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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晋第18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来与钱十八会合的嬴从军,加在一起,竟足足一千的精锐虎豹骑铁甲骑兵。非同小可。

    退,虽然可守,然而将骑兵用于静态防守,到底浪费;然而三千人,还号称是帝国精锐,若是被活活吓住在此地,岂不让人笑话;因而,进攻,便是依靠北面二曲骑兵。

    夏侯玄观测四面完毕,沉声道:“传令,令仇履部,勾亮部,曾勇部定的死守位置,不得动摇丝毫,然,亦不许私自进兵半步。违令者,斩!”

    传令兵忽的去了,夏侯玄正待引兵至北面,寻找时机,引骑兵出击,孰不料,就在此刻,异变突起。

    夏侯玄望去,只听的前面不断有声音传来,正是人极度疼痛下的凄厉叫声,以及人临死前不甘的吼叫。

    前面见了血的还好,这后面的弓箭手因为尚未见血,心中胆气仍是未生,不由间,便有些马蚤动。顿时,活力便弱上不少,而失去了后方强大活力的庇佑,前方痛苦的吼叫声更大,如此恶性循环,场面虽然不至于失控,仍是不妙。

    夏侯玄暂时放弃了率领北面骑兵出击的想法,喊出身边亲卫中几个什长,道:“你等率几人于背后督战,有马蚤乱者,立斩之!”

    几人轰然应答,持着大刀往前,一边将夏侯玄命令重复,如此之下,倒也安静不少。

    夏侯玄放心不下,便引了张牛儿等剩余百来号人,拜剑道:“随我去前往瞧看情况。”

    百来人沿着仇履军中留着给骑兵过路的小道,至正前方,张牛儿早就在夏侯玄前面一个马头,紧紧的护卫着后者。巨大的身躯将夏侯玄拦的严严实实。

    夏侯玄打量着前面的情况,见东吴骑兵已经舍了弓箭,而是投戟。

    汉代至三国,步兵与骑兵使用的最主要长柄兵器,不是矛,而是融合了矛与戈两种兵器长处的戟,既能刺杀,又能劈砍,步骑皆可用。

    只是使戟对于力量要求太过巨大,因而,后期便出现了一种手戟,可投掷。且威力巨大。

    如今的,孙吴骑兵见弓箭对于盾甲伤害甚小,于是转而投掷手戟,因为力量巨大,可贯穿人体,直把让你钉在地上;就算士兵忍耐力再好,也忍受不住如此转心疼痛,因而纷纷惨叫出口,场面便有些混乱。

    而骑兵又往来飞奔,纵马驰骋,身影飘忽,弓箭手又离得较远,因为对其杀伤力有限。

    而此阵型实在不能出击,如如此下去,难道还要被活活被让人投死不成。张牛儿见对方骑兵纵马极是欢快,且时不时来上一手戟,转眼间,又是一名士兵中戟,被钉在地上,惨叫滔天。不由眼中冒火,眼眶欲裂的望着夏侯玄,嘶吼道:“将军,敌人骑兵亦不过几百,难道我们还怕了不成。打吧!大人,打吧!”

    夏侯玄望了眼,粗略估算了下,敌军止不过五六百骑兵,且从战马,装备上看,与己部有很大的差距,己部好歹也有二百人,现在拉出去,未免会吃亏,就算战斗不利,也可以及时撤回来。便点点头,拔出赤霄,吼道:“弓箭手停止放箭,盾甲兵现缺口。”

    指令达到,弓箭手放下手中弓弩,盾甲兵立即搬开笨拙的盾牌。

    夏侯玄从曹丕处学习三年剑法,又有火云、赤霄相助,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不足敌将一合的少年了,见前方敌方骑兵驰骋,心中按耐不住,不马当先,直往阵外冲去,口中大呼:“杀贼!”

    张牛儿大惊,想起夏侯尚的交代,忙纵马跟了上去。

    一场大战在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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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回 冲阵

    夏侯玄逞一时之勇,一马当先,冲在最后;孙吴八百骁骑早就瞥到了盾甲兵的位置变化,心道盾甲兵亦敢冲阵?心有疑惑,正待看主将意思,是否冲进阵去,厮杀一阵。

    恰好瞧见一人,往这边嘶吼而来,后面马蹄滚滚,尘土滔天,一群骑兵挥舞着手中长刀、长戟,怪叫着而来,盔甲鲜明,胯下之马极为雄壮,气势极盛。

    一些游离在外攻击的骑兵见了,不自觉的聚集到一人身边,那人满面须虬,手上提着一杆虎头铁枪,望了眼魏军骑兵冲击,眼中亦是闪过一丝震惊,顾头四周道:“散骑回归,聚集帅旗下,三马一队,九队一排,成冲击队列。”

    东吴兵马单兵作战虽不强,胜在纪律与训练,这一声令下,十几个呼吸之间,骑兵已排好队列。

    夏侯玄马快,加之又是首先冲出,因而在第一线,只听得对方一声大喝:“投戟!”话刚落音,便有马阵最前几人,从背上、马鞍上抄起铁戟,朝夏侯玄处猛掷过来,粗略数来,便有十几杆,皆是劈风呼啸,速度极快。

    一杆来到,火云反应极快,后蹄一蹬,前蹄一扭,转了方向,避过;如洪流般,随后便有五六杆争先飞来,虽然急速,然而在受惯了曹丕既毒且快的出招速度夏侯玄看来,并不致命。

    见其不慌不忙,双腿架住马肚,身子往后一仰,堪堪避过右边铁戟,尔后,赤霄横扫一剑,左边威胁立除。

    就在这一顿之间,张牛儿纵马跟上,奔马至夏侯玄面前,几乎是吼着出口。

    “少爷,您快退下去吧,您身为主将,安危关系全军,坐镇中军,总揽全局便可。何必以身犯险!”

    夏侯玄并不理会,前世他才刚出大学之门,做生意失败,便跳了河,当时想着是时运不济、世道不公;后来穿越到今世,数次鬼门关上晃悠,默默想来,前世到底是年轻气盛。

    也是,不气盛,怎就这么轻易跳了河。

    两世为人,加起来也不过三十,虽然平时故作深沉,可到了此时此刻,自恃有些武力的夏侯玄竟是心痒难耐,无论如何,也想要厮杀一场。

    这,也许就是每个男人心中的骑士梦。

    见夏侯玄红着眼睛,神情亢奋,道:“牛儿,随我左右,今日好好杀一场,建此行第一功!”

    张牛儿亦被拨撩的战意骤起,把夏侯尚那些个交代,皆是抛到了脑后,举刀应喝道:“少爷之命,敢不从之!”

    此世,后面骑兵亦是来到,夏侯玄虽然热血,可头脑还是清醒的,见了敌军队列整齐,自知己方若是散乱,定然不敌,便喝道:“结队!结队!”

    各伍长,什长,队史纷纷吆喝,招呼本部人马聚齐,孰不料,那边将领见了,眼中一喜,毫无疑虑,喝道:“冲!”趁着对方散乱时冲击,事半而功倍,这道理谁都懂,这将领指挥才能之优劣,便在把握时机上。由此观之,此人定然不俗。

    曹魏骑兵亦是精锐,列阵更快,那边却才冲锋,这边已经列队好,只是骑兵对阵,讲究一个“势”。话说势大而力沉,只有冲锋的时间和距离够长,这气势,才能够起来,才能如鹰搏兔一般,一击必中,而不留余地。

    战斗还未开始,夏侯玄这边在“势”上已经占了下风。

    趁着还有十来米,夏侯玄只得硬着头皮率领马队迎着对方铁马洪流而去,而张牛儿早已经阻拦在了夏侯玄马前,这对撞之下,冲在首线的人马不知要栽倒多少,张牛儿怎会放心。

    砰砰连续几声闷响,这是髂骨、胛骨的折裂声,然后便是战马弯膝倒地的悲鸣,马上的骑士,骑术差一点的,直接被惯性甩了出去,然后被敌军第二批冲击的战马踏进泥地。骑术好的,则是从马背上滑下来;其中,运气好的,重又站起来,抄起长刀,专砍敌军马腿;运气差的,随后赶到的友军收蹄不住,亦是狠狠踏下去。

    夏侯玄被张牛儿护在第二线,并未遭敌,反倒是张牛儿,见他在即将撞上的前三步,收住马速,然后在一步时一拉马缰,坐下骏马,亦是通的人性,高高扬起前蹄,张牛儿俯身向前,双手持刀,直接猛力挥向来人之马头上,巨力之下,竟被他活活劈开一半,大刀嵌进马头。

    张牛儿趁此抵住刀柄,对方马屁的冲击力顺着刀柄传来,张牛儿坐下之马被推得连退几步,可到底是许褚所赠,极是优良,竟然不倒。战马,对于骑兵来说,谓之保命的根本,丝毫不为过。

    火云蹦开几步,让过张牛儿。夏侯玄见他退得厉害,问道:“牛儿,尚能战否?”

    “丝毫无损,有何不可!”张牛儿空挥一刀,昂然答道。

    夏侯玄放下心来,道:“牛儿,你随共同进退,看能否生擒敌酋。”夏侯玄深受擒贼先擒王思想的影响,又有那次遇到山贼时的成功经历,因而,每遇战斗,便不顾实际,只想快点擒住敌酋,大胜一场才罢了。

    张牛儿对他极为信服,亦是应和道:“末将开路,大人随我后,一起将那敌酋之首提来。”

    话才罢,早有敌人冲到马前,一杆铁枪便对着张牛儿心口而来,速度却是一般,张牛儿毫不为意,横斩一刀,尔后一探身,直接一刀挥向敌人脖颈,骑兵所穿戴铠甲,非步卒可比,张牛儿一刀下去,头,竟是未断。夏侯玄一蹬火云,上前补上一刀,立死。

    夏侯玄一心系在敌酋上,便抬头打量局势,见双方入战已深,孙吴兵马虽众,然而单兵作战能力,远不及曹魏兵士,除去在第一轮对撞中的损失,曹魏骑兵二百,伤亡甚小。

    夏侯玄不再迟疑,虽然没有想过吃掉对方,毕竟对方人数于已三倍以上;然而为了保得嬴从部的安危,总的重创之。

    而放着北面一千铁骑不用,着眼于小战,总是说不过去,得快速解决才行。

    说到快速,没有比斩杀敌酋来的更加有效。

    夏侯玄远远望去,见对方帅旗正在向偏北方移动,便呼了张牛儿及几骁勇善战者,不管沿路兵马,直往对方帅旗奔去。

    沿途,但有兵马拦截,皆被张牛儿等轻易斩杀,移动速度于千人千马中,也是极快。

    这行军之时,高竖帅旗,虽有利于士气之凝固,所谓:战旗不倒,主将不死。然而,这也给地方冲阵者以可趁之机。

    关羽曾对曹操语:“吾弟张翼德,于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而于这千军万马中,诸如张飞此类猛人是如此找到敌酋的,靠得就是这面帅旗。

    靠得越来越近了,不少曹魏兵士见到主将行进方向,已猜到意思,虽然没得命令,仍是自觉跟随在身后。

    这沿路上,越聚越多,到了后面,竟已有三十来人随在夏侯玄身后,直奔那面帅旗而去,好好的偷袭战,却因为士兵的过度兴奋,弄巧成拙,而成了冲锋战。

    敌军亦有人看出这一对所对准的方向竟是自己的主将,不由惊慌,便大喝道:“护卫主将!拦住那伙人,快!”

    这一声大吼,只把许多主将的死忠兵士,当即舍了眼前交战的敌人,亦是拨马往主将位置冲去,这使得那些一人苦战数人的曹魏军士压力大减。

    这便是一支精锐小队的作用,它如一条毒蛇般,于大战时,游走于敌军的薄弱且心脏位置。

    如夏侯玄直奔敌酋一般,击杀了目标,便是上策。就算不济,像这样,牵动了战场的其他位置的战斗节奏,也是大功。

    很快便有队史等组织起有规模的阻拦,可此时,“势”到了夏侯玄这一边,张牛儿仍是锐不可当,凡有阻拦着,皆被他轻松斩杀,天生神力,许褚亲授本领,牛儿之威,不下翼德。

    夏侯玄长剑虽利,然,用于步战有余,可是到了马上,便显短了。此刻,便跟在张牛儿身后,倒也省去了许多力气。

    突地,前往突起长枪阵,与张牛儿一起冲在最前面的几人收马不住,连人带马直接撞向了枪林,长矛贯穿马体,一并扎进人体,透体而出。

    张牛儿幸亏反应快,且坐下马收势快,竟在枪林前丝毫处停下,横挥一刀,将矛杆齐齐砍断,尔后,拨马回来。叫道:“大人,孙吴小儿无耻,竟改骑为步,摆起枪林阵。”

    长矛,自来便是骑兵的天生对手,难怪张牛儿如此恼火,眼见得就要成大功,被人无赖方式打断,谁能不火。

    夏侯玄暗自赞道:这朱然手下,能人果然不少,这队伍,明显是骑兵,可在关键下,弃马步战,竟是熟稔的很,平时,绝对训练不少。

    这倒是也一种可行的战法,眼见得己方骑兵如此对方精锐,抵挡不住,便改用枪林阵。

    张牛儿虽然勇猛,可是看到那一支支长矛,却是没有丝毫办法,只得望向夏侯玄,情急之下,道:“少爷,您倒是像个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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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回 疑惑

    夏侯玄纵马往前,盯视半响,见对方枪阵及严密,一时间定难攻破,又见的分散于四周的孙吴骑兵已渐渐围拢过来,夏侯玄心中很快就下了定论。

    事情从急,当舍大取小。

    便喝道:“收兵,收兵。牛儿,你且带数十人往其周边游弋,作为牵制。”

    张牛儿自去了,他懂得轻重,照了夏侯玄命令,只是在枪阵边上奔马驰骋,并不上前,与之成对峙局面。

    很快的,曹魏骑兵得了命令,纷纷往夏侯玄旗下集结,因为被张牛儿牵扯住了对方大部分兵力,倒也轻松。

    集结完毕,夏侯玄粗略数了下,从阵中出来时,为二百来人,这一番下来,损失不小,只余的百来人左右,加上张牛儿一部,百二十人,且是个个带伤,满是血痕。

    夏侯玄只觉心在滴血,到底还是鲁莽了,这可都是帝国的精锐,虽然至少击杀了敌方三百来人,可对方只是普通的驻防骑兵,这可都是皇室的精锐啊。

    对方军马渐渐围拢,张牛儿处三十余人,压力猛涨,将之唤了回来,计点人马时,比预期更糟,只余的十来人,张牛儿杀的浑身血污,血积刀柄,滑不可握。

    若不是他牵制地方主帅处,这百来人怕是没这么容易脱离战斗。其与三十骑,当属第一功。

    而此时孙吴人马亦是停在原地,并未动作;只道夏侯玄部损失不小,却主力尚存;孙吴骑兵才是伤了根本,六百来人,不足三百。

    满面须虬的孙吴骑兵首领远远的朝夏侯玄处望了眼,环顾左右,心有余悸道:“这是哪部兵马,竟是如此精锐,亏得对方主将临阵经验缺乏,否则,我等皆死于此地矣。”

    旁边即有人于马上欠身问道:“大人,可否继续冲击。”

    须虬汉子以马鞭抽了一下提问之人,骂道:“蠢货,你想把我江东男儿皆付于此地吗?”

    骂完,却是咧嘴微微一笑,默语道:“此为小事,我等只要牵制住这三千人马,保得将军大计成功实施,便是大功一件。”

    夏侯玄这边,张牛儿抚摸着战马脖颈的伤口,眼中冒火,,喝道:“小将军,让牛儿带着兵马再冲击一番如何。”他暴怒时,呼夏侯玄为“少爷”;冷静时呼为“大人”;只有在杀意翻滚时却还能把握时,才会呼为“小将军”。

    夏侯玄并未理会,望了眼远处以步兵枪阵在前,两侧骑兵游弋的阵型,见对方并无继续攻击的打算。反而在尽力谋划防守了。心中隐隐间,闪过一丝担忧,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

    火云极是矫健,这几番奔驰下来,士兵之马,皆是喘息粗重,只有它,如无事一般,此时在轻轻的刨着泥地。

    两队骑兵就如此诡异的对峙着,夏侯玄脑海中的不安突然化作一个可怕的念想。

    难道敌军真如父亲所料一般,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大营,或者是江边。

    可朱然自己没来时,不攻打;此时却趁着自己领兵前来,突然盛兵攻打,这又是何意?

    己部虽然不多,可到底有三千,也是一股不小的生力军。这人难道是成心找刺激不成?无论如何,眼前这三百来人已再难对仇履部产生致命的威胁,为今之计,是集合北面钱十八,嬴从两部骑兵,作为机动战力。

    朱然若真的是以这几百来人牵制住自己三千大军,而放心的攻打父亲兵营。若是营破,江陵西面便再难合拢,不但江中渚屿难以夺取,且正面的舅舅曹真部,因为要防范城中兵马从西面出,而袭北面,亦是要被牵制住许多兵力。

    若是如此,我父子俩还有何面目见世人!

    思及此,夏侯玄不再迟疑,喝道:“集结,随我奔驰。”尔后,一马当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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