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重大,内部混进敌人很有可能窃取我们的机密情报,栾容暂时在总部呆两天,埃尔你要把基地清理清理。”
“是。”
“还有一件事,我想向组织申请,”陶慕嘉又说道,“一个月抽三次血太过频繁,我担心实验体的恢复进度受影响,是否可以改成一月一次。”
指挥长挑眉看他,“嗯?”
1551也忍不住说他:你这个要求太心急了吧!
陶慕嘉:待会给你解释。
“这个要求……栾容同志似乎对实验体的承受力有什么误会,我听埃尔说你对实验体很关心,可不要对组织以外的人产生不该有的心思。”
“我只是在考虑让实验体快速恢复是否对我们更有利,并没有……”
陶慕嘉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行了,此事到此为止,你在这停留三天,等埃尔查出卧底之后你再回去。”
陶慕嘉无奈地退了出去,带着林歌去了他的住处。
指挥长和埃尔看着他出去,两人对视一眼,指挥长有些戏谑地问埃尔:“看起来他对你并不忠诚。”
埃尔横他一眼:“他对组织也未必忠诚。”
“而且还心浮气躁。”
“缺少大局观。”
“留他不留?”
“呵,这种人迟早会背叛,不留,难道要埋颗□□在组织里吗?”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绝情,好歹是你的姘头。”
“嚯?指挥长这是吃醋了?”
指挥长轻笑两声,“要吃你的醋,我不知道要吃到猴年马月。”
埃尔翻了个白眼。
对上层的人来说,这种事情无伤大雅,却又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或者命运,他们是这个时代的掌权者,也是最普通的人类。
走在路上,1551问陶慕嘉:你这是想怎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