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发廊妹带回家》免费阅读!

第三十章(1/2)

作者:牛屎龟

    第三十章

      我早就说过,孩子是女人用来对付男人的最有力武器。人类往往有着怜惜弱者的心理,两个男人三两句不对口味就可以pk上,但他对女人往往下不了手,更别说是对孩子了。听了小悠的话后,我的怒火一下子便熄灭了,但我的脑子里飞快地想着一些事情,便拿话试她:“那你打算怎么办?”

      “有什么怎样办的,将宝宝生下来啊!”小悠兴奋地说:“亮,没准他还是个男孩,你妈知道后说不定会高兴得睡不着觉呢。”

      “可是、可是我们家里的经济现在还不宽裕,你又要供弟妹读书……”

      没等我将话说完,小悠又往我身上倒,一副小鸟依的样子,脸上流露出对将来无限向往的幸福表情说:“亮,别怕,我们可以节约一点嘛,穷日子我不怕过,惯了;你知道我这大半年积了多少钱?告诉你:过一万了啊,那份工资我平时可不愿乱花,除了寄给家里和弟弟那边外,我手头上还剩下六千多块呢,可以应付我弟弟一年多的花费了。你还说过嘛,再不行的话,可以向你老家求援嘛;况且,上次因没结婚而还给你妈的那三万块钱也可以要回来嘛。”

      “可是求人不如求已……”

      “这层我也想过了,将孩子生下来后,只用担搁半年时间,我又可以出来打工了——如果你妈肯出来帮忙带孩子的话……”

      “得了吧你!”我一把推开她说:“你还有没有记性?你这些话可是拾了我的口沫呢,以前我拿这些话跟你说时你为何不听?只几个月呢,咋转变得这么快?”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别演戏了,我给你挑明白吧:以前与现在的确不同,你上次怀上的恐怕是野种#葫以你一定要打掉它!”

      “你……哼!”小悠一下子气出了眼泪,双手掩着脸小跑着进房,“砰”一声关上了房门,里面还传出了凄婉的哭泣声。

      眼泪也是女人用来对付男人的有力武器,见她如此伤感,我的心软了下来。我定了定神,便去推房门,见小悠伏在被子上哭得很悲戚,我叹了一口气,过去摸摸她的头说:“别哭了,这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嘛。”

      “还有什么好议的?这孩子我是一定要将他生下来的!”小悠直起身子、与我并排坐在床沿上坚决地说。接着收了泪水,无限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搂住我的肩膀说:“亮,别多心,这孩子是你的!要不,我们现在就告诉妈,叫她挑个好日子结婚——我看国庆节就不错嘛,现在是八月底,赶得上的呗。”

      “可是、可是……你要跟我说清楚上次的事……”

      “……”听了我这话,小悠收回了搂着我的手,眼光变得茫然起来,颓愁地看着屋角。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地说:“哎,你知道又会如何呢?你会更烦的啊。”小悠转过头来,明显地提高了声调说:“亮,是不是、是不是我讲出来后,你便同意我将孩子生下来?”

      “……”我不知如何回答。我可不能肯定自已就一定能够原谅她的,我的心理我是知道的。然而我又想:如果我不先答应她的话,我是无法知道真相的。在一种好奇心驱使下,我只得含糊地点了点头。

      “我也知道是这事是瞒不过你的——是我不好,呜呜……”小悠一下控制不住情绪,在我怀中大哭起来。我没有安慰她,一直由得她去哭。我知道,了解真相后,更伤心的一定是我王晓亮自已。一会,小悠的哭泣声变小了,又抬头别过脸去怯怯地说:“那天,是他的生日……”

      “他是谁?是不是就是那个李大虎?”我问。

      “嗯。我早不该告诉他我们厂里的电话,在他生日前的几天里,他打过几次电话来找我,叫我无论如何都要陪他一起过生日,还说着什么‘再见亦是朋友’之类的理由来哄我。本来就因为以前的事,我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他;同时又经不起他天天来磨,我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请了一天假去了花都——之所以选花都作为贺寿地点,他说是为了照顾我,那里离我厂比较近。”

      “你们终于还是开了房吧?”

      “……”小悠没有马上答我,坐在床沿上呆若木鸡,最后将牙一咬,才说:“是的。我们开了房,搞完仪式后他就、他就……动手动脚的。我本来不肯,但心想这两年自已害得他也太苦了,就、就依了他……”

      “一晚加一个早上,呵,也够快活的。是了,干柴遇着烈火,你们做了很多次吧?”

      “三、三次,晚上两次,临别又做、做了一次……”

      “都没戴套吧?怀上孩子后你还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所以就死活要将胎打掉了,对吧?”

      小悠点了点头说:“嗯。他不喜欢戴那东西,我只得依了他;当时也在想:我不会这样背运吧……”

      “那你干吗敢在花都打电话给我?你就不怕让我知道?当晚我怀疑你、质问你时,你为啥又能对答如流、快速编造出理由来?”

      “我没敢在厂里打电话,怕同事听见;我也想不到你会查我的行踪的,因为当天厂里确实在加班。但我又提防你万一真能觉察,所以事先便编定了大话……”

      “你妈个臭/b!”我跳起来,冲出房间,踢飞了一张小凳子,打开门又重重地摔上,独自一个人下了楼,走进小区的花园里,背靠在着一棵树上喘着大气。想着想着,泪水便刷刷地往脸上流淌。这时候正是傍晚上六、七点时分,正是小区居民们用餐的时间,所以花园里没有别的人,我于是放心地哭出声来,但又不敢尽情地号淘。

      哭了一会,感觉好受一点了,心里又想:好在我当晚也抱着媚子睡了一晚,总不算太吃亏——只是,妈的,她陈小悠说那晚与李大虎一共搞了三次,可我与媚子只来了二次!一道简单的求差运算题,我也要反复在心里算来算去,可结果都是一样:我比她陈小悠少搞了一次!这次我真亏太了……

      胡思乱想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我的手机响起了一曲老鼠爱大米,于是回过神来,一接,便传来了小悠温柔的声音:“亮,你到哪去了?我担心你呢。我已经煮了饭,正等着你回来吃,饿坏了我心痛……”我差点就将手机扔进水沟里。

      连续十多天来,我脸上都布满乌云。小悠见我没和她再吵,以为还我象上次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慢慢就会消气的。所以她脸上竟挂上了笑意,对我总是百依百顺。她那里猜得透我的心思,有些事情我越想越不对路:那个与她共度春宵的男人是不是就是他李大虎?没错,李大虎是她陈小悠的初恋情人,但小悠在两年前就已经飞起了人家,也就是说她早就瞧不起那个没什么本事的李大虎了。天下间没几个女孩不是嫌贫爱富的,他李大虎哪来这么大的魅力、去让这个如花似玉的陈小悠姑娘心甘情愿地与他同床共枕呢?就算那狗男人真的就是李大虎,可小悠当天中午坐小车回厂这一点也难以解释呀。从另一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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