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即溶,茶水本来就带有颜色,因此药丸溶后,茶水并无多大改变。
向天魁接过茶杯,一饮而尽道:「宝贝,快上床吧,我实在等不及了。」
史脱秀接过茶杯放回桌上,依言上了床。
向天魁一把将史脱秀搂进怀中道:「你怎么现在才来?你再不来,我真要独
闯东厢了。」
史脱秀道:「现在才二更天,我来的还算晚么?」
「当然晚,简直把我等坏了,待会儿我要重重罚你。」
「你怎样罚我?」
「我要和你玩个花样。」
「随便。」
向天魁一个饿虎扑羊,已把史脱秀压在身下。
史脱秀「呃」的一声叫道:「大督办,怎么这样凶?」
向天魁「嘿嘿」笑道:「现在你就嫌凶,更凶的还在后头呢!」
史脱秀被压得娇喘吁吁的道:「可是你这样压着,人家怎么脱衣服。」
向天魁总算直起腰来,亲自为史脱秀解开罗衫,一面说道:「要来之前,就
该脱光,外面罩一件披风就够了,何必还穿这么多?」
这家伙嘴里虽是这样说,却早已三把两把将史脱秀脱光。望着那雪白粉嫩、
一丝不挂的玲珑娇躯横陈面前,向天魁的两眼早已冒出火星,二次来个饿虎扑羊
扑了上去。
就在这时,向天魁「咦」了一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史脱秀吃了一惊道:「大督办,你怎么了。」
向天魁两眼发直,连嗓门也发了直,道:「糟糕,怎么在这种关头,老二竟
缩回去了。」他说着已翻身下马,坐在床上,不住自行拨弄着他那位老二。
史脱秀在好奇之下也坐起身来。只见向天魁那原来的庞然大物,此刻果然缩
了好几倍,就像一位平日高高在上的要人,突然被降职为平民一样,从前是雄赳
赳,气昂昂,不可一世,而现在却成了一条见人便躲的老鼠。史脱秀心里很快便
有了底,毫无疑问是吴天才的那颗药丸发生了效力。她不觉暗喜。另一方面,却
又讶异于吴天才怎会藏有这种药物,这小子真会装。
她故意怔怔的道:「大督办,你究竟怎么啦?」
向天魁咬牙咧嘴的指指自己老二,道:「难道你还没看见?」
史脱秀故作吃惊道:「你怎么会得这种毛病,偏偏不知自己爱惜,也不找人
看看,这下好了,紧要关头老毛病发作了。」
向天魁冷哼道:「去你的,我向来就没这种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