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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晋第7部分阅读(1/2)

作者:作者不祥

    面疑惑万千,急道:“哎!伯仁,子丹,你什么意思…怎么不回答,也太不讲义气了吧。”

    夏侯玄在一旁直乐,想到这曹休果然是一根筋,可别看他在政事上如此愚笨,但是与作战却着着实实为一大天才,当然如曹彰一般,仅限于冲锋陷阵,后来,曹休在魏吴石亭之战中大败,不久因背上毒疮发作而去世。而失败的原因,就是轻信他人之言,以至于孤军深入,友军照应不得。

    曹休瞥见见夏侯玄乐不可支,感觉在小辈面前丢了面子,不由有些恼怒,便虎眼一瞪,喝道:“笑什么!很好笑吗!”

    夏侯玄强忍住笑意,笑道:“舅舅想要知道驻军之事于世家大族有什么联系吗?”曹休心神一喜,忙拨马过来,问道:“你知道。”突地,又感觉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便昂起头,装出一副成竹在胸模样,道:“你一孩子,谅你也不知,舅舅这是在考你,知否?”

    夏侯玄忙不迭点头:“玄儿知道,知道。”曹休心里抵不过好奇,便凑近,道:“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侯玄正色曰:“沛国与许昌同在豫州,靠的很近,而殿下久在邺城,今突然大张旗鼓下来,且不说与当今圣上关系极近之沛王,就是连豫州本地的一些土财主,便也担心的紧,此时,若将兵马大张旗鼓的驻扎在城内,那些人已如惊弓之鸟,还禁得起吓吗?”

    曹休听的很是入神,半响,才理出了一点头绪,点点头,在马上拍了拍夏侯玄肩膀,赞道:“不愧为伯仁之子,小小年纪,便绕得动这许多花花肠子。说实话,舅舅惭愧的很呐。

    ——

    还有话要说:历史上,曹休曾被封大司马,地位一度在曹真之上,除了与东吴的生命最后一战,其余的,大抵都是胜了的。可是我却把他写成了一些莽夫类的形象,实在惭愧,解释一下,谁叫他不是主角他亲舅呢。

    注1:三国时期曾有部曲,然后来稳定了,除了吴国等,魏、蜀部曲皆废,而夏侯尚拥有部曲,夏侯玄不是军士,而留于军中,萱儿为女眷,宿于军营等问题,皆是不符合常理的,算是几大败笔,好在问题不大,勉强一下,倒也过得去。继续求支持。

    更新问题,以后一律为上午十点半,下午六点半各一更。

    第二十一回 沛国(下)

    四人领着兵马旖旎而行,孰不料前面探马飞报,道是前面出现马队,不过看似并无恶意。曹真闻此一笑,转头对夏侯尚道:“伯仁呐,你所料不差,那些土财主们到底忍不住了。”

    夏侯尚自谦摇头,摆摆手,回道:“莫说他们没底,饶是我们,也不懂殿下为何刚即大位,就急着来沛国巡视,西边汉中的战事可是紧得很呐。”

    二人对望一眼,只是深深地一瞥,如有默契般,同样面露担忧、不忍、犹豫,又同样摇摇头,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曹休此时却是疑惑,他想到:殿下盛兵南巡,路经之地,有谯沛,有许颍,而许昌则有那位天子;以自己对于此等谋划之事的生疏尚且能模糊地明了一些端倪,而子丹,尤其是伯仁对于那些事如此熟稔的,怎会不知?

    曹休一想到许昌城的皇帝,心头不自觉升腾起一股敬畏来,那股敬畏,却是从小培养起来的,根深蒂固;虽然后来见到皇帝于先王面前唯唯诺诺,那份敬畏便也淡了些,然而,终究还在。

    皇权之威,竟累至如斯!

    很快就靠近等候在前面的马队了,眼见得近了,曹真喝止了己部,那边亦飞出一人,来到已阵边,下马,拜倒,道:“沛王属下都尉刘烈拜见中领军,中护军,宿卫将军。”

    王爵属下都尉皆是第七品,品阶虽不高,算是亲王家将,怠慢不得;曹真颔首当做回礼,正待询问,却不料曹休瞧了半天,没有看见六品以上的官儿,早已忍耐不住,便喝问道:“沛王呢?”言语中,略带轻慢。

    刘烈脸色隐忍的一暗,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旋即消失不见,仍是恭敬答曰:“回宿卫将军,殿下他偶感风寒,正休息着呐,不便出来迎接,还望各位将军包涵。”

    曹休神色一厉,正待追问,曹真却摆手,止住了他;此时,一直在旁未说话的夏侯尚,稳了稳躁动不安的坐马,微笑道:“刚才你说最近沛王殿下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我却想到,军中倒也有一些应急的药材,用来治疗风寒,最是见效,我等明日定登门拜访。不知是否唐突了?”

    刘烈眼神一亮,忙不迭摇头,急道:“无妨,无妨,临行前,殿下再三叮嘱我,说若是三位将军肯来,殿下定倒履相迎。这不,殿下还特意着在下压了几百车物资过来,以慰众将士跋涉之苦。”

    夏侯玄在旁边听的直冷笑,心中想道:这沛王也是老成精了,竟想主动把兵马阻于城外,用的还是如此委婉的托病加劳军法子,让人不好抗拒却又可以免于事端。

    曹真这个老实人正待感谢沛王,夏侯尚却在旁边冷哼一声,缓缓道:“可是,偌大一个相县城,难道容不下我这几千人马,劳军何必再城外呢,这岂不是很麻烦?”

    刘烈一颤,头伏的更低了,道:“不瞒将军说,沛王不喜兵事,城中兵营极少,已然满员,实无地方了。”

    夏侯尚幽幽一笑,道:“那不知我等这几千人马,殿下是准备安置在何处?我等虎豹骑皆是天下骁勇之士,殿下若是随意丢在这荒郊野岭,他们若是不答应,鼓噪了起来,我虽为将,亦安抚不下啊。”

    刘烈身躯一震,带惊慌道:“中护军恕罪,殿下绝无此意,殿下也绝不会将虎豹骑众将士置于野地。”

    夏侯尚策马向前,寒声道:“那可否让我们进城?”刘烈急道:“卑职临行时,殿下曾交代我,这相县城东十里处原先有一兵营,本是州郡之兵,后来魏武王他老人家西征马超逆贼,便将这支兵马调了去,至今仍屯在长安,没有回来,因而也留下一个可以容纳五千余人的营地,各位将军,可以将兵马屯在那里。”

    夏侯尚正欲再问,刘烈抢先急道:“那营地,本是极宽敞,听闻的将军们欲前来,卑职已着人打扫干净了,此番又压来这许多酒肉蔬果,定不会怠慢了虎豹骑众将士。”

    夏侯尚还欲刁难,曹真看不下去了,便摆摆手,示意止住,转而向刘烈道:“刘都尉,你且起身,带我们前去那营地即可。”

    刘烈跪在地上良久,早已全身酸麻,闻曹真言,只如仙乐,便缓缓起身,拍了拍膝上尘土,又整理下衣衫,转身上马,只是那上马的动作却显得很生疏,好似马背太高了,爬不上去一般,可是一上马背,整个人又如脱胎换骨一般,踏好马刺,夹紧马肚,一拉马缰,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显得极为熟稔,好似练习过无数遍一般,上马时的那副生疏,哪里还见得到半分。

    这一套动作全落在了后面闲着无事的夏侯玄眼里,却使得他疑惑了。按理说,一王国之都尉,负责缉捕盗贼,虽上不得战阵,到底也算一员武将。

    武将,每日风里来雨里去的,又忙于训练,对于个人卫生,定是不怎么在意。可是这刘烈从地上起来时,不但拍拍尘土,且整理衣衫,定是平时对于衣着整洁极为在意,加之皮肤也算白净,哪里有半分武将的模样。

    又说他骑马的时候,上马动作虽极为生疏,可是驭马技术却极为熟稔,这前后差别如此之大,又是为何。

    正思考间,见父、舅皆往前去了,夏侯玄只得忍住疑惑,策马跟了上去。

    两只队伍皆是马队,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便到了,刘烈指挥众人把酒肉果蔬卸下来,一一搬进营中。

    虎豹骑的将士们也不客气,把马拴了,喂了料草,便按照编制,成群的围坐在一起,早有人搬来了酒肉,果蔬,将其一一摆开。这些汉字便吆喝着行酒令,大碗喝了起来,倒也快活。

    刘烈倒也乖巧,知道曹休、曹真喜好酒,便捎来了几罐沉酿;知道夏侯尚最是注重风度,喜欢吃些精美菜肴,便着沛王府最好的厨子做了几样好菜,用竹篮装了,一一摆了上来。

    夏侯玄辈分太低,自然无此待遇,便从父亲那里厚着脸皮讨了一个装着小菜的竹篮,来到已部,士兵们纷纷招呼。夏侯玄一一应过,却直往营中自己帐篷而去。

    一推开门,却见萱儿正坐在那里,背对着自己,萱儿的身形,肩膀瘦弱,而下一般,可那腰,却极细,只堪一握,最为巧妙之处,却是那臀儿,圆润挺巧,丰满动人。这一背影,却是显得萧索落寞。

    夏侯玄实在不忍心将萱儿独自落在府中寂寞,便向妹妹好求歹求半天,将小妮子带在军中,她倒也乖巧,又是勤快,每日将那一百多号人的衣服洗的干干净净。只是那一双小手却被水泡的白皙的太过了,弄得夏侯玄一阵心疼。

    见的少爷回来,萱儿甜甜一笑,乖巧的行了礼,见他手里提这个竹篮,有些疑惑,问道:“少爷,你提着竹篮子作甚?”

    夏侯玄却在竹篮子放在桌上,轻轻一笑,坏笑道:“这里面是一盘小菜,你猜猜看,若是猜中了,便让你吃,若是猜不中,你便没得吃。”

    正在夏侯玄自鸣得意时,萱儿鼻子轻轻一吸,却是轻轻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眼睛却是变成了月牙弯儿。

    夏侯玄被她笑得心里有些发毛,便问道:“笑甚?”萱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道:“少爷是男子,萱儿是女子,少爷你这赌局对萱儿好不公平。”这小妮子被夏侯玄宠的日久,胆子真正大了起来。

    “那你要怎么赌?”夏侯玄颇有兴趣道。

    萱儿甜甜一笑,道:“就这样,若是萱儿猜错了,这东西萱儿便不吃,若是萱儿猜对了,那么,这东西就全是萱儿的了,少爷就没得吃,怎样?”

    夏侯玄坏坏一笑,道:“过的爱迪尔,就这么办。”萱儿再次蠕动了一下小鼻子,确认了一下,直起身,盯着夏侯玄眼睛,正待回答,却被夏侯玄突地捂住小嘴,不由脸上一红,轻轻的挣脱了开,略带娇嗔道:“少爷好生无奈,怕奴婢说对,便没得吃吧?”

    夏侯玄一笑,道:“我却忘了,还要说一下规矩,你不但要说出这里面是什么,还要说出佐料,只要一样错了,便算是错。”

    萱儿白了一眼夏侯玄,满是娇嗔,却被他无奈的没得法子,只得略微靠近了竹篮,闭上眼睛,用心的感受气味。

    一会儿,便睁开眼睛,欣喜而成竹在胸道:“少爷,这里面装的是小羊肉,为了去羊膻味,便加了一种野草,此野草叫做辛艾。”

    夏侯玄本来还是志在必得的表情,听的萱儿此言,满脸的不可置信,直蹦跳起来,道:“萱儿好厉害,你怎知道的?”

    萱儿得意的一笑,解释道:“因为以前在洛阳,夫人最是喜欢吃羊肉了,且特别喜欢那种膻味儿,不许去了,而萱儿每日便是去清洗羊肉,对于这膻味最是熟悉,因而它尽管被辛艾遮住了大部分,萱儿也闻得出。”

    夏侯玄靠近了些,又问道:“那辛艾,你怎生闻出来的?”萱儿骄傲的把胸脯一挺,道:“小时候,家里没得吃的,便随妈妈去采摘野菜,这辛艾虽然难吃,好歹能去伤寒,算是一味药材,便常常采之,所以熟悉。”

    夏侯玄听的她把苦难说的如此轻松,真是一个坚强、乐观的女孩子,不由一叹,萱儿却是蹦跳起来,道:“少爷输了,可要遵守诺言啊。”

    夏侯玄无奈一下,道:“我认栽。”萱儿高高兴兴的打开竹篮,把盘子端了出来,置于桌上,却是调皮的用小手捏了一小片放进嘴里,故意做出夸张的动作,满足的闭上眼睛,小嘴巴嚼的吧嗒嗒响,完全不顾淑女风范,尔后,睁开眼,长长的舒了口气,叹道:“真好吃啊。”

    夏侯玄被她这一番俏皮可爱的动作逗得直乐,神色间,不由有些呆了。萱儿见少爷正仔细的盯着自己,却以为他盯着的是羊肉,以为他嘴馋,心里一笑,又见不得他那温暖的眼神,心里一软,便道:“少爷,萱儿饶过你了,快来吃点吧。”

    夏侯玄回过神来,忙摆手道:“哎,哪能啊,少爷我可不是个不讲信用的人。”

    萱儿眼神一暗,只觉得嘴里的羊肉也失去了味儿,讪讪道:“那怎么办?少爷不吃,萱儿也不吃。”

    夏侯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站起身,道:“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让我既遵守承诺,又可以吃到羊肉。”

    萱儿欣喜道:“少爷最聪明了,是什么法子啊?”

    夏侯玄坏坏一笑,缓缓道:“我不动手,萱儿喂我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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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回 杀贼(上)

    经过一夜休整,清晨醒来,虎豹骑于异地依然勤于操练,不曾懈怠。

    上午时节,曹真把曹休、夏侯尚集结到了一块,商议事情;曹真道:“临行前,魏王曾交代于我一定要拜见沛王,并且摸懂他关于那件事的态度。另外对于齐家,也是怠慢不得。”

    曹丕即了魏王位,便马不停蹄的赶来豫州,直奔汉帝之所在,天下稍微明眼之人心中便已明了七八分。

    而豫州属下谯、沛、许、颍等。虽许昌最为重要,然而已被曹丕牢牢控制,最令曹丕放心不下的,定是沛国。

    一方面此地是曹氏,夏侯氏发家之地,二则这里不但有继承八代经营祖业的皇叔——沛王,更有豫州世家大族,南方巨富——齐家。

    沛王所代表的势力为汉室皇族于地方上的残留,而齐家则是典型的世家大族,根基雄厚,无论哪一样,都在帝国说的上话。

    曹休却不屑一顾道:“殿下对这些竖子也太过客气了点,若依了我的性子,那些个大族,杀了几家,看他们还敢不从吗?”

    曹真与夏侯尚对视一眼,已有了主意,道:“文烈,这几千兵马暂且就交给你了,你定的管带好,休得给我惹出什么事来。”

    曹休疑惑道:“子丹何去?”真答曰:“我却与伯仁前往沛王府,拜见一下当今的皇叔。”曹休担忧道:“若是那老家伙对你等不利,我又救护不及,为之若何?”

    曹真一笑,道:“文烈太过担忧了,沛王只是担忧殿下此行是否会伤及他的根本,我等只要给他吃了安心丸,何惧之有?”

    曹休点头,道:“也是,就不信那群竖子竟有如此胆魄,你等好生去,办好殿下交代的差事,这里交给我,无须担心,我有分寸。”

    夏侯尚忘了一眼在旁边认真听大人说话的夏侯玄,心中犹豫起来,他对于自己这个儿子,可是越看越喜爱,不但长得眉清目秀,且小小年纪,其思考事情之深,之透,自己有时都比不上。

    虽说此处入城危险极小,然无论多小,到底存在,而且,这种危险,要么不出,出了就致命;玄儿若是随自己去了,出了点事,可如何向祖宗交代,但是这确实又是个历练的好机会。实难抉择。

    曹真瞥见了夏侯尚踟蹰模样,心中明了,便道:“玄儿,今日入城,你就不要去了,随着你文烈舅舅守营吧。”夏侯尚望了曹真一眼,欲言又止。

    夏侯玄不满道:“以往每次作战父亲皆是带着我,为何如今入个小小的相县城就不带我去了。”

    夏侯尚没有解释,只是对着曹休叮嘱了一番,便与曹真入城了,只带了三百骑,轻装简从。

    夏侯玄只得无聊的回到自己的驻地,却见张牛儿、伍定为围上来,张牛儿兴奋的问道:“小将军,可有任务?”这个张牛儿就是个打仗狂,只要听到哪里有仗打,就兴奋。却也憨直,甚似张飞,这也是夏侯玄夏侯玄特别看重他之处。

    夏侯玄一摊手,摇摇头,道:“今日父亲不带我出去,好生的呆在军营里吧。”张牛儿似小孩发牢马蚤般,一屁股坐在地上,失落道:“刚从师父那里学了新的招数,本想在战场山好好琢磨的……”

    夏侯玄只得过去安慰道:“牛儿勿忧,活人还怕被尿憋死不成,既然父亲不带我去,等会儿我与你们打猎去。”

    张牛儿一听此言,立即来了精神,憨憨一笑,从地上爬起,也不顾着身上灰尘,扯住夏侯玄就是一通马屁乱拍:“牛儿就说,小将军最是英明了。”

    伍定却在旁边浇了冷水,他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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