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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八零后的伊甸园-第7部分(2/2)

作者:林棱

痛,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陈文远怒气更盛,在晓晓胸口捅了两拳,见晓晓没有还手,一记重拳直打晓晓的面部。

    晓晓挡开这一拳,双手用力把陈文远推到在远处的草地上。陈文远痛苦的在地上挣扎,一旁惊呆的何叶赶紧过来,扶住陈文远,一边央求两人别打了。

    看到眼前的场面,晓晓转身叹口气,说声:希望你们幸福,然后离开了。

    回到租房里,心绪很乱,不知道该做什么。打开电脑,玩会游戏,也是无法集中注意力。晓晓点上烟,打开视频,胡乱搜索综艺节目,看到一档相亲节目。

    平时他是从来不看这类节目的,找个所谓的男女朋友,本来是一件很单纯、很浪漫的事情,何必要搞的上电视,说很多违心的话,做一些哗众取宠的事,弄的挺复杂。

    可是身边发生了很多时后,他不得不调整自己对价值观的认知。

    看了一会开场白,一位位靓丽的女主角出场了,除了无聊的常规对白,加上无厘头的搞笑言语,也没什么值得格外关注的。

    就在晓晓昏昏yu睡的时候,听到一位女嘉宾说道:男人婚前会希望女友不爱财,最好有才,婚后则希望老婆爱惜钱财,最好会理财。所以,女人现实一点有什么不对,爱财爱虚荣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晓晓懒得听下去,沉沉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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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些事,晓晓厌倦了城市的冷漠与残酷,决定离开出去一段时间。以前在物流工作的时候,听一位老司机说过,距离江城不远有一个叫清风山的村落,那里环境特别好,而且村子周边的山丘上种了很多水果,每到秋季果实累累,美不胜收!

    晓晓决定就去哪里,他自然不是为了去吃水果,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静静的待上一段时间。

    做好了简单的准备,晓晓找个好天气,一大早就出发了。

    依靠残留的记忆,晓晓开车出了开发区,上了高速,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

    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吵杂的轰鸣,一个古朴的村子映现在眼前。这里的天空湛蓝深远,空气中弥漫着安静与祥和。村子周围的山峰上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好一副山林美景。

    晓晓沿着村里的正中的水泥路,开车来到村子后的一处山谷,他下车走进山谷。空荡荡的空间,了无人迹,晓晓走到不远处的池塘,弯下身,贪婪的洗刷着脸上的疲倦。然后躺在水边,望着远处深不可见的山峰,放下这些ri子的沉闷。

    此时他真想使劲的吼几声,但是怕惊扰到了周围的人。身下是软软的草地,眼前时蓝蓝的天空。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不用理会烦心琐事,在山里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会怎么样呢?他不时的胡思乱想。

    周围风声、鸟声和流水声,轻轻的拂过耳旁。晓晓忽然感觉浑身的轻松,忘记了近ri发生的种种。彻底放松四肢,安静的聆听大自然的催眠曲。

    感觉很累,很累,慢慢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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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海江大厦

    路上灯火阑珊,都市的霓虹在夜幕的光辉下璀璨夺目,到处彰显着欣欣向荣的繁华,没人理会在意yin暗角落里哭红的双眼。

    晓晓带着小虫在周边绕一圈,最后又回到原来的地方,这时候,工作一天的人们都回家去了,大厦里静得出奇。晓晓把车停在海江大厦的停车库,从后备箱提出两个手提包,包里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这是你的,”说完,递给小虫一个,小虫伸手接过包跟着晓晓向楼上走着,纵使已经很晚了,楼里人有几处灯火通明。晓晓提着包一言不发地爬着楼梯,小虫吃力地跟在后面,空荡的楼梯回荡着沉重的脚步声和喘气声。就这样,两个人你不言我不语在黑暗的楼道里不停歇地爬着,也不知爬了多久。

    “一开始还能感觉到脚在动,后来就感觉两条腿不是自己的,最后也不知道是走上去的,还是爬上去的。那是我长这么大爬得最多的一次楼梯,直到之后我才相信我竟然也能拎着几十斤重的东西爬完二十多层的楼梯。”后来小虫这样感慨地回忆道,

    再长的黑夜也终有尽头。

    就在小虫不知是身体控制意识,还是意识主导身体的时候,晓晓停了下来,不住地喘着气,一只手在口袋里摸着什么东西。小虫早已累的没有反应,猛不丁地撞向晓晓,一下没稳住,差点滚下去,惊起一身冷汗,猛地发火,“你…”只听“咔嚓”一声。

    晓晓打断道,“到了!”

    一道微弱的光丝从缓缓开启的门缝里透出来,洒在漆黑的楼道里,两人一时间无法适应,感到一阵眩晕。经过短暂的过度,晓晓走向楼顶的护栏旁,放下手提包,拿出几罐啤酒向嘴里倒,冰凉的啤酒顺着脖子和食道淌进了身体。后面的小虫疲惫地拖着身影跟了上来,扔下包,虚脱地倒在地上,抹了脸上的汗,拉开包上的拉链,拿出包里的水就像嘴里灌,喝了两口猛地停住。

    小虫在包里胡乱地扒着,“这是什么!”

    “怎么,不识字啊!农夫山泉都不认识。“晓晓调皮地往着小虫。”知道你不喝酒,特意给你装的,感动吧!“

    “感动个屁,让我拎着几十瓶的矿泉水爬上来,耍我呢”小虫愤怒地吼叫着,拎起喝过大半的塑料瓶砸向晓晓。

    晓晓见状一个闪身慌忙躲开,愤然道:“在这里默默无闻工作了两年,马上就要离开,我带你领略下征服的快感,用的着动这么大肝火吗?”

    小虫渐渐平静了下来,慢慢安静下来,“给我酒。”

    晓晓扔了几罐过去,自己点了根烟,就低着头望着楼下昏暗的街道,人流,车流像蝼蚁不知疲倦的穿梭,四周在黑暗的包裹下显得格外安宁,只有耳唬炱稹肮具斯具恕钡墓嗑粕o肫鸶盏秸饫镆馄绶ⅲ牍氖Щ曷淦牵孪窕嵋话阍谀院@锓2恢硕嗑茫桃讶季。迫鹊难掏诽痰搅四笱痰氖种福蛄烁龆哙拢矶钥葱〕妫醋耪飧鲆黄鹨宦纷呃吹幕锇椋淦堑纳碛埃俱驳牧撑樱痪跣娜缃释础br />

    小虫泪流满面,不住地抽泣。

    晓晓走了过去,坐了下来,打开一罐酒递了去,自己也开了瓶。小虫一只手攥着酒,一只手撑着身子呆滞地流着泪。

    晓晓两眼湿润,拍了拍小虫瘦削的肩头,不知说些什么酒罐在挤压下“咯叽”作响。小虫猛然拿起手中的酒,掺着泪水向嘴里倒了下去,呛得趴在地上剧烈地咳,酒水,泪水扩散到干燥的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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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无助的小虫像一只负伤的野兽在地上抽搐,晓晓再也无法控制的眼泪滴在手上,像针一样扎在心里。想起了虎子,曾经的三个人像一个人一样快乐地活着,如今一个人却要像三个人一样承受着痛苦,他明白都长大了,一切都不一样了。他揉干了眼泪,一直以来早已习惯把痛苦默默接受,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

    晓晓扶起了小虫,“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出来,不想说就哭出来。”

    “能有什么不痛快,现在真的痛快了。“小虫泣不成声地嘶吼着。”自己无能能怪得了谁,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她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好,辛辛苦苦加班还房贷,欠不完的贷款,挣不够的钱,不到中年人老珠黄,有他娘的什么乐趣可言。现在一切都好了,找个富二代,又体面,又能摆脱无止境的压力,我真该替她高兴,痛快!痛快!”说罢拿出酒朝嘴里灌。

    晓晓叹了口气,“不是无能,这就是现实,谁都有说不出的苦衷,你们曾经是如此的了解,关爱,爱过,放过,忘了吧。”

    “现实,放了,放屁,都是扯淡!我是多么地爱她,恋爱几年,从连亲一下都要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想把彼此最美好的留到真正属于对方的那一天。现实在哪呢?无比的肮张,令人发指的恶心。”小虫恶狠狠的瞪着晓晓,像囚笼里困兽的狰狞,嘶声的吼道:“低头看看你脚下,多么干净、文明的城市,灯火通明,歌舞升平,是那么的美!你能想象在这里面的罪恶与yu望吗?无时无刻发生的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俩现在还没正式分手的吧!,你知道他现在干嘛?我知道:就在这下面,京城大酒店802套房,跟他现任男友在里面…“

    “够了”,晓晓喝到:“你喝多了”。

    “不够,这是我听到最清楚的两个字,她没想到,她在做这些事我就住在他们隔壁,整整三天,我的心碎了,我恨自己,鄙视自己,低贱,无能,不知羞耻,真不如他妈的死了算了。”小虫撕裂地怒吼,两眼通红,双手用力捶打着地面。

    晓晓震惊了,看着这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小虫,不敢想三天中的疯狂,一时手足无措,一直到沾血的拳头不停息地震动着地面,晓晓才恢复了知觉,猛地扑倒小虫,扣紧他的双手,任凭小虫在他怀里挣扎,嘴里不停地怒吼。

    时间似乎在空气中凝结,吞噬着尘世的喧闹,慢慢地,安静了下来。朦胧夜sè下的都市,就像一个婴儿哭吵着索取自己的需求,闹累了,沉睡了。

    晓晓望着小虫,小虫眼已闭上,眼角的泪痕不时泛起泪花。看著虚弱的小虫,放开早已酸麻的双臂站了起来。一阵凉风吹过,地上的小虫打了个冷机,晓晓脱下外套,盖到小虫身上,走到护栏旁。“本来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如今只剩下撕心裂肺的痛,何苦要这样作践自己呢!”晓晓无奈地叹息

    所有的变化都在意料之外,晓晓也不知怎样安慰小虫,只能在旁边默默地为他祈祷,他不信奉上帝神明,此刻,却也只能祈求先知们来拯救这只迷失的孩子,这次伤的太深,太深。

    生活不相信誓言,不相信眼泪,明天还要继续。可他呢?还能站起来吗!晓晓点了根烟,背靠在冰冷的不锈钢栏杆上,不觉想到许多这样无助的夜晚。为了能够超越别人,有所为,他们三个相互勉励,不分昼夜埋头苦读,想驴拉磨,在黑暗中摸索,他们相信上天是公平的,付出总会得到回报。而后,三人以前三的成绩走出镇里,用优异的成绩迈出县城,虽然虎子离开了,他俩依然不敢懈怠,继续的咬紧牙关,终于来到了海城大学——一所让很多人望洋兴叹的地方,他们不是天才,拥有的只是自己拼出来的,这其中没有半丝侥幸,满腹心酸,纵然一无所有,心中的希望从未磨灭。来到这个开放,繁华的新世界,他们一时不知所措,迷茫着,适应着。两人在新的起点上选择了截然不同的路,在各自的路上努力着,证明着。

    可是今天才发现,或者今天才不得不面对。自己多年的付出是那么的苍白无力,经不起世俗的洗礼,数载的坚守抵不过别人的信手拈来,多么可笑,好似又回到起点。是不够努力,还是命该如此!晓晓不知道,谁能知道,他抬头望向星空,繁星点点,“我们都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一个简单平凡的人。”

    他转过身望着睡着的小虫,不甘心眼前的一切,猛烈地想嘴里倾倒着酒jing,直到充满了身体的每一处空白,他也没停下来。酒从嘴里满了出来,浇湿了单薄的衬衫,也浸湿了坚强的心。静下来的他走到小虫身边躺下,手里紧紧握住他的手感到无比的倦意,充盈卓疲惫的身体。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当年在江城大学的跆拳道馆里,面对张远的猛烈攻击,自己竭力坚持,承受着痛…

    强烈的阳光刺疼昏睡的双眼,晓晓伸了伸握住小虫的手,顿然一惊,看着身上的外套,哪里还有小虫的影子。晓晓从地上跳起,疯一样跑到护栏旁,差点冲了出去。下面依旧车水马龙,一片清晨的忙绿,晓晓放下提到嗓子眼的心,打开手机,就看到小虫留下的信息。

    “不用担心我,经过昨天的发泄我已经好多了,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完就回老家,在家休息一段时间,我也想忘了这里的经历,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

    浪子的最好避风港就是家,只要有家,就不会绝望;只有家,才能安慰受伤的心。晓晓松了口气,“加油”。

    这时才觉得浑身的酸痛,头像裂了一般疼。晓晓看着湛蓝的天,温暖的阳光,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收拾着昨晚的狼藉,一边回想着张远,不管怎么样,我也没输。不管前方的路有多么遥不可及,依然要坚持走下,因为这条路已退无可退。

    收拾完,晓晓理好衣服,提上包,迈步向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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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抉择

    晓晓开车直接来到张老板家里,张老板在家正在浇花,看到晓晓慌张的表情,忙问出了什么事。

    晓晓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张老板责备晓晓,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来。

    张老板叹口气说,“张老先生马上就要手术了,不能惊扰到他,要不是这样,胡一也不敢乱来。”

    晓晓焦急的问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张老板在我屋内走了走了两步,停了一下,给晓晓倒杯水,“你也别太担心了,胡一虽然是个无赖,但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事情做的这么过分,短期内也不敢胡来。当初张老先生说这件事的时候,我就想到这点,后来张老先生说亲自找胡一谈,我就放心了,没想到胡一这么嚣张。”

    “其实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他们的宿怨积累了好多年了,胡一就是气不过,才百般阻挠,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这样,我先给张老打个电话,,他能出面就好办。”张老板说完,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电话是张老的夫人接的,了解了情况对弟弟的行为也是很生气,张老先生正在准备手术,不方便打扰,她马上就给胡一打电话,让他不要胡来。

    张老板放下电话,看着晓晓。“你是不是准备好了,一定把这个项目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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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发展到现在,晓晓也很迷茫,低着头也不答话,如果这样放弃,自己的努力全费了,事情传开,以后在这一块区域也很难立足,坚持呢!还会有什么事发生,谁也不知道。

    张老板看到晓晓的迟疑,鼓励的说,“你也不必为难,当初张老之所以让你做这一块,也是看到你敢闯敢拼的个xing,那么你也不要让他失望,安心的做下去,不要有什么顾虑。下午我亲自去找胡一,我跟他也认识,多少有点交情,在说说,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晓晓从张老板家里出来,来到工地,忙到很晚才回去。

    以后的ri子倒也平静,胡一也没来找过事。本来充足的人手,由于上次的事件,走了过半,耽误了工期。没办法,调人已经来不及了,晓晓只好高价请旁边几个装修队帮忙。屋漏偏逢连夜雨,天公不作美,下个不停,严重影响了工程的进度。

    被逼无奈的晓晓,只好又拉拢一些人,许以高价,,没事的时候,自己也不分ri夜地干。

    这样熬了一个多月,晓晓瘦了十多斤,总算把主体的部分完成,晓晓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胡一也没sāo扰,直到快结束的一天晚上,晓晓忙到很晚,一个人回去,正准备开车门的时候不知从哪窜出几个人,把自己头蒙住,一阵拳打脚踢,下手挺狠,好在晓晓的身体结实,扛了过去,在床上躺了几天。

    晓晓心里明白是谁干的,也不好追究,算是为自己的年轻付出的代价。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容不得他抱怨、懊恼,他真的很累。

    终于把整个工程按进度完成,在最后的验收中,胡一也不忘再参合一手,害的工程很多地方被指不合标准,晓晓为此损失了一笔钱。

    现在晓晓也顾不上这些琐碎的事情,能把工程顺利的结束使他最大的愿望,静下心想想,还真佩服这位胡一先生的契而不舍的搞人本事。这段时间太累了,他只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好好的清静几天。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晓晓没把钱看的太重,但是最后的结算下了还是令他大吃一惊。

    整个工程,他整整亏了二十万。这是个什么概念呢?就是说从他把自己办公司以来的所有赚的钱都打进去了,这一年多等于白忙乎。

    他想起了两个月前张老先生说的话,这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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