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跟我保持这样比朋友近一点、比恋人远一点的距离,就是因为你喜欢我。但是—— ”顿了一顿,我幽幽地道:“you are jt not that to !”
他从后视镜里凝着我,眼神悲伤。
我望着他,微笑:“程匀,一直以来,其实你都没我想象的那般喜欢我。”
“……”
“程匀,我当时会那样冲动的去跟慕逆黑表白,有一方面原因是因为跟你置气。现在,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庆幸你当时选择的是赵聪颍……”
“小白,不要再说了……”
我扬起嘴角,笑得有些过分明媚:“程匀,有一句话今晚我特别、特别、特别想跟你说——”
凝着镜中他清冷而哀伤的眼,我一字一顿道:“程匀,谢谢你亲手将我推到了慕逆黑身边,让我真真正正明白了爱一个人的感觉。”
后视镜里,程匀眸光凝滞,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分崩离析,所有悲伤与懊悔都变得支离破碎。
我别过脸,漠然地看向窗外浓黑的夜色。
这一刻,我明白:对于程匀,我已然释怀。
作者有话要说:哎~~~~~~程匀!!!!
20
20、黑白配の酒精过敏
〖20〗『黑白配の酒精过敏』
【其实,他的脸在我的记忆中一直是模糊的。这一刻,却忽然觉得,那时他的唇角一定也是这样微微翘着的,他的鼻子也一定如他这般挺隽好看。】
※※※
第二日。
早上六点十分。
“喂?”
“这是夏小白的电话吗?”听筒中传来一个陌生且慵懒的男音。
我愣了一下,揉了揉眼,再一次确认了一遍屏幕上的号码,迟疑着答:“是,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y大附属第一医院的宋浚崎医生……”
挂了电话,我匆匆起床穿衣洗漱,连早饭都没吃,拿着手机和钱包就手忙脚乱地出了门。下楼时,老爸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小白,一大早急匆匆的赶着去哪呀?”
我没回头,扯着嗓子答:“我一个朋友酒精过敏进了医院,我去看看。”
“你们这群孩子呀,才多大年纪,喝起酒来都没个数儿……”
我没理会他的唠叨,脚下的步子又快了一些。
到了楼下,刚巧遇见晨跑回来的程匀。他见我神色慌张,拉着我问:“小白,怎么了?”
“刚才接到电话,慕逆黑酒精过敏现在在y大附一院,我现在过去看看……”
“酒精过敏?什么时候发现的?”
“不知道!他手机落在医院急诊室,值班医生捡到,找到最近的通话记录就给我打了过来……”我说着,声音已经有些哽咽,“程匀,你说会不会是昨晚的酒出了什么问题?”
他神色复杂地望了我一眼,将毛巾从脖子上拿下来:“你等我一下,我上去拿钥匙,开车送你过去。”
没容我回答,他就转身跑进了楼里。
程匀一路飙车赶到y大附属第一医院,车刚停稳,我就开门冲了下去。边朝急诊大楼跑着,边拨通慕逆黑的手机:“宋医生您好,我现在已经到了医院,我去哪儿找您……”
“……”
“好,我知道。我马上过来!谢谢您!”
来到宋浚崎医生的办公室时,他已经换了便装,正坐在沙发上翻报纸。面前的茶几上放着的黑色iphone4,正是慕逆黑的手机。
我敲了敲门,走到他面前,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宋医生,我是——”
“夏小白?”他用手扶了扶鼻梁上架的金边眼镜,抬头看向我。
五官深邃,目光沉着,竟是个帅哥!
我愣了一下,点头:“是,我是夏小白。”
他唇角弯了弯,指着面前的手机说:“喏,你男朋友的,拿去吧!”
我拿过手机,弯身道了声谢,又问他:“医生,慕逆黑他要不要紧?”
“死不了。”
这人说话可真是……不中听!
我皱了皱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正要离开,忽然又听见他说:“他在服的中药药性极烈,要忌酒、忌辣、忌烟、忌生鲜,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诧异,猛地转头去看他。
他两手指尖相对,呈塔状放在交叠的膝盖上,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看来,真的不知道啊!”
我犹豫了一下,问他:“您说,慕逆黑他正在服……服中药?”
“是。接诊时我简单了解了一下他最近的服药情况。说是前几日在云南时被毒蛇伤过,至今一直在服用当地老中医调制的解毒偏方。在服那样烈性的方子,竟然还敢喝酒抽烟吃海鲜,这命是不是不想要了?”
我听他这样说,大脑一懵,身体一抖,声音登时哽噎了起来:“医生,慕逆黑他、他现在……”
“放心!给他开了几瓶药水,吊完就没事了。”他望着我,眼里带了一丝笑意,“小姑娘胆儿可真小,真经不起唬!”
我有些愤怒地望着他。
“别瞪我呀?我说这话也是想提醒你要多关心一下自己的男朋友。凌晨四点,身上疹子起得跟筛子似的,密密麻麻、千疮百孔,还自己一个人来医院。让他联络家人,他说他女朋友胆儿小,经不起吓。我想,胆儿小还敢让自个男朋友这样玩命儿?……”他将后背靠在沙发上,神情懒散地感叹,“无知者无畏!小姑娘,你该反省反省一下自己了!”
“宋医生,你又在这开课教育病患家属了?”一个如箫的嗓音在背后响起。
我转过身,就见一一身白大褂的男医生斜靠在门边儿望着我,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吊着,笑得有些邪气。
“哪儿啊!我这在提醒人家小姑娘要多关心自己男朋友呢!”那宋医生吊儿郎当地应了一句,对我说,“小姑娘,你男朋友现在应该正在三楼输液室打吊针,快去看看吧!”
我又致了一遍谢,对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