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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晋第16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关于玄学的问题,肯定不会很多,毕竟找个东西学术性很强。夏侯玄终于与自己的情敌兼政敌第一次碰面了。为了防止看管跑掉,透露个小小的剧情,夏侯玄就快就要跟他老爸打吴国了,应该会好看一点吧。

    第十二回 老者

    景怀夏侯皇后,讳徽,字媛容,沛国谯人也。父尚,魏征南大将军。母曹氏,魏德阳乡主。后雅有识度,帝每有所为,必豫筹画。魏明帝世,宣帝居上将之重,诸子并有雄才大略。后知帝非魏之纯臣,而后既魏氏之甥,帝深忌之。青龙二年,遂以鸩崩,时年二十四,葬峻平陵。武帝登阼,初未追崇,弘训太后每以为言,泰始二年始加号谥。后无男,生五女。——《晋书》中关于徽儿的记载。这也是我写这本书的原始目的之一。

    ——

    学生坐定后,老先生开始授课,开始却道:“老夫且来问你们,你们皆为大家之后,今得陛下英明,开此学馆,你们来此,意欲得何而归?”

    话才落音,只见得下面一人站起,道:“学经世之术。”众人望之,乃是司马师。

    老先生抚须笑道:“何为经世之学?”司马昭答道:“小子以为,不偏于古籍,致力于今世,有助于我等建功立业、报效国家之学问,方为经世之术。”

    老先生喟然长叹,惋惜道:“孰不料,世之学风,先生一去,竟至如此。”见下面学生疑惑,他又道:“我的先生,乃是北海郑公。”郑公即郑玄,为汉代儒学之集大成者。

    老者又道:“也罢也罢,郑公学识,我辈尚且仰望,何况你等小儿;他老人家述先圣之玄意,思整百家之不齐,囊括大典,网罗众说,删裁繁芜,刊改漏失,择善而从,而又注释了“三礼,对于汉代律令,亦是深有造诣。”

    又对着司马师道:“若按着你的说法,郑公岂不是不经世,不致用的腐儒老生。”语气中,虽然极力掩饰,然亦带有丝毫的愠怒。

    司马师哑然无语,又苦于知识稀少,反驳老师不过,只得痒痒坐下。夏侯玄趁势而进,于下面假装不经意,头却望着屋顶,道:“某些人呐,知识浅陋也就不说了,还妄想与贤者争个高低,可笑至极。”

    未带司马师作答,一直未说话的司马昭却忽的站起,见其面目远不及哥哥,虽不甚丑陋,然长的一脸凶狠。司马昭怒目而视夏侯玄,声音却极冰冷,道:“说来容易,你上去说个二三来。”

    夏侯玄等的就是这句话,便站起来,对老先生施了一礼,朗朗道:“小子愚见,不成一言,待会儿,还望先生一笑而过。”

    老先生笑道:“你大可畅所欲言。”

    夏侯玄得了保证,心中大定,道:“方今学问,无论是研究今世现状者,亦或是埋首于古籍者,其学问,其论述,皆是繁琐不已。”说到此处,夏侯玄微微顿了一下,打量了下众人,见下面人中,曹爽几兄弟有些焦急、担忧,而司马兄弟却面无表情,可是,那些个学生,却是入了神,双眼紧盯着自己,显然在期盼下文。

    而老先生则是面目抽动了几下,想斥骂,可只蠕动了嘴巴两下,到底没有出声。

    夏侯玄又道:“繁琐暂且不叙,其最为可恨者,乃是对于当今之世,无有意思一丝一毫的解决办法。”

    说到此处,老先生的嘴皮又抽动了两下,可能是想起自己开头所承诺的“畅所欲言”,还是没有做声。

    夏侯玄笑道:“所以,小子以为,儒术之中,可去者,多矣,而老庄之术,可取者,亦多矣,何不各取所长,形成经世致用之学,岂不妙哉。”

    说到此处,夏侯玄正待把所知儒玄学的一些道理说出来,孰不料,那老先生竟是猛的站起,操着手中戒尺,就往这边疾奔过来,口中大骂:“竖子!可恶!竟敢侮辱圣贤,看打!”

    夏侯玄大惊,只得退后,连连摆手,道:“先生,先哲告诉我们,一定要遵守信用,所谓是……”

    老先生哪听得这么多,持着戒尺就欲拍下,夏侯玄急道:“先生,失之以命,不能失之以信啊。”

    老先生受了先哲话语的当头棒喝,情绪稳定了些,放下高举的手,可还是怒气不消,指了指门外,强压着怒火,道:“老朽不才,还望另择良木而栖。”

    “真是小肚鸡肠,才说了一句,就要赶我走。”夏侯玄暗自诽谤了一句,却也知道这些老先生脾气奇倔,只得拜道:“如先生所言,小子退了。”

    说着,便不顾满堂才子的惊愕,对着曹爽使了个颜色,扶了扶腰间赤霄,径直走了。

    此行不虚啊。夏侯玄走出学馆,笑着想到。:好歹也将玄学第一次正式的提了出来,虽不知效果如何。

    学识固然重要,可是于朝堂斗争中,说到底,只有掌握了兵权,才有可能立于不败之地。而若想拥有自己的嫡系,只有建立军功,成为主将。而拥有一生武艺总是不错的。如此想着,夏侯玄便往家赶。

    急步向前,不一会儿,便到了。刚进了门,见门前停着几匹马,马蹄上,皆是泥土,而马之鞍下,皮毛全给磨平了,马嘴边亦有丝丝白沫。

    有远道而来的客人。夏侯玄下了个定论。:莫非是父亲回来了,不会,看那马鞍,可见这客人虽然有些权势,然而父亲向来喜欢场面,定不会这么寒酸。

    如此想着,夏侯玄脚步加快了些,进入正厅,正见母亲坐于上手,而有六人,坐于客位。

    这六人中,一人为长,年纪约在五十开外,五人为少,最大的已有三十多岁的样子,最小的与自己一般大。。

    年老者,满面虬须,然其面目却甚为端正,虽显得凶悍,倒也英武。五个少年中,四个年龄稍大者,与那老者一般,而那个年纪小的,却甚是英俊,皮肤白净,只是那腮边,却有丝丝绒毛,显然,他还没有张胡须。

    这六人,应该为一父五子。推断上了瘾的夏侯玄再次想到。

    夏侯玄见母亲眉头紧锁,脸上有些不好看,却奇怪的是,一点都未发作出来。

    而那老者对进来的夏侯玄视而未见,只是对着德阳乡主道:“夫人,算我求您了,你就让我看一眼,就一眼行不,看了,我立马走人。”

    其余几个年少的,也是一脸恳请的望着德阳乡主,那几个年少的还好,尤其是两个年长的,其期盼的神色与老者无二。

    德阳乡主一直以手撑头,并未看见进来的儿子,见老者恳求,头还是未抬,无奈道:“我都跟你说了无数遍了,她不在我这个,被她父亲带去荆州了,你叫我如何把她给你看。”

    语罢,抬起头,正望见夏侯玄,神色间闪过一丝慌张。立即瞪眼喝道:“快回屋,来这里干什么!”

    德阳乡主才喝完,那老者猛的蹦到夏侯玄面前,极为灵敏,扯住夏侯玄就问道:“你妹妹是不是随在你父亲身边?”言语中,极是紧张。

    夏侯玄一怔,望向母亲,见她猛使颜色,便道:“是啊,父亲极爱妹妹,便把她安置在了江陵。”

    此语一出,那老者明显的卸下劲来,满脸失望,痒痒坐回座位。沉重的叹了口气,对着德阳乡主一拱手,道:“夫人,那我们这就告辞了。打搅了。”

    德阳乡主也是松了口气,站起,笑道:“无妨,无妨,慢走啊。”

    母子二人目送几人垂头丧气的出门,夏侯玄转而问道:“母亲,您为何说妹妹在父亲身边?”

    德阳乡主先是叹了口气,尔后板起脸,喝道:“问这么多作甚,该干嘛干嘛去!”

    夏侯玄只得痒痒退下,回到自己院中,拔出赤霄,练习了会,却觉得效果甚小。

    “进宫找曹睿去,一方面联络感情,二来练习剑法。”夏侯玄想到。

    ——

    这老者会是夏侯玄什么人呢,欢迎竞猜。

    第十三回 比剑

    这几天严重失信,掉了好多收藏。肉疼……

    ——

    这日,天上吊着毒辣的日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一院子中,前面,草坪上,二少年对峙着。

    一个年纪约在十五六岁左右,身材极为欣长,着一条束紧麻裤,上身则赤裸着,坚硬的肉块微微隆起,已流了不少汗,顺着略呈黑色的匹夫流淌下来,迎着阳光闪耀。

    而手上则持着一把极长、浑身乌黑的长剑。光芒跳跃于剑尖,即便身在暴日下,仍使人浑身冰冷。

    而另外一少年已然长成,约在二十岁上下,身材更是雄健,持了一把呈青绿色的短剑。笑道:“妹夫,放马过来吧,这几年你天天随父皇练剑,且让我看看你的成绩。”此人正是曹睿。

    话刚落音,草地边上一树下,摆有几藤椅,坐满了人,一少女左手端着水果,右手则在挥着,在远处叫道:“王兄,打赢他!”正是曹玉,几年过去,愈发动人起来,见其身形修长,一身轻薄的沙织长裙将身体包裹的凹凸毕现,初步长成的胸前小巧圆润,已有几分大姑娘的成熟风韵。

    一双凤眼稍显妩媚,腰身婀娜小蛮,流行的坠马式将小脸衬托的更加精致。可能天气较热,流了些香汗,微微有些汗透的模样,更加能人遐想万千。

    她才说出这话,旁边有人不干了,正是夏侯徽,几年过去,当年的稚气脱去不少,容貌俊俏,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白的让人眩晕;点点柳眉,如烟轻巧,粉白黛绿,俊秀的动人心魄;挺俏的鼻子,丰润的嘴唇;乌溜溜的大眼睛,清眸流盼,双瞳剪水,显得十分可爱。

    身躯虽然未有完全长成,已是成熟不少,胸前只是微微露尖,然而一袭月白裙却将臀儿俏生生的包裹的如月般圆润,如水般婉转。腰儿只堪一握,隐匿在裙下的玉腿,如柳般柔,娇小的,如来了阵风,就能吹走。

    夏侯徽听的曹玉为自己的哥哥鼓劲,娇蛮的她怎肯让自己最爱的哥哥吃亏,当下,手上还捏着几粒葡萄,小嘴中忙吐了核,跳起来喊道:“哥哥,你是最棒的,哥哥加油。”脆生生的叫声,如娇莺初啭。

    夏侯玄往妹妹那边望了一眼,瞬间,那目中,突然就全部都是慢慢的温暖与溺爱。嘴角一扯,露出一丝微笑,将手中赤霄扬高了些,继而,转向曹睿,那严重,先前的冷静与冰冷,全然消失不见,满满的,都是好胜。

    曹睿笑道:“妹夫,你什么都好,勤奋、冷静、缜密,还夹带着必要的冷漠,只是遇到了徽儿妹妹,你就把这些都弄丢了,这样可不好啊。”

    夏侯玄微微一笑,道:“元仲,废话不多说,今日在妹妹面前,我一定得嬴,小心了。”语罢,背上肌肉一扯,扬起赤霄,疾步向前,来到曹睿面前,直接一剑刺去,口中喝道:“中面!”剑速极快,竟带起边上丝丝风声。

    曹睿见了,面上战意骤起,也不闪躲,直接用截剑式迎了上去,一撞之下,剑身铿锵,一声闷响。

    二人各退了一步,曹睿笑道:“好,力气已赶上了我,好!值得一战,再来!”

    夏侯玄只觉得虎口有些发麻,果然这年龄的差距不是勤奋就能轻易弥补的,这几年来,自己日日练剑,力气全力一剑还是被他轻描淡写的挡开。

    而夏侯玄不知的是,曹睿此时只觉得拿剑的手都有些发抖,这几年,受父亲之命,花了太多的精力于学习治国之策上,这剑术,竟落下了,一剑之下,只觉得夏侯玄力量喷涌而来,延绵不绝,显然已有大成。

    还未待曹睿缓过劲来,那个急于要在妹妹面前男人,大吼一声,又是持剑过来了。

    夏侯玄一剑刺向曹睿胸口,曹睿格挡之,夏侯玄一婉手花,改向至曹睿之手臂。乃是“中之臂”。此剑极是速疾,好像就欲刺上一般,惊得曹玉惊叫出口。

    曹睿手上劲道还未恢复,动作稍微慢了一些,只得凭经验堪堪扭转身子,险险躲过,可在闪避的同时,到底经验丰富,竟反手一剑,如神龙摆尾,直刺向夏侯玄腹部。

    而夏侯玄太过急躁,收剑不及,眼见得龙彩剑摇摇而来,却救护不得。

    在场面紧张的盯着场上画面的夏侯徽几乎是没命的一声尖叫,同时,瘦弱的身躯爆发出无穷的力量,竟如疾兔般,向前弹射出去,直扑夏侯玄。

    曹睿亦是大惊,没想到自己被逼出的这神来之笔,竟杀伤力极大,等他转过身来,直对夏侯玄时,再来收剑,已然不及,龙彩的尖端还是斜斜的刺进了夏侯玄小腹内,好在看似不深。

    曹睿急拔出来,扔在地上,正待扶起摇摇欲坠的夏侯玄。

    却不料眼前闪过一丝月白的影子,尔后便是一阵少女的幽香。却是夏侯徽几乎是扑到哥哥身上,整个娇躯压在哥哥身上。

    躺在地上的夏侯玄一手捂着腹部,嘴里喃喃道:“这下在妹妹面前丢大脸了。”突然满鼻幽香,然后便是一个软软的娇躯扑入自己怀里,正压着受伤的腹部。

    夏侯玄疼的龇牙咧嘴,缓了口气。:“徽儿…;徽儿;…”

    夏侯徽听的哥哥呼喊,泪眼婆娑,梨花带雨,蝉露秋枝的抬起头,双手压在夏侯玄胸膛上,啜泣道:“哥,你要不要紧?”

    夏侯玄嘴角扯出一笑,翻了个白眼,调侃道:“你要是再压着我,哥就真的有事了。”

    夏侯徽往下一瞥,正见了哥哥肉块分明的胸膛,俏脸一红,又见自己的膝盖正顶在他的伤口处,伤口旁边却是一道巨大的伤疤。

    忙飞也似弹了起来,蹲在旁边,俯下身,搂住哥哥脖子,想把他扯起来。

    此时,曹玉也是奔到了这边,眼中亦是泪花盈盈,见夏侯徽已抢了先,不好上前,只得在旁边问道:“你。。。。有没有事?”

    夏侯玄瞥了眼腰间,却突地笑了,原来那剑正中先前那伤疤上,而伤疤处,皮肉极硬,因而,并未进去太深,只是血留的较多。

    便挣扎的站起,扭头一看,见妹妹已经哭红了眼,心中极暖,将她扯了过来,替她拭去泪水,笑道:“傻丫头,没事,反倒是你,跑那么快干嘛,摔了怎么办。”

    夏侯徽盯着伤口处望了半天,抬起头,睁开汪汪眼睛,问道:“真的没事了?”

    夏侯玄无奈一笑,拍了一下妹妹的翘臀儿,假怒道:“说没事就没事了,难道还要我跳个舞给你看不成。”

    曹睿这才走了过来,脸上,皆是愧意,道:“妹夫,我…”还未待说完,曹玉已是盯着他,嗔怒道:“都怪你,不就是比个剑嘛,用得着那样用力吗。”

    曹睿低下头,满脸讨好的笑容,道:“虚心接受妹妹的批评。”

    词此语一出,众皆笑了起来,原来这是夏侯玄常用的话语,算得上是口头禅。曹睿这么说,就有了一丝丝调侃的味道。

    夏侯玄脸皮厚,到倒不觉的什么,只是另外一个当事人就不干了。见其脸上闪现红晕,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跺了一脚,娇嗔道:“哥……”

    夏侯玄那是有求必应,忙板起脸,对着曹睿道:“元仲,可不兴欺负我妹妹啊。”

    曹睿一脸无奈,道:“我哪有,只是说说而已嘛。”语罢,两人对视一眼,俱是哈哈大笑起来。

    ——

    这一章,描写徽儿时,费了很大的劲,各位看官若是觉得还行,给个收藏。

    第十四回 校尉

    几人回到树下做好,夏侯徽替哥哥披好衣服,又端来几块瓜果,夏侯玄接了瓜,捏了捏妹妹的脸蛋,调侃道:“要是早知道流点血,就能得到妹妹如此细心照料,我就天天来一次。”

    众人大笑,夏侯徽又是娇嗔了一眼,没有说话,小妮子长大后真正的像个姑娘了,安静了许多,虽然刁蛮的性子还是没变,但也懂得在外人面前给哥哥留点面子。

    几人正嬉闹间,宫人来报,道是陛下召太子前去,曹睿望了望夏侯玄已经止住血的腹部,道:“妹夫,父亲昨日已经跟我说过,这一年将有战事,而战场乃是妹夫你父亲所在之荆、扬二州,我看你剑法已有小成,不如随我一同面见父亲。”

    曹丕的储君之争,曹睿虽然占据明显优势,但也不是没有竞争,而拉拢朝中重臣的办法之一,即为拉拢他们的儿子;与夏侯玄欲依靠曹睿于明帝朝大施手脚的愿望大同小异,曹睿也是希望借夏侯玄之身,一并拉拢夏侯尚、曹真两位的方面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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