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澄撩起她的裙,三两下把中裤扯了下来,随手扔了,双手股下探出,如
同幼儿把尿一般,把一双又直又长的玉腿往手臂上挂,手指早就不老成的滑到股
心,分花摘蕊。
指头不过蹭了几下,就已湿透,拇指和食指一分,扯出丝丝缕缕的亮幕,他
不怀好意的笑笑,烫烫的舌去舔水琳琅的香腮,促她看对面的镜子,调笑道,
「阿蛮你看看,到底谁不正经?」
水琳琅星眸眯懵,看了眼镜子,被她砸坏的镜面碎成十数块,竟似十数个自
己同时被玩弄,因离得近,纤毫毕现,就连后庭的菊纹都隐约可见,她险被羞坏,
用力的挣拧,却被他的长指顺势挖进梨穴,须臾功夫,按住了痒筋,勾魂的抖了
几下,雪腹一挺,蛋清似的浆顺着男人的指头流出,便软软的听人摆弄了。
宇文澄贴着她烫烫的脸,同看鸾镜,就如看活的春宫一般,一边看,一边动
作,指指点点,一时骨肉俱酥,神魂咸醉,胯下着火似的涨疼,鼓囊囊的顶起来,
遂解了腰带,放出巨物。
他那话儿旁的都罢了,唯独龟首异于常人,大似鸭卵,乌压压的一团,贴在
吹弹可破的嫩蕊娇蒂间,看的水琳琅心惊肉跳,又怕又好。
「阿蛮要不要?」
水琳琅咬住菱唇,春水柔波似要从眼角流出,瞥了他一眼,情意呼之欲出,
那个要字却羞弱蚊蝇,似不可闻。
宇文澄低低的笑,巨杵一突,硕大的龟首贴着狭缝挤过去,却只进了小半个,
就卡住了。他也不急,手掌捉住凝乳,轮次把玩,时揉时掐,时拍时打,直把玉
雪可爱的嫩乳弄得满是红痕,才揪住一对勃翘的乳蒂捻揉。
水琳琅酥痒难耐,却躲没处躲,藏没处藏,想要被填满的迫切急涌心头,试
探的拧着腰往深处坐,却不得其法。
「傻阿蛮,你不会用手把自己弄开么?」宇文澄抓住她的一双手,放到底下,
勾住花瓣的两端,突地凝声喝道,「给我用力扯开开的!」
水琳琅心神一晃,随声发力,噗的一下,花蕊间顿时辣疼辣疼,然随着龟首
层层深入,犁庭锄穴的碾压,销魂蚀骨的酥麻层层荡起,碾过痒筋的时候,无数
榴颗被刮着推倒,雪肤顿时泛起寒栗,还没待叫出声,花心被狠狠撞了一记,竟
从阴蒂下方的绣眼,飞出一小股水浆。
宇文澄被紧紧裹住,只觉奇暖异紧,龟眼似乎还被小口吮咬,美得后脊发麻,
抱住妙人,不由分说的狠突狂槊了几十记,稍解下腹欲火,方咬