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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警花上司-第2部分(1/2)

作者:糖胖子

    。    姐姐的男人3

    我落寞地坐在暗房的一角,突然很想看看初中的毕业照,虽然那个上面没有我,但有一个叫小倩的女孩。很多年前的七月,一个红衣少女来到我家,她对我说我给你咱班的毕业照吧!我说我要那玩意儿干啥啊,上面又没我。她说没有你但有我啊。她伏在我耳边说,知道吗你是个帅哥。我发誓那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好听的语言。她笑颜如花的模样就像一团火,我只感觉到我那颗赤子之心发出“滋滋”的声音。用的笔墨可以说我的内心在呼唤:“doit,doit。”我望着她怔怔发愣,她却乖巧地闭上了眼睛。verygood我的邪念告诉我maybemyfirstloveising,怎么说一个kiss是跑不了地,而且自动上门不用负责。我贪婪地舔了舔嘴唇,突然听见“砰”一声巨响,那是杨雪的房门发出的极不友好的声音,我感到背上的毛都竖了起来。

    模糊的记忆中我仿佛对闭着眼睛的小倩说了一句,你发什么傻啊。她愤然离开了,走得时候她说:“或许你很帅但并不代表你不傻。”精辟!

    想到这里我感到莫名地哀伤,我那夭折的初恋啊!可是那不一定是初恋,如果是初恋我会疼地更厉害。在内心中我深深明白,我疼惜的应是那次初吻未遂。

    我郁闷地走出房间,抽出一支烟。

    “怎么,你要吸烟!”杨雪穿着浴衣走了出来。

    “不,我只是要思考。”

    “你可是名医生。”

    “我也是个男人。”

    “男人都要抽烟吗?”

    “男人都要忧郁。”

    杨雪再也没有话说,但是她夺走了我的烟。唉!女人就是这样蛮不讲理。

    一位好的医生不仅仅是表现在手术室里,老爸说完这句话后无视我的哀求把我推进了诊断室。我自诩是我院的一把名刀却从未认为自己是个名医。在家里我总会牢马蚤满腹地向老爸抱怨:天纵英才,激|情四溢,朝气蓬勃地我怎么能像只被关进动物园的猴子。我想对于大多数医生来说,坐诊其实和坐牢差不多,而且探监的人异常频繁。老爸总会悠闲地对我说:“你在手术室里一呆十几二十个小时也没见你烦过啊!”我说:“要是哪个病患在诊断室里不给我看片子而是直接让我把胸腔打开看实体,那我也会很爽的。”

    “胡闹!本来我打算明天上班再和你谈,可是现在我就得说了。那个李局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个上呼吸道感染嘛,怎么他老婆今天裹了多大个红包在我办公室哭着要我来手术。”

    “我也就是吓吓他,诊断时故意让王二往那个方向上说。那老头子钱烧得慌,真的是生命诚可贵啊。我本想赶明儿补充一下王二的诊断再痛陈一下手术的利害,然后开副中药把他打发了得了,他没准将来还会珍惜国粹爱上中药呢。没想到他老婆去找您了,要不我把药方给你开,给你个大便宜占。”

    “你个王八犊子,医德跑哪里去了?”老爸边说边伸手:“给老子看看你的药方,老子都多少年没开过中药了。”

    坐诊对于我来说是件苦差事,不过自从王二做了我的助手后我轻松了不少。我敢说王二在我手下办事,对他成为名医有莫大的好处。刚开始我也望闻问切来着,看看片子检查报告什么的也不累,至于开方子写病历就是我对王二的口耳相传了。其实王二的字写得很好,不过当我的速记员久了,字迹就开始龙飞凤舞了,搞得药房的人抓药总是要仔细确认一下。阿莲甚至为专门为药房编了个王二常用字字典。他妈的为此我没少挨老爸涮,当然王二也没少挨我骂。后来这小子成了助理医师我就省去了望闻问切和看检查报告,他搞定后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我再推敲一下就开药。就这样忙开了很长时间也没出过事儿,我他妈医术就是高啊!那小子干上医师后我基本上就在诊断室里玩了,只有碰上美女什么的我会亲自上阵。以至于很多患者唤王二为叶医师,碰见我老问:“你们叶医师在哪儿?”

    很长时间我都在想难道王二真的是传说中那种古道热肠的侠客,即使自己有了处方权也对我不离不弃,死心塌地。又或者他对我那部绝版尼康倍感兴趣。说实在的我好几次被他感动地差点以之相赠,幸亏忍住了,万一他小子得了东西甩腿就走那老子岂不是会忙死。

    直到王二向我表明心迹之前我一直宝贝着自己的照相机。那是个阳光明媚地早晨,我边品茶边看报纸——关于著名记者杨雪的报道,我心里一直反复念着狗屁。王二却无比深情地凑近我,望着我说:“叶医生,我爱上了了一个人。”他重复了两遍,每个字都无比坚决,铿锵有力地敲击着我的耳膜。我的心跳得比兔子还快:“gay,itisgay,看来他不是要谋我的财而是要谋我的人啊。”

    结果就在我检视自己是否有同性恋倾向抑或有吸引同性恋者的气质时,他又说了句让我释怀的话:“我爱阿莲。”这句话犹如天籁之音、仙乐飘飘。说实话我不想当同性恋更不想被同性恋性马蚤扰。

    不过王二仿佛表白上了瘾,在我面前明目张胆地说了三回:“ilovelian.”第一次时我觉得新鲜;第二次时我觉得这小子坚决、执着;第三次时,我觉得……你他妈的没戴眼镜啊,对着老子说这么多有屁用啊,老子是英俊地一塌糊涂地叶医师不是小护士阿莲。见了阿莲又啥话不说,霜打得茄子似的,人头缩的跟一样。

    直到阿莲无比深情地向我表白她那点少女之心后我才发现王二在感情上是他妈个先知啊!他以前对我做的应该算是感情投资吧!妈的,原来他是想谋老子下半身幸福,怪不得能忍一时之痛,受一时之辱。

    姐姐的男人4

    大概所有知道我的人都认为我这个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在家的小混混将来肯定是个废物,不过十八岁的时候我却出人意料地去了爱丁堡。望着眼前这个大张着嘴,脸上写满惊讶的中年男人,我有一种说不出地得意。

    “项礼,项大哥,咱可多少年没见了,过得好么?”

    “一般一般,哪像你都成专家了,真不敢相信。”

    看着这一脸憨厚的中年人,他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实在很难让我联想到少年时代那个意气风发地混混头儿。感叹人生蹉跎之余,思绪不由得回到那血一般火热地少年时代。

    我在家自学的那几年无比认真,连门都鲜有机会出。团结在以我爸和曹校长为核心的一批有识之士经常出入我家,作我家教。我成天被这群半大老头困着深感人生之不幸。我常想,这算怎么回事啊,老子辍了学咋比上学还辛苦。对不久以前还颇觉厌倦的混混生活竟又产生了奢望之情了。所以我对项礼记忆深刻,因为他是那三年中唯一和我动手的人,真是值得珍藏的动人回忆啊!

    动手的原因是为了我杨雪。我活到这么大曾为很多女孩子打过架,不过只有为杨雪打架是最敏感的记忆。所以在整理这些回忆之前我必须坦白交代我和杨雪的关系虽然这是我一直回避的话题。

    我九岁那年亲爹和我妈爽快分手。他们相约于银幕之内分手于银幕之外。我亲爹是个导演,我妈是个演员,此时正是他二人如日中天之际,由于腕都大,所以吵起架来谁也不让谁,终于感情破裂宣告婚姻破产。这位叶姓导演相当豪放,带着行李箱越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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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十一岁那年我妈和一位杨姓医师重组家庭,至此杨雪走进了我的生命成了我法律上的姐姐。

    我在情窦初开那年拍了杨雪的肩膀一下,这一下在我现在看来是引起我人生变化的导火线。杨雪这妮子在中学时代属于花儿级人物,有很多追求者,不过据她说在高二之前她都没有初恋的感觉。那时候杨雪在我市一所国家级重点中学读高中,我在这所学校的初中部。我和我的小兄弟们已经在初中部打出了名头,时刻准备向高中部叫板。谁让他们高中生老盯着我们初中的女生。在长期受高中生倾轧之下,我领导着混混兄弟们动手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上初三那年十二月某天杨雪的好朋友吴娜找到我。这是个长得还可以的姐姐,盖因套着牙套被我称为钢牙姐姐。钢牙姐姐说高中部有个叫张岳恒的家伙是个花花公子。关于张岳恒我只知道他被称为我校的篮球皇帝,而且还练过什么道(当时并不关心这个家伙,不知道是跆拳道还是空手道)钢牙姐姐说这家伙长得很帅很会讨女人欢心,我还以为钢牙姐姐想把他推荐到我门下(那时我有点狂妄)哪知钢牙姐姐话锋一转说:“他在追求杨雪,你怎么看?”在学校里没有人知道杨雪是我姐姐,因为她不喜欢我这个弟弟。吴娜经常看见我和杨雪一道,她总以为我们有点什么,说起来她和我关系不错,怪不得会和我说这些。

    “是吗。”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酷一点比较好,所以回答的比较冷淡。其实我的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说起来很糗,那时候我暗恋杨雪——我的姐姐,虽然只是名义上的。

    “你不担心吗?”吴娜看到我的态度很奇怪。

    “我担心什么啊!”我故意装作无所谓。

    “杨雪仿佛也喜欢张岳恒,最近走的可近了。”吴娜继续说那些我不想听得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说:“钢牙姐姐不会也喜欢张岳恒吧。”

    吴娜脸一红,瞪了我一眼:“不识好人心。”就走了。

    傍晚的时候,我准备找好兄弟小山子合计一下,怎么去警告一下那个姓张的。这件事对于我来说是当务之急,虽然我只是暗恋杨雪,并且是她名义上的弟弟,很多的努力都是无用功。但毕竟杨雪还没跟哪个男人好过,如果这次让那个姓张的得手了,我岂不成了他的便宜小舅子,我才不要当小舅子。

    就在我去找小三子的时候,小三子却气喘吁吁地找我来了,他一见到我就摆出一幅天塌下来了的造型说:“欢哥,出事了,罗力让人打了。”我一听火气就上来了,啥事也懒得顾了就问:“是他妈那个不长眼的,我的人也敢打?”小三子气狠狠地说:“是个高二的,叫张岳恒。”

    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怎么又是这小子,难道这个杂种命里和我犯太岁?小三子说:“本来我们也不想麻烦欢哥,但姓张那小子太牛逼烘烘了,罗力挨的那叫一个惨啊!”

    ps:写到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太监了,深为自己没能坚持而后悔,书友鄙视我吧!不过我想也不会有太多人看。再声明一次,正文的更新会在晚上。

    第一章 按摩

    我是一名警察,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自豪地表现自己的正义与优秀。对于我来说,自己只不过是混在人民公安的队伍里面滥竽充数罢了。

    我是计算机专业出身,毕业于一所不起眼的大学。托老爸的福,在我的同学还在辛苦找工作的时候走后门把我送进了市公安局网络安全科,好歹有了份工作。庆幸如此,否则以我的水平怎么找得到活干。虽然小时候有匡扶社会的正义感梦想当警察,但以我现在的胆子哪敢去为了正义而搏命呢!

    我的工作美其名曰是监控网络犯罪,说白了就是上网,而且是堂而皇之地浏览那些不干净的网站。其实网络犯罪虽然不少但我市还鲜有案例,而那些黄|色网站是野火烧不尽地,我们科室成立不久,没有那个精力去一网打尽。所以我实际的作用仿佛就是局子里的计算机管理员。比如其他科室的电脑感染病毒了,就由我们科的人来搞定。有些时候我真的很惭愧:别人吃皇粮是为了抓贼,而我吃皇粮是为了上黄网。

    我有个女朋友,很漂亮,不过一直是我单方面承认我们的恋人关系。她的名字叫柳若兮,很好听吧!有时候她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对我关怀备至、呵护有加,然后再毫不留情地把我的钱统统刮走。我知道我这样很傻,但对爱情我就是这么执著,谁让她是我迄今为止唯一喜欢的女人(其实这话说得有点过,关键在于我没有找到其他的女人)。既然我不敢为了正义傻得去挨枪子儿,那我至少可以为了爱情傻得去掏腰包啊!男人嘛,总得在某方面表现地爷们一点。

    我的业余生活比较单调。由于有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女朋友”,大多数时候我是和同事小李一块儿泡吧。小李是唯一让我觉得在公安局里比我还逊的人。他和我一样没进过警校,不过他连大学文凭都没有。也许都是靠关系进来的,所以我俩特别要好。我的文凭高一点点,而且关系比他的硬,所以是他的头。如今网络安全科草创,除了上头安排的赵科长,还差个副科长。对于我这样既有学历又有关系,还在局子里打了两年下手的人来说,副科长并不遥远。小李更是觉得副科长非我莫属了,在科室里越来越嚣张。正因为如此,其他同事一直看不起我们。靠,警校出来的很牛逼吗?大家穿上条子服不都人五人六地一个模样。这个社会,有关系也是一种资本。他妈的!

    每次小李和我喝酒的时候,他身边总会有形形色色的女人。他曾经对我说过,若不是因为过早的接触女色他不至于考不上大学。可能他是想向我表达一种红颜祸水的观念,不过在我看来我比他长情也纯情的多。

    这一次小李很奇怪。他独自坐到我身边说:“欢哥,我看到你马子和一个貌似大款的中年男人进了皇冠娱乐中心。”这句话对于我来说无疑于晴天霹雳,虽然我一直不否认柳若兮有别的男人这个设想,但若这个事实由别人发现并告知我,就会迫使我去表现的爷们一点。可是我是个胆小的人,我不希望事态扩展到讲道理所能解决的范畴之外。

    “欢哥,那个女人这样做也太不地道了,一没钱就来找你,对你却又三心二意,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嘛!不如趁机跟她断了吧。”小李晃动着手中的啤酒杯,无耻地中伤我的爱情。我也只能适时地把酒杯重重地放在吧台上以表达我的愤怒。

    “欢哥,不如我们现在就赶到皇冠去,抓她个现形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小李一直不能理解我对柳若兮的感情,一有机会就刺激我。这个时候倘若我忍了就太丢面子了,将来怎么好意思再让小李喊我哥。哎,面子思想害死人啊!我无奈地和小李一起往皇冠赶去,这期间,小李一直很兴奋,不知道他是对捉j这种事情兴奋,还是对皇冠的妹妹兴奋。

    对于我而言,并不是很介意柳若兮和别的男人约会,具体的原因大家以后会明白。但我还是和小李来皇冠了,真正的原因有点让我难以启齿,不过我听说皇冠的妹妹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到了目的地,小李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拉着我径直去找大堂领班,看起来,在来得路上,我想得事情貌似比他滛荡。汗!

    当我向皇冠的领班描述柳若兮的长相时,她总是暧昧地在一旁打岔。说什么咱们这得小姐每一个都婀娜多姿、容颜秀丽、笑容可亲,长发飘飘的也有一大堆。听到那么多废话没一句正题,小李在一旁急了,拽了拽我的袖子低声说:“欢哥,要不要说我们是来临检的。”

    “你傻啊!临检能只来咱两个吗,还没穿警服。而且咱还只是网络安全科的,你当这是网吧啊!且不说皇冠的背景如何,它搞这个行业好几年了,你见有警察来临检吗?万一他们当我们冒充公安反咬一口那就不值当了,审时度势啊!小子。”我连珠炮似的一气道来,把小李说的一愣一愣地。他愕然地盯着我说:“那咋办呢?”

    小李这孩子还是幼稚,怪不得我能做他老大,很容易就把他的思路引到我的思绪上去。这叫“借坡下驴”,面子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既不损面子又不冒险。事实上我也真没打算来找柳若兮。

    于是我叹了口气对小李说:“小李啊!其实哥真的挺委屈的。你想,柳若兮和我最多不过男女朋友关系,被我抓到她傍大款又能怎样?搞不好他连眼都不眨一下就把我蹬了。我总不能仗着自己是警察就拿板砖拍丫的吧,咱不是讲究以德服人嘛!”

    小李一副受教的样子频频点头说:“欢哥说的有理,但我们都到这儿了,总得做点啥吧?”看来这小子的本来目的还是不单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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