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强壮很多吧?”
”少校,你勾引过你的警卫员吗?”
”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人的鸡巴,味道是不是比平地人好?哈!哈!
哈!”
有个家伙把口水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个又一次绷紧身体,共同发出混合着
男女嗓音的喊叫。可以想到,在那样的情况底下,李春到最后也没能让平地士兵
在她的嘴里射击成功。
这个平地兵已经基本完蛋了。他被解开绳子拖到一边去,再拉过下一个来,
也把他捆到相同的位置上。
我们确实看到女军官成功地把其中几个男兵用嘴做到了射精。只要我们不用
发电去打断他们,或迟或早的,他们总能做到。在顿珠挥舞的铁签威胁下,李春
也把男人的精液吞咽了下去。男人扭脸皱眉,但是神经质地耸动腰杆,他发出低
沉的吼叫,而反缚着跪在他身下的李春显露出满脸疲倦憔悴的表情,顺从地伸直
了脖子努力吞咽,她的眼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最终女人的头也歪倒到一边去,
她像是失去了知觉。顿珠试着又电了两次,女人只是发出轻微的抽搐,有一点勉
强的哼哼声音,看起来她是真的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战士们已经解开了其他的女孩。赤身裸体的姑娘被包围在一群
一群喜笑颜开的汉子中间,她们最后都被紧紧的按到了地下。大屋子里乱七八糟,
到处都是扭动着的赤裸身体。黝黑健壮的男性,还有被他们压在身体底下的洁白
柔软的猎物。
”酒!”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我坐在那张染满了李春的血泪和汗水的
台子上。”顿珠,”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
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拖拽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泉一样弥漫着雾气的大眼
睛,笔挺的鼻梁。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也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名字?”
”崔笑鸽。”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我把身下昏迷不醒的李春的脑袋
拖起来给她看:”她刚才做的事你看到了吗?”
我甚至看到了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真还是孩子啊。
”你做过吗?”
她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女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