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走好么。他以前可以为你做的,我也可以,就我现在看到的,他对你只有伤害,你何苦还去纠结?你的病需要好好静养。”
悠言突然抬头,漆黑的眸,望进男人的眼里。
“你不是说过想去荷兰和古巴么,我带你去好吗?我们离开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你——”
大掌把怀中的女子搂得更紧。
声音,轻而冷。
“放开。”
那冰凉的在男人怀里的手足也用尽了力气,抗拒起来。
章磊紧皱了眉,苦涩一笑,怀中的女子动作更加。
像是被什么灼烫了手,章磊把她放下,站到窗前,又摸出烟。
“言。”san急急走了进来。
悠言几乎是从床上蹦起,跌撞着过去,紧攥住了san的手。
“子晏说,已动了手术,断指是驳上了,只是以后能不能像从前一样——”san垂眸,声音低了。
她黯淡掉的话,悠言怎会不明白?咬紧牙,心里一阵悲苦。
“言,再晚点,我们过去。子晏会想法把人调开,到时我们见机。如果,不行——”
“不会不行。”烟雾微袅,章磊淡淡道:“大不了,打一场。言,我既说了,便不会收回。你想见他,我一定帮你。”
san瞟了他一眼,疑虑道:“他们人数很多——”
凤眸轻落在悠言身上,目光灼热。
“你们到了那边,进不了去,就给我电话。我会在医院附近候着。”
道了谢,悠言微微别过了头,男人眼中的炙热,她不敢看,也无法回应。
这个无法,便是永远了。
医院。
廊道拐角,悠言捏紧了san的手,san环着她,早汗湿了手心。
病房外,戒备深严。清一色的高大的男子。
顾澜冷眼站在中间。怀安掩脸坐在长椅上,一声不响。
林子晏却低头与一个女子说着什么,高大的身形掩去女子的面貌。
只有细细的啜泣声。
“子晏,他早派了人去保护我,我不该把人调开,自己跑去找他。是我的任性害了他。”
第一百四十话不准离(1)
握紧了san的手,定定凝着那女子,嫉妒和悲伤像浓烈的潮卷了全身。
san担心的看看悠言,也紧紧握住她的手,生怕她一个冲动,跑了出去,那就彻底玩完。
不知过了多久,灯光似乎更加黯淡,午夜的医院,寂静得像失去了凭依。偶尔有巡夜的医生和护士走过,生命似乎便在这不可预见中孱弱或者顽强。
san有几分倦怠,一个况还难说。现在也不适宜过急。明天再看看怎样。”年轻的大夫淡淡道,但眉色却甚是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