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发廊妹带回家》免费阅读!

第二十八章(2/2)

作者:牛屎龟

我也就只好编个理由去应付你了。可是、可是后来你对我的关心和照料又着实让我感动,后来我之所以答应与你同床、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一来是想报答你,二来是我的确被你的真心所打动、的确慢慢地喜欢上了你。”

      “哎,当时你喜欢上我的时候,为什么还要隐瞒我呵?在那个时候说明白也不算迟啊!你越是隐瞒,我的疑心越大,那种感觉老在心里发酵着,你叫我如何忍受嘛。”

      “我、我其实也不只一次想将实情吐出来的——可是我已经骗你在先,怎么好意思反口呢?更何况我发现你好象对我不是处女很在意,便更加不敢讲实情了,因为我怕失去你……”此时,小悠看了我一眼,很认真地对我说:“亮,这样好不好?你既然对我的过去这么在乎,再免强下去也是难为了你的。不如、不如我们就此分开吧,我不怪你、你也别怪我——”

      我将整个身子重重地摔在沙发上,双手掩着脸、胸中猛地起伏着说:“分开?哼,说得轻松!大家已经有了感情了,住在一起都有半年了,你叫我们如何分开?人非草木,忌能无情?你以为这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你别再说了,让我冷静地想想吧。”小悠听我这样一说,便闭了嘴,独自一个人回了房中。

      就算小悠的过去可以谅解,可我心中那份醋意抑压已久,一想起自已带了绿帽子,便有一团怒火在胸中燃烧着;况且自已的女朋友不是处女这事本身便让我高兴不起来,男人老狗嘛,一生人不弄破它一二次,心里会服气?

      李大虎么?那他弟弟一定叫做李小虎了;塑胶公司,不就是产生胶手套或避孕套的公司……就这样,我躺在沙发上一直胡思乱想起来。

      此后几天,我一直没有主动与小悠说上一句话,我整个人快要被胸中那团醋意击倒了。于是我努力地投身到工作中,想让自已没时间去想小悠的性往事;于是我一回到家便埋头去做家务,长时间地上网聊天,想努力去摆脱那个心理阴影,但结果却是徒劳的——只要一不留神,我便感觉自已坐卧在广大的空虚和苦痛中,那种感觉便象杀手那般向我冲杀过来无处不在的痛苦啊,倘若我能躲进洞穴中,它便化作冷水来灌杀、化作烟雾来闷杀、化作长蛇来咬杀……

      我的容颜也愁苦得憔悴起来。小悠看着这一切,有时想过来安慰我,但见我脸色不对路,只好将到了嘴边的话吞回肚中,默默地走开了。

      时间是治疗心理创伤最好的药物。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压在我心里的乌云也一天天地消散了,家中又开始有了欢笑,小悠也象以前一样关心我、痛爱我了——虽然有时我还未必领她的情。同时,我又知道媚子不但已经带着那生意人飞去重庆拜见她的父母,而且后来还领了结婚证、正在密锣紧鼓励地筹划婚宴了。事已至此,我也就彻底地死了心,心里服了气,打算这一生一世与小悠过下去便是了。

      八月下旬的一个黄昏时分,我在公司门口等车回家时,意外地遇上了我大哥。原来当天他开车到市内办点事,回来时见到我,便停下车来,想与我闲谈几句。

      这时,我想起了一件事——在小悠怀孕期间,我妈不是说过大哥有事要跟我说吗?当晚我还与他通了电话,可他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讲。现在凑巧遇上大哥,我便多口问了他一句:“大哥,上次你不是有事想跟我讲吗?究竟是什么事呢?”

      “这……不好说吧?”大哥忽然迟疑了起来,要知道他平时可是个爽快人。

      “一世人两兄弟,大哥,有什么话就直说嘛。”我再三催促他。

      “哎,你叫我怎么说呢?这事毕竟与你女朋友有关嘛”,大哥顿了顿,才吞吐着说了起来:“事情是这样的:在四月下旬的一天下午,我本来在花都档口做着生意,有个朋友打我手机,说他在新华路出了点小车祸,叫我过去帮他凑个人势。于是我叫你大嫂看着档口,便赶过去了。好在问题不算大,交警也在场,他赔款便了事了。只是当我返回档口时——那时大约是下午四点左右吧,我远远发现有个女仔被一个男人搂着进了一间酒店,而这个女仔好象是……”

      “谁?!”我的心一下子狂跳了起来。

      “好象是你女朋友陈小悠……”

      “大哥,你、你想清楚:你究竟有没有看错人啊?!”我的头“轰”一声炸开了:要知道她陈小悠在四月下旬的确请假去过花都——记得当时我在张姨家中查过来电显示,也证实了这一点!可是小悠却说她当天她包车到了大良喝喜酒!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啊?!

      大哥看到我的紧张样,犹豫了一会,才说:“我、我也不敢肯定那个女仔就是她,但反正我看着就是眼熟,身形跟你女朋友差不多呵——因为你女朋友我见过几次,我想那个女仔有一半可能是她吧。”

      “大哥,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讲啊?!”我气得直跺脚。要知道如果当时我能及早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我与媚子之间的事也许也许便能“咸鱼翻生”了。

      天意弄人啊!

      大哥见我责备他,便骚了两下脑勺说:“哎,我有我的难处嘛。我当时确实想面对面告诉你的,但恰好那天晚上妈跑过来,说你回过老家,还喜滋滋地说你女朋友怀上了……正在筹办着婚事呢。在这个关头,就算给个水缸我做胆,我也不敢跟你讲啊……”

      告别了大哥,我仍呆呆地站在原地。尽管已经有两班车经过了,而我却未反应过来。说实在的,我心里没有责怪大哥,因为这是人之常情,如果换上了我,也一样会这样处理的。

      我感觉到身体的五脏六腑都被淘空了,我感觉到我不能自由地控制我的四肢了,我感觉一阵晕眩,只好将身体靠在一棵树上。但脑子却在努力地回想着四月下旬的那些事——忽然,有个大胆的推测吓了我一跳:当时,她陈小悠为什么死活不肯马上与我结婚、死活要将那孩子打掉呢?莫非、莫非那孩子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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