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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y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
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ao球的nv郎,下边的ao球,是把
金针穿过一py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y魔故意把ao球藏在r唇中间,春花
的n头y户,日夜让ao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
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y魔的洞府,凶邪两魔
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
前j天有一个nv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 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
就擒。
这里nv多男少,nv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y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
以供y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y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
y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y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
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y魔贪新厌
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後,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y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
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x前,包裹着丰满的r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
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se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
蔽。
y魔和j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nv相陪,只是身上
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y魔
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y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麽?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
y魔冷笑道∶『把白兰那j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nv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y魔身
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y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後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麽?』y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甚麽罚呀?』y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麽惩罚。』y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y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
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yj的母狗,做得到吗?』y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汪汪的叫了j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j。』y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
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y魔身前。
y魔扯下白兰x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j圈,又要她舐
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y魔探手在白兰的g间抚玩着说∶『ao茸茸的,为
甚麽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y魔狞笑道∶『拿点蛇p胶来,让我
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nv孩子都要刮光yao,方便y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
功夫,看见y魔把蛇p胶擦上白兰的y户,暗念蛇p胶多半是用来脱ao的y物。
『主人,你┅┅你g甚麽?』白兰惶恐地叫,原来y魔在玉阜擦满了蛇p胶
後,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jp,贴在牝户上。
这时y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
好了。』
『不错。』y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g,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
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y魔的指头在p眼处撩拨
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j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麽?』y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
示着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
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y魔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p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甚麽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
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y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
的p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j!』y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p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y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y魔脸se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
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y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p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後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p眼,尽管她
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j经辛苦,尘柄终於尽根闯进了
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j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y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後便痛如刀割,但是在y魔和众弟子的b迫
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後倒在y魔脚下,娇喘连
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cha在你的p眼
里。』y魔唬吓着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
『还有┅┅』y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
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y魔撕下一块用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