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了好一会她才艰难的半睁开眼,发出低低的呻吟。看到她醒来,阿苇抓住她头
发,把她头拎起来用力摇幌,问她:「招不招?不招,再来一次!」她这时浑身
疼痛,处在半昏迷状态中。不要说叫她招供,就是叫她讲出自已的名字,也做不
到。
阿苇在看她不响,再给她上电刑,他们怕电流过强,她一下又昏过去,于是
调小了电流,他们要用电流持续刺激,让她受到最大的痛苦和折磨。他们擦乾了
白莲花被汗水湿透了的肉体,再把电极贴上地的乳头。通电后她又感到一阵剧痛
从乳头向全身扩散。
她的头向后猛仰,胸部挺起,一双美乳高高耸起,浑身肌肉又猛烈连续收缩.
她的肌肉很发达,在电流刺激下强烈收缩,使她浑身线条毕露,浑圆结实的乳
房也不住抖动。这次行刑人有了经验,看到她猛烈抽搐,就慢慢减弱电流。白莲
花刚痛到要昏过去时又醒了过来。
这样,通电,减弱,再通电,再减弱,再通电。到后来她感到的己不是间断
的剧痛,而是连续不断的剧痛。她感到这种剧痛似乎是无穷尽的,仿彿己持续了
几个小时,几天,几年,甚至是几个世纪,己超过了她能耐受的极限。
她痛得浑身乱抖,俊美的面容也因痛苦而扭曲。她满脸的水珠已分不出是汗
水还是泪水,头发也己湿透。四肢挺直,经脉鼓起,缚住她手脚的绳索深深勒入
肉内,渗出鲜血。她胸膛高高挺起,乳房朝天抖动不停,腹肌不断抽搐,咀里也
不断发出惨叫。残酷的折磨弄得她小便失禁,湿热的尿液沿着光赤的大腿流下,
经过她血脉贲张的赤着的双脚,把地上弄湿了一大片。
电流加强得超过了极限。袁莉娜只觉得一阵从未尝到过的剧烈疼痛。她己受
过几次酷刑,每次都痛得似乎是到了极限,但跟这次相比,简直都算不了什么。
她觉得好象是几千支火烫的铁针刺进了她浑身皮肉。她眼前金星乱飞,耳朵
轰鸣。她发出一声撕心裂的惨号,头猛地向后一抑,舌头被咬伤,鲜血从咀角流
下,随即昏死过去。
袁莉娜宁死不屈,挫败了阿苇袁的图谋。阿苇用尽了最惨酷的电刑仍未能获
得一点她的口供。决定最用残忍至极的酷刑——一在电刑过程中先后给她打了三
针强心剂。
他们为了加大电刑效果,将钢针分别从她两个奶头插入进乳房深处,第一次
电刑只是用电极夹住奶头,用两根几寸长的粗铁丝硬刺进她的尿道和阴蒂,第一
次电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