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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晋第9部分阅读(2/2)

作者:作者不祥

齿道:“夏侯父子杀我弟弟,此仇不报,我陈锋誓不为人!明日就要进兵了,其余之事,能少就少。女人算的什么,送!”

    此人正是陈家大少爷陈锋,他想了想,又道:“待会儿送夫人出院时,要在门口伏下甲兵,勿得让他们抢了进来。”

    过了些许,院门缓缓打开,一辆马车缓缓驶出,张牛儿死死盯着,暗中夹紧马肚,握紧刀杆,只待马车一过,就要抢入。

    马车一过护院溪,陈家之人立即往里退去,小头领口中低声叫道:“快,关闭院门。”

    张牛儿瞧准时机,大吼一声,催动烈马,如风般吹过去。怎么那群人跑得过快,眼见得即将全部闪入院内。

    只听得嗖的一间,利箭射来,正中扶定左门、正用力将之合拢的院丁胸口。这一箭,却是伍定所发。

    夏侯玄大声叫好,道:“平疆,再射!”此时,右门已经合拢,左门因为伍定一箭,还差一隙,家丁摄于伍定剑箭发,无人敢上前,小头目大急,自己冲上来,却在此时,伍定第二箭送到,毙之。

    如此,那些普通家丁再也不敢上前,而张牛儿已然冲到他们面前,抬头一刀,劈翻二人,势不可挡。

    夏侯玄拔剑一挥,道:“冲!”左右兵马纷纷抢入。

    陈锋早在张牛儿大吼之时,就已经往城门口处跑了,到达时,虎豹骑军马已经涌入,见张牛儿左砍右杀,无人可挡。陈锋拿起手中大刀,就欲上前,左右忙将其扯定,道:“少爷,敌人势众,不可硬抗,还有二公子的大仇未报呢,还是先舍了庄园,出去了,再作良图。”

    陈锋一咬牙,跌足道:“走!”

    战事很顺利,夏侯玄领兵突入后,一开始遇到了顽强抵抗,稍后,那些人便有秩序的退去了。

    夏侯玄也不叫追赶,村外还放着一千精锐铁甲骑,走脱不了。

    直突入后院,四处无有甲兵,皆是一些婢女老弱,伏于地上,哀叫求饶。

    夏侯玄随便抓了一人问道:“你家老爷呢?”

    那奴仆颤声道:“老爷在后院。”

    “休得惊慌,带我去就好。”

    军马随了奴仆至后院,却见大门紧锁,进不去。张牛儿放下大刀,退后几步,大吼一声,借势猛冲,撞在门上,只听得一声闷响,门居然被张牛儿生生撞开。

    夏侯玄领兵冲了进去,众人皆是傻眼,却见是一个小小的院子,却见正中一张小小的石桌,一个老头子与一年轻妇人围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小孩手中捧着书,读书声朗朗传来。

    见得人马进来,那妇人与孩子皆是惊吓的躲在老人后面,那老人摸了摸孩子的头,着妇人带着孩子进屋去了。

    老头儿渡步过来,缓缓一笑,道:“不知将军何人?为何到此?”

    夏侯玄一笑,道:“你又是何人?”老头儿自嘲一笑,答曰:“我乃陈忠,是这陈家原本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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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回 殷登

    夏侯玄喝道:“大胆!你竟敢袭击沛王世子。你可知这是死罪!”

    陈忠缓缓一笑,道:“老夫被儿子困于这园中,早已不问世事久矣。”

    夏侯玄惊道:“你被你子困于此地?”陈忠点点头头,苦笑一声,道:“是我太过宠溺了他们俩啊。”

    夏侯玄却是疑惑了,这陈锋为了弟弟之死,竟敢不顾身家性命,为之报仇,虽然可恨,但也是个重情义的汉子,不似如此之人啊。

    见夏侯玄疑惑,陈忠继续道:“这二子,从小体格奇伟,老夫却是花重金聘了拳棒师父来教他们。孰不料此二子长越大,野心也越大。后来竟与沛王义子刘霸勾搭,欲图谋位;老夫恰在此时,又得了一子,便有了将家业传于幼子的想法,竟不想这二逆子竟把老夫并我之爱姬、幼子一并关在这儿。”

    夏侯玄听的陈忠还有一子,望向陈三,后者急道:“我只为陈氏外族,听不得机密事情,一直不曾知道老爷已被大公子软禁了;而大公子告诉我们的,乃是小公子得暴病去了,老爷伤心成疾,于府中养病,将族中事情皆托付与大公子。”

    却在此时,只听得外面人马嘶叫,却是虎豹骑过来了,那曲长提了个人头过来,只把陈府的一众奴仆吓得魂飞魄散。

    陈忠早就瞧见,见了人头,惨叫一声,惨然道:“锋儿啊…”天下之爱,莫过于父母。陈忠虽被儿子软禁良久,今见得他被杀,也是老泪纵横。

    曲长至夏侯玄面前,将头颅掷于地上,道:“小将军,这厮也凭的刚硬,至死不降,被小的杀了。”

    夏侯玄急道:“那他的随从之人呢?”曲长答曰:“杀了大半,余者皆擒。”

    陈忠却道:“将军,这些族人皆是被锋儿逼迫,他们皆有父母妻儿,我斗胆为他们向将军求情,求大人放过他们吧。”

    夏侯玄心中一软,正待答应,伍定却在旁边提醒道:“小将军,此事不小,疏忽不得啊。”

    夏侯玄点点头,硬起心肠,道:“留下五百兵马,就在这庭院中,将被擒人等皆关押在这里,不得命令,不准放出,若敢反抗者,皆杀无赦!”

    此时,微露晨曦,天将大亮,夏侯玄整合了兵马,正待要走,陈忠却叫住了他,道:“将军,我却知道一件事情,或许能对将军有些许帮助。以赎我教子不利之罪。”

    夏侯玄笑笑,颇有兴趣道:“请你明说。”陈忠又望了望夏侯玄周边的人,眼神犹豫。夏侯玄知其意,却不敢大意,只将人马稍微退了自己十步,张牛儿与伍定仍是护在身边,道:“你可以说了。”

    陈忠凑近跟前,张牛儿忙闪前一步,护在夏侯玄前方,陈忠以手掩嘴,压低声音,道:“我村内,却有一人,乃是献帝时黄门侍郎,名殷登,袁本初剿杀十常侍时,宫中大乱,便逃了出来,一直到了谯县地界,困窘不已,却是我资助了他,留他在村中做了个教书先生。”

    夏侯玄疑惑道:“不知这是与我何干?”陈忠笑道:“这里不好说,我带将军去见他吧。”

    伍定在旁边道:“小将军,一脱事内黄,有何用处。”夏侯玄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而是转向陈忠道:“劳烦带路。”

    陈忠一喜,吩咐了被擒住的族人不许鼓噪,便引了夏侯玄过去,穿过床头,却在最东边,有一木屋,虽然简陋,却也典雅,旁有小溪,潺潺流过,木屋横于流水之上,以长木搭桥。

    夏侯玄极是喜爱这布局,道:“择此地居者,定非凡人,我却来对了。”

    隔了一段,陈忠喊道:“殷先生,快些出来,今有贵客临门。”

    不多时,见里面走出一个老头子,满头皆为银丝,倒有些出尘脱俗模样。隔远见了许多兵马,有些诧异,略微一怔,走了过来。

    夏侯玄迎上去,道:“小子拜见老先生。”殷登疑惑的望向陈忠,陈忠解释道:“此为魏王殿下重臣,中护军,昌陵乡侯夏侯将军。”

    夏侯玄却笑着摇头,道:“陈老先生做了,我却是你说的那人之子。”陈忠讪讪一笑,道:“果然是英雄出自少年啊。”

    夏侯玄谦虚一下,却望向殷登,道:“陈老先生告诉我,道是老先生能够帮助到我,不知是何事?”

    殷登捋须一笑,道:“还请小将军里面闲坐,待我慢慢道来。”

    夏侯玄带了张牛儿、伍定二人及陈忠,跟殷登进了那木屋,各自按宾主坐定,张牛儿、伍定却是立在夏侯玄身后。

    殷登又着屋内小厮上了茶。夏侯玄笑道:“殷老先生好雅兴啊。”

    殷登一笑,拜拜手,道:“我却知道将军事多,我就不耽搁了,且听我说来。”殷登喝了口茶,继续道:“于熹平五年时,我却随同光禄大夫桥玄、太史令单扬来过谯县,当时,谯县上空出现了黄龙,那景象,真的令我毕生难忘啊。”

    夏侯玄一怔,他以前于史书上不是没见过自古改朝换代,必有异象出现;以为这只是皇帝为了造势而编纂的谎言,却不料竟真有此事。

    殷登拿起杯子,小抿一口,继续道:“当时,光禄大夫桥玄问太史令单扬:“此为何吉兆?”单扬回答:“自古,天象经常和人事相应,这就是所谓的天人感应,以后必有称王的人在这里诞生。不到五十年,还会有黄龙出现。”

    殷登忆起当时,笑笑,道:“单扬为太史令,常有神鬼不测之机,我却把这话记了下来,看他说的到底是也不是。”

    殷登忘了眼有些入神的夏侯玄,道:“却是在今年三月,果不其然,如单扬所说,黄龙又在谯县再现。小将军,你说这能不能帮到你啊。”

    夏侯玄忙起身拜道:“小子斗胆,妄想请老先生随小子去见父亲,将此事禀告于他。”夏侯玄自然深知曹丕此行最需要的就是这种吉兆,安敢怠慢。

    殷登笑笑,道:“此乃顺应天命之事,老朽安敢不从。”

    夏侯玄携了殷登,往军营中赶,心中高兴,未曾想出来一夜,收获竟是如此巨大,父亲见了,定会高兴。

    陈忠自告奋勇的担负了大军早晨的伙食,待得士兵吃饱,军马喂够,便往谯县城赶。中午时,到了。

    进了军营,夏侯玄直接携了殷登前往父亲帐中了。

    夏侯尚一早醒来,却发现儿子又出去了,一阵心慌之后,得知儿子带走了一千铁骑,倒也放下心来,毕竟,在这谯县中,倒还没有人可以威胁到儿子的安全。

    夏侯玄将殷登带进父亲帐中,道:“父亲,这位老者有事与您说。”夏侯尚可可不管老者,一把将儿子扯过来,吼道:“昨夜着你守营,你怎把责任推给李义,自己跑去玩了?”

    夏侯玄委屈道:“昨日孩儿守营,到半夜时,有人来报,有人欲对父亲不利,孩儿便带兵前去剿杀,后来,便遇到了这位老者,老先生说他看见了异象。”

    夏侯玄说到有人欲对自己不利时,脸色并无打动,可是“异象”二字一出口,夏侯尚腾地站起,道:“你说什么?”

    夏侯玄确认道:“老先生看了了异象。”

    夏侯尚撇开儿儿子,直接迎向了殷登,道:“老先生请上座,将事情慢慢讲来。”

    夏侯玄看见父亲那捡到宝一样的表情,有些好笑,这些事情就不是自己所能关心的了。

    便道:“那么,父亲,孩儿便退了。”夏侯尚理都没理,一个劲的对着殷登献殷勤。夏侯玄无奈一笑,痒痒退下。

    退出帐中,夏侯玄直奔萱儿住处,男人对于的肚子的欲望永不满足,这几日,萱儿每日费了全部精力,那每日的饭菜直做的花样百出,把夏侯玄的胃口越吊越高,直到现在挑剔的不行。

    刚才在陈村,那一顿饭,夏侯玄吃得那叫一个憋屈。

    但凡男人吃饭,能吸引住他的,要么饭菜味道极好,要么有气氛助酒。

    夏侯玄与士兵们蹲于地上,啃着大饼时,未觉不妥;然而于陈村,不但饭菜不合他的口味,席上之上皆是怕他,又气氛死沉,如何提的起性来。

    进了军营,见萱儿于帐篷旁边劳作,看样子在细细的洗着蔬果一类。

    夏侯玄轻轻走过去,至萱儿背后一步时,如饿虎扑食般冲上去,欲把萱儿从后面抱住。

    却不料萱儿如脑后有眼一般,恰在夏侯玄正欲落在她背上时,她却如兔子一般轻灵的闪开。

    夏侯玄刹脚不住,直直的往前扑去,却见前面一个瓦盆,里面盛水,上面还有几片菜叶漂浮,夏侯玄正栽倒其中,脸上、身上皆是湿了。

    萱儿在旁边乐的呵呵直笑,娇骂道:“活该,谁叫少爷那么坏的。”

    夏侯玄站起身来,发鬓上还挂着一片菜叶,嘴角邪邪一笑,道:“萱儿,你得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

    萱儿立即反应过来,嘴中叫着:“坏蛋…”,撒开蹄子如小鹿般奔去了。

    夏侯玄在后面喊道:“我就不信,你能跑得过我。”语罢,如风一般启动,如狮子搏兔般,不过几下,就抓住了萱儿,搂住她的细腰,用力一揽,抱在怀里,未待她反应过来,凑上去堵住萱儿贝齿良久。

    许久,二人呼吸急促起来,萱儿轻轻挣脱,用小手包住夏侯玄的两颊,又替起拂去头上的菜叶,笑道:“别闹了…”

    夏侯玄厮磨着她的脸庞,道:“有没有做好吃的?我饿了。”

    萱儿一笑,抬起头,轻轻挣脱开了他的怀抱,道:“就你嘴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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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回 儒生

    “玄儿,你就帮舅舅这一个忙吧,我实在是受不了那个腐儒了。”却是曹休正愁眉苦脸的对着夏侯玄道。

    夏侯玄却道:“舅舅,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只是那老先生被你得罪透了,脾气又倔,到如今,见了我等虎豹骑人马便大呼“狗贼”,不由分说,便手掷书卷而来。我也不敢去啊。”

    曹休苦笑道:“这可是殿下交代下的任务,说是关系重大,只是我至今没有想明白,这些个腐朽老生,战场上厮杀不得,朝堂上谋划不得,到底有何用处?”

    夏侯玄却道:“舅舅,这你就错了,此等老生,虽然有些许可恶,倒也倔的可爱,魏王殿下向来推崇儒生,此次殿下欲在谯县宴请父老、犒劳将士,殿下宴请的人,出除了谯县大族外,就是这些儒生、以及山林隐士了。此三者,士子皆出于大族,隐士又为世子中极端避世者,三者因而是为一体,且又遍布天下,殿下若是把他们安抚好了,办任何事情,便无大碍。”

    夏侯玄顿了顿,又道:“若是他们出了点乱子,许多原本简单的事情就会变得很复杂。要知道,这个老先生可是沛国文人之首,其门生遍布天下,也算一大儒。”

    曹休道:“那你还不把这件事办好了。”夏侯玄苦笑道:“舅舅你都怕了,我焉能不怕他。”

    曹休讪讪一笑,眼神中竟闪过一丝狡黠,突地脸色剧变,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呈严肃状,道:“玄儿,你夜宿女眷之事,伯仁风流,子丹太过溺爱你,且又看你年少,要个人照顾,都不曾做声;这次,你若是不帮我把这件事办好了,舅舅我可是要秉公执法了。”

    夏侯玄哑然失笑,道:“舅舅,你也太无耻了吧。”

    曹休哈哈大笑,并不回答,奔也似走了。夏侯玄呆在原地愣了半响,无奈叹气,渡步至自己军营,召集来张牛儿、伍定,沉重道:“等会儿,你们随我前去办一件天大的差事。”

    张牛儿兴奋道:“小小将军,是不是又有仗可打了?”夏侯玄苦笑道:“不是,此次,我们乃是要去谯县城外请一位老先生来赴宴。”

    张牛儿听了,兴趣全无,不屑一哼,道:“一腐儒而已,着几个小兵去即可,若是不来,一根绳子便捆了来。”

    夏侯玄一笑,道:“前些日子,舅舅自去了那地方,亲自请他出来,却不料那老先生竟手掷书卷将舅舅打出,而舅舅为殿下大事计,只能吞声,因而将此任务交给我。”

    张牛儿呆了半响,咽了口唾沫,缓缓道:“以宿卫将军之威,尚不能伏之,牛儿不去。”

    ………

    三人缓缓行于官道上,夏侯玄一面打量着景色,十月之时,豫州已飘过瑞雪,刚融不久,空气微寒,万物清新,倒也令人心旷神怡;一面对着后面垂头丧气的张牛儿,面无表情的伍定说着老先生的情况。

    “此老先生姓王名兴,表字舒人。本是谯县本地大族王家公子,后黄巾贼起,王家败落,他便于谯县城中开馆收徒,传以儒名之道,门生遍布天下;老年时,才回到家乡颐养。”

    却见张牛儿仍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神色中还是不是闪现凶狠,夏侯玄有所担忧,道:“牛儿,到时候,你可不许擅自无礼,任是他以石头捶我,你也只能护在我身前,而不能对他怎么样。听到没有!”

    张牛儿郁闷的哼了一声,算做应答。

    三人领着十几侍卫,策马加鞭,定着寒峭劲风而行,不一会儿,便也到了。

    村子规模很大,看得出先前王氏为大姓,兴旺于此。又时不时见到瓦砾,定是遭了战火,到现在仍是没有回复元气。

    一行?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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