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宁可欣把脸埋在他宽阔的胸怀,他的胸怀很温暖喔,他的心律像面
鼓一样也撞击着她的心胸,他的味道更加好闻,令她忍不住蹭了几下,用力嗅了
几下。
「可欣。」方风仪一手轻抚她的背,拍了拍她的肩膀,他被她这么蹭了蹭,
只觉得有股暖流暖遍全身。
「噢。」宁可欣霎时清醒过来,马上推开他,她刚才在干什么啊?她霎时满
面羞赧,简直无地自容。
方风仪看着她满面羞红,在星空之下是如此魅惑他的心眩,他柔情脉脉地看
着她,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纤细柔软的小手。
「妳饿了吧?」方风仪温柔地问。
宁可欣听他这么问,顿时感到饥肠辘辘,肚子还很不争气地叽叽咕咕唱起空
城计来,刚才只顾着占他便宜,都没注意到肚子饿。
她好象变成一个女色魔了喔,但谁让她在他坏里,有份全然放松的感觉,那
份感觉很舒服,很温暖,不能怪她嘛。
方风仪体贴地和她来到附近的餐厅,点了餐,吩咐侍应生要快。
吃完饭,二人又到歌厅听歌,夜深时,方风仪把宁可欣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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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后,方风仪来到太平小镇,协助吴妈妈办妥方寒烟的身后事。
站在方寒烟的墓前,看着她带着如梦似幻的笑靥,方风仪从心底发出长长的
叹息。
回到舞厅,方风仪把阿诚叫来。
「查得怎么样?有查出什么吗?」方风仪看着阿诚问。
「是的。」阿诚点了点头。
「哦?」方风仪看着阿诚,要他把调查的结果说出来。
「方艳红很小的时候,她和母亲就被父亲所弃,但最近她的父亲重新回到她
们母女俩的身边……」阿诚说到这儿,打住了话题。
方风仪皱起眉头,这没什么啊?他不解地看着阿诚,并扯松领带。
「她的父亲回来明谓团圆,但实际上他知道自己女儿是干什么的,他要胁她
每个月必须供足他的花费,否则就要把她当舞女的事告诉她的母亲。」
方艳红的母亲本身身体欠佳,刚重病方愈,如果她知道自己女儿在外面当舞
女,只怕受不住刺激而从此一病不起。
方风仪终于明白了症结所在,以方艳红的性格,又岂会愿意受制于人,但她
不得不受制于一个和自己有血脉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