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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警花上司-第24部分(1/2)

作者:糖胖子

    触”

    这是我第一次听郑欣然唱歌,那声音淡淡地,柔柔地,和王菲很像。她坐在我身旁,由于披着我的外套显得很纤弱。因为是粤语歌,也因为我不敢直视她,所以我的注意力放在了电视机里的歌词上。

    “茶没有喝光早变酸

    从来未热恋已相恋

    陪著你天天在兜圈

    那缠绕怎么可算短

    你的衣裳今天我在穿

    未留住你却仍然温暖”

    唱到这里我忍不住看着她,看着她身上我的外套,她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一直以来我都忽略了她的感受,是我太自私了!我抑制不住地湿了眼眶,不只是为她也是为了沈孝柔。她看着我克制泪水的样子却在微笑:

    “徘徊在似苦又甜之间

    望不穿这暖昧的眼

    爱或情借来填一晚

    终须都归还无谓多贪

    犹疑在似即若离之间

    望不穿这暖昧的眼

    似是浓却仍然很淡

    天早灰蓝想告别

    偏未晚”

    她虽流着泪,声音却没有受影响,可是每字每句都重重地敲在我心房上。我轻轻地将她搂住,任由泪水从眼眶里滑落,她微笑着为我拭泪,但自己也是泪流满面。这算什么,是爱吗?还是只是暧昧而已?

    第六十七章 爱与痛的边缘

    郑欣然用手指沿着我的眉毛滑动着,滑过我的鼻尖,滑到我的嘴唇。她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仿佛要把我深深地刻印在她脑海里一样。我张开嘴把她的手指含进去,她颤了颤,迅速地拔了出来。我握着她的手,凝视着她的双眸:“你爱我是吗?”

    “你要结婚了!”郑欣然没有回答我只是淡淡地说,我一下子松开了她的手,和沈孝柔的婚姻第一次让我感到无助。她苦笑了一下问:“不是说好不再见面了吗?为什么又来找我?”有点畏惧她的目光,我把头轻轻地转到一边说:“我不知道,只是突然想看看你。”

    “我知道结婚前的男人都会珍惜单身生活,喜欢缅怀曾经的情史,甚至想要放纵自己……所以你来找我是吗?”郑欣然的声音很平静,但是有种深切的哀伤,看我的眼神也有揶揄的意思。我感到莫名的悲愤,她显然误会我的意思了,这让我开始大声说话:“你这是什么意思,认为我把你当作发泄的对象?你错了,我只是突然想起你,然后就抑制不住想见到你,所以我就来了,所以……”说到这里我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现在已经成这样了,如果她爱我无论我说什么对她都是伤害。理智告诉我应该离开,可是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支配。

    “所以什么?”郑欣然仍然安静地等着我的答案,可是我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看着我沉默郑欣然突然爆发了:“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从不出现,每次出现都扰乱了我的生活,我说了不再见面,虽然很不甘心但正在试着忘记你,可是你又突然来找我,这算什么?”

    我很气恼,郑欣然误解了我的意思,她以为我在玩弄她吗?急火攻心之下我也不分轻重地吼道:“你在试着忘记我?穿着我的衣服忘记我?”刚刚说完,郑欣然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幽怨地看着我,开始痛哭起来:“那你叫我怎么办?是不是非逼得我说爱你,你才高兴,然后像个胜利者一样搂着你喜欢的女人去结婚去洞房,你当我是什么?因为陪你上床就是你随便的对象?你当我是你的情人还是你的宠物?”

    郑欣然痛哭着,让我全身像被抽空了一样,猛然把她抱住连声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现在才明白大家看到我这个废物时是什么心情,我也痛恨我自己。

    “欣然,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随便的女人,我…我现在突然发现我心里有你,虽然和你在一起时我会想起她,可是和她在一起时我又会想起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这么窝囊的男人居然同时爱上了两个女人,我真的是个混蛋。”说着说着我的声音极度哽咽,泪腺不受控制的分泌泪水。

    “我哭你也哭,你还像个男人吗?”郑欣然一把推开我,可能刚才听到了我的心里话她的情绪有点放松。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问道:“你爱不爱我,说实话。”

    “我…”没说出话,但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那句话我只对沈孝柔说过,现在让我说有种背叛的感觉,郑欣然显然对我的表现很失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连骗我的话都说不出口吗?”我没有说话只是右手十指握拳敲了敲心口。

    “你不说我说!”郑欣然突然把我扑到地上,趴在我耳朵上念叨着:“我爱你,我爱你……”我很想抱着她,可是我怕她又误解了我的意思。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她一把掏出我的电话,看了看就递到我眼前:“你老婆的!”看着她的表情,我摇了摇头,她却给按了免提放在我耳边,我大吃一惊,冷汗直冒。

    “欢欢!”沈孝柔的声音带着哭腔,“快来救救我,我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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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在哪里?”听到沈孝柔的声音我焦急的询问起来,郑欣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从我身上站了起来。

    “我在新房子里,你快点来啊!”沈孝柔娇柔的声音让我又痛又悔,急忙爬起来说:“你等着,我马上来。”挂了电话就冲到门口穿鞋,“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郑欣然站在我身后大叫着。我一下子怔住了,转过头看着她,心头百感交集,一时间也挪不动脚步。郑欣然看我愣住了,一下子冲到我怀里,捶着我的胸口哭着说:“你走啊,站着干什么,你既然已经有了幸福为什么还要来打搅我,你…你是举世无双的混蛋。”我身体颤抖着,虽然担心孝柔但是却不能放开郑欣然,“欣然,我……”

    “你不要说话,让我抱一会儿。你没听见我说我爱你吗?你不明白我不希望你和沈孝柔结婚吗?”郑欣然紧紧地抱着我,抽泣着:“连一句骗人的话都不给我讲,原来弱势的女人会这么痛苦!明明是我最先得到你的……”听着郑欣然的话,我很想冲口说出:“我不结婚了我和你在一起。”可是我还是没有说出来,我是不是太狠心了。

    渐渐地郑欣然停止了抽泣,猛然将我推开说:“你走吧,即使我爱你也不想用低三下四地哀求来留住你,我有我的骄傲!”说着她帮我把外套披上说:“急得跟丢了魂似的,连外套都不穿。”

    “欣然你…”如果开始她让我感动,现在却让我害怕,是我的错让她精神受到刺激了。说实话我从没有奢望过得到她,可是却料不到她爱我如斯,我到底有什么好?

    她却笑了笑,那种又哭又笑的样子虽仍然艳光四射,可让我内心更加愧疚和不安。“你以为我疯了?”她叹了口气说:“你还是回去吧,如果你爱我,我希望你只爱我一个人;如果你不爱我,我不会乞求爱情。”

    我也叹了口气,深深看了她一眼,上天让我们撞出了一段缘,但却没有给我们足够的份。也许狠心的离去对我们俩人都好。正准备出门,“宝宝!”熟悉的称谓,让我停滞了脚步,郑欣然又紧紧地抱住了我,在我脖子上狠狠地咬下去。

    我闷哼了一声,任由她咬我,只是她眼睛里没有停止的泪水让我的心忍不住抽搐。爱情是甜蜜的也是残忍的,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郑欣然的家。

    我发动了车子渐渐消失在阳台上郑欣然的视野里,她挂着苦涩的笑淡淡地说:“我想做个坏女人!”

    花了一点时间平复心情,并买了一瓶矿泉水洗脸,整理好了以后才走进我们的新房。“孝柔,你怎么样?”我推开卧室的门,她正坐在床板上(床垫还没买),一副忍着痛的样子。看到我以后却展露出笑脸,指着墙壁说:“看看,这张照片挂在这里好看吗?”我看到她的样子,心里面不知是懊悔还是感动,“傻瓜,大晚上的干嘛一个人跑来这里,为什么不叫上我?”

    沈孝柔俏皮地笑了笑说:“我就是让你这懒鬼知道你娶了一个多么勤劳的媳妇,惭愧不?…哎哟!”她说着就从床上站了起来。我急忙抢到她身边说:“坐着说就行了怎么还站起来了。”小心地把她抱起来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你一直在床板上坐着啊,好可怜!”轻轻地给她脱掉鞋袜,原来秀美匀称的左足红肿了一大圈让我心痛万分。“来,我抱你去看医生!”

    “你还没说照片挂得好不好看呢!”她不依地扭了扭,结果又把脚弄痛了,眉毛都挤作一团。

    “好看好看,再好看也是画啊,能比活人重要吗?”不由分说,我抱起她就冲下了楼,轻轻地把她放在车后座躺好,吩咐她不要乱动,匆匆开往最近的医院。

    还好只是轻微扭伤,韧带没有事。我长吁了口气,找了个护士帮沈孝柔上药包扎。本来那个医生想亲自弄的,可是我看他的眼神觉得他和我是同好者便决意找了名护士来,把那个医生弄得很尴尬,沈孝柔出来后在我怀里一直暗笑。“该你乐,找了个连你脚都这么爱护的老公开不开心?”我把她放进车后座。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看来累得不轻,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脚放好说:“睡会儿吧,我守着你!”

    “宁欢,”她拉着我的手说:“我们才认识了四个月,你会不会觉得和我结婚很仓促?”听到这话我愣住了,看她的眼神很纯净,表情带着一点点小心,我笑了,拍拍她的头:“瞎想什么?是不是嫌弃我了?”一句玩笑话,她却挣扎着要坐起来:“我…我都和你……你还不相信我吗?”她这动作把我唬了一跳,连忙安慰着她躺下来:“你太累了,好好睡一会儿,我慢慢开车,咱就在城里转悠,直到你醒了为止好不好?”我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想要返回前座,她却拉着我的手不放:“守着我好吗?”此时的沈孝柔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女孩,我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点了点头,任由她拉着我的手慢慢地睡去。

    感觉她已经睡着了,我返回前座。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两个女人的身影在我脑海里换来换去,一会儿是孝柔的笑容一会儿是欣然的哭泣。我打开cd,把音量调到合适的效果,慢慢地驱动着车子。伴随着哀伤悠扬的歌曲,我开着车在春南安静的夜色中游荡。

    无奈我心要辨难辩

    道别再等也未如愿

    永远在爱与痛的边缘

    应该怎么决定挑选

    我轻轻地擦去眼角的湿意,却不知道沈孝柔在车后陪着我流泪,安静的一座城,伤心的三个人。

    第六十八章 大丈夫日记

    刚刚把车停在沈孝柔家楼下,她就睁开了迷蒙的睡眼。我转过头说:“不要乱动,我抱你上去!”她却歪着头静静地看着我说:“你眼圈红红的是不是哭过?”我吃了一惊,揉了揉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刚才她一直没有睡着看到我在哭,那我该怎么解释。正在踌躇之中,沈孝柔却浅笑着说:“我就是脚扭伤了你就着急成这样吗?”我连忙顺竿爬:“是啊是啊,你不知道你的脚在我心里有多么重要的地位。”这可是句大实话,听到我这么说,沈孝柔脸红了红,展开双臂说:“变态,抱我下去。”我嘿嘿笑道:“娘子别急,为夫速来,唉呀,你怎么能用口红丢我,这是我买给你的耶!”

    背着她上楼,娘的为什么住五楼,这不上不下地又没个电梯。我一边咕哝着一边往楼上挪。本来是想一路抱着她上去的,还好我没有选这种挑战腰力的方法。

    “我很重吗?”这丫头在我耳边吹气,我靠这不是挑逗吗,信不信我就地把你双修了。想归想嘴上还是回答说:“不重一点都不重。

    “那你干嘛大喘气,还一路抱怨我家住五楼。”沈孝柔在我肩膀处轻轻捶了一下,我却感到一阵剧痛,差点叫出来。这时才记起郑欣然在我身上留下的伤口,难道沈孝柔发现了,想到这里不禁冷汗直下。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对那个地方戳了一下说:“怎么不说话啊!”这次她用手指捅的,压强有点大,我疼得哼哼了一声。这丫头在报复,心里很明白但不敢有什么愤然地表现,痛就痛吧,出轨了总要吃苦头的。这时候沈孝柔又有惊人之举,一口咬住我的耳朵把我骇得不轻。突然之间我想起了动画片《黑猫警长》里的大反派——一只耳!我正欲大叫出声,沈孝柔却只轻轻地摇了要便低声说:“你嫌弃我了,不想背我是不是?”很怀疑她发现了郑欣然在我肩膀上留下的印记,可是现在的样子撒娇的成分大过生气吧!我有点糊涂了。

    即便如此该说的甜言蜜语还是不能少的,我停下脚步说:“嫌弃你?有没有搞错,我是抱怨你们家楼层太矮了都不能背你时间久一点。”听到这话沈孝柔笑着拧着我的耳朵说:“那我们先爬到楼顶再下来怎么样,满足你的愿望!”我差点没把腰给闪了,沈孝柔又戳了我伤口一下说:“干什么?想谋杀亲妻啊!”我考,“我干脆现在就把你背回去洞房!”说着就作势转身,沈孝柔大声叫喊着:“救命啊,非礼啊!”声震寰宇,丫头是不是疯了,这楼上住的可都是领导干部。我急忙使劲捏她屁股:“别叫别叫,小心我婚内****!”

    “咔哒!”丈母娘把门打开虎着脸瞪着我们:“赶快给我进来,丢死人了,你们在演猪八戒背媳妇啊!”我讪笑着往楼上走,沈孝柔还在我身上乱动,嚷嚷着:“妈,他欺负我——!”丈母娘又是一瞪眼:“叫什么叫,就你嗓门大,还真不给你老爸长脸!快下来,这个样子像什么话!”沈孝柔马上把头缩在我后面,我只好又陪着笑说:“阿姨别说孝柔了,她把脚给扭了。”刚说完丈母娘脸色就变了,心疼地说:“快上来啊,伤得重不重,哎哟怎么包了那么大一团我咋就没看见呢!”我汗。

    “妈,快把阿伦给拉住了,它一见到宁欢就抓狂!”刚走到门口沈孝柔就扯着我头发嚷,我这个疼啊,我还真希望阿伦扑过来把你的腿给废了。嘴里嘟囔着把沈孝柔放在沙发上。丈母娘对着她好一番嘘寒问暖,说着说着就扯到新房的布置上,看着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地,我和岳父大人只好相视苦笑,两个女人等于一千只鸭子啊!

    和老丈人喝了几杯酒,这老头酒量不行,但酒品很好,不愧是领导干部,喝了酒之后那个话还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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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婿啊!你看她们娘俩”指了指丈母娘和孝柔,老丈人喷出一口酒气说:“一个是青春末期婚前忧郁,一个是更年早期婚后暴躁,你可受苦了哇!”老丈人拍着我的肩膀,让我一阵感动,端起酒敬道:“同苦同苦,岳父大人你将来不会一个人战斗的!”老丈人听到我这话,咧嘴一笑,正欲说话,丈母娘却开腔了:“你个老不死的给孩子胡说八道灌输些啥思想?”沈孝柔也扭着我的耳朵说:“你一天好的不学净学坏的。”我疼得吱哇乱叫,反正是在你家我可不会忍着,得让岳父大人管管女儿。果然老丈人本来正向丈母娘陪着笑脸,一听到沈孝柔的话,眼睛一瞪,王八之气轰然爆发,指着我的鼻子(喝醉了指错方向,我能够理解)大声说:“你…你管好你老婆,没大没小。”我一下子愣了,看了看岳父,有看了看沈孝柔,她脸都红了,丈母娘嘿嘿直乐。我考,一不做二不休,我指着沈孝柔吼道:“听到没有,刚才沈书记是在教育我这个年轻人,你一天没大没小的得罪人知道不?快给沈书记道歉,要有礼貌。”沈孝柔听见我的喝斥,美目圆瞪,正欲发作,见我争锋相对毫不退让,居然软了下去,端起一杯酒向她老爹认错说:“沈书记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孝柔好不好!”惹得她爹哈哈大笑,连声说:“童言无忌。”沈孝柔见他老爸喜形于色,娇滴滴地笑着,却趁大人们没注意狠狠瞪了我一眼,给我一个秋后算账的眼色,我总算明白丈母娘为啥说沈孝柔在家是个乖乖女了,不知我这算不算遇人不淑。打了个激灵,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正欲告辞,丈母娘却突然说:“宁欢,我看你和孝柔也差不多了,你说是不是该办了,以我看正月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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