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发廊妹带回家》免费阅读!

第三十五章(1/2)

作者:牛屎龟

    第三十五章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她陈小悠分明在处心积累地欺骗我!这样看来,她过去曾对我誓言旦旦的关于她的一些经历,会不会都是假的?她说自已自打从在鹤山与李大虎分手后便去了大良一间鞋厂打工、过了差不多两年后才到了广州的一间发廊做按摸女,这些会不会也是骗人的话?倘若她来广东后便一直混迹在发廊、并且长期操着出卖肉体的营生,这太可怕了!

      我漫无目的地在鹤山的街头走着,心里越想越气。我出发来鹤山时可并没有打陈小悠的手机——我既然想将她捉奸在床,我便不能去打草谅蛇;现在,我已经知道她肯定不在李大虎处了,于是我便试着去拨她的手机——然而依然象上次一样:处于关机状态!

      从鹤山回到广州时,已是傍晚时分。刚到家,便有个朋友打我手机,想约我上酒城劈酒。我心里正为小悠的事烦着,便答应了他。我的酒量其实不大,也不太爱喝,往往是一杯起两杯止的水平。但当晚究竟将多少杯啤酒灌下了肚,连自已也实在记不清楚了,反正深夜十二点时要由朋友架着送回家里。

      虽然醉了六七成,但感觉心里好受多了。

      只是从来借酒消愁只会愁上加愁,恨上加恨。早上醒过来时,我又被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所包围着。想找点事情干干,可做什么事都没心机。熬到中午,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心理好象已经失去控制似的。我想象着小悠正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压在床上的情景,耳伴仿佛听到了小悠的叫床声……于是,我下了楼,到小区的商场里买了十来瓶啤酒回来,三下五落二,往肚子里连倒了三杯,才稍许麻醉了自已神经,倒头便睡。

      晚上,我独自在小区的花园里漫步,只是心里一直刺痛着,全然没有过往的闲适的感觉。回到家后,情绪好象已经要失控,有种要打人、要掷东西的冲动,于是我赶紧去取啤酒……

      妈的,满身酒气地躺在床上,也并不是很快便能睡着,脑子里仍会有思维活动。我想:我是不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竟让陈小悠骗得“一幢都无”、弄到如今生不如死的境地!或许,我从一开始便不应该去怀疑这怀疑那的,正如别人所说的,爱一个人就要包容她的一切,就要爱屋及乌;要是这样的话,她陈小悠也许便不会搞出那么多事情出来了。这究竟是她错了还是我错了?还是大家都有错?

      一面恨不得拿刀子去劈死她陈小悠,可另一面我又想起了小悠的许多优点来,想起了这一年多来与她同居的一些美好的回忆。以前我为什么不好好去珍惜、白白地让她离去呢?是不是就如别人所的:失去了才懂得宝贵?

      现在,她陈小悠已经走到了这种田地,与她过下去已经不可能了,叫我原谅她是很难办到的事了,这就是说分手已成了定局。现在她主动离开了,正合我的意思,我应该感到高兴啊,可我为什么仍不能释怀呢?想来想去,最终才明白:其实我心里还是很喜欢她的,我一直在享受着她所带给我的欢娱!如果我心里厌恶她的话,我痛苦来做什么?吃饱饭没事干?

      酒醒时已是凌晨四点半了,坐起来又痴痴地在想着过去的事,越想越后悔,越想心里越压抑,痛不欲生的感觉环绕在我的四周,整个人象掉进了万丈深渊,万念俱灰。此刻,我想到了死,我想人一死便能一了百了了,再不用受这活罪了。只是如何个死法呢?最简单的办法是走到阳台上往下跳,这样必死无疑,可是死之前应该会很痛苦的吧——但我不死又如果摆脱心里的巨大痛苦呢?

      这样想着,心里也发起了慌:怪了,我怎么真有种想结束自已生命的冲动呢?阳台就在在眼前,万一我真的纵身往下一跳,我对得起自已的父母么?就能引来她陈小悠的一滴眼泪么?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呢?

      可理智归理智,深夜时分,那种无可言状的抑郁好象已经要将我完全压倒。我不想死,但我又无法承受得了这心里折磨。难道我现在真的要结束自已的生命了?我越想越怕。在这个时候,我知道自已极需要得到别人的安慰,可我身边又没有人,于是我想到了打电话。但打给谁好呢?如果让人知道自已想死,日后一定会成为笑柄的——总之一定不能让自已身边的亲人、朋友或同事知道自已心里的痛楚!最终,我想到了一个人:媚子。

      正要向媚子打电话,我又迟疑起来了:现在是凌晨四点多,人家媚子在梦乡中与郎君正抱作一团,我这不是扰人清梦么?但我知道自已快要支持不住了,一种求生的欲望促使我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媚子很快便接了电话——可能是她睡得并不香的缘故吧——“喂,是王晓亮吧?喂,喂,喂……”

      “……”我真不知说什么好。

      “喂,我问你:是不是王晓亮啊?你说话啊!”媚子有点不耐烦了。

      “是我,我是王晓亮。媚子,你还好吧?”

      “你发什么神经?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媚子责怪我说。

      “我….”我鼻子一酸,便抽泣起来。

      “亮,你在干什么?哭啥啊?”媚子显然被我的哭声吓着了。

      “……”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为女朋友的事伤感?你们分手啦?”

      “嗯。”

      “她报复你了?哈,你现在总算知道分手的痛苦了吧?”

      我哗一声彻底地哭了起来。

      “哎,男朋友,分了就分了,挺一挺就过去了,想开一点就行了嘛。喂……喂……你说话啊,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哦,否则你对不起你的女朋友我呵……”媚子显得有点着急,不断地开解我。

      咦?怪事!怎么刚才跟我说话时,媚子还象以前一样戏称我为男朋友、又自称是我的女朋友呢?难道她不怕自已身边的丈夫李峰呷醋么?

      与媚子说了几句,我的心总算好受多了。我不想打扰媚子太多时间,于是便说:“对不起,媚子,现在打电话给你,看来不但打扰你了,恐怕还打扰了你的先生。”

      “打扰什么呢?我理解你,我也失恋过,我知道个中的滋味。还有,我今晚一个人就住在清河路公司给我们租的那间房子里,也睡不好,你要跟我聊尽管聊,没事的。”

      “什么?你没住在家里?”我吃惊地问她。

      “我生她的气、跑出来自已住不行吗?”媚子提高了声调说。

      “媚子,不会吧?他让你生气?你以前不是说他很会迁就你的吗?”我心时很疑狐。

      “哼,我真想一刀砍死李峰这个王八蛋!”媚子口中似乎喷着火。

      “啥事嘛?他又欺负你了?你说说嘛。要是想教训他,媚子,这一刀让我来砍吧。”

      “哼,哭哭啼啼的,你这是泥菩萨过海,自身难保,先管好自已的事再说吧——我的事以后再跟你讲。别想那么多了,睡吧,要学会保重自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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