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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警花上司-第33部分(1/2)

作者:糖胖子

    现在我还活动自如。”

    “渣,奴才告退!”孝柔的休息最重要,什么事等她好了再说吧。既然让我走,我就不能留着招人烦,所以就往门口退。

    这时孝柔突然又大声说:“宁欢,在我住院的日子里,你可以自由约见欣然姐,不过我还是相信你那可怜的人品!”

    “沈娘娘,您尽管放心吧!”看了一眼已经面若桃花的郑欣然,我退出了病房。外间的风儿一吹,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想到刚才她们的话,我的内心里涌起了四个字:天下无双!

    第一百零一章 奇怪的三角恋

    恶有恶报,天公地道!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们的民间俗语,但是现在的我对此深有体会。沈孝柔在医院里躺了一个礼拜,这期间我除了照顾她之外,还得面对双方家长的不间断审讯与责骂。虽然沈孝柔把流产这件事瞒了下来,可是她的受伤对于家长们仍然疑点重重。

    “说!四月十二日凌晨四点之前你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我妈面色严峻的看着我。此时我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我的父母和沈孝柔的父母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中间的茶几上放着一盏瓦数很大的台灯,光束明晃晃地照射在我的脸上。我本来借口去侍候孝柔的,可是没跑掉。

    看着对面四张没有表情的脸孔,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在看守所被沈孝柔质问的情景,那件事和如今一样,家长们都不知道。

    “说话啊小子!”现在发话的是我老爸,一直以来都是他们两人拷问我,沈孝柔的父母还不习惯对我大小声,所以每次都是旁听而已。这样的逼供实在没有意义,沈孝柔早就料到了,所以我们提前都串好供了。我不清楚沈孝柔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过很感激。

    我一直保持缄默,把我爸妈都急得抓耳挠腮起来,岳父的反应倒是很淡然,实际上一开始他就表示两口子吵吵闹闹很正常,没有必要上纲上线的。虽然这次出了大状况,可好歹有惊无险。岳父的态度倒是深得我父母赞赏的,可是岳母的思想认识就未必是那样的,虽然她也在我父母面前尽力开脱,可是我妈悄悄告诉我她那是兴师问罪呢,说白了就是暗指我妈不会教育儿子。这样看来,他们对我不依不饶的审讯多半就是给丈母娘看的面子工程。

    一开始我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一些问题,比如:那天晚上我和沈孝柔吵架了;那天晚上我们是为了什么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的;那天晚上沈孝柔怒火焚身,拔腿就冲出了家门;那天晚上我也耍脾气没有跟上去追她!这些话都是沈孝柔一手编排的,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种自欺欺人的感觉,反正很自责,可是翻来覆去地说了六七遍之后,我就麻木了。而且我只会说沈孝柔教我说的话,再有多余的问题我就保持沉默了,他们可以去询问沈孝柔。不过这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一提起那天晚上,沈孝柔不是头疼就是肚子疼,而我马上紧急呼叫医生,众人也就只好退避三舍。

    如此再三之后,大人们发现我们两口子依然情比金坚,也就把追究肇事原因的注意力放在了沈孝柔的康复上面。不过丈母娘的脸色依然郁郁,所以他们放弃了询问沈孝柔的方案,不依不饶地疲劳轰炸我。

    但是我的态度是极其好的,大概是因为内心的罪恶感吧,反正能回答的尽量回答。由于我的回答很多不是真话,所以每次面对沈孝柔的父母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不过我还是不会说实话的。毕竟有段警句: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完全照着沈孝柔的指示去做就对了。

    所以今天我仍然保持沉默。我爸妈问了好半天却只仿佛是说相声一般。而岳父已经开始打哈欠了。这时我爸发怒了,转过头对老妈道:“都是你个蠢婆娘,说什么‘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因为你所说的一切将成为呈堂证供!’结果这小子现在什么都不说,你这不是故意放水吗?让我当着亲家公怎么下台?”

    老妈一听这话,暴脾气上来了,嚷嚷道:“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还领导呢,就你面子重要,我不要脸啊?”然后两人很默契地开始斗嘴。这就是我的父母,不管怎么样都要帮我开脱一下,如果他们没话说就转移大家注意力,每次对我审讯到了最后都是这样的。

    “唉!又来了!”我暗叹一声,耷拉着脑袋,眼角的余光却瞥见爸妈嘴角j滑的笑意。再打量一下老丈人,一如既往地露出颇不耐烦的眼神,但却强作笑脸喊着:“亲家,弟妹你们别这样,有话好好说!”罢,每次劝架的台词都一样。

    可是今天还是不一样的,丈母娘仿佛鼓足余勇,很小心地问我:“欢子,经常来看孝柔的大肚子是谁啊?”

    “大肚子?”我有开始有点不知所谓,不过马上反应过来她指的是郑欣然,郑欣然现在怀孕还不足四个月,并不怎么显怀,丈母娘这么说明显就带有敌意了。果然,我脸色也是数变,耳朵仿佛竖了起来。倒是我爸和岳丈还一脸茫然,他们工作很忙,偶尔去看望孝柔的时候都没有见到郑欣然。

    “您指的是郑小姐吗?”我竭力装出平静之色,同时回忆沈孝柔关于这个问题对我的交代,前几天我让她给我细致地说了一下她和郑欣然所创立的这个竞争机制,发现自己成了丧家之犬,不过具体的条例她们还在整理。我怯生生地问关于怎么对父母说明这个情况时,沈孝柔只回答容我再考虑一下便没有下文了,所以此刻我又只能保持缄默。

    不过这个问题我不能什么话都不说,孕妇是很能影响人的思维的,何况女人的联想能力很强,如果我不出声误导她们,那么连蒙带猜她们很快就能挖出事实的真相。

    于是我哈哈一笑说:“郑小姐就是郑欣然啊,咱春南大名鼎鼎地女主播,难道你们不认识?”两位母亲点了点头,却异口同声地问:“她为什么去探望孝柔,还有她的肚子……”不能容她们思考,我连忙摇了摇头说:“这是她们女人间的事情,我不清楚,不过孝柔和郑欣然是很好很好地…朋友!”这朋友二字是我费尽心力才吐出口的,那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两位母亲又点了点头,而岳父已经开始不住地打哈欠了,看来对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确实没有兴趣。不过我爸的神态颇为玩味,反正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在座的大人们只有我爸略微知道一点我和郑欣然的关系,虽然市井里关于郑欣然的绯闻中也有我的身影,但我妈和丈母娘是不会采信的。何况现在郑欣然在春南已如昨日黄花,那些绯闻也早是过眼烟云。

    老爸显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拆我的台的,所以我鼓起勇气,用颤抖地声音向二位母亲申诉道:“两位妈妈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两位母亲脸色骤变,那神色仿佛是看到了贼喊捉贼一般。岳父打哈欠正爽,听到我这句话,那哈欠就没打干净,张着嘴楞楞地看着我。而我爸也是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事不关己,所以他没有出声。

    好一会儿,丈母娘才吸了口气问道:“怎么回事?”

    “丈母妈啊,你是知不道啊,孝柔说她和郑欣然的关系那是情同姐妹,这会子郑欣然怀了孕,就想把她接到我们家里去照顾着,可是又说有我这大男人在不方便,要把我赶出家门~!”这话也得亏我这样脸皮厚的人说得出来,我是希望能和她们两一起住的,在爱的路上反正都剪不断理还乱了,那干脆就无耻一点吧!

    我妈听了我的话还真是精神大振,原本有些不安的神色完全轻松下来,微笑着说:“宁欢你少跟这丢人了,提起这个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有叫丈母吗?硬是离不得媳妇!”虽然是在斥责我,可是神色中有点点欣喜,仿若我给她找回了场子。一时间两位母亲之间的电压骤然升级。

    岳父已经受不了了,摆摆手说:“好啦好啦,宁欢你去医院陪孝柔吧!”又转头对丈母娘说:“老婆子咱回去,一天没事找事尽瞎折腾。”

    这下,我爸妈连忙起身又是好一阵挽留。我瞅着机会就溜了。不过临走的时候老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镜片下面的眼睛满含深意。

    风风火火地赶往医院,推门进去,郑欣然正在削苹果,看着我很诡异地笑了笑。而沈孝柔仿佛刚接完电话,看到我就嚷嚷起来:“你来的正好,正想收拾你呢!”听这语气就知道刚才的电话是丈母娘打的。

    果然,沈孝柔坏笑道:“我和欣然姐情如姐妹是不是?我在虐待你是不是?”这丫头虽然尚在病中,可狰狞起来依然杀气不减。我求助似的看着郑欣然,她却撇撇嘴说:“我看你小子是贼心不死!”得,这两个女人站在同一战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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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孝柔微笑着向郑欣然颔首,转过头严肃地对我说:“现在我来讲讲规矩了,别以为你把我妈和你妈搬出来就能翻身。”说着她清了清嗓子,“第一,从我明天出院到欣然姐临盆,你彻底从家里消失!”

    “第二,”郑欣然接口道:“在你消失的这段时间不允许单独约会我或者孝柔,除非你已经做出了决定!”

    “第三,”沈孝柔从床头柜的皮包里取出一张电话卡给我说:“从今天开始,这个电话号码是我们的专线,在我们相互之间是透明地,所以你打电话的时候谨慎一点,因为我们会根据各自接到你的电话次数或短信条数来判断你的选择!”听到这个论调,我有点晕,pk投票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最后,”郑欣然悠悠地说:“我们允许你每周探望我们三次,但谈话时必须三人都在场!而且不许留宿!”说完后扔给我一串钥匙,“这是我的钥匙,准备搬出去吧!还有,我下午已经搬到你们家了,所以你也尽快。”

    沈孝柔点了点头说:“具体情况就是这样的,将来我们也有可能补充条例,现在你考虑一下吧!”

    “我…我!”支支吾吾地主要是我的脑子还不清晰,不知道说什么好。

    “既然没有意见就签字画押吧!”沈孝柔朝郑欣然努努嘴,郑欣然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一张打印稿递到我面前,这动作也太快了吧,刚才不是让我考虑吗,可我敢肯定给我的反应时间不足五秒!

    “还有什么意见吗?不过你已经没有说话的权利了,快点签啊!”看我迟疑,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

    我看着白纸黑字,只感觉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老子怎么有点像杨白劳!

    第一百零二章 爱情让人窒息

    时间已经很晚了,郑欣然见我来了就要告辞。沈孝柔像往常一样让我把郑欣然送上车。在出去的路上我们没有说话,直到来到路边等出租车的时候,郑欣然才小声对我说:“孝柔真是个好女孩,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不会有意见的。”也许在她内心深处觉得这几天孝柔的所作所为是她比不上的,她静静地伫立在夜风中,因为怀孕而算不上婀娜的身段仪态万千,可是微笑着的脸孔却带着无边的萧索,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或者我想生下这个孩子是个错误。”对于她的心态我也很难捉摸,只能揽住她的肩膀,岂料她一下子闪开了,低声对我说:“还是让孝柔相信你仅存的人品吧!”

    这时出租车来了,我把她送了上去,她回头叮嘱我说:“早点搬过去吧,还有,我真的不希望我和孝柔再伤心了!”

    目送着她离开,我心中苦笑,不想让你们两人再伤心,可是你们的决定始终是要让人伤心的啊!

    回到病房,孝柔的精神依然旺盛,眨着妩媚的眼睛看着我。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她身边,每次她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我都感到不安。等待着她说话,我愿意接受她的任何批评,只要能让她真正的高兴起来。交往这么久,我能感觉得到她最近并不开心,可是我除了让她发泄心中的愤懑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但就算如此她仍然强装笑脸。

    看着她怔怔地望着我地眼神。我很无奈。剥下一根香蕉递到她的嘴边。只见她朱唇轻启,并未有咬我递给她的香蕉,而是幽幽地说:“我觉得自己是个失败的人!”我呆了呆,知道她也要像郑欣然那样说些伤心话了,反正她们俩对未来都充满了不确定感,也就是说有强烈的危机感。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残酷。如果我们三个人只是普普通通地小老百姓,那么未必会为感情如此伤神。因为我们还要花费大量地精力去谋生,去奋斗。可我们不是小老百姓。我们的生活在很大程度上已经被安排好了地,唯一让我们有大量时间考虑的就是感情了,对于爱,我们都有更加执着的追求。我和沈孝柔如此,郑欣然更是如此,她花费了大半青春在事业上,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对感情倍感珍惜的小女人。为什么这个世界如此奇妙。让我们三个人遇到了一起。

    沈孝柔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她再也撑不起她的假面具了,示意我躺到床上,她的头靠在了我地肩膀上。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对我说:“如果我们就这样一直到老该有多好!”是的,如果我没有遇见郑欣然该有多好!

    “我恨她,我一直告诉自己我恨她,可是现在见到她根本涌不起来恨的感觉,只是觉得她和我一样的伤心……那么我应该恨你。我告诉自己我恨死你了,可是越是要恨你,越是记得你对我的好,这样的感情好复杂,每次见到你我就不可遏止地想起我们失去的孩子……”孝柔地浅浅低语让我的心情好难过。

    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却不知道如何去安慰。我恨自己。但除了恨自己别无他法。

    “其实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我很害怕的,那时候我并不想要孩子,我觉得自己还没有一个做母亲的觉悟,所以我就在想如果你要这个孩子我该怎么打消你地念头……可是这个孩子就这么失去了,此时我再看郑欣然,真的好嫉妒她……”沈孝柔的眼中泪光闪动,我又只能报以无声叹息。

    “孝柔,你知道吗?我无数次的努力想要和你长相思守,可是上天仿佛在作弄我似的,我在心里潜藏着的那种贪欲总是不断高涨。总想着遥不可及的事。结果害人害己!如果我不是这么的幼稚也许一切都不同,可是……”一时间我说不下去了。怀中这个柔弱的女人或许只是在祈求我一个承诺而已,可是这个承诺我给得起吗?

    看着孝柔的眼睛我犹豫了很久,终于说:“如果要背负一个人,那么就让我……”

    “嘘!”孝柔把手指按在了我地嘴上,轻声说:“别说这些,如果要强迫你离开郑欣然,我早就做了,不会等到现在!每每看到她大着肚子,我就会很不安,如果就让她这样离开你,孩子怎么办?在这场感情中,我和她都有机会,毕竟我和你没有结婚,所以一切看你地心思。我和郑欣然都相信,一个人只能爱一个人,所以我和她之间你必须做个选择!”淡淡地语气却是那么笃定,我只能憨憨地笑了笑,低声说:“睡了吧!”便起身给她盖好被子,她握着我的手闭上眼睛。看着她渐渐安详地睡脸,我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我的人生在这一刻就是道选择题,我不断想要逃脱这种选择的宿命,可是逃不掉。两个对我异常温柔的女人都如此痴恋着这道选择题,可是我已经知道了答案,从一开始我都知道我没有选的权利,只要她们爱我,我就无法选择。正如男人难以懂得女人一般,她们也不了解男人的心理,她们对于爱还是有太多浪漫幻想的,浪漫到无法理解我的心情。

    悠悠地望着窗外的夜空,等待着黎明,渐渐听到淅淅沥沥地雨声,一如敲打着我心房的鼓点。电话响,我听到了郑欣然的声音。

    “下雨了!”她的声音犹如在夜空飘荡的精灵。

    “听到了!”我的回音是那样的低沉,苦涩的感觉就是一颗日渐干涩的果实。

    “不打搅吧!”她小心翼翼地问,给我的感觉就像在做贼一样。我看着沉睡地沈孝柔摇了摇头。忘记了她根本看不到。听到手机里传来如外间一般的雨声,我知道她把电话放在了窗台上。

    过了很久她说:“我想你了,每个下雨的夜晚都是这样的心情。”我又点了点头,我也一样,不同的是在我孤独听雨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有两个身影。就像电影地分屏一样把我的人格也分成了两个。

    “载我回家地出租车司机认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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