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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为爱步步沉沦:北京情人-第4部分(1/2)

作者:双叶风飞

    ,看那个来电记录,是美国的号码,我太清楚了,我在那个国家待过两年多。

    我绝望的看着她,

    “你刚刚还说爱我。”

    因为愤怒,我的脸都有些扭曲,她一定是害怕了,她太了解我的脾气了。她想拥抱我,又停住,说出一句更令我震惊的话,

    “诚,他是我的孩子,是我儿子。”

    我木然了,完全没想到的答案。可是是应该想到的答案。

    我简直被震晕了,她生了别人的孩子,我头脑中唯一反应的是她和另一个男人象和我一样**,那个男人占有她的一切,进入她的身体,她生了那个人的孩子,而我的孩子,她弃若敝履。

    “一定是个混血儿吧,很多女人觉得这样充分表明了自己的

    国际化,你不大可能生个小日本鬼子或者是韩国二鬼子,要不就是港澳台同胞的?”我戏谑的望着她。

    她不说话,我握紧拳头,松开又握紧,我真想狠狠的一记重拳打倒那个我不知道的男人。我不能打她,我没这个权利,可是我牙都咬疼了。我下床,抓起床头早晨喝水的玻璃杯,用力一握,水杯碎了。

    她过来抱住我的手哭了,

    “小沫,我早该想到的,我妈说的对,我真的没有和自己的年龄一起成熟。”她浑身一颤,趴在床上无声的哭泣。我看着她耸动的肩膀,也止不住的悲哀。

    “我走了,小沫,怪我自作多情。”

    我拒绝她陪我上医院的请求,自己穿上衣服,走出酒店。已

    是下午时分的北京,艳阳高照,而我的心却冰冷的没有一丝温暖,出门前我又看了一眼床上哭泣的她,转身离去。

    我和陈沫在一起快6个月的时候,有天许逸没预约就跑到公司,他进我的办公室,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丫有事说,我忙着呢。”

    “小诚,是那个女孩吗?亚菲俱乐部的那个?”他小心翼翼,

    “听说你现在和秘书好了,我还不信,你不是不玩这个,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我从自己的位置站起来,抓住许逸的领子。

    “要不是看在我们是小的份上,我今没完,不许那么说她,听见没有?”

    “小城,你玩真的啊,得,我错了。你他妈松手,想勒死我啊?”

    “我记仇,你丫还踢过她。”

    “大爷的,至于嘛,要不我结婚的当晚,你替我入洞房?”

    我无可奈何的松开他,

    “你这狗嘴里就是吐不出人话。”

    许逸放松了,

    “不就是女人吗?小意思,一件衣服而已。”

    我们最后的两句对话被进屋送茶水的陈沫全听见了,在公司她倒是没什么表示,回家就和我翻脸。

    “我讨厌你的那些朋友,讨厌你们说女人的口气,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是。”

    “谁说你是,你是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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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属于你。”

    我可以想象许逸当初的行为对她的伤害,所以极力安慰她。

    “我们是小,小沫,他人不坏,真的,挺仗义的,你别把当初的事放心上,我都不计较他占了你的初吻呢。”

    她哭了,愤怒的骂我,

    “你混蛋,吴义诚,你要是欠他什么你一样会把我送到他的床上。”

    “小沫,你说什么?”

    我搂住她,

    “别这样,小沫,咱村子里不带这样夸人的,我就是有一天自卖自身也不会卖你啊,我舍不得,多好的女人啊,给我洗衣,给我做饭,给我捶背,给我叠被铺床,还不花我钱,长这么大我就没占过别人便宜,碰上你这傻丫头,我能舍得吗?”

    我费尽口舌哄她,毫无结果,干脆抱上床。她开始还反抗,最后还是土崩瓦解在我的进攻里。

    “你这算什么?”她推我,

    “宝贝,别那么大力气打我,小心我告你谋害亲夫。”

    我看着她的脸,“你是我的,谁敢嗅你试试。”

    我们在一起5个月的时候,有一个慈善自助酒会邀请我参加,两张入场券。我问陈沫愿不愿意去看看,她想想,

    “可以啊,不过我们到了那分开坐,你也别和我说话行吗?”

    “为什么?”

    “我不想被吴总的光芒笼罩,要是记者现吴总和一个无名之辈共同出席这种场合,我该出名了。”

    “成,但是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招蜂惹蝶的,小心大刑伺候。”

    我们入场前就分开了,我看见她去餐台拿杯饮品自己跑到一边,和黄花鱼似的溜边。五颜六色的酒和女士们缤纷的晚礼服、男士们笔挺的西装相映生辉。嘉宾们来自各行各业,我看看这些红男绿女,觉得乏味,陈沫穿了一件露背晚礼服,是我拎着她去买的,她说不必为这件事专买礼服,她就是想看看。

    “那你干脆穿中学校服去吧,少丢人,要不不带你去。”

    我给她挑了一件淡绿色的晚礼服,前胸很保守,后背有一定裸露,也不是很大,她皮肤白,穿上很飘逸。我在人群中穿行,认识的打打招呼,有的点点头而已。有一个很久以前认识的小明星缠住我,当初她主动投怀送抱,就差坐我腿上了,可是我就是对她没胃口,还是得敷衍几句。

    “美女,最近又接拍什么大片了?”

    “吴总就是一点也不关心我,人家最近去趟戛纳,”

    哦,她都去戛纳走红地毯了,我绝对可以去演言情片,当然不是《窗外》而是《床上》、《床下》之类的。我认真听取了她戛纳的风光往事,礼貌告别。

    身边窜过来一外地进京的房地产公司老总,他砸几亿在郊区圈块地,挖条沟灌上水,盖点亭台楼阁,楞把周围的几座板楼取名红海之滨,卖的还很火,一群小白领趋之若鹜,都奔赴红海之滨居住了。

    “吴总,感觉如何啊?”他只可意会的看着我,

    “你呢?”

    “庸脂俗粉太多,有几个还行。”

    “是,全是熟张。”

    他显得很亲热的直指不远处,

    “那个女孩不错,还有那边那个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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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顺着手指看去,陈沫女士一副任天上云卷云舒,我自闲庭信步的样子,坐在一张桌子前,

    她朝我微笑一下,又转头,

    “我刚才过去,竟然不太搭理我,不知道是哪路的,好象不是娱乐圈的。”

    “我也不知道。”

    “气质好,尤其是美背,绝了,脸不用说,身材也是,连背都那么美,尤物啊!”我真想拿纸巾替这位仁兄擦擦口水。

    我和垂涎欲滴的老总分开,自己取了杯红酒,走到她身边,小声说,“恭喜你啊,女士,你被一大财主评为本酒会的花魁娘子,我请你喝一杯。”

    “是吗?那我岂不是有可能荣幸的成为金丝鸟?”,她也很小声,

    “是啊,不过我不太同意。我们十五分后走,钱已经让人从我口袋里拿走了,我们撤。”

    “好,车库见。”

    我开车出酒店,在一座桥掉头拐向二环市区中心,天色已晚,街上人迹罕见。直奔护城河而去,把车停在一处树木茂密的地方,四周无人静悄悄。车被夜色和树木掩盖的很好,我下车,拉开后门坐下来,

    “刹车嘎嘎烫,能烤串了,得歇会,我们在这甜蜜一下?”

    “你就会骗人,刹车有什么问题,又不是盘山道你总踩刹车。”

    “车是没问题,我的车有问题”,我拉住她的手,

    “不信你摸摸。”

    我在车里要了她,她紧张、害羞,但是顺从了。

    平地风雷

    我没去医院处理受伤的手,直接回到爸爸妈妈的家,最近几年他们彻底离开权力圈,住在姥爷曾住过的一处四合院。我大部分时间和他们住一起,毕竟他们都老了,身边需要人照顾。尤其是我妈的身体一直不好。我的确没让她省过心,陈沫走后没多久,她拿出不下1o个女孩的照片让我挑,都是家世良好,所谓门当户对的人。

    “妈,你什么意思?”

    “我想抱孙子,你不小了。”

    “我还没玩够呢。”

    “你不是想结婚了?”

    “是啊,人家跑了。”

    “好女孩有的是。”

    “那是,我现在懒得播种,累伤了。”

    “小诚,你少和我油腔滑调的,这些人那个都配的上你。”

    “那我配不上她们成吗?”,

    “你想让我们死前都看不见隔辈人?”

    “要不这样,你找巧稚姐帮帮忙,协和人工受精技术应该很成熟吧,你再问问那些女的,谁愿意,我肯定配合。完事咱给她点钱,生男孩小一百万,生女孩也一百万吧,咱家男女平等,生下来再管养,再给一百万,奶妈子都不用找了。”

    妈妈看着我气的说不出话,当然这不能毁灭妈妈看到隔代人的决心,她经常邀请一些女性登堂入室,总是赶上我在家的时候,除了礼貌的相待,我还有别的办法,如果我妈让我和她们单独聊的话。

    “你想和我结婚吗?先告诉你我就是一周7天7天不在家,有时找小姐,定期包养情妇,只要你能接受这些我们马上结婚,要是有了孩子我肯定给钱养,但是不要带到我的面前,我讨厌小孩哭闹拉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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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品质优良的女性基本让我弄的花容失色,也有不吝的,碰到一个比我狠的,告诉我她在美国解放的很,不在乎我的事,但是她也不想结婚,是让人逼着来的,我们握手言欢,成为知己。

    我没让别人看到伤手自己处理,挑出碎玻璃、止血、上点消炎药,伤的不深,不至于上医院。缠上绷带,在自己屋里躺着。

    妈妈没多久却敲门进来,

    “小诚,你两天没回来了?”,

    “妈,你当我还吃奶穿开裆裤呢?”

    “你手怎么了?”

    “练拳碰一下,没事。”

    她没再追究,坐在我对面的沙上,她知道我不会告诉她实情。然后开始似曾相识的唠叨,注意身体,少喝酒,这就是妈,没辙,我只好默默无语,和平时一样。

    “妈,你还记得陈沫吗?”不知道为何我突然想和妈妈说说她,

    “记得,你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突然吗?她从美国回来了,现在是ep公司大中华区的总裁助理,相当于副总裁,前几天代表公司和我谈判,世界真小。”

    妈妈眼里露出非常复杂的的成分,小心翼翼,

    “那她现在很成功?”

    “是啊,耶鲁的mb毕业,6年能展到今天不错。”

    “你还是没忘了她。”

    “人家孩子都有了,妈您真逗。”

    妈妈不说话了,慢慢站起来。

    “小诚,你不就是因为她一直不想结婚?”

    “妈,在你眼里我还挺长情的,我有那么痴情吗?”

    妈妈不说话,看我一会,叹口气,开门出去。

    我一个人在屋里躺着,手掌的痛楚突然明显起来,身边到处是她的气息,密密的围绕着我,她身上有一种天然体香,淡淡的,我们过去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不让她喷香水,我喜欢闻她身上的味道,不是花香胜似花香。有人说相爱的人是从喜欢彼此的体味开始的,可能是生物场接近,我喜欢她的味道,快两天的缠绵这久违的味道又沁入我的口鼻,现在却压迫着我无法呼吸,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悄悄划落,如果说6年前她的决然离去令我伤心,刚刚知道她有孩子的事却让我跌入冰谷,永远的结束了,她彻底的不属于我,她属于另一个男人,还有那个孩子,那个她生命的延续,通电话时她的笑语和叮咛已经说明了我再也不是她生活的中心,其实早就不是,但是一直留有隐约的希望,可能还有自尊心和面子的问题,觉得她不会轻易忘了我。甚至昨天我还以为我们能重新开始,其实是我一直没忘了她,一直还爱着她,这样的现令我悲哀绝望。

    和陈沫在一起9个月的时候,我去法国一次,只带了助理刘和一个所谈项目主管业务的副总,一周就回来了。我给她带了几个所谓奢侈品的包,1o套未进入国内却是真正世界顶级品牌的女装,包括内衣、鞋,是我特意抽出一天时间扫的货。以前我是不屑为女人干这个的,同居这么长时间她一直不让我买贵重衣物,除非特定场合没办法,比如那次慈善自助酒会,她实在没可穿的晚礼服,她的脾气拧巴的很。

    我们是白天到京的,下飞机直接去公司。这是我的习惯,不倒时差晚上再倒。她看见我,那表情非常奇怪,很多中层都来打招呼问候,也不方便和她聊,等人都散了,我让她进去,把她拉进小卧室,给她一个拥抱。她几乎没反应,任我搂抱。

    “怎么了?小沫?我才离开一周,你就瘦了?想我想的吧?”我摸摸她的头。

    “诚,我已经辞职了,人力资源总监挽留我,但是我已经决定了。”

    “什么?”

    “你妈妈找到我,她不希望我们在一起。”

    我的第一反应是我妈妈怎么会知道我们在一起,然后是陈沫的辞职完全符合她的性格,坐着马背上的摇篮离开延安的妈妈一向自认血统高贵,何况姥爷还曾是一届政治局常委。

    “我妈妈不能决定我的生活,和她没关系。”

    “有关系,她是生你的人,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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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再说,现在我们不谈这个问题。”

    “我已经搬回自己的家。”

    “开什么玩笑,小沫,你和我商量了吗?”

    她眼里有无奈但更多是坚定,

    “诚,我们没有未来,对我来说,长痛不如短痛,受家族祝福的婚姻都不一定幸福,何况你母亲知道我的一切,我坐过台,我妈妈身体不好,是得尿毒症去世的。”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不说话了,转身要出去,

    “你给我站住。”我抓住她,

    “你的意思是我们结束了?是吗,你单方宣布,你觉得这个决定很豪情万丈?”

    “不是,但是是最现实理智的决定,我对自己的决定负责。”

    我看着她的神情忍不住笑了,

    “得了,小沫,我不同意,你趁早给我搬回来。”

    她出去了。

    我在msn 上告诉她,等我一起走,她说自己今晚有事,下班就走。

    “小沫,我今晚要倒时差,别惹我,”

    “所以你更要好好休息,我明天过去。”

    我想想,“好,那明晚我们一起走。”

    谈判成功

    我自己回到我们同居的公寓,室内收拾的很干净,她的衣物和生活用品都拿走了,我的无名火直往上冒,这丫头够雷厉风行,我那可爱的妈妈究竟和她说什么了,能让她痛下决心。必须打电话问清楚,

    “妈,是我,你找过陈沫?”

    “我是找过她,小诚,她不配和你在一起,一个夜总会小姐,你不觉得丢脸吗?”

    “谁告诉你的?”

    “小诚,你觉得这种事瞒得住吗?”

    “妈,您不是现什么蛛丝马迹找国安舅舅的关系了吧,您真够可以的,忒不八卦。”

    “妈妈如果认为有必要,会找,现在没有。”

    我挂了电话,谁啊,这么多事多嘴?

    当娜?许逸?我经常和陈沫一起下班肯定会有员工现,这种别样的绯闻他们会在下面传成神话,但是绝对不敢公开议论。公司里不止一个认识妈妈的员工,都是妈妈关系进来的,象当娜。不管是谁到我家太后那告密或者是无心流露已经不重要,妈妈知道了,还给了陈沫下马威,她搬走了这是结果。

    第二天上班,我告诉陈沫,给她带了礼物,在家里。

    “我不要,你送别人吧。”

    “气我不是,按你身材买的。”

    “总裁办的几个女孩都不胖,送她们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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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得着你替我施恩吗?不要你替我扔出去。”

    她在msn 上不理我这茬,不过下班还是等我。

    我们一起吃的晚饭,气氛有些尴尬,我问她什么都不怎么吱声,我妈妈怎么和她谈的更是一字不露,鸭子煮熟了嘴硬,她全身骨头都是鸭子嘴,硌的我生疼。不过,她说话算话,跟我回了公寓。我很认真的和她谈,

    “小沫,你知道公司很少挽留辞职员工,你算特例了,和我妈妈治气,用得着吗?”

    “诚,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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