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感受到他心里压抑着的希冀和对未来遥不可及的渴望之时,情绪就
控制不住了。
我帮不了他。这个陪着我一直走到现在的男人,我只能看着他紧握着这些对
所有人来说都不算奢侈的渴望走到坟墓里去。
我按着自己的手,努力将溢出来的能量压制了回去。
「别做这么难看的事,真是丢脸。」梅尔菲斯对我说,我听到他的语气中充
盈着从来没有过的温意。
「一定有办法。」我咬着牙说。
「办法倒不是没有……」
我全身一震:「什么办法?」
「低温休眠,或许一百年之后的科技能将基因上的这道锁解掉。」
「那为什么不这么做!?」他说的这件事情完全可行,不少有钱的人在得了
绝症之后都做了这种低温休眠的处理以图未来的科技可以治愈自己的疾病。
「因为如果我做了这个选择,我就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对他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