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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晋第24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味,夏侯玄啪嗒嗒啜了一口,舌头一卷,抬头,见她睫毛柔顺,美目微眯,眼神迷离,小嘴上亮晶晶,微微嘤咛着,竟真如待人摘取的樱桃般,红润可人,旁边并有丝丝晶莹,为刚才自己一番吮吸的战果。

    夏侯玄微微一笑,小心而温柔的细细为曹玉抹去残留在嘴角的晶莹。调侃似地笑道:“玉儿平常定然贪吃至极。”

    曹玉微微睁开双眼,羞答答一咬嘴唇,低声问道:“夫君为何如此说起?”夏侯玄俯下身去,离曹玉之面不过丝毫,笑道:“口中多津,必贪吃之人也。”

    曹玉羞得满面酡红,伸手在夏侯玄胸膛上拍打,这动作撩人至极,心痒难耐的夏侯玄抱住曹玉,顺势一个翻身,把曹玉放在一边。

    捉住她的小脚,脱下蹑丝履,褪下罗袜,此刻的曹玉也大胆起来,竟自己解开了凤服,露出一件红红的肚兜,微光下,曹玉一身的粉滑柔腻,洁白的脖颈,如藕般白的香肩玉臂,在朦胧的光晕里,晃得人眼睛发晕。

    夏侯玄兴奋的低吼一声,忙忙着她把整件宽大的凤服脱下,顿时,夏侯玄眼前一亮,一条藕色的亵裤将她的玉臀包裹起来,光滑的长腿,美艳不可方物。

    瞥了一眼夏侯玄色迷迷的目光,曹玉羞得嘤咛一声,慌忙背过身去,只把个粉粉嫩嫩的后背冲着他。

    夏侯玄凑上去,下巴抵上她的香肩,双手却从曹玉腋下环绕过去,紧紧的箍住,贴着曹玉面颊,磨耳厮鬓。

    手却慢慢的移至曹玉胸前,摸索着解下她的亵衣,却被一对小手轻轻的抗拒着,曹玉秀面朝天,漫天长发散在夏侯玄头上,似有似无的呻吟着。

    亵衣沿着曹玉胸前滑落,夏侯玄从她背后望去,依稀可见两粒玉珠,夏侯玄屏住呼吸,轻轻的捏住了。

    慢慢的,随着夏侯玄温柔而技巧的抚摸,曹玉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娇媚的、清晰地呻吟,在他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

    夏侯玄腾出左手,往她的下体而去,刚到小腹时,又遭到了曹玉小手的阻拦,还颇为有力。夏侯玄右手一用力,曹玉身体往后一挺,娇呼一声,浑身一酥,手上少力,夏侯玄趁此机会,长驱直入,直接探入亵裤之中,曹玉的身体浑身一抖,娇喘连连。

    却不料,夏侯玄左手这一路行程,竟艰辛无比,明明到了曹玉的处子圣地,却被阻拦在两腿紧紧夹成的肉缝中,饶是连一根手指也探不进去。

    曹玉脚趾往内翻卷,一双玉腿紧紧的夹着,她感受到背后雄壮躯体的温度,曹玉想起祖母临行前对自己的交代,她很想把双腿打开,可紧张的,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夏侯玄如狼般嘶吼一声,将两手皆收了回来。把曹玉躯体平放在床上,三下二除五脱了个精光。

    往前,轻轻扳过曹玉的身子,她此刻正紧闭了眼睛,小手紧紧的抓着已经脱落的亵衣,双腿紧并,如玉的身躯,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香肩,双臂,胸前,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

    “玉儿,睁开眼看看我…”夏侯玄搂着她的香肩,轻声呼唤。曹玉微微扭动了两下娇躯,头却埋的更低了。

    夏侯玄嘴角一扯,邪邪一笑,竟偷偷的用双手挨着曹玉亵裤的两端,继续,一用力,忽的一扯。

    一具娇躯就这样完美的呈现在夏侯玄眼前,曹玉一惊,猛的睁眼,正迎上夏侯玄那肉块分明、线条毕的的胸膛。秀面全红,娇呼一声,急欲闭眼。

    夏侯玄急叫住了,喊道:“玉儿,不要闭眼,我是你夫君啊。”

    “夫君…”曹玉呢喃了一句,抬起头,望向夏侯玄,正迎着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一羞,嗔怪的用粉拳扑腾,夏侯玄顺势搂入,继而压上,两句躯体顿时契合在一起,不断翻滚。

    ………

    芙蓉帐暖,春宵不易。二人如交颈鸳鸯戏水,又如并头鸾凤穿花,将朱唇紧贴,把粉面斜偎。罗袜高挑,肩胛上露一弯新月;金钗倒溜,枕头边堆一朵乌云。千般揉搓,抟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交合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萦环耳侧。津津甜唾,关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直一番死去活来,全身心的投入和交融,在愉悦畅快之余,更让人得到心灵无穷的的充实和满足。

    云雨过后,曹玉依偎在夏侯玄怀里,抚摸着他坚硬的肌肉,轻声呢喃:“夫君,谢谢你…”

    夏侯玄低头看怀内人儿,初承雨露的曹玉花容泛晕,青丝凌乱,不同于以往的稚嫩,那种少妇的风韵美得令人屏息。笑道:“为何谢我?”

    曹玉身躯含羞的扭动几下,轻声道:“玉儿今日才知……才知做女人的快乐。”

    夏侯玄朗笑几声,调侃似地问道:“还想要吗?”

    曹玉先是一羞,接着试探性、弱弱的问道:“夫君,你还能来?”夏侯玄邪笑道:“能不能,试试不就知道了。”

    曹玉娇呼一声,躲避不及,又是好一番战斗开始。。。。。。。。。。

    此章,借鉴了《回到明朝当王爷》的一些语句,剽窃了《水浒传》的一些词句。

    想必读者们是爽了,但是我很不习惯,对于本书,是我的处子作,小5必定会写完,权势主线上自不必说。

    现在就感情主线说一下。对于这类的描写,我极不习惯(请不要说我装逼),我所喜欢的,是淡淡的爱情,就如夏徽儿与小玄子般,可能有些另类,但是,就如一泓清泉,又如一壶清茶,可以沁人心脾。到了最后,便是水到渠成的结合。

    要不是宝宝桂说他四点起来看洞房,这章我还真像一笔带过。因为,写这章时,我觉得对不起那个默默躲在角落看着哥哥结婚,却只能傻傻的穿着红色衣服憧憬的女孩儿。

    最后,好吧,我承认,我是为了凑字数,混全勤。

    第四十六回 砖玉

    夏侯玄辛苦劳作一夜,幽幽醒来时,扭头一望枕边,却不见人,想到昨日激|情,夏侯玄扭头一笑,别看这曹玉肢小少力,一旦品尝到滋味,实则凶猛的很,如小妖精般,把物件死死箍住,似要吸干才肯罢了。

    想起还要去贾诩府上学习兵法,夏侯玄挣扎着坐起,顿觉浑身少力,昨日劳作的太狠了。于床上伸展几下,恢复下气力,穿戴好起身下床。

    清晨的空气极是新鲜,呼入口时,并入丝丝凉气,沁人心脾,夏侯玄心旷神怡,至侧厅前树下时,却听到了母亲惊恐的声音。

    “公主啊……哪能让您干这些事呢。。。”

    “娘,您就让玉儿做吧,临行时,祖母特意叮嘱过,定要好好服侍公公婆婆,不要懒惰。”却是曹玉略带疲倦的声音。

    夏侯玄再进一步,正见生母与曹玉为了几只碟碗不休,德阳乡主因为公主儿媳大清早起来就帮着做家务活而诚惶诚恐。

    夏侯玄走过去,将母亲轻轻搀开,笑道:“母亲,玉儿既然嫁到了我们家,服侍您是应该的,你就让她做吧。”

    曹玉挽起袖子,极是娇媚幸福的望了眼自己的丈夫,忙不迭点头,乖巧道:“娘,这是玉儿作为您的儿媳该做的。”

    “这样的粗活,本是下人做的,玉儿你没必要如此啊…”德阳乡主望了眼曹玉的细嫩小手,仍是不安心。

    夏侯玄想想也是,曹玉此番,争抢做下人的活计,未免有摆弄的嫌疑,思及此,吩咐道:“玉儿,你也别洗了,快来用餐吧,别饿着肚子了。”

    曹玉早就洗的头昏脑胀了,纵欲一夜,又初经人事,那该死的人的该死的物件又如此威猛霸道,下体到现在都隐隐作痛,浑身轻飘飘。便飞快的舍了眼前的粗活,至桌旁。

    夏侯尚此刻亦来到,曹玉忙见了礼。夏侯尚到底高居上位,倒不如妻子一般惶恐,摆出一副公公架子,心安理得的受了礼,一屁股坐下,招呼一声,风卷残云起来。

    “玄儿啊,快些吃,去贾大夫那里的事情可不能耽搁了。贾大夫的行军用兵之道,深的先帝的精髓,诡妙无比,你定的得其精髓。”

    夏侯玄忙不迭点头,吃完,告别一声。取了不离身的赤霄剑,取路往贾诩府上而来。

    ————

    贾诩府上的一偏房内,贾媚与郭仁正相对而坐,贾媚眉头紧锁,愁容满面的往里房望了一眼,担忧道:“夫君,再这么下去,徽儿柔嫩之躯,可如何撑得住…”

    郭仁抬头望顶,亦是叹道:“未曾料想,夏侯小姐姿容清丽,冰肌玉骨,又天生媚香,乃是绝妙的媚相,不料竟是如此的一颗痴情种子……”

    贾媚嗔骂道:“说点正经的,你平日不自诩一步三计么,现在你去走上一走啊,想上一计啊…”

    郭仁苦笑道:“我的卿卿嗳,夫君我的计策是用来战场杀敌制胜的,这帮着痴妹妹与她嫂嫂抢亲哥的事,叫我如此走得动,想得出…”

    贾媚骂道:“别说这么难听,行不!”郭仁撇撇撇嘴,无奈道:“这是实话。”贾媚叹口气,道:“夫君,他们之间绝不可能走到一起,这点你我都心知肚明,现在为今之计,就是让徽儿摆脱她哥哥,从情网里走出来。”

    郭仁沉思一会儿,笑道:“那这便好办了,娘子,夫君这便有一计,保管马到成功。”

    “快说,徽儿这都一夜未睡,三餐未进水了,你居然还在卖关子。”

    “此计便是抛砖引玉之计。”郭仁微微一笑,眼中,满是自信而自得的神色。

    贾媚对于丈夫的才智向来痴迷,此次却疑惑不解,跳将起来,问道:“砖为何人,玉又为何人?”

    郭仁支吾了几句,道:“砖头是徽儿她哥,玉嘛,可为雒阳城中任何一个大家公子。”

    贾媚冷哼一声,上前揪了丈夫耳朵,柳眉倒竖,骂道:“你说夏侯玄是砖头?那么俊秀,那么英武的一个男儿,你给老娘说成是砖头。啊!那你给老娘找块玉出来!”

    郭仁摄于于夫人滛威,嗫嚅几下,刚想出声。贾媚手上加力,气愤更是往前,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你该不会想说那块玉就是你吧!……天杀的呀!你居然敢对徽儿妹妹起邪念。”

    郭仁忙不迭乞好求饶。“娘子,你手上力少一些。我是说啊,那块玉是司马家的大公子司马师。”

    贾媚平下柳眉,松开手,略一思考,问道:“你说的是与徽儿她哥一起跟爹爹学习兵法的那个司马师?”

    郭仁龇牙咧嘴的摸摸耳朵,点点头。

    “那也叫玉,那比徽儿她哥不知差了多少。长的没他俊,学识武艺更是不如。”贾媚又欲揪上丈夫耳朵。

    郭仁慌忙躲避,道:“娘子,你先听我说完。”郭仁顿了顿,扳起手指,分析道:“首先,为什么徽儿妹妹会不顾及伦理而倾心于夏侯贤弟,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二人从小生活在一起,而夏侯贤弟又极优秀,对待妹妹又极体贴。所以,在徽儿妹妹心中,她哥哥便是完美无瑕、世间第一的好男儿。”

    贾媚点点头,郭仁松下口气,又扳起第二根手指,继续道:“可是,一来夏侯贤弟已经娶了公主,经过昨日一夜,想必徽儿妹妹已经伤透了心,又顾忌着伦理道德,此时,只要出现一个与他哥哥差不多优秀的男子,就算差了一点,徽儿妹妹的注意力必然吸引过去。”

    贾媚撇撇嘴,道:“这倒也是,说起来,司马师那小子也还不错。”

    郭仁微微一笑,扳起第三根手指,道:“如此,我们便带着徽儿妹妹藏于岳父大人的授课之地旁边,然后由我去交代司马师那小子,着他好好表现,最好能在授课之时,驳倒夏侯玄,体无完肤的那种最妙。这样,徽儿妹妹一想,自己哥哥已然成家,又对自己薄情寡义,不管不顾;而他又不过如此,还有男子比他更优秀;此时,娘子你又在旁边煽风点火;这样,徽儿妹妹一颗芳心必然暗移,用不了多时,她便会忘记她哥哥,而逃脱着相思之苦。娘子,这便是抛夏侯之砖,引司马之玉,倒是妙也不妙?”

    贾媚听完,沉默半响,叹了口气,缓缓道:“也只有此计可行了,只可惜了一对天作佳人……”

    “不过…”贾媚嗔了丈夫一眼,道:“此计唤作“抛玉引砖”更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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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在晚上十一点,现在收藏早泄了。哎……求收藏啊……

    让小玄子大展神威吧,驳的司马师哭爹喊娘。

    第四十七回 亮剑

    贾府内,贾诩微眯着眼睛,以手中书简轻触面前榻板,半响后睁眼,道:“今日授课,乃是行军打仗之驻扎地的选择,二小子定需认真听好。”

    二人颔首,贾诩抚须一笑,道:“尤其是驸马爷,新婚燕尔,难免分神,尤需注意。”夏侯玄低头,“小子谨记。”

    贾诩道:“以后尔等领兵作战,诸如选择驻扎、据守之地,应根据观察出来得到的实际情况,而做出正确的判断。而因着重注意的地方有以下几点。”

    顿了一顿,贾诩环视二人,道:“小子们且说说看。这着重观察之处为何?”

    司马师早在进门前,已被郭仁扯住,不过只告诉他能驳倒夏侯玄就能赢得美人芳心之类,顿时把他喜得魂飞魄散,这下是卯足了干劲,急欲表现。

    见他神情亢奋,忽的站起,道:“先生,小子以为,这兵马驻扎之地的选择,最为重要的为地形,换言之,只要地形选择对了,便进可攻,退可守。”

    贾诩道:“你可细说之。”

    司马师望了眼侧房,凭的多生出许多好胜之心,道:“穿越盐碱沼泽地带,一定要迅速通过,切勿停留;如果在盐碱沼泽之地与敌遭遇,一定要依傍水草而背靠树木;在平原旷野,要驻扎在平坦地面,右边依托高阜,前低后高。如此,便可万无一失,有胜无败。”

    贾诩微微颔首,略微赞叹了几句,又转向夏侯玄,问道:“夏侯小子有何见地?”贾诩行事,向来老辣,他呼司马师,夏侯玄,皆只呼姓氏,后缀以小子,并不带任何一丝感情se彩。如此,以后无论两人中谁主政,若有剧变,皆不会牵扯太深。此举深的“中庸”精髓。

    夏侯玄支吾半天,竟答不出半个字,这也是穿越者最大的尴尬之处。而回望今世几年,最开始的洛阳之行,只是托着酱油瓶跟在父、舅后。尔后,临淄之战,献了电视剧中早已放烂的里应外合之策;许昌一路,多是依靠武力解决问题;直至江陵之战,也多是依靠了司马光的史书,有了先知先觉的能力才得以展现光芒。

    一路下来,虽然神童之名响亮,可细细想来,震古烁今的成就一点边也沾不到。而兵法,也是前不久才跟着贾诩学习,虽然因为剽窃了太祖的游击战成果而暂时打击了司马师的气焰,可说到底,这行军打仗的系统知识,还是一窍不通。

    见夏侯玄支支吾吾,面红耳赤,司马师暗暗欣喜,催促道:“夏侯贤弟,我与先生可都是等着你的高见呐,贤弟就不要谦逊了。”

    夏侯玄情知躲不过,只得硬起头皮,道:“小子以为,司马兄这一句“万无一失,有胜无败”有失妥当。”夏侯玄见正面对策无法取胜,便转而迂回,挑起了司马师话语中的刺,能弄个“白马非马”的诡辩也是好的。

    司马师恼怒道:“难道贤弟还有更好的办法?”

    夏侯玄如决胜千里之外的谋士般,充满自信的摇摇头,而神色中,皆是不以为然,极为洒脱,若能加上羽扇纶巾,只可抵上赤壁前周公瑾的风采。

    而旁边一屋子中,三双眼睛,神色各异。一双男儿眼,颇具兴致;二双女儿眼,前一双线条细长,却瞥向一边,内有担忧;另一双眼睛极大而睫毛极长极密,清澈透明,带着一丝丝嗔怪的痴迷与自豪。

    夏侯玄道:“行军作战,绝无必胜必败之说,先生,司马兄,小子以为,无论一支军队处于何种困难境地,只要军魂不灭,军心不死,皆有胜望。”

    贾诩又大感新奇,抚须道:“军魂不灭,军心不死。那么……夏侯小子,老夫且问你,军之魂、心为何?”

    夏侯玄深呼口气,一句一句,掷地有声,道:“军之魂,军之魄,皆在两个字。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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