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我远比虎狼可怕。”慕夜九没有松开的意思。
眼中精光闪现,初画渐渐勾起嘴角,用另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手背,“夫君,你的手好滑,跟女子似的,还是做乞丐好啊,不用干粗活。”
果然话未落音,慕夜九倏然收手,不再言语。
“夫君,瞧你家也不像揭不开锅的样子,你怎么会做乞丐呢?”初画说着解去外衣,打了个哈欠向床上倒去,随即翻身看向吃面条的乞丐君。
只听男人淡淡道:“不用干粗活。”
“呃……”初画语塞,原来她家夫君也记仇。
清晨,天未大亮,大伯家的公鸡叫得欢快,与公鸡合鸣的是妇人的争吵声,初画打开房门,一个呵欠打得久久合不上嘴,卖糕的,鄙人何时变得这般抢手?瞧这媒婆,不下七八个吧!
再听听这声音……
“为杨文碧那瘦猴子做媒,花婆,依我看你还是回去吧,免得自取其辱。”
“杨小娟是个什么下流胚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人家玉小白可是冰雪般的人儿,你给她做媒,就不怕污了人家的眼。”
好吧,她承认她想多了,“小白,你家桃花来了,还不快出来踩花。”
妥妥娘和杨团儿也先后打开房门,一脸惊讶,本要发火的,可听说是为小白做媒,什么火都灭了。
“花婆,你瞧我家团儿也老大不小了……”
“这个好说,如果你能让文碧跟玉小白见上一面,团儿的事儿包在我身上……实不相瞒,文碧可是许诺出十倍的谢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