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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八零后的伊甸园-第6部分(2/2)

作者:林棱

黑吃黑,真不是什么东西”。

    晓晓听了他指桑骂槐,不觉生气,尤其最烦人说话带脏字,该说的好话也说了,你还想怎样。于是晓晓也不高兴的说,“胡先生来不是来找我发牢sāo的吧!有什么事请讲”。

    胡一咧开满是蜡黄牙齿的嘴笑道,“果然是xing情中人,直爽,那我就直说了,你做的这块让给我,前期的工作我按工价给你,也算完璧归赵了,以后有什么好的项目我还是会想到老弟的。”

    这太过分了,没有这样做事的,何况工人的大部分都是从外地调来的,没干两天就打发他们,都是老乡朋友,怎么开得了口,怎么对得起张老先生。于是,晓晓强压住心里的怒气,讲了自己的难处。

    胡一满脸煞气的说,“那你的意思是不可能让步了。”

    晓晓也是坚决的说,“恕我无能为力,这次我真的不能半途而废。”

    胡一冷漠的说,眼神透出鄙视的神情,“好,有骨气,我告诉你,不光这块工地,就是整个城北,那里没有我的人,我也不是好惹的,这块骨头不好啃,何苦揪住不放。”

    晓晓也不理会胡一的恐吓,“我也没办法,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想退也退不了。”

    胡一“哼”了一声,“既然你这么固执,不懂变通,休怪我无理,等着瞧。”说完起身踢开门走了出去,身后跟的人还恶狠狠的看了晓晓一眼。

    晓晓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点上烟,看着远去的背影。感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过了一会,晓晓走到工地,工人刚吃完饭,坐在一起闲聊。其中一个前端时间刚来的工人走到晓晓身边,说他以前就在城北这块做,刚才来的胡一他见过,以前在他手下打过零工,这个人是这地方的恶霸,做事不讲人情,让晓晓小心。晓晓笑笑,安慰大家没事,好好干活。

    下班后把表哥叫过来,跟他说以后的工作要小心,对外面的事情多留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给他打电话。

    安排好后,晓晓回到家里,心里焦急不安,烟一根接一根的抽,呛得只咳嗽。

    怎么办?

    给张老先生打个电话,可是张老先生应该在准备手术,不方便打扰。目前事情还没什么事发生,如果胡一真的只是恐吓,不会惹出什么事,贸然的断定影响也不好。但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只是说说,等到真有事情发生太迟了。自己也没熟人认识胡一的,不然找人中间调节,看看能不能通过别的办法解决。难道只能坐以待毙吗?

    直到深夜,晓晓也没能睡,烟雾缭绕的房间浮现出焦急的面孔,他打开窗子,望着沉重的夜sè。

    这是他工作这么多年遇到的第一件这么难办的事,无助,焦虑,甚至有一丝丝的恐慌,自己倒无所谓,无疑手下的工人出了事,可担待不起。面对复杂的形势,自己确束手无策,一点办法没有。

    以前无论遇到什么难办的事,至少自己握住主动权,再苦再难也能扛。可是,这一次自己只能被动的挨打,而且关系到的不仅仅是自己。

    在这种煎熬下,快到清晨晓晓才眯了一会,天一亮就赶去工地。工人在照常的忙绿,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两天过去了,晓晓稍稍放松了紧张的神经,晚上回到家,好好睡了一觉,几乎两天没合眼的他一觉睡到天亮。起来后像往常一样赶到工地。

    天空万里无云,微风催来夏ri的酷热,昨晚睡的很好,上午的jing神也特别好。看到工人汗流浃背的辛苦,晓晓到旁边的超市买了许多冰冻水,再回来的路上,听见电话的响了,看一下是表哥的,心一下就揪成一团,接了电话,知道出事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电话是三宝打的,说表哥跟一个工人在架子上刮墙顶的腻子,突然架子塌了,两人都摔了下来。另外一个工人还好,只是受点皮外伤,表哥掉下来被满桶的腻子砸到腿,伤得不轻。

    晓晓匆匆赶到地方,把他俩送到医院,其他的人也安排休息,明天再来。

    到了医院,其中一个工人没事,把伤口简单的处理就回家了,表哥的脚裸受了重击,骨折,具体情况不清楚,还待进一步的检查。

    看着痛的满脸汗水的表哥,晓晓问了他事情的经过。

    表哥说,昨晚搭好架子,天黑了,就放那,也没动。今天早上,因为下面还有一点急活没干,就先在下面忙,到半晌的时候忙完,就上去准备干上面的。我晃晃架子也没什么异常,就上去,谁知道没干一会,就出事了。

    晓晓了解了事情的过程,安排三宝留在医院照顾,自己匆匆的赶到工地。看到散落一地的架子,晓晓就感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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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种事情在工地的工作上时有发生,但晓晓出于敏感对安全一直主意,不断提醒手下的人要小心,所以一直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故,况且这批脚手架是从一个朋友那里刚订的,都是新的,而且质量一直都不错,表哥也是一个小心的人。

    这种情况发生这样的事,应该不是偶然。晓晓立即给出售脚手架朋友打电话。这位朋友听说出来事故,也是急匆匆的赶来。晓晓跟他讲了事情的经过,他在事故地点仔细的检查。

    过了一会,这位朋友告诉晓晓,架子的连接处没有明显的破损,不是工人的疏忽,就是有人搞故意破坏,这种事以前他也碰到到过。

    没过一会,项目经理也过来,晓晓跟他说了简单的进过,把自己朋友的猜测也说了。项目经理沉默了一会,说这项目承包出去的,集团对这样的事没有责任,让晓晓自己尽快处理,别耽误工期,不然后果很严重。临走时还提醒晓晓要多留心,这件事很难办,不行的话就找张董。

    晓晓明白了,点点头,送走了朋友,去了医院,找医生问问情况。医生说没什么影响,只要静养段时间就好。

    把所有的是安排一下,已经很晚了,晓晓来不及多想回去就睡了。

    第二天到了工地,忽然发现除了自己原来的工人外,临时找来的几乎都走了,剩下的也是人心惶惶。柱子告诉他,他们都不敢干了,生怕出事,都也挺不好意思,工资不要了。

    晓晓拿出钱,把走的人的钱算好,交给柱子,让他把钱转交给走的人。然后把剩下的十多个人叫到一起,说道,大家不要过分紧张,只是一场意外事故,不比太在意。再说都是法治社会,没人敢乱来的。如果谁不放心,要走,我把钱结清,我理解。要留,我欢迎,都是老乡朋友,相互帮忙……

    安慰好了以后,幸运的是,大家都表示留下来,晓晓安排好人手,都开始忙了,晓晓走回办公室。刚坐下来,就看见胡一的车开进来。晓晓点了烟,静静的等待。

    还是上次的两人,他们径直走到办公室。

    胡一大步进来,满脸微笑。“我早就jing告你,这行很危险的,你看,出事了吧!”

    胡一有点奇怪的问道,“你到好似没事人一样。”

    晓晓强压心中怨气,脸上若无其事,“天意如此,不可违,命有此劫,躲不过。”握紧拳头青筋毕露,在口袋里发抖。

    胡一目不转睛望着晓晓,“如果不是天意,是人为,又当如何?”

    晓晓也平静盯着胡一,“怎么会呢?谁这么缺德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啊!你说呢?胡先生。”

    胡一旁站的男子对准晓晓面部就是一拳,胡一继续笑眯眯的望着。压抑的愤怒再也无法控制,晓晓起身,快速躲过,右手手腕一转,抓住打向自己的手腕,用力一折,就听卡擦一声,该男子痛苦的惨叫,弯下身子呻吟。

    胡一面sè微变,痛斥该男子,“你怎么回事,我们来是谈生意的,你干什么,滚一边去,”接住说:“对不住了,素我对下属管教不严。”

    晓晓平复了情绪,故意慌张的说,“没什么,你还带他去医院看看吧!我刚才没留意,条件反shè,下手太重,应该说道歉的人是我。”

    胡一笑着说,一旁的男子疼的满头大汗“别管他,我们谈谈正事。”

    晓晓奇怪地问道,“什么正事。”

    胡一满脸堆笑的说,“贵人多忘事啊!就是上次来我说的,你把这个项目让给我,也落个清闲。破费点钱就当买个教训,怎么样?”晓晓第一次见到这么无耻的人,愤怒心跳的怦怦直跳,仿佛就要出来一样。

    晓晓控制了情绪,慢慢的说,“胡老板记xing怎么也不好啊,上次不也说了吗?这个项目我做定了,不好意思又要让你白跑一趟。”

    胡一面露不悦,“哦,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你以后要多留意了,这样的意外说不定还有呢?”说完直接走出去,跟来的男子捂住手腕,跟在后面。

    看到他们来的时候,晓晓也动过心,实在惹不起就让出来算了,自己丢人也不能让干活的工人承担过错,好汉不吃眼前亏。但看到他的张狂嚣张的语气,心里的不甘心、压抑的愤怒彻底爆发,淹没所有设想。

    事到如今,不管能不能干下去,一定要能出个结果,不能让工人再出什么意外。晓晓顾不了什么了,立刻拨打张老先生的电话,电话里传来,你拔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一连打了一个上午都没结果。

    不行,不能再等了,必须想点办法。

    现在只能去张老板那了,看看他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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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成功没有那么容易

    没聊多大会,已经中午十一点了。张老先生安排阿姨准备午饭,留下众人吃个便饭。不多时,餐桌上丰盛的饭菜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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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老先生邀请几位坐下,打开一瓶包装jing致的红酒,晓晓和刘迈开车来的,没有喝酒,两人来点白水。张老亲切的说,出门在外,注意身体,安全驾驶,一定不能掉以轻心。说完,他跟老张一人倒了半杯,没有再谦让晓晓和刘迈。在张老热情的款待下,晓晓不住的夹着可口的饭菜。

    老张放下手里的筷子,高兴地说,“碰到一起就是缘分,大家一起举杯,来,干杯,”高举高脚杯,示意众人。

    张老先生拿起杯子,举向老张,浅浅的品了一小口,插话道,“老年人吃饭慢,我们边吃边聊。”

    闷头吃饭的晓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抬头问道,“记得去年年底,江城ri报上连载了十几篇张老先生的自传,里面详细的张老的创业历程以及中天集团的发展史,是根据你的自述写的吗?”这些文章他看了很多遍,希望能找到成功的经验,碰巧今天遇到本人,机会可不能错过,于是好奇的问道。

    张老颇有兴致的望着晓晓,“是有这么一回事,真没想到你也看过,还能记得。”张老挪动下身体,接住说,“事情是这样的,去年年底,我以集团的名义向社会残联捐赠了两百万。为了此事,报社的总编,也是以前的朋友,借此机会想设一个专栏,找到我,要替我写自传。我没有兴趣,也没时间,更不好推辞,就让我的妻子替我接受了他们的专访,才有了这么一回事”。

    晓晓笑着说,“哦,是这样。”

    张老笑道,“不瞒大家,其实文章我都没看过,也都忘记了这回事。既然晓晓读过,不妨说出来,我也听听写的怎么样?”

    晓晓迅速的回忆一下,说道,“细节我也记不太清楚,自传主要就是讲述张老先生的早年玩物……”他感觉书上用的玩物尚志不太好听,就顿了一下,接着说,“早年喜欢四处游荡,做事不拘一格。到了中年,幡然醒悟,不顾周围人的反对,放弃了国企的铁饭碗,投身经商,转行从事建筑行业。在新的领域,苦苦坚守,审时度势,凭借过人的能力,终于把一个小型的建筑队,发展成为江城首屈一指的房地产开发商以及多个领域的领头羊。”

    晓晓简单的说完,就见张老的脸sè沉了下来,然后莫名其妙的问了晓晓很多文章的具体事件。晓晓费尽脑汁回忆,把能记起的内容说了一遍。张老沉思一会,叫来阿姨拿来电脑,也不顾吃饭,让晓晓搜到找到那篇文章,大致的浏览几篇,不停地摇头。最后关上电脑,重重的叹了口气。弄的众人都感到很奇怪,不明所以,也不好问。

    晓晓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心里也很忐忑,没有了胃口,不断注视张老的表情。

    张老先生生气的说,“唉!这些事写的太离谱了,我相信我妻子绝对不是这么说的,他们怎么能凭主观意思胡编乱造,影响多不好。”

    老张拍拍张老的肩膀,安慰着说,“我说老同学,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随他们怎么写,只要对自己名誉没有损坏就过去了。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何必发这么大火。”

    张老先生严肃的回到,“我是无所谓,可是他们不尊重事实,不是误人子弟吗?忙完这阵子,我一定要亲自问问清楚。”平复了心情,看到茫然的晓晓和刘迈,不好意思的说声抱歉,让几位赶快吃饭。

    张老先生静静的说,“今天有机会,我就说说以前的往事,其实没有报上写的波澜壮阔,不同凡响的传奇以及过人的才能。我早年在别人眼里看起来确实是玩世不恭,高中毕业后,就不甘平凡,怀着赚大钱的心思去了改革的最前线深圳,当时人们称作下海。浪迹了几年,一无所获,没办法回到了江城,连回程的路费都是借的。回到家里,结了婚,在附近的一家国企上班,过了段安稳的ri子。后来,看到当年一起出去闯荡的同伴一个个办了公司,荣归故里,我心里别提多难受。最终,按耐不住心里的冲动,偷偷的一个人溜到广东,暗暗发誓,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回来。结果,事不随人愿,先后做了几笔买卖都亏了。妻子在我走时已有身孕,没有什么收入,我也是穷途末路,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最后我的岳父实在看不下去,直接找到我,给了我两条路。一是离婚,大家各过各的。二是,老实回家,安心过ri子。”

    说到这里,张老先生笑笑,看了看满脸惊奇的晓晓和刘迈,尤其是晓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副惊呆的表情。

    “没办法,我无奈回到家,在岳父的建筑队上干起了杂活,勉强维持生计。度过那段艰难的时间,我厌倦了整riri晒雨淋的工作,不是因为辛苦,而是打心里觉得没意思,没前途。于是开始谋划新的出路。这个时候,岳父找到了我,并没有痛责我,而是带我到市区的建筑工地上,讲了影响我终身的话。他对我说,中国人素来讲究衣食住行,尤其是住处,自古以来在家庭和社会中占有的地位是很重要的。现在人们的生活水品提高了,不再简单的想吃饱喝好,还想要住得好,不光是为了舒适,还能很有面子,所以住房的需求ri渐的提高。尤其是你这一代,再往后到你下一代,这么大的人口数目,你能想象需要建多少房子吗?你看到眼前的空荡荡的土地了吗?以后都必将会高楼林立。所以,不要看眼前做建筑的辛苦,没有前途,看远点,一步一个脚印,不要羡慕身边的暴发户,坚持几年,你再看看……”

    “我听到这些话比你们现在听我说的还要感到吃惊,我岳父没读过书,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全。在当时的环境下,说出这些话,是多么的不容易,这是处在现在这个时代的你们无法想象的。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震撼了我的心底。从此以后,我就有了前行的目标和方向,不再好高骛远,开始慢慢踏踏实实的做好本职的事,依靠以前学校的功底,还不断的学习新的技术。看到我态度的转变,岳父也把建筑队交给了我。尽管之后遇到了很多困难,我只要想起那一天他对我说的话,就会充满。咬牙度过一个个的难关,直到他的预言实现,我成功了。”

    “我能去的今天的成就,有多半功劳要归功于我的岳父,是他奠定了我今天成就的基础。他让我知道,要有长远的见识,还要不断的坚持,才能达成愿望。所以,就是这样,我走到了今天,并非我有什么过人的才能,超长的见识,更多的是生活所迫,有幸得到很多人的帮助,最终坚持到了最后。这就是为什么看到报上的荒唐离奇的描写,会这么生气的原因。”

    张老先生时而叹息,时而兴奋,停停顿顿的说完。

    “张老所言非虚,我就是见证者。不过为了这份坚持,张老付出的艰辛和努力,也是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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