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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晋第33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肃,齐鸣领一百善战之士,身上各插白鹅翎,以作标记,都披甲上马,如风般卷到蜀寨边,齐声发狠,拨开鹿角,大喊一声,竟然趁着蜀兵松懈之机,直接突进蜀阵中军。

    外围的蜀兵措手不及,阻拦不住,眼睁睁的看着这一百人如神兵天降般,风一般的过了。

    高肃部突入中军后,左右冲突,见人就砍,蜀兵一时间惊慌失措,又不知魏军多少,自相扰乱,高肃领军在蜀阵内纵横驰骋,逢着便杀,各营鼓噪,举火如星,喊声大震。(剽窃演义所得)。

    王平正坐于中军大帐谋划战事,听裨将惊慌失措报道,又闻各营鼓噪,却安坐于榻上不动。裨将急道:“将军,请你快快领兵厮杀。”

    王平笑道:“魏军此举,大举入军中者,乃是袭扰,目的就是我军慌乱,他便火中取栗;所以,任他如何鼓动,我自岿然不动。传令,令众军坚守原地,不许喧哗,不许喊叫,亦不许出动出击。另着一军,铁甲尖兵,巡视中军各地,只要我军安静下来,魏军位置自可暴露,然后便围而剿杀之!”

    裨将叹服道:“将军之机,神鬼莫测也。”

    果然,蜀军在短时间的马蚤动后,见主将安坐如常,镇定自若,不由心安,不在鼓噪,转而结十人小阵,对抗魏军,不多时间,各营蜀军完全安静下来,便只有魏军那一百人左右冲突,摇旗呐喊,位置极为清晰。

    高肃看出端倪,暗道一声不好,拨转马头,直接往营外奔去,百人随之;蜀军得了主将不许主动出击的命令,又恐有埋伏,不敢去追。竟又让这百余人轻松离去。

    夏侯玄在寨门外接着,见高肃部竟无一人损伤,迎下高肃、齐鸣,抚二人肩背,赞道:“我有孝恭、风吟,蜀军虽三倍于我军,又有何妨!”

    二人慌忙下拜,道:“托将军洪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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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这几日忙的啊,忙的啊。忙着考证。哎,再黏贴点资料,仍然为书友高肃提供,这二章黏的资料大约有二千左右。暂且几下,哪天闲了,补偿之。

    。

    继承了东汉正规边军和门阀私兵而成的三队,其步兵素质向来参差不齐,即有先登这样的精锐,也有谁都能随便推的鱼腩。

    就装备上来说,步兵平均披甲率为20,初期要少,后期则增多。兵器上以长兵为主(戟和矛,矛占多数),刀盾作为辅助主要准备给精锐,弓箭装备比例要高于弩。也有部分礼仪用青铜兵器。(我曾见过一把青铜矛头,铭文“建安十三年校尉于禁造)

    步兵铠甲多为皮革的,有铁甲(后期比例升高),样式上又简单的背胸两面式样铠甲,也有防护严密的包裹式(在陶俑有有表现)。

    三国时期步兵军阵主要是由独立小型军阵(几百人左右)合成为大军阵。

    基础小型军阵有方阵,圆阵,锥型阵,型阵

    与西方不同,三国方阵中基础编制“什伍”是纵向排列的,人员前后对齐;方阵多使用长兵,刀盾兵独立成型,不与长兵方阵直接混编,配属于方阵,在两翼列阵保护侧翼,在敌军进攻时侧翼时,主动贴上去,为主力方阵转向争取时间。

    锥形阵,即三角型军阵,用于进攻突破,阵中人员横排对齐,两翼相对薄弱,容易被包抄。

    圆阵,外面几排又刀盾长兵或车辆组成,掩护阵内弓弩兵,在主要方向上,可以多布置兵力,以圈对齐,对齐难度较大,考验部队素质,越大的圆阵越难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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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型阵,主力方阵前各向左右前伸出部队,用于包抄,但对齐困难,而且两翼与中央兵力比例需要视情况部署,否则将面临被从中间截断或两翼被击溃的危险。此阵其实更属于合成军阵,而非基础军阵。小型的“”型阵又可被布置为“”型,两翼前方(布置刀盾兵)顶住,将敌军“引向”中央三角区,三角区两侧的我军“翼”布置长兵,用排山倒海般的突刺杀伤敌军。该阵进攻后退都可以使用,但对部队素质要求极高,机动性不好保持。

    基础队列可以合成为大型军阵,大型军阵中,弓弩并可以独立在阵前列阵也可以可其他基础军阵合编或者在各阵空间中,在保护自身的情况下发挥最大火力。

    第二十七回 【街亭之战】进兵

    (街亭之战,各家争议颇大,马谡此人亦争议颇大,作为业余爱好者,我表示,千万不要当真。)

    此后几日,魏蜀对峙,无有战事。

    蜀军因为半夜被袭营,深以为耻,每日严加防范。

    夏侯玄亦日夜秣兵厉马,派人于王平寨前观察,只待张颌兵马一到,便可从后响应之。

    这一日,夏侯玄正与张牛儿、高肃等一众武将打磨武艺,高肃每每言长槊才为骑兵作战最好的武器,却遭到齐鸣辩驳,一人以长槊技能刺,挑,砍,实乃马上天生利器。一人以为长槊太过笨重,普通士兵没有把持的臂力。

    二人正争论间,却有斥候慌忙来报,倒是与前部相隔不过百里、专门为了抵挡蜀军援兵的后部遭遇敌人,正激战中。

    夏侯玄一慌,一面着人去将二位考察地形的谋士唤来,一面问道:“敌军规模如何?”

    斥候答道:“金古牙军史对将军语:可能是蜀军运粮队。”

    夏侯玄缓了口气,挥退斥候,张雄前趋道:“将军,街亭蜀兵若无粮,并自乱。而金古牙部下只有二千人,且多为新兵,倘有差错,后方便无屏障。不如让末将前去接应,只要将粮草截下来,断了他们的粮道,街亭蜀军任凭再多,必不攻自破。”

    夏侯玄沉思不语,半刻之间,郭仁,尹渊骑着劣马飞奔而来,下了马,张雄将事情告之,又将自己之谋告之。

    约莫六七个呼吸,郭仁首先道:“不可,蜀军突然出兵,而我陇右诸郡皆无准备,且郡守中多奴性之辈,以至于半月之间,陷失大半。而诸葛亮向来谨慎,仁预料,他的谋划便是:先抢占街亭要道口,然后一面整军准备出击关中,一面徐徐稳固陇右诸郡,欲彻底将之占有己有。因此,仁断定,马谡军所携带的粮草定然不少,即便我军将其粮道断了,半月之内,其军仍可维持。而现在,右将军部随时可能攻来,我军已将兵马一分再分,切不可再分散兵力了。”

    这次,尹渊出奇的没有反对,亦是点点头,有些不服气自己没有抢到首先发言权,闷气道:“将军,渊亦赞成。”

    夏侯玄这才稳下心来,又思及郭仁所说劫取蜀军粮道用处不大,便又吩咐来报的斥候原路回去禀报,着金古牙等无须主动出战,只许倚营而守,将蜀援兵拼死抵挡住即可。

    眼望着当值正午,夏侯玄腹中饥饿,正待吩咐整兵做饭,却从北面狂奔来几骑,为夏侯玄日夜布置在王平营前观察的几员亲兵。

    夏侯玄与郭仁相望一眼,已通其意。

    “传令,众军携带冷食,即刻披甲上马,骑兵集合,步卒列阵!”夏侯玄当即下达命令,顿时,全军举动,嬉闹着的士兵在军官的呵斥下,扶正头盔,急从旁边持了兵器,列队而立。伙夫营提着竹篮,给每人塞几个大饼。

    几个斥候奔到面前,跌跌撞撞下马,急道:“将…将军,前面大地震隆,想…想必右将军兵马到了。”

    夏侯玄挥下斥候,已有亲兵从旁边牵来火云,张牛儿递上赤霄剑,盾构单手提来重达百余斤的全副鱼鳞精铁甲。

    夏侯玄披戴上马,又如同士兵般,取了几张大饼充饥,奔马片刻,各曲主将皆派人来报:完毕,可战矣。

    夏侯玄领着亲卫曲率先往王平营冲去,前曲,中曲紧随其后,高肃部亦在旁游弋。

    不多时,便奔到王平营地,却见营中一切正常,张雄下马伏听地面,半响,抬头,略有些兴奋道:“将军,以末将经验,前方不下万人厮杀,张将军来也!”

    “好!”夏侯玄击掌吼道,此刻,他满脸亢奋。往常最怕之事,便是蜀军援军比张颌来得快,到时己部被两面夹击,安有不败之理。

    现如今,张颌部已来,不多时,便可将马谡部杀败,到时,会合张颌部四五万大军,挥师南下,一举收服陇右五郡,这功劳,大的夏侯玄手都兴奋的颤抖。

    “盾构,令你领军一百,前去探营!”夏侯玄拔剑在手,命令道。

    盾构接令,领了所辖百人,呼啸着往蜀营而去,离得只有百余步时,从里头突地射出箭矢,最前面几魏兵应声而倒,盾构将一双大锤舞的泼水不透,死命的想往前靠拢,奈何蜀兵倚山建营,前方广布鹿角,拒马,又在营中竖立起楼橹,居高临下,箭如飞蝗,盾构虽勇,仍是不能得进半步。

    夏侯玄忙将盾构部唤回来,盾构策马回军,至夏侯玄身边,狠狠骂道:“蜀兵好生无赖,竟躲着不出,尽知道放箭!”

    夏侯玄往旁边望了半响,道路宽阔,蜀营只在路地一边扎营,若想通过,也可从旁边绕过。

    郭仁见夏侯玄往路边张望,心领神会,道:“将军,与其将时间耗在此小头上,不如绕道而行,于右将军前后夹击马谡部。”

    郭仁谋略虽高,可任凭夏侯玄如何摆出一副料敌先机,成竹在胸的模样,就是不肯相信夏侯玄所言:马谡舍弃当道,而上山扎营。

    夏侯玄却想,此刻若是驱兵前进,定是在要道口与张颌部汇合,到时攻打马谡部的功劳,凭着自己驸马爷的身份,定也有不小的份额落在自己头上。此行的目的也算是达到勒了。思及此,正待下令,却见尹渊万分惊慌,道:“将军,万万不可啊!”

    未带夏侯玄问起,尹渊急道:“将军绕道而行,前方定遇马谡大寨,到时,我军便夹在两寨之中。到时,将军你与右将军部夹击马谡,而马谡部与王平部又何尝不在夹击将军呢。而蜀兵势大,一时难以攻破,而我军势小,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啊!将军,请您三思啊!”

    郭仁此刻也有些迟疑,以他的谋略,肯定也考虑到了这一层,却怀着一种赌徒的心理,欲火中取栗。可这种极度危险的赌局,即便向来喜欢行险计的他,也有些迟疑了。

    可他们都不知的是,马谡没有如他们所料一般在当道口下寨,而是去了山上,有何来包夹之有。

    夏侯玄轻松一笑,拍拍胸口,仰天笑道:“功业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能建的,不搏一把,怎肯甘心!众军,绕道而行!进!”

    “将军,三思啊。”郭仁策马至夏侯玄面前,道。这险计,太悬,他亦有些犹豫了。

    哪知尹渊更加激动,他直接就扯住了夏侯玄的战袍,苦着张脸,嘶吼道:“将军,万万不可啊!万万不可啊!”

    夏侯玄一踢马肚,赤霄前挥,回望众军。

    “进!”

    身后众军齐声应道:“进!”

    轰隆一声,全军启动,郭仁,尹渊二人无法,一人满脸纠结,一人如赴死般,唉声叹气的只得跟上。

    绕过王平营寨,前方愈加狭窄,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势,由此亦可见,马谡之庸。

    郭仁还想建议夏侯玄摆出一军于后,专门防卫王平追军,哪知夏侯玄竟然置若罔闻,令众军不要管后面,只往前方拼命进发。

    军队全速前进,骑兵还好,不疾不徐的奔马,而步兵则是气喘吁吁的跟着,郭仁见了,满脸担忧,道:“将军,可放慢速度,否则,一旦遇敌,士兵已无体力,如何厮杀。”

    夏侯玄颔首,依言而做。行不过半刻,夏侯玄忽的想起一事,竟在马上抖了一下。

    第二十八回 【街亭之战】遇敌

    原来,夏侯玄想起:我可分兵,为何王平不可分兵,他部下五千人马,若令一二千人坚守营地,自己却率主力驰援马谡部,那么,他便在我前方,也就是说横亘在我部与张颌部中间。那么,郭仁所说的前后夹击局面仍然成立。

    先前,夏侯玄对二人的顾虑不屑一顾,是因为知道马谡屯兵山上,可却偏偏忘了这么一道。如果王平两面攻来,而此处地形又如此狭窄,为死地,骑兵便大失功效。而只要被重重包围,普通士兵可知对面还有几万的友军,他们只知道眼下被数量是自己两倍的敌人给团团围住,一旦士气崩溃,在如此狭窄的地形自相践踏,后果不堪设想。

    思及此,夏侯玄不禁隐隐冷汗涔涔,忙令停军,至郭仁,尹渊面前,叹气道:“悔不听先生之言,今深入险地,有何办法可以解救?”夏侯玄见尹渊面有失望之色,便用此法来加点贤明主公的分。

    尹渊叹气道:“现如今,突入太深,若突然撤回,士气必衰,只有硬起头皮往前走了。为今之计,只有期望右将军兵马早早打来,在我军被攻破之前及时救援。另外渊有几策献上,以稳军心。”

    夏侯玄颔首道:“仁恕且说。”

    尹渊道:“首先,可以广告士兵:此行作战,乃是为了吸引敌军主力,我大魏另有数十万大军从关中赶来,就在前方山峰五里处,骑兵呼吸可至。因而,告诉士兵,被包围是正常之事,可令大家不要惊慌。”

    夏侯玄点头,道:“此计甚妙,行之,众军便有希望。”

    尹渊又道:“其次,又可告之众士兵,前方蜀将为蜀国杀人不眨眼的魔君,但凡抓到俘虏,从不留活口。此谓之:置之死地而后生。”

    夏侯玄赞道:“甚妙。”

    尹渊咽了口唾沫,又道:“其三,可令将军通告全军,此战结束后,普通士兵每人赏钱五百枚,军官叠加,表现突出者,可酌情提升。”

    夏侯玄抚掌笑道:“有尹渊三计,本将无忧。”当即吩咐军官传布下去,登时,士兵欢呼雷动,士气大涨。

    夏侯玄又令张雄部居前,齐鸣曲居后,皆以盾牌手在前,长枪兵其次,而骑兵缩于众军,为典型的圆阵防守阵型。

    这样,虽然前进速度极慢,然而胜在稳妥,行不过几里,前军却突然停住,张雄亲自策马回来,马上欠身,道:“将军,放出斥候来报,前方出现蜀兵马。”

    夏侯玄一怔,叫苦不迭,这王平果然堪为大将。

    夏侯玄怔神间,旁边的郭仁抢先问道:“可否入战?”。

    张雄疑惑摇头,道:“放出斥候三名,被射死二名,但是蜀军并未盛兵来攻,只在前方严阵以待。”

    郭仁蹙眉道:“蜀军竟不出击?前方大战,后方遭敌,马谡应该令裨将全力攻击,以避免二面受敌,却为何如此?”

    夏侯玄心神一动,前方王平部并不攻击自己,想必是担心一时间难以吃掉己部,反倒被缠住,无法接应马谡部,那么自己所担心的前后夹击之事也不存在。

    这主动权便又回到了自己手上,思及此,夏侯玄嘴角微扯,极是自信的一笑,肯定道:“这应该是蜀军小部,马谡主力应该在更前方,正与右将军交战。”

    郭仁道:“将军为何如此肯定?”

    夏侯玄幽幽一笑,却不作答,奔马至军中,激愤吼道:“诸君细听:早有细作来报,前方三里处,便有一支蜀军,人数最多不过千人,乃是被我大魏右将军部所击败的溃兵,此刻其士气已散,我等杀之,如屠猪狗,此乃上天助我等成大功,将士们,这功劳,到底取也不取!”

    “取!取!取!”魏军士气高涨,经过尹渊三策,又被夏侯玄这么一激,士气已至巅峰。

    夏侯玄先前怕的是王平部两面夹击,因而打算死守。现如今,见士气高涨,而张雄来报,前方蜀军并不攻击,想来王平因为性格谨慎,也在踌躇中。那么,看此情形,可以一战。

    如夏侯玄所料,王平此刻正不知如何决断,他本是寄希望于魏军停留攻打自己立于路口的营寨,自己便可率军接应败退的马谡部,尽量聚拢溃兵,减少损失,孰不料魏军主将如此冒险,竟敢深入险地。

    若是引兵与之大战,要是一时半会解决不了战斗,到时,从关中来的魏军主力攻破马谡,携战胜之威,盛兵向西,那蜀军面临的便是全线溃散的境地。

    可若是不战,等到时自己收拢蜀兵时,他趁机从后进兵,情况恐怕更糟糕。

    “竖子!”王平气极,将长枪往地上一刺,他对于马谡现在可是极度怨恨,若不是他执意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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