我眼中,是个称职的体育部长,虽然她有时候也发发牢马蚤,说烦啊烦啊怎么老有比赛?

    天是蓝色的,我的心也是蓝色的。现在,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阳光灿烂的日子。读教育系的我仿佛也有了一种“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对“大而全”的教育系也不再那么憎恨、摸不着北了,上课就好好听课,课外就好好生活。我甚至像以前一样拿起了笔来写一些东西,向本地的几家报社狂轰滥炸,居然也赚了点卖豆腐块的钱,真是大快人心。有一句话说:工作着是美丽的。我却说:学习着、工作着是美丽的,生活着是美丽的。我真是自信得可以,明知自己那嗓子不咋地,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在“百忙”之中报名参加年级的卡拉ok比赛,在那宽敞明亮的大教室里猛吼了几句,竟也吸引了几个漂亮的女生冲上前去送花(当然,闹着玩的,给面子罢了),几成歌星了。

    这就是我,一个开心的我,仙人山上的快乐的男生。原来大学生活可以如此美好,原来我可以活得如此滋润。

    伟伟说“五.;一”节要来我这里,和欣欣一齐从南方两个不同的城市过来。来就来呗!这家伙,当年和我一样报考z大不幸落第,上了所二类大学,一直耿耿于怀,满肚牢马蚤,一到重大节日放长假,便到处游山玩水(据说曾身怀三四百和一伙落泊之徒闯荡上海滩),且理由充分:“心情不好,故来散心。”

    时刻准备着,我要大出血啦!伟伟看来对w城景仰已久,4月30日不顾一切逃课驾到,幽灵般出现在我面前。第二天一早我们又到火车站接了欣欣,当天下午开始疯游w城。老实说,w城确实没有什么好玩的,街道破破烂烂,坐公汽如骑烈马,玩了两天孤陋寡闻的我就再也找不出好玩的地方了。而这时离假期结束还有三四天呢!

    伟伟和欣欣还在研究w城的旅游地图,我忽然像抓住了一根救命草,用我们那地方的方言问:“会不会溜冰?要不明天去溜冰吧?”因为我已经想到了525寝室的四个北方女孩。上次和陈雅洁闲聊时她说她们几个会溜冰的,什么时候也把我教会。经了解,欣欣会溜,而伟伟和我一样,从没接触过那玩意。“就我们三个?”欣欣看样子很有兴趣,“找几个女生一起去嘛!”“放心!想要美眉陪还不容易?”于是我一个电话打过去,结果除了回了家的海星外,一拍即合,都答应了。而这边我们寝室几个没事可干的室友也正闷得慌,除了“老否定”莫定“不近女生”不去外(其实他也算可以的啦,前两天就端着相机跟着我们跑,还主动请我们吃了一顿),都想去呢。

    第二天上午便由三个北方女生带着七个男孩,浩浩荡荡地来到了一个大型溜冰场。如果没有记错,三个女生肯定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无一例外地各带了一个小挎包,一副逛街的派头。尤其是那个假小子馨儿,还戴上了一副银光闪闪的耳环(平时没见她戴过的),昂着头谈笑风生不知多神气。

    第一次来到这地方,不知有多新鲜。还在路上我已知道溜冰的“秘诀”了,就是两脚一下一下地往外滑嘛,其实质就是利用滑轮摩擦地面获得向前的动力,身体重心保持向前不向后仰就不会轻易摔倒了,和小时候在窄窄的田埂上走八字步有什么区别?带着这份自信,摔倒了两三次后,我已经能在场上慢慢溜开了。可是,我想找个人带一下(当然是找女生了),听说这样才提高得快。你看那边初来乍到的欣欣已经拉着董鹤丹的手在满场飞了。刚好这时一直在做“独行女侠”的馨儿正轻飘飘的从我身边经过,我便喊道:“喂,馨儿,教教我嘛!”“好啊!”馨儿来个急刹车,风一般滑到我前面。忘了那时候说什么了,反正不一会儿我拉起了她的手,开始绕圈子了。后来想想,馨儿的滑技也不是很娴熟,但当时就觉得她滑得可好了。我滑里面,她滑外面,基本上是她带着我走。她就像一只轻盈的燕子在飞,我想要不是带着我这个“庞然大物”,她会滑得更快。我更担心如果我稍不留神松开了手,馨儿准会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到墙角去,所以就紧紧握着不敢大意。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下意识地握女生的手,而且是如此长久的握住它,生怕它被别人抢走。不久我就感到那小手滑滑的了,热热的了,都是汗水惹的祸。可是我决不放手(是不是有点神经质呢?)!不知馨儿感觉到没有,我松一阵紧一阵地握住它,但总趋势是握得越来越紧,同时也注意脚下尽量跟她合拍。就这样,我们滑了不知多少圈。我只是无意间向旁边扫了几眼,看见溜冰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有的人休息了,有的人又“披挂上阵”了。动感十足的迪斯高与慢节奏的轻音乐在耳边萦绕,棚顶下五颜六色的闪光灯不停地旋转,照得馨儿耳垂上的耳环如夜间的萤火虫在飞舞,像滚动的夜明珠熠熠闪光。渐渐的,我也觉得我将要带着馨儿展翅高飞了,我似乎踩着一片片云彩了。呵,原来溜冰是这等美妙!同样也在飞翔的青年男女在我们身旁绕来绕去,可我没直视她们的存在,馨儿也只盯着前方,脸上春风得意。我真想闭上眼睛,这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此时此刻,美妙如斯,我甚至把自己和馨儿当成了站在泰坦尼克号船头最高处的杰克和露丝了,他们不也曾在那里沐浴着海风迎着夕阳闭上眼睛展翅高飞么?

    兴冲冲地玩了三个多小时,肚子饿了很久才呼啦着去吃饭。饭桌上,大家点菜,碰杯,敬酒,给足了我面子。伟伟和欣欣仿佛从来没有受到如此空前热烈的招待(关键是没料到我真的会邀请来三个热情爽朗大方的北方女孩和他们一起玩),喝得满脸红光,忘乎所以。而我呢,心里也揣着快乐的小兔子:哼,馨儿坐在我身边呢!

    当天下午又约定傍晚六点半坐车到江对面的城区去逛步行街,那可是真正的全国有名的欧陆式风情一条街。可是,在公汽上的一个半小时的旅途中,一路的颠簸对我来说有如一种漫长的折磨。也许是下午多喝了几杯,只顾着看夜景的我突然感到一阵阵恶心,脸在发冷,肚子里翻江倒海,简直就要吐了。坐在车窗旁的陈雅洁一看我这样子赶紧与我换了位置,并向坐前面的馨儿要来纸巾和风油精,帮我把风油精涂在额头上(也是从她口中我得知馨儿有晕车的习惯,故每回坐公汽必坐车前面,必吃晕车药,必带风油精)。可是最后我还是忍不住吐了,幸好吐到了车外。吐完后我虽然觉得舒服些了,但还是晕晕沉沉的,把头靠在前面座位的后背上硬撑着过了江,到达步行街的街口。

    这时已差不多是晚上八点,步行街上华灯初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一派繁荣景象。下了车的我却无心欣赏,几乎站不稳,肚子也好像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一阵阵的叫,难受极了。天哪,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突然犯病?说真的,我真不希望自己这样子。我们是来玩的,我可不想扫大家的兴,耽误大家。周围的一切对我来说已失去了吸引力,浑身颤抖的我多么希望马上滚到床上,一睡到底。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坐下,我对他们说:“实在对不起,我这样子不能到里面去逛了。要不你们去逛吧,我在这里等你们。”(那一刻我的脸色肯定非常难看。)他们都不同意,看样子是怕我出事。大概从来没见过我这副模样,他们赶紧商量怎么办。最后好像是老大陈雅洁说:“你刚才吐了肯定是由于肠胃不好,不能吃冷的东西。这样吧,你们在这歇着,我和馨儿到里面去买点东西给你吃。”说罢她俩急匆匆地走了。只好这么做了。于是剩下的人干等着。不一会儿,欣欣和董鹤丹走进人群中,给我买来一杯热牛奶。跟着又去买了一盒止腹泻的口服液。喝了这两样东西后,我感到好一些了。唉,什么时候不生病,偏偏在这时候生病,害得大家都围着我转!伟伟像是很可怜我,盯着我一脸的苦笑。我也只是有气无力艰难地笑了一下:呵,老同学,你以为我想这样啊?

    等待是漫长的。半个小时过去了,还见不到陈雅洁和馨儿的身影。我想: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不会遇上了坏人吧?后来,只看到馨儿一个人提着一袋热包子回来了。“怎么?雅洁还没回来?”原来她们要走出步行街到对面的大街才能买到热包子,而且这种包子是现做现卖的,要等好久。陈雅洁见是这样叫馨儿一个人等着,独自去买热豆浆去了。馨儿呢,等包子做好了还不见陈雅洁过来找她,以为她已经回去了。再说馨儿也一心挂念着我的病情,于是就赶回来了。馨儿一个劲的催着我说:“吃吧,吃吧,吃了就好些了!”可是我哪有心情吃啊,陈雅洁还没回来!几个室友说要不要出去找找,但是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欣欣和董鹤丹出去了(那一天,欣欣和董鹤丹几乎形影不离,玩得最好,后来欣欣在qq里告诉我,他很“欣赏”董鹤丹这样的女孩子)找了。幸好,几分钟后他俩和陈雅洁一起出现只我们面前。原来她走着走着迷了路,一直在里面兜圈子!

    包子吃下,豆浆喝下,肚子里热乎乎的,然而我的心更热。独在异乡为异客,父母不在身边,突然发病后得到这么多朋友的无私的帮助,这一次我真的好感动!不久我还在一篇文章中提到了这件事,而今天我要再一次把它变成铅字,毕竟人生美好的回忆不多!

    不知是精神的力量还是药物起了作用,我逐渐恢复了“元气”,跟随着大伙儿逛街去了。

    就这样我对馨儿有了好感,而且是特殊的。随着和馨儿交往的加深,这种特殊的情感越来越强烈。不见她的时候,我甚至有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失落感。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情窦初开吗?人生的微妙,如何可以把握,我也解释不清楚。你想想,当时为我焦急万分的女孩不只馨儿一个,为什么我心中单单只有馨儿一个?是因为馨儿长得比较漂亮吗?是不是因为馨儿身上有一点小学时的舒歌的影子?

    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关键的是我那退了潮的心海又一次波涛翻滚,并且我越来越断定,这种感觉与两个多月前迷恋的那个微笑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馨儿就是馨儿,馨儿与她们不一样!“五.;一”过后,上大学以来从不记日记的我居然开始在一个本子上“涂鸦”,随时记下我内心的一点一滴的感受。

    我喜欢上馨儿了吗?

    伟伟和欣欣走的那一天,所有人都去送行,包括三个女生,甚至包括外冷内热的莫定。许凌原本打算悄悄的把他俩送走就算了,看到送行部队这么庞大,多少感到有些意外:这两个家伙,哪辈子修来的福哟?后来才知道是欣欣在前一晚打电话叫女生来送的(这家伙,厉害着呢)。

    馨儿问是不是要送到火车站,许凌说算了吧,这么大的两个人,还用得着送到火车站?我都只准备送到公汽站的。馨儿就说哼还是你的老同学呢,也不送远一点。许凌就说正因为是老同学才不送那么远,何况还是两个人。后来许凌真的只送到公汽站和伟伟、欣欣挥手说拜拜,只是临上车时听见伟伟操着方言说:“喂,发展一下嘛!”

    许凌当然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和欣欣,溜冰回来的第二天就开始怂恿许凌了:“喂,凌,那个叫馨儿的好像不错理,长得又这么漂亮,你怎么不去追啊?”“哦,当然啦!人家是不错的……”许凌还没说完,欣欣已经插嘴了:“呵,岂止不错?我看呀,她对你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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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能看出来吗?许凌怔了一下,拍了拍欣欣的肩:“喂,话可不能乱说啊!何以见得?”

    “哼,你看啦!溜冰的时候老是和你一起溜啊?害得我们都没有什么机会!”欣欣满腹牢马蚤。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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